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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慢慢地探到了他的胸前,男子只眸色微敛了一下,任她冰凉颤抖的指尖慢慢地伸进了锦衣之中,触到他瓷般光滑的肌肤,极度的厌恶立刻从他眼角排山倒海般地袭来。
“王妃,可想要快乐?”
女人的心颤抖了一下,又忍不住急切点头,一双水眸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本主给你,你想要什么样的快乐?”
男人高举了酒壶,从她的头上一淋而下,辛辣的酒液淌过她的眉眼,流到她的唇上,她迷恋着伸出了舌尖,舔个不停。
“主子,我想要主子给的快乐……”她喃喃地说着,把脸了过去,靠在他的胸前。
碧落门主,会是给这样一个女人快乐的人?他脸色陡然暗了,手指抚上她的背,在她的背上揉了几下,那女人再抬眼时,眼中的光泽就开始迷朦了起来。
“去。”他这才一挥手,把女人推开,任她软软地倒在地上。
几名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把女人架起,拉开她的双手双腿,用从天而降的四根红绸,把这女人的四肢给绑了起来。
衣裙被狠狠撕裂,露出洁白美妙的胴|体,她的腿被狠狠拉开最大的角度,男人粗|硬的长指冷不防地狠狠入侵,女子的花心依然干涩,紧紧箍住那无情的长指,想要阻止这种残忍的侵犯。
而那女子,明明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却将自己的痛呼死死地咬在了嫣唇之间。虽然本能地想发出呻吟来抗拒这种疼痛,但是她,却选择咬住自己的唇瓣,来分担下|身的痛意,并且开始肆意扭动起了腰肢。
很快的,男人撤出了长指,改用了自己的身体……
此时那碧落门主已经戴上了面具,慢步走出了房间,站在宽大的木制露台之上,眺望着远方的山色。
“颜千夏已生下了孩子,如今慕容烈进退两难,门主这一计真妙,敢问门主,何时能把颜千夏接到本王身边,还有那小孽种,门主何时会除去?”有人走过来,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满眼的怨恨。
【宝贝们,针对大家说的虐,不虐了哈,后面会很美妙,会是很天马行空的美妙,有泪点,可是那是出于情……我爱滚床单……爬走,明天见】
☆、【135】轻了,重一点……
“王爷勿需着急,自有水道渠成之时。”鬼面人哑声说着,转身往走廊拐角的楼梯走去,他每一步都极轻,似踩于云上,慕容绝的视线落在他的脚上,双目中有止不住的惊骇。
见识过这鬼面人武功的人,几乎都会像慕容绝一样,又惊又怕又慌,绝对不想与此人为敌。
而在鬼面人心中,这天下唯一能与他为敌的,只有慕容烈而已。
再抬眼时,慕容绝的脸上已有了退却之色,这人要助他得到大吴江山,实在让他想不通。
“王爷也勿需怀疑,你要江山,我要圣珠,我只爱江湖,不爱江山。有江山就有美人,有美人就有你的快活,你我道同,正好合作。”
鬼面人的声音渐渐远了,慕容绝又吓了一大跳,他都没有出声,这鬼面人居然都猜出了他的心思。
他往窗内看去,那女人长发零乱,已被几个男人弄得神魂颠倒,毫无招架之力。
“这是谁?”他低问了一句,门边的侍婢也不抬头,只轻轻地说道:“魏国萧王妃。”
慕容烈扶助魏国宁王登基,鬼面人却要让其弟萧王为帝,看来鬼面人真和慕容烈杠上了。慕容绝厌恶地看了一眼那萧王妃的模样,转身大步往楼下走去,每一步都会让木质的台阶响起沉闷的声响,在寂夜里回荡。
院中的桃花树,桃花正开着,月色抹在艳丽的花瓣上,每一朵花都妖娆得不像这世间之物。鬼面人就立于树下,仰头看着枝上的桃花,攸的,一朵花跌了下来,就落在他的额上,他抬起白玉修长的指,轻拈了花,托在眼前看着。白玉的面具,妖艳的花,颀长的身影,玄黑的长袍,他和这桃花一样,妖得不像这世间之人。
沉默了许久,他突然捏紧了桃花瓣,艳丽的火苗儿从指尖上窜了起来,娇艳的花瓣化成了污黑的一团,又迅速消失不见。
“颜千夏,年舒舒……”他低喃了一声,眯眼看向了吴国皇宫的方向,是时候接她回来了。
***分界线***
年府,不,现在是颜千夏在宫外的别院。
从未有哪个妃嫔在宫外可以拥有自己的别院,颜千夏知道慕容烈对她用了心,可惜用心归用心,却还不够信任和坦诚。
府里种了许多桃树,此时正是开花季,粉粉艳艳开了一院,风一吹,花雨即落,美极了。
桃树中架了一只秋千,非常高的秋千,绳索上有花藤,藤上开满了迎春花。
颜千夏还是一年前在城外的河边见到过这样高的秋千,听说等待夫君归家的女子,会站上秋千,荡起老高,去看通往回家的路上有没有夫君的身影。
她不想看夫君,想看外面的路。
颜千夏欣喜地把孩子交到宝珠手里,自个儿爬上了秋千,紧抓着绳子,扭头冲着年锦大叫道:“大哥,你推我。”
年锦上前来,乐呵呵地轻推了一下。秋千轻荡起来,她的裙子在风里飘起,露出一双莲足。
“轻了轻了,重一点。”她笑起来,催促着年锦。
