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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瑟点头,整个国家没有一个人不认识那人的。
连浩东毫不客气的教育她:“在哪里面,只要你动作稍微不谨慎,可要挨枪子的。”
妈的,就知道吓她,这朗朗乾坤,大好河山的,挨你娘的枪子啊,便道:“骗人!才不是这样,也不怕吹牛太多闪了舌头。”
连浩东叹口气,又说:“你最好相信!我挺好奇,你能告诉你,他们怎么放你进去的?”
她嘟着嘴,小脸一红,心虚的说:“我告诉他们,我是你媳妇,来给你送点重要的资料,所以就进去了。”
连浩东再叹一口气,不错,总算有点小聪明。
他没再纠结那个问题,而是从桌子上刮下一层灰,说道:“好吧,既然是我的媳妇给我打扫卫生总应该吧?”
“可我并不是你媳妇啊?只不过借了个名号而已啊。”
“借名号的代价就是把这个屋里的卫生给我打扫一遍,否则我即不放你走,也不让你吃饭。”决绝的很。
陈晓瑟赌着气、咬着牙拿起抹布就去擦桌子。
别看连浩东这个房子从外面看起来像破旧,其实却是个很娇贵的地方。他不在家的时候,每隔几天保姆都会来打扫一次,一直保持着清爽干净。可这次确实是他考虑的不周到,所以才脏成了狗窝。
上次走之前特意交代保姆不用来打扫了,他觉得陈晓瑟应该会主动帮他收拾。因为走的太急,没来得及将求婚戒指送给陈晓瑟,便留在这的桌子上了,非常明显的位置。只要她开了这扇门就能看到,可他高估了她对他的感情,她没有来。
他当时对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来,谁知道她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出了。
大家可能觉得这人太激进,才两次面就想到结婚生子。其实不是他老人家太激进,而是他真的没有时间搞那些虚的。什么电影院、娱乐场所,自从他从了军就没怎么去过。他对公园的记忆更加遥远,还停留在跟何玉成偷枣盗果的阶段。
读军校那会,他大部分时间都跟枪打交道了,靶场、基地、宿舍、食堂,简单明了,进了军营更是如此,日日复日日的连轴转动。激情燃烧的岁月中有的只是孤单寂寞。
他喝了一口酒,扔飞狐一块肉,对着陈晓瑟指点道:“不要带着情绪打扫卫生啊,那样是干不好的。”
陈晓瑟不理他,此刻她正努力的抹桌子。
他又说:“你轻点甩,都撒我胸上了,要不我可要罚你给我洗澡啊。”
陈晓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杀千刀的,他正在喝第二罐啤酒。打开的有点猛,溅出了很多沫沫,滴滴嗒嗒的撒了一地。他又大爷似得指派人家:“来,这再重新拖一下,我撒上啤酒了。”
陈晓瑟又馋又饿,已经频临发火的临界点了,而连浩东依然在那煽风点火,乐此不疲。她将抹布往饭桌上一扔,说:“我吃完饭再干行不行?”
连浩东说:“那你要答应我,我走后每隔两天就要来给我打扫次卫生。”
“好,我答应你。”
“答应的这么爽快,肯定不是真心实意。”
陈晓瑟也不顾他的阻拦了,以深海八爪鱼的模样朝桌上的那堆食物扑去。连浩东什么身手,她什么身手,你能抢到吗?她没抢到,只好哭着威胁道:“连浩东,如果你不给我吃,我立刻去把刚才走的那位姑娘叫回来,告诉她,你想跟她生儿子。”
连浩东塞飞狐一口肉,也塞陈晓瑟一口肉,不紧不慢的说:“你会吗?”
陈晓瑟将肉咽下,恶狠狠的说:“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你看看我敢不敢说。”她老人家可不是吹牛的,使坏心眼、说恶心人的话都是一串一串源源不断。
31、无色不欢
连浩东说:“以后,不准再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陈晓瑟从他手里抢来吃的;将一口肉吃进嘴里,说:“这么严重?吓唬谁!”
连浩东郑重的点头;表示很严重;我不是吓唬你。
陈晓瑟吃的一路欢快,根本就没有理他说什么。连浩东给她倒了一杯水;轻声的念经:“以后跟我在一起呢,免不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官方应酬;所以你要从现在开始言行自律;要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明白?”
想必真饿了;陈晓瑟一副非常难看的吃香吃的很香;但却不忘唱着反调:“我干嘛要跟你在一起?”
连浩东回道:“难道你不想再见到大明星了?或者是见到像那晚围着一圈警卫兵的政要?”
她摇着头说:“我见他们,他们给我钱吗?”
连浩东摇摇头。
“那不得了,爷很忙,没空见那些闲杂人等。”
连浩东用手轻敲她的脑门,说:“又胡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些话说说就罢了,见我爸妈的时候可不准这么说,知道吗?”在他的战友,朋友面前他可以放任她的调皮和口无遮拦,但在他父母面前,他可不准她如此。他清楚的知道,他的母亲王玉蓝是绝对不会喜欢陈晓瑟这种言行举止的,为了避免婆媳矛盾,他还是提前绸缪比较好。
陈晓瑟没当回事,回道:“见你父母?关我鸟事!”
