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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伤到谁都不好。你们也赶快回去吧,天色不早,晚上这里会更危险。”小队长见龙澈明白他的意思,也就不多解释,与龙澈寒暄两句便带队离开。
龙澈看看林子,便要将叶落抱上马离开。
叶落一闪身,似笑非笑的看看那片在暮霭中更显得幽深而透着寒意的树林道:“你不是说这天下还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情吗?不如我们进去看看,你的武功比那些士兵可强多了,难道还怕几头熊?”
刚才那么一打搅,龙澈到了嘴边的话又打算收回去,于是叶落转身便向那林子走去,龙澈抓耳挠腮地,无奈道:“好了,怕你了。上次我和阑珊一起来的这里。”
终于肯说实话了?不过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叶落东张西望地说:“那么说我更要进去了。”
“为什么?”龙澈心虚地问。
“看看能不能看出点蛛丝马迹来,你们在这里面有没有干什么说不出口的勾当。”叶落冷冷地一瞥龙澈。
这话可意味深长了,龙澈一个激灵,忙拦在叶落面前:“你别误会,我没有对珊妹妹动手动脚……不对,除了你,我对谁也没有那样亲热过。只是,那次玩的高兴了,我就在这里稀里糊涂的答应要娶她。”
龙澈一急,把大实话全说了出来,马上又后悔,偷眼看叶落的表情。
叶落站住,再没往里走,一脸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们定情的地方,关我什么事呢?”
说罢叶落转身飞快的上了马,拨转马头,龙澈这才回过神来。叫道:“我早就知道你会生气的嘛,非要逼着我说,现在又不理我。早知道我就……”
“就什么?隐瞒,还是撒谎?是不是要我怀疑你说过所有的话,做过的每一件事,然后一样样去查?”叶落居高临下的看着龙澈。
这一刻,她高踞马上带着傲然卓立的感觉,使得龙澈觉得她就像位高傲的公主,真正的公主一般,叫他着迷。
“还不上来?”忽然叶落展颜一笑,一拍马,龙澈一喜,飞身跃上马背,一手接过马缰,一手搂住叶落纤细的腰肢,大笑:“傻落落,越来越会作弄人了,差点被你吓死。”
叶落抱住他环着自己的那只手臂,在马儿奋蹄飞奔时回头看向龙澈道:“我就那么傻一点都不信你吗?为了我,你狠心把阑珊的心都伤透了,我怎么还会去计较从前的事情?”
“既然你这么大方,来,赏我一个。”龙澈大笑。
叶落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没正经。”
一会儿,她有些好奇的再次转过头问道:“那些士兵说的不是发疯吧,他们说的是什么,会让熊变得那么可怕?”
“真要听?我怕你又说我不正经。”龙澈故意磨蹭道。
叶落转头不再问,龙澈却又觉得有些失落了,仿佛怕只有他们俩骑乘的马上也会被人听到一样,低头俯在她耳边道:“发——情。”
腾地一下,他看见叶落从脖子到耳根子红透了,身体也一僵,敢情她知道这词的意思,想想也是,她从小在山里长大,多少也会知道些,只是刚才一时没想到那上头去而已。
于是龙澈又纵声大笑起来,还不忘调侃道:“怎么,害怕了?其实人动物是一样的……”
“发情”两个字被手臂上传来的强烈痛感给堵了回去——叶落可一点没有手下留情,狠狠地拧得他呲牙咧嘴。
远远的就看见象雨后蘑菇一样,眨眼就在草原上扎根的一座座帐篷组成的宿营地前有人在翘首张望,等到龙澈和叶落刚到营帐前,还没来得及下马,阿德就迎上前急急道:“小落,龙公子,你们有没有看见我家公子和九公主?”
一路欢歌的心情顿时象落进了冰窖,叶落与龙澈都觉得事情不妙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以身相抵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3 1:30:52 本章字数:3545
阿德一向沉稳,能令他如此焦急还带着惊慌的肯定是大事。
原来自叶落龙澈离开后不久阑珊气冲冲的打马扬鞭而去,在叶离的指挥下,负责保护阑珊安全的侍卫们全部出动,就连叶离也不顾阿德苦劝,纵马去追。
终于追上了阑珊,但是她死都不愿跟随大家回来,僵持了一会,她居然下令要那些侍卫们互相捆绑起来。
不过,有个人例外,那就是叶离。
也许是见他一路颠簸,看上去虚弱不堪,再也骑不得马无力追赶,众人也顾忌到驸马的身份,没有绑住他,而阑珊也只是轻蔑的一笑:“驸马要是有那个闲情逸致愿意跟我畅游这草原,我倒是非常高兴。不过除了你以外,我不希望看见任何人,万一出了什么令你们后悔莫及的事情,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们。”
阑珊说罢高傲地扬鞭绝尘而去。
叶离体虚力乏地伏在草地上,剧烈的咳嗽不已,见阑珊真的说走就走,他捡了把侍卫的佩刀割断了其中一人的绳索,命令他们脱身后就直接回宿营地,他则艰难的爬上马背向着阑珊离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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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和龙澈不知道,其实他们没有进去的那片树林,阑珊早就进去了,只是她没有他们那么幸运的正好撞见那几个士兵,就这样骑着马一头扎了进去。
“龙哥哥,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对我这么好?”
