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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澈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微笑道:“好,那我们的合作再加一条,边寻宝边找法子治好你的脸。”叶落这么在乎,他就帮她,只要她喜欢,不过是再多加一条而已,有什么难的,再说,越是难才越显出他的本事来,才能有更多名正言顺的理由和叶落在一起。
叶落可不知道他心里有那么多鬼主意,只是感动于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与自己相对说话一如往昔那样自然而带着几分顽皮。
“我没有什么能跟你做交换。”叶落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有啊,本来我是占了便宜,要你扮我的娘子,现在就算我们扯平了。”龙澈开心道。
“还装?”叶落觉得没事就要离开这里了,再没有这个必要了。
龙澈却神秘的眨眨眼:“当然,而且还要更加努力认真的装,要瞒过所有的人,这个好处也许是你意想不到的。”
叶落真的吃不透龙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不过,看样子,他不像是要占自己便宜的样子,那么就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怎么还不出来?”盛晏在仇家后院门前转来转去,一切都安排停当,就等龙澈出来做决断,可是这午饭都吃过了,那边还大门紧闭不见人影。
县令在他身后跟着满头是汗,转的头晕,还得陪着笑脸,不敢有半句怨言。
好容易听得吱呀一声,就见龙澈出现在小屋门前,沐浴在阳光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满脸是惬意的喜色。
没等盛晏上前,只见龙澈闪身让出身后一个款款而出的少女,纤纤细腰,素手如玉,如瀑长发轻垂,只在头顶用丝带束了,面容用一方与衣裳相同的丝绢蒙住,一双如水秋眸闪动着冷清清贵之色,无声无语却令人不可忽视。
龙澈与叶落并肩而立,一个如冬日暖阳笑意浮现,一个如高天冷月清绝疏离,完全不同性格的两个人,可是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和谐。
“龙——”盛晏及时将后面哥哥两个字收了回去,同时拉起太子的架子停下往前迎过去的脚步正色道:“龙澈,听说叶落是你娘子?”
龙澈也似模似样的向盛晏行礼道:“是,落落是我的娘子,这里人尽皆知。”
盛晏再也掩饰不足,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有些埋怨道:“你怎么连自己的娘子都保不住?要不是正巧本殿下微服私访……”
说到这里,正好瞥见龙澈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还有身边傅江极力忍住的笑意,盛晏知道在龙澈面前要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可是班门弄斧了,何况,前面那一段,他净帮倒忙,差点害死叶落的正是他。
龙澈也不揭穿,煞有介事的点头称是感谢太子殿下的恩典。
叶落已经看出龙澈和盛晏的关系不一般,只是对盛晏居然会是太子这个身份有些吃惊,于是便随着龙澈向盛晏拜了拜。
盛晏忙上前去托叶落的手臂,口里客气道:“叶落,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经验,害得你被抓住,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伤到哪里没有?”
龙澈笑眯眯地一把搂过叶落,自己隔在了他们中间道:“落落没事了,谢谢太子殿下关心。”
盛晏直呼叶落的名字显得亲近,龙澈就偏要向众人昭告叶落是他的娘子,谁也别想打主意,就算是兄弟也不行,别的可以让,这个可不能含糊。
叶落想到自己与龙澈的约定,而且经过这一夜,两人之间又亲近了不少,她也不反感龙澈的举动,反正装就装的像些吧,任龙澈拥住自己并不推开。
盛晏一看他们毫不避讳的在众人面前都这么亲近,看来真是夫妻,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可是一想到这事情总算圆满了,自己也算是行侠仗义一回,马上就可以验收成果了,又满心高兴。
“现在该救的救了,该抓的抓了,龙澈,我命令你马上升堂审理此案,该罚的罚,该赏的赏,该杀的……”盛晏正踌躇满志的吩咐,只听身后有人高喊:“抓住他们这些骗子,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太子侍卫。”
大家闻声回头,原来是被押在后面的仇大老爷,在一片混乱中,一个疏忽竟然将他和仇教习押在了一处,两人趁人不备一直在小声的合计,越想越觉得他们被人算计,县令被人愚弄了,这分明就是要暗算仇家,什么太子,什么尚方宝剑,都是假的,这些人绝对有问题。
盛晏一看,这两个家伙还敢嚣张,上前就一人一个大脚踹倒在地,怒气冲冲道:“你们都活得不耐烦了?本殿下不是太子,你们说谁是太子?”
这两脚下去,仇大老爷和仇教习反倒更加嚣张了,大叫:“凃大人,你看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现在又如此害怕我们怀疑,你可要明察秋毫,小人损失是小,要是大人张冠李戴,黑白不分,后果可不堪设想。”
“胡说,冯老板,周老板,王老板,郑老板他们都出言证明太子殿下身份,还有尚方宝剑为证,岂容你们信口雌黄?”凃县令心想我何尝不想救你们,只是铁证如山,为了我的小命和头顶乌纱,别怪我不仗义。
“人心可以用银子收买,尚方宝剑有谁见过,难道就不能作假?”仇大老爷抓住这重要的两点不放。
仇大老爷说的也有道理,凃县令被这么一提醒,疑心又起,万一弄错了,他的摇钱树可就斩断了,真叫人心疼,再说仇大老爷平日的确与其他商人不太友好,那个尚方宝剑么……
见凃县令脸色难看,眼珠子骨碌直转,盛晏火大,厉声道:“刁民,竟敢怀疑本殿下的身份。还有你个小县令,这点事情都分不出真假,还当个什么官?”