她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年锦和宝珠互相看了一眼,上前去重重推了一下。秋千乘着风,带着颜千夏在风里飞起来,她看到了高高的院墙外繁华的集市,看到了粗布衣衫却能自由行走的人们……
“轻了轻了,再重一点!”她欢叫起来,清脆地声音穿过了风,传到树下的几人耳中。
“娘娘,太高了,小心啊。”宝珠抱着孩子,皱着小脸,大声地说道。
“不怕不怕,大哥,快来。”颜千夏低头就嚷,年锦只好过去,又加大了几分力道,这一推起来,秋千几乎要和支架荡平了。这样的高度,让她的心跳加速,扑扑急得不行,仰头看,似乎伸手就能触到白云。
她真的这样做了,伸出了手臂,努力伸长,想要捞下一片云彩。
宝珠在底下看得心惊肉跳的,小晴晴却看得开心,小手跟着舞着,小嘴儿里咿咿呀呀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语。
“小公主,看,你母妃在笑,你母妃好久没笑了呢。”宝珠低下头,对着小公主说道。正说话时,年锦一声低呼,宝珠抬头去看,只见颜千夏已从高舞的秋千上往下跌来。
“娘娘。”宝珠尖叫着,魂都要吓没了。
年锦正要上前,一道身影却比他们更快,飞快地跃起,伸手接住疾速下坠的颜千夏,抱着她在空中转了个身,稳稳落在地上。
“谁许你松手的!”慕容烈的脸色难看极了,一落地就厉声喝斥起来。
颜千夏一言不发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又爬上了秋千。她爱死了飞起来的感觉,飞起来的时候,可以触到蓝天,可以看到世界在她脚下,可以——看到他正从年府外走进来!
她就是故意跳下去的,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她就松开了手,让自己掉下去。
她为这个男人抛弃了回家的梦想,这个男人却不肯认她为他生的孩子。
可是,她依然承认她爱他。
往往让人难受的,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他进来了,她的笑容就没了。
年锦和宝珠无计可施,只有退出去,让他们两个人呆着。夕阳已经斜了,浓墨重彩地投到他的双瞳里,像两团火在燃烧。
“你推我啊。”颜千夏扭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慕容烈上前去,轻轻地推了一下,颜千夏歪着头,皱起了秀眉,冷冷地说道:“你没吃饭么?还是力气在哪里用光了?”
慕容烈藏于袖中的左手握了拳,右手用力一推,颜千夏又往上飞去了,眼看着她到了最高处,居然又松了手,人软软地往下跌来。慕容烈想都没想,急忙跃起接住了她。
“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一下,再来。”她笑了笑,站上了秋千,回头时,两汪目光媚得不行。慕容烈极力忍耐着,又给她轻推了一下,颜千夏曲了腿,自个儿蹬了一下,让秋千荡得高了些。
“来啊,慕容烈,我喜欢重一点,你推我。”
她才说完,慕容烈突然就伸手抓住了秋千绳索,把她给拉了下来。
“舒舒,我允许你对我放肆,但绝不允许你用伤害你自己的方式来报复我!”他怒吼着,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
颜千夏静静地看着她,双瞳里是两汪静水,波澜不起,一字顿地说道:“我敢报复你吗?你慕容烈只要说一句话,你就能让我堕进地狱,我有什么能耐可以报复你?”
慕容烈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来,额头紧抵在她的额上,手指一寸寸抚过了她的脸,停在她的唇上,喃喃地说道:
“舒舒,你是要我为你死了,才放过我是不是?”
“我哪敢呢……”
颜千夏反讥了一句,尾音随即被他的吻封住,他的舌尖蛮横的挤开她紧闭的双唇,钻进她的嘴里,一点一点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柔|嫩,又卷起她这不饶他的小舌头,狠狠地吸|吮着,要把她的狠话、冷漠全都给吃光抹净,还给他一个甜心宝贝。
她连咬都咬不着他,他用力地把她抵在桃树上,桃花雨浇下,沾到了她的脸上,他的额上。他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低低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不敢,舒舒?告诉我,怎么样做,你才会放过我?你已经罚了我一个多月了,你一个多月没对我笑一个,没和我好好说过一句话,不许我进你的门,连我碰你的时候,你都不肯出声,我快疯了……”
颜千夏不出声,只低垂羽般的长睫,冷着俏脸,甚至不肯用力站着,全身的重量都依赖在他的掌心。
仿佛空气都凝固住了,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她,她看上去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