“会,当然会。”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
“嗯——我想想,比不上我爹娘,但是比我那几个弟弟要多一些。”
“我是说除了他们以外呢?”
“那就是你了。”
“龙哥哥,是不是成亲的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当然。”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娶我好不好?”
“你是我妹妹,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干嘛还要那么麻烦?”
“我就要嫁给龙哥哥嘛,我就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你不答应,我就哭,呜呜呜……”
“好,好,我娶你,求求你,别哭啦。”
寂静的树林里,只有马蹄踩踏着落叶枯木的声音,一身红妆的少女低声的啜泣渐渐化为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
那个给她无数欢乐的人现在只在乎别人了,再也不会陪她来这里,她一直在叫嚣要报复他们,但是她舍不得龙澈不高兴,于是将目标对准叶落。
可是那个叶落依仗龙澈对她的喜欢,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打击全都不屑一顾,于是她更憋屈,终于找到叶离这个足以令叶落伤心的软肋。
没想到却在新婚夜得到父亲惨死的消息,这世上唯一与她相连的血脉也没有了,那一刻她要疯了,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满心的恨如同大海上的潮汐翻涌难平。
于是第一次她差点亲手杀了人,谁要他是叶落的哥哥,假的也罢,真的也好,反正是他的妹妹夺走了自己守望了多年的幸福,而他却夺走了自己的父亲。
那混乱癫狂的一夜,阑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疲惫不堪睡过去的,只记得临睡前龙澈温柔的为她擦干眼泪,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对她说了许多话,具体是什么,她忘记了,大致的意思就是他知道她仍是那个善良可爱的妹妹,他对不起她,让她吃苦受罪了,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将来某天她会想清楚的,要她不要太冲动,伤害别人的同时令自己伤的更深。
那时她心里就很清楚,那是龙澈最后与她那样亲密单独在一起最后一次交谈了,她再不可能象年少时那样完全拥有他的一切,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甚至比他们年少青梅竹马那纯真无邪还要亲密,他会与心爱的女人男欢女爱做恩爱夫妻。
第二天,阑珊醒来时,屋里只有她一人,屋子里收拾的干净,叶离也已经被阿德他们抬了出去,要不是门窗上大红的喜字,眼前红艳艳的纱帐,她真以为一切都只是梦。
玲子进来伺候她梳洗,翟姑姑进来整理被褥,“顺手”带走了那块沾着血迹的白绫。
阑珊从铜镜里看到那白绫上大片触目惊心斑驳的血迹——那是叶离的血。
翟姑姑显然很吃惊,偷偷打量阑珊,见她双眼浮肿,精神萎靡,而据说驸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公主的寝殿,居然洞房花烛两人没能一直守天明……
翟姑姑是带着疼惜拿着那块白绫走的,然后阑珊补品不断,全是滋阴养补血的,后来听说翟姑姑还去找了叶离,再后来晚上翟姑姑吩咐人守着阑珊的房门很紧,下令短期内不准驸马接近公主的寝殿,所以叶离在他的屋中养伤,这新婚夫妻夜不同宿,白天也几乎不见面,根本没人过问,只怕翟姑姑是乐于见到他们暂时如此相敬如宾的。
这次幸亏翟姑姑因为操心忙碌而身体抱恙,不能随行,否则估计她得天天坐在阑珊和叶离中间,提防这位年少英俊才情超凡的驸马对公主的诱惑,以免驸马冲动,公主把持不住,会做出象洞房花烛那样伤到阑珊的事情来。
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阑珊会过翟姑姑的意思时,大窘,然后实在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把这帐又算到了叶离头上,谁要他是驸马,所以翟姑姑才会怀疑他们干柴烈火洞房之夜纵欲过度。
其实阑珊知道父亲那事不能完全怪叶离,但是她恨她怨,象坠崖的人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实处,叶落太远,只能把所有的气出在叶离头上。
她知道龙澈就要离开,想最后再与他来这里让那些美好的往事勾起他对往昔的回忆,做最后无望的挣扎,想不到他却连一丝机会都不给自己。
就像眼前这树林,从外面看枝叶茂密绿树成荫,偶尔还有受惊的兔子从马蹄前飞快窜过,是那么安静美丽,但是身在其中却越走越阴森,象被什么未知的怪兽吞到了肚子里,心里莫名就觉得孤单的恐惧,寒气从某个方向袭来,一切都被阻隔在了遥远的地方,只剩下一个人无助的凄凉。
阑珊陡然打个冷战,从哀泣与伤感的沉思中清醒过来,茫然四顾中,她发现了信马由缰的恶果——她迷路了。
每一个岔道每一个方向都像是来的那条路,走过去又都看不到尽头,如是转了半天,眼看天色渐暗,她还在林子里又累又饿。
身下马忽然不安不起来,越来越躁动,阑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生恐惧,使劲拉紧缰绳还是没能阻止那马狂性大发,它摇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