“我们可不像你,唯利是图。”冯老爷等人喊冤。
这两边都振振有词,凃县令只得装模作样道:“太子殿下息怒,既然这刁民如此刁钻,还是请出尚方宝剑,让他们心服口服。”
那尚方宝剑,别人不知,盛晏,龙澈,傅江可清楚,虽然是把好剑,可是根本就不是什么尚方宝剑,因为那就是龙澈带的无名剑。
听县令要求再次查看尚方宝剑,盛晏不免心虚叫道:“大胆,尚方宝剑岂是你们随意想看就看的?”
傅江也紧了紧手中用红绸包裹的无名剑。
仇大老爷见他们的神色,奸猾的煽动道:“不敢拿出来看,就是有鬼。”
仇家的家丁们也跟着起哄,要是跟着仇大老爷不能翻身,他们可就死定了。
“他们要看就给他们看。”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龙澈悠闲的开了口。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相互算计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3 1:30:41 本章字数:3222
仇大老爷一直被押在那些衙役各家带的家丁身后,还没有见过龙澈和叶落,这时人群一分,站到了两边,他们之间显出一条路来,才相互瞧清楚了对方的样子。
仇大老爷一对色迷迷又奸猾的眼珠子不住地从龙澈身上扫到叶落身上,再转向盛晏。
盛晏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龙澈则是面带笑容,只是那笑却深不可测,而叶落虽然遮掩的严实,那一双如霜似剑的眼眸一个扫视过来,令仇大老爷不觉一哆嗦,忙别开目光,不敢直视。
“是。”傅江想龙澈如此吩咐,肯定有他的打算,答应一声,便揭开了无名剑上的红绸。
漆黑油亮的剑身在阳光下发出大气而神秘的光彩,象一个收敛了光芒,却无法掩住一身高傲而肃杀之气的将军,在傅江的怀中睥睨着眼前的小人。
仇大老爷和仇教习紧盯着无名剑看了又看,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们有救了!
“这根本不是尚方宝剑,传说尚方宝剑是黄金剑鞘,上有金龙盘踞,玉石为眼,可是这剑无论从颜色,材质,花纹都不对,可见他们全是假的……”仇教习又开始张狂起来,猛然用肩膀一撞押着他的家丁,反绑了双手,居然站了起来。
谁都看得见这杆散发着凛然之气的宝剑既不是金色也没有龙纹,县令先前被龙澈吓破了胆,在县衙里,根本没注意看,此时脸色发白,显然又对盛晏的身份动摇起来。
“是吗?那就让你见识这剑是不是假的?”叶落一声清斥,身形一转从傅江怀中抽出无名剑向仇教习疾刺而去。
虽然失去了内力,可是叶落猝起发难,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竟是叫众人措手不及。
她恨!在见到仇教习时,双眼就在结冰,将他的身影在眼中凝结刺穿,这个猥琐的色狼,从抓到她的那一刻就没断了要强占她的念头,那眼神,那腔调,叫她恶心。
最叫她不能容忍的是,仇教习的打骂和肆意侮辱,剥掉她的衣衫,要不是随后进来的是龙澈,要不是他倾尽全力的呵护,她此时只怕已经成了一缕亡魂。
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去死!
叶落带着仇恨的拼力一刺,眼见无名剑就要刺中仇教习的胸膛,旁边却有一股力,后发先至地在她手臂上轻轻一推,无名剑就失了准头,只见血花一闪,无名剑刺入仇教习的肩膀从身后穿出,叶落一抽剑,一边的盛宴顺势一脚将仇教习踢翻在地。
叶落忿忿地回头去找那个救了仇教习一命的家伙,却见龙澈的笑颜在眼前一晃,手上的无名剑就被他夺了过去。
“你干什么?”她万万没料到龙澈会这么做,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自己心里对这个人有多么的恨?
“落落,太子殿下在,你岂可草菅人命?”龙澈一收笑意,义正言辞道。
“他欺负叶落,本殿下也……”盛宴后半句也想要仇教习去死的话被龙澈一个眼神制止住。
“龙澈,你,好……”叶落从前就难以胜过龙澈,现在更不用说,既然他要护着这个禽兽,自己奈何不了他,那就走。
她转身欲走,却腰间一紧,龙澈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做,一把搂住了她,叫她走也走不得:“对,我真是个好夫君,这点你不用夸,我有自知之明。”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他眉色飞飞,叶落气恼地挣扎,看在别人眼里却当这是小两口在调情,别有情趣。
只有盛宴帮着叶落道:“龙澈,你这是干什么?没见你娘子不高兴?”
龙澈笑眯眯道:“太子殿下,你还太小,是不是欺负我的娘子,你可不太懂。”
说完,他神情一凛,对地上痛呼的仇教习道:“尚方宝剑什么样子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