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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心被一行侍卫送到坤宁宫,皇后见到本该“杖毙”的许可心微微有些诧异,再听随行的太监说出皇上要册封许可心为郡主并赐婚于徐离生的口谕时,更是惊诧的半晌没说话。
她思量了一会,领会到了皇上的用意,对这个亲事同样十分赞成,便命人将许可心安置在偏殿,按照公主的规制住了下来。
一路而来,许可心一直硬撑着,她之前在湖底受凉发烧,被宸亲王捉走后病也没有好透彻,昨晚又奔波劳累一整晚,身体难免承受不了,加之被早上被皇上这样一番逼迫,她虽然答应了赐婚之事,可是心里却是难受的厉害,一时心力交瘁,刚进偏殿就昏了过去。
许可心此时是徐离生的未婚妻,皇后待她自然慎重,赶紧请来宫里最好的御医给她治病,又命人去御医房取百年人参、灵芝来给她补身子。这一番闹腾下来,许可心的病还没好,全后宫都知道了赐婚之事。
因为烧的厉害,许可心昏昏沉沉的睡了大半天,到傍晚的时候,将将醒来,就有宫女来喂她喝药。
“郡主,您终于醒啦,奴婢来服侍您喝药。”
许可心觉得自己脑袋像是烧糊涂了,想了好一会才记起册封郡主和赐婚之事,一时呆坐在床上,连药也喝不下去了。
服侍许可心的宫女是皇后面前的大宫女合欢,以前许可心在坤宁宫当差时二人都是宫女,偶有接触,现在许可心突然“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合欢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总有些不好受。
她见许可心痴坐着不张嘴喝药,就把药碗搁在桌上。说:“郡主醒了,奴婢去告诉皇后娘娘,再叫御医来复诊,您先休息一会。”
许可心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里,想着今后的事,半天也没想个解决的法子来,就伤心的叹了口气。突然,她眼前一晃。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眼前。
“徐大哥,你怎么会来坤宁宫?”
徐离生急促的说:“我来找你自然是带你出去的。”
“不。徐大哥,我不能走。”许可心推开徐离生地手,侧头说道。
徐离生说:“我知道你是被皇上逼迫才答应与我成婚,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只要你幸福就行了,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任秋。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可是……我若不跟你成婚,皇上便会对任秋下手。”
徐离生安慰道:“我们都已猜到了,不要怕,一切都已经有准备,跟我走就是。”
“真的?”
徐离生十分肯定的点头,许可心见他如此自信,于是决定相信他。略作收拾。徐离生就掳起许可心飞上屋顶,夜幕四合中,二条人影在夜空中时隐时现。徐离生虽不常用武功,但实力却比莫子倾还要高出一筹,在大内行走如履平地。不一会便将许可心从坤宁宫带到了太子东宫。
“任秋在宫门外等着你,一会由太子送你出宫,你跟任秋汇合后赶紧离京南下,明白?”
许可心突生不安,赶紧问道:“徐大哥你呢?你难道不走吗?我和任秋若不见了,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徐离生道:“不用担心我。我向来无谋逆之心。皇上心中明白,虽然失去了你和任秋牵制我。但皇上还不至于对我怎样,毕竟皇后娘娘和我义父不会坐视不理,我不会有事的。”
“真的?”
徐离生点头,带着许可心在东宫的侧门处找到太子地马车,急忙将她塞入马车中。
易弘在许可心进入马车中后,也尾随而上,并对徐离生说:“放心吧,我会把她平安送出宫的。”
徐离生抱拳说:“多谢太子殿下相助!”
易弘拍拍他地肩说:“你我二人,又何必说谢。”
易弘的心中对徐离生满是感激,他十分清楚自己和徐离生的分量,徐离生背后有皇后,有薛伏玉的百万大军支持,连叛党灯盟也是支持他的,若他有半点篡位之心,只怕自己的太子之位早就丢掉了,所以只要徐离生安分,莫说送许可心出宫,就是再困难地事,他也会想办法襄助。
太子的车架一路顺畅的抵达宫门,守门的侍卫见到太子的马车,只做了例行的盘问,并不敢打开车帘检查,所以许可心就这样轻松的出宫了。任秋驾着马车守在宫城东门护城河外地杨柳下,见太子的马车靠近了,赶紧走过去将许可心接了下来。
太子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给任秋,说:“现在城门已关,你们靠着这块令牌可以随意出城,快快走吧,等我父皇发现了,就晚了。”
任秋和许可心都感激的说道:“多谢太子殿下!”
任秋之前已做了许多准备,远行的盘缠衣物等早已都放在马车里了。他将许可心送入马车,对太子抱拳再谢后,扬鞭启程,马车于是咕噜咕噜的往城外驶去。与此同时,坤宁宫地宫女发现许可心失踪,正在慌忙寻找,等消息传到皇上耳中,许可心只怕早就出城了。
许可心坐在马车内觉得像在做梦,于是掀开车帘问任秋:“秋,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任秋回头说:“是的,今夜要辛苦一点,我们要抓紧时间赶去渡口,等到渡口和你哥哥他们汇合,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就算皇上要捉我们,山高皇帝远,也不是他想捉就能捉的了!”
