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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看向了桌面上的鱼汤,汤汁熬得浓浓的,鲜香四溢。他有些饿了,便端了小碗,吃了几口。
若论厨艺,殊月最好,若论知心,端贵妃最能知道他的心思,若论可人,叶嫔也娇俏可爱,只是,统统不如颜千夏那妖精。
慕容烈唇角勾了勾,一时食欲大好,直到喝光了才放下了汤碗,又在心里暗想着不知何时能吃上那丫头煮的汤呢?还是罢了,她笨手笨脚,若放多了盐,或加了不该加的东西,他可惨了。
“皇上,瑾瑜贵妃来了。”顺福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慕容烈惊讶地抬头,下意识地抓起了汤碗就往椅子下藏,刚把碗藏好,那丫头就出现了,宝珠跟在她身后,居然也端了个大盘子,上面搁了一只小碗。
“这么冷,你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笑着,站了起来。
“我今天跟宝珠学着做饭了呢,我会煮鸡蛋羹了,我还煮了鲟鱼汤,我特地煮了来给你吃的,我好吧?我太好了,我太贤惠了。”颜千夏一面乐滋滋地自我表扬,一面把汤捧到了他的面前。
慕容烈听到鲟鱼二字,笑容立刻就有些凝固了,这丫头别是来找麻烦的吧?她也会布眼线了?
顺福在一边小声说道:“这是昨日进贡的鲟鱼。”
慕容烈稍微放松一点,低头看她碗里的汤……如果这能称为汤,浓浓的白汁里面沉着几大团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还有一层油浮在上面。
“这个……来,先坐会儿。”慕容烈坐下来,挥了挥,让在御书房里伺侯的奴才们都退下去。
“我刚看到了端贵妃和小王子,你没见她们呀?好香,好好喝,你快喝!”颜千夏把小勺塞到他的手里,一脸笑意。
在这瞬间,慕容烈不敢喝,他认为颜千夏是来整他的……这种东西能喝吗,闻上去味道就很怪!
“怎么了?”见他不动,颜千夏的微拧起了眉,不解地看着他。
“我尝尝。”他干咳一声,端起了汤碗,抿了一口——
“好喝吧?”颜千夏兴奋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
“好……喝!”他困难地把汤咽了下去,迅速把碗放下。他无法形容这种味道,并不咸,而是古怪。
“我在里面放了花生,百合,莲芯,芹菜,还有芥兰……你喝完,都是很好的,降火的,很养生。”颜千夏忙不迭地推销着她的新菜式,慕容烈想笑,握了拳抵在唇边,却突然咳了起来,先是浅浅地咳,然后越来越猛,肺里都灼烧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难吃?”颜千夏站起来,用手给他推着背,一脸沮丧。
慕容烈挥了挥手,想说话都不成,只是咳,地动山摇似的,顺福连忙走了进来,跟着颜千夏一起,在他的背上使劲推着,想让他舒服一点。
突然,一口腥甜的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嗽也随即而止。颜千夏的心沉了沉,立马托起了他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听着。
“怎么会这样啊?我的汤有没有这样猛?”
这脉像太乱了,像有一冰一火两条龙在他体内撕咬,她又往他身前靠了一步,脚踢到了椅下的金碗。
“顺福,这是什么,给我捡一下。”
“是只碗,可能、可能是昨儿猫儿在这里吃过的。”顺福捧起了碗,磕磕巴巴地解释。
“哦,还有热度呢,这碗高科技啊,从昨天到今天,自动发势,唷,难怪你咳血,这猫儿在壮|阳啊,我给你降火,难怪你受不住。”颜千夏把碗往书案上一丢,冷笑着看向了慕容烈,“我说你们做皇帝的也可怜,这么多女人,一人给你熬碗壮|阳汤喝了,你不早当神仙去了,谁早去?”
“行了,她只是抱孩子来让我瞧瞧,不许吃醋。”慕容烈接过顺福递来的帕子擦了嘴,捏了捏她的小手,他现在只感觉浑身都在疼,很不舒服。
“顺福,你出去。”颜千夏脸冷了冷,喝斥一声。
顺福捧着两个碗出去了,颜千夏又托起了他的手腕,仔细地诊了一会儿,心有些发凉。他的身子亏得很厉害,有股邪火正在他体内肆虐,猛烈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若不是今天咳出血来,平常看他威风八面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身子亏成这样。
“你别看这些东西了,回去陪我睡会吧。”
她拉起他的手要走,慕容烈却轻轻抽回了手,低声说道:
“你去吧,我还得把这些折子看完,年锦那里很麻烦,我必须想出权宜之计,速战速决。”
“不要打下去了好不好,你都……”颜千夏有些急了,这样日夜熬着,殚精竭虑,不生病才怪。
“我怎么了?”慕容烈看向自己的手腕,她给他诊了脉,莫非是身子出了问题?刚咳嗽之后,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用如此着急吧?当年身中三箭都能活下来,这咳嗽几声,又算什么?