“别吃了。”“连浩东生气的将她手里的饭抽走,“啪”一声落地,全扔给飞狐了。
陈晓瑟含着嘴里的吃的,大喊了一声:“呀……!”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啊,说翻脸就翻脸,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才吃了半饱。
撂下筷子,生气,走人。说生气就生气,不跟你闹着玩。
连浩东站起来一扯人家的包将人拽住,低沉的问道:“干什么去?”
爷要是理你,爷就是你孙子,她打定注意。用力的夺自己的包,哪里能夺走?
连浩东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伤了人的自尊了,又呛人一句:“想走?没门。”
陈晓瑟是真生气了。好吧,衣服送给别的女人她可以不计较,指派她打扫卫生她也可以不计较,可这不让吃饭谁能受得了啊?
不行,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她看着吃的欢快的飞狐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妈的,居然沦落到跟狗抢食。可她打不过他,又逃不出去,生生将自己憋的泪汪汪。
连浩东想必也明白自己做的过分了,脸色柔和了许多,还是安慰一下小东西吧。
陈晓瑟却在他思想防备稍滞的时候,抢了包夺门而逃,她受够他的霸道了。
她一直大跑,很是痛快,回头望,连浩东竟然没有出来追她,天啊,真是万幸!
话说,她能跑的出去吗?
三十分钟后,陈晓瑟怒气冲冲的跑回来,用力踹开房门,冲了进来大骂:“连浩东,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故技重施这招真的很没创意、很可耻、很下贱、很下流?”留给房间一串很长的尾音。
连浩东正在悠闲的看着电视,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淡定的看着她发飙,他其实真的没做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所有大门的门卫而已。他问道:“锻炼完身体了?”
陈晓瑟:“……”
海军大院面积甚广,东边办公区,西部居住区,道路四通八达,东西南北均有出入口。八一那天,陈晓瑟闲来无事,围着大院转了个大概,发现了其余几个大门的存在。
当她走最寻常的北门被拦截后,就凭着印象去了西门,西门碰了壁,就转去了东门。在东门被好言劝回来后,又去了南门。南门的卫兵更离谱,说了句:“姐姐,我们只是个穷当兵的,您别为难我们好不好?”
今天依然是她月经血量的高峰期,本应该好好休息,所以在一大圈子走下来,两条腿都酸了。最后的结果便是头顶冒着青烟,眼睛里冒着星星,手上青筋暴涨的折回来找连浩东算账。
连浩东觉得她真的是被惹炸毛了,只得哄哄。便站起来,讨好的说:“其实今天要你来,是送你一份大礼物的,你没拿就走,让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呢?”
“爷不稀罕!”陈晓瑟抖着嗓子回道。
连浩东从抽屉里拿出那枚戒指,递给她:“拿着!”
她不要。指不定是什么破玩意呢。
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抓住人家的左手就往无名指上戳,戳进去后,觉得挺好看,就夸赞道:“不错,正好。”
陈晓瑟立刻扯下来,回扔给他道:“就你刚才那破态度还想我嫁给你?没门。”
他接住戒指,又问一遍:“你确定不要?”
“我确定不要!”她回瞪他,语气铿锵!
“那好吧,今晚上统共准备了两件礼物,既然这个你不喜欢,另外一个只要你接受,我就放你走。”他将戒指重新放回盒里。
陈晓瑟立刻伸手,说:“拿来,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说实话,自从遇见连浩东之后,她是接二连三的破财和倒霉,走着鬼运。从来没想过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处,还记得那个手机吗?已经报废了,她前两天洗衣服的时候,给洗了……噩梦连连。
连浩东吹了一声哨子,飞狐颠颠的跑来,吐着舌头对着他撒娇。连浩东半蹲下摸着飞狐的头,说:“你第二个礼物就是它了,怎么样?喜欢吗?”
陈晓瑟眨了眨眼睛,不可相信的失声问道:“你送我一只狗?”
连浩东点了点头,说:“是啊!够别致吧?”
陈晓瑟被打败了,用哭腔问:“我能不要吗?”
“不行!”
“我真的没有精力养它,一个丑丑就够麻烦的了。再说,它这么大个,我把它放哪里啊?还有啊,养狗需要钱的,像它这样的,一个月没几百块钱可下不来啊。”
连浩东说:“钱我会给你,你只负责它晚上的一顿美食就可以了。”
“可我真的没地方放它啊,我住的那个小区老人多,早就贴出公告说,不准养这种犬。”
连浩东揽过陈晓瑟的肩膀往里屋走去,打开了一扇特别隐蔽的门。陈晓瑟看到了一个后院。唉?看来这鬼地方还挺有意思呢。院子外搭着个小凉棚,凉棚底下有个栓狗的铁环。连浩东指着围墙上的一扇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