回家,许可心听到这两个字心里就觉得温暖,只祈求能够一路平安。
任秋见她傻傻的在马车门边上发呆,叮嘱道:“你还在生病,快进马车里休息,不要再吹风了。”
许可心转身进马车,从包袱里找了一件外衣给任秋披上,说:“夜风很凉,你也当心着凉。”
二人相识一笑,心中如蜜。
第八集 【144】喜乐多(结局)
一年后,江阴城。
江阴城依是那个安逸祥和的江南小城,只是今日城中多了几分热闹喜气,大街小巷里满是锣鼓鞭炮的响声,路上的人流也都朝一个方向涌去。人流的汇集点正是街道口上的福满楼!
福满楼东家有喜,且是三喜临门,这三喜,指的正是许策和蔡芝、任秋和许可心、马欢愉和刘煜三对新人的婚事,这样的大喜事放在江阴城中,怎么可能不热闹!
除了福满楼,蔡记食肆、许记酒肆,以及后来重新开张的马记快活酒馆,总共四处地方都设了喜宴,招待全程的宾客,排场不是一般的热闹!
陆续坐满宾客的酒楼热闹万分,而这大街小巷中的迎亲队伍更是热闹,三支迎亲队伍分别从蔡家、许家、马家接了蔡芝、许可心、马欢愉,再把他们送到各自的婆家,路上看热闹的,送亲的,和迎亲的,全都乱作了一团。
许可心穿着大红嫁衣坐在八抬大轿中,心中却慌的厉害。一方面是因为成亲而紧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担心如此铺张声势,若被京中的人听到了风声,岂不是又要被人追赶了?
回想从京城回乡的这一年,从出京城到抵达江阴,他们一路上就未平坦过。皇上派的人一拨接一拨的不曾停息,幸好红门楼和灯盟两方面的人马都出手相助,他们一行人才能平安回乡。
回到家乡的这几个月,京城里突然没了动静,许可心刚刚安下心,如今办喜事又这样闹腾,她总怕会出什么事。
她在轿中,伸手握住脖子上的玉坠。那正是盘龙双佩中的一只,双佩中的另一只在任秋的脖子上。她看着这刀形的盘龙玉佩,思绪不禁飘飞到三年前穿越之前地那一刻。那时候,她在飞机上,坐在她身边的任朗所带的传家玉佩,正和她现在带的一模一样。这也许是天意吧,她想着,心里也宽慰多了。
不多时。花轿便到了任家大院的门口。任家大院在任家祖宅的基础上翻砌一新,此时红绸满门。到处都是喜乐洋洋。
任家大门外,花轿慢慢落下,喜娘一喊:“花轿到了,新郎官快来踢轿门,接新娘子咯!”
任秋身穿大红袍,喜乐洋洋的走上前去。花头鞋轻轻一踢,轿门开了。喜娘半搀扶着许可心爬到任秋背上,接着由任秋将许可心背进大堂。
一路喇叭欢歌,彩纸飞舞。
许可心爬在任秋的背上,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秋,咱们今日的婚事如此声张,被京中地人知道了可怎么办才好?”
任秋低声回话道:“你尽管安心。有消息说皇上突然抱恙一病不起,现在朝中全靠太子主事,不过多日,就要登基了,咱们不必再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了!”
许可心惊讶的说道:“皇上怎么会突然生病?这中间的事情怕是不简单吧?”
“详细的不太清楚。我只是听说徐大哥马上要被封为异姓王爷,他前几日专门派人送了好些贺礼来,还说京城的事情一停妥就会来看望我们。”
许可心高兴地说:“当真吗?咱们亏欠徐大哥的太多,真不知怎么还他的人情才好。”
转眼就到了喜堂,喜娘笑着说:“多少悄悄话等到进洞房再说也不迟,新人快拜天地吧!”
喜乐洋洋的喜堂外。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一角。一个人戴着斗笠站在角落里。他看着大堂内的情景,似是宽慰的叹了口气。又笑了笑,转身便消失在人群里,只留下那耀眼地一缕银发。
多少鲜血,多少仇恨,起于此,逝于此。莫子倾如许可心当年所说,离开了红门楼,从此一人仗剑天涯,用余生为自己的前生赎罪,但求亡灵的宽恕。
时光匆匆又是一年,福满楼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自从太子登基后,再也没人来找许可心和任秋的麻烦,许可心安心地做着任家的大奶奶,再舒适不过,只是偶尔想起徐离生,心里多少觉得亏欠,再想到无法偿还,难免有些抑郁。
她拂了拂桌上的账本,走到外面问店里的伙计:“老爷现在在做什么?”
店里的伙计说:“大舅爷刚刚来了,老爷现在和大舅爷在楼上雅座里说话。”
“哦?我哥哥来了?我看看去。”
许策自去年结婚,头几个月刚刚做了父亲,许记酒肆的生意还不错,一家人过地甚是舒心。
“哥哥,你今天过来了怎么没叫我?”许可心走进雅座,许策和任秋正在说着什么。
许策脸上有些犹豫之色,他说:“我过来和妹夫商量点事情。”
任秋拉开身边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