“那,从今天起,你一天只许看两个时辰的折子,其他的时候都得来陪我,我给你做东西吃。”颜千夏不好明说,只能找他撒娇。
“你怀着孩儿,做什么东西,去歇着吧。”
“我就在这里歇着,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免得那些女人再来。”颜千夏恼了,自已爬到了他休息的榻上歪着,死死盯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给他把身子养好。
慕容烈无奈,只得由着她。
批了会折子,他又开始咳,这回比刚刚咳得更厉害,简直要把肺给吐出来了。颜千夏从榻上爬下来,给他锤背揉胸,弄了好半天,他才消停下来,好在这回子没再吐血,只是脸色稍暗了些。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去。
“去哪里?”
“回去,你早点回来。”颜千夏摇摇手,拎起裙摆,唤过宝珠和魏子,掺着她上了辇。端贵妃正抱着孩子站在御书房外的小道上,见她出来,便冷下了脸。
“你想害死他当寡妇?”颜千夏冷冷质问了一句,还不待端贵妃回答,她又趁着气头上补了一句,“就你这恶毒心思,也就只配独守空房。”
“颜千夏,你这个贱人……”
“你才贱,司徒端霞,你再敢煮这种东西给他吃,有你后悔的时候!杵着干什么,回宫。”颜千夏一声厉斥,太监们连忙抬起了辇,快步往璃鸾宫的方向走去。她的男人,她自个儿亲手把他照顾好,以后都不许这些女人再靠近他。
“狐|媚子!”
端贵妃跺着脚,狠狠骂着,顺福已拿着那只金碗出来,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小声说道:
“皇上问端贵妃在汤里搁了什么?”
“我……那是给皇上补身子的。”端贵妃脸色难看了点,搪塞起来。
“皇上有旨,端贵妃闭门思过,无旨不得擅出。”顺福双手托起了金碗,递到她的面前。
端贵妃脸色大变,用力打掉了金碗,一扭腰,抱着皇子快步走了。
【2】小嘴儿的滋味
夜暮深沉,盏盏宫灯亮着温柔的光,和着月色一起在璃鸾宫中渐渐淌成柔光的河,院中的小湖上结着薄冰,月光落在上面,像精灵在跃动。几株水仙在小池边婉转开放,片片白玉花瓣托着池光,有种静谧至极的美。
颜千夏的寝殿里飘着浓郁的汤的香味。
宝珠推开门,让慕容烈进去。殿中的青铜鼎里燃着火光,把殿里的温度提高了许多。重重锦帘之后,她的身影绰约,正坐在榻上绣花……是的,绣花。
就像他为她开始做一些以往想都没想过的事一样,她也开始为他柔了心肠,煮羹汤。
“慕容烈,你来。”她冲他招手,他掀开了帘子走进去,她手里拿了个小袋儿,她正往上面刺绣。
“我让宝珠给我画的模子,我往上面填绣线就行了,你瞧瞧,是两只蝴蝶,这个是你,这个是我。”颜千夏晃了晃香袋,笑着看他。
“我还真不习惯。”他坐下来,托着小袋儿看,实在是手艺太差了,幸好还是宝珠给她绘了模子,她还告诉是两只蝴蝶,若他自个儿看到,还以为是两块石头。
“你没欣赏水平。”颜千夏瞪了他一眼,把香袋儿的结打好,扶着他的手下了榻。锦被滑下来,慕容烈才发现她只穿了件纱薄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
“别冻着。”他低声说了句,颜千夏只笑笑,从桌上拿了些花草填进了香袋里,转身给他系到了腰带上。
“这个避蚊虫,安心神,你戴着,平常不要轻易取下来。”她就在桌边坐下来,一面轻拍着香袋,一面仰头看他。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胸前的美景一览无疑,那双雪软挺俏漂亮。
颜千夏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他的手指触到丝滑的乳,立刻就觉得有些冲动起来。毕竟已忍了数月,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诱惑。
“舒舒,歇着,我去帝宫。”他为难地收回了手,目光挪到她俏丽的脸上。
“就在这里呗……”她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腰带,把小手摸了进去,“我还送你一件礼物。”
“嗯?”他不解地看着她,今儿她是怎么了?温柔得不像她。
“舒舒,你今儿怎么了?”慕容烈更为不解,她从来不这样主动,尤其是怀|孕之后,根本就是怕他碰她,今天却有如此表现。
“我想你了。”颜千夏另一手也摸了进去,握着他的那里,温柔地动着。他立刻就被她点着了,却还想镇定冷静下来。她已是七个月的身子了,弄不好,真会伤到腹中的宝贝。
颜千夏低下了头,拉开他的腰带,让龙袍敞开。他本就练的是天下至阳至刚之武功,所以体力比常人要强悍,如今为了她禁|欲,每每火燃起来的时候,便强行将火压下,如此反复,这火已反灼其身,只是她还未想通,为何身子会亏得这样厉害,五脏六腑都有如烈火在灼,莫非这就是鬼面人利用她做的事?是她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