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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被他挑得火起了,浑身都在发热,细密的汗从每一个毛孔往外钻。
这种男女之欢,掺了爱意,便会格外快乐。
“看我怎么吃掉你。”他有些邪恶起来,拉开她的腿,让她盘在腰上,就这样抱着她往殿中走去。
这里是给他休息的地方,有张翘头书案和一张不大的小榻,层层金丝垂帘,遮于其旁。殿中熏了龙涎香,诱人心乱。
凤头钗从发间跌落——咣当——脆响,她的青丝如瀑布散开,被风轻抚,阳光落在发丝上,淡淡金辉闪耀。
她被他搁到了小榻上,这小榻挤不下两个人,她跪坐起来,伸手拉开他的腰带,双手插进他的衣裳里,柔软的手抚上他结实的肌肉。
紧|实和柔软,
粉|嫩和古铜,
他和她,反差这样大,又这样融洽,她的衣衫从肩头滑落了,雪白的肩露出来,如羊脂般,他的视线下滑,落在那两团玉莹剔透的花苞上,忍不住就蹲下去,咬住了这鲜美的花苞。
甜美的乳|汁,疯涌。
他的舌尖舔过了这蜜|汁,引得她身子一阵阵战栗,小手紧攀在他的肩上,连声嗔怪着。
“这是你女儿的……”
“是我的,舒舒,这里是我的,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他的双手摸上来,从她的眉眼开始,一直往下,经过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最后落到她的莲足上,紧握住了,蓦地往两边一拉,让她的身子完全打开。
“别闭眼睛,看我怎么吃掉你……”他低喃着,伸手掐住她秀美的下颌,“小妖精,眼睛睁大点。”
颜千夏才要被他弄疯了,他手段这样足,这样热烈,就要把她给烧化了。她看着他一口咬住了她白嫩的大脚指,那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在她体内乱窜,电得她一阵阵地抖动起来,小腹里有甘泉,猛地往下疯涌。
“看,她饿了。”他坏透了,用手指拈了那蜜泉,托到她的眼前看。她羞得不行,用双手掩住了脸,侧过了头。
金帘,缨络,有情|人在欢|爱。
他用最暧昧勾人的言语,让她盛开,用柔软容纳他;他用最强壮的身子,撑开她让他着迷的甬道,反复品尝,反复享受……
“慕容烈,你说你爱我啊……我要听呢……”她紧搂着他的肩,媚声喟叹。
“爱你,小妖精……”
“还是什么?”
“小宝贝?小心肝?小东西?舒舒……你就是我的命呢,乖点,再咬紧点,给我,全都给我,给我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他笑着反问,让她陪他一起醉。
他的命,她的命……要有多爱,才让慕容烈说出这样的话?
情能让人疯狂,
欲能让人迷恋,
爱能让人着魔,
两个人完全坠进了欲海狂涛,任那天下风云变化,这里只是他和她的世界。
重重屏风外,端贵妃已经泪流满面,双手紧紧地揪着手里的锦帕,目光直直地看着屏风,从这重重纱前看过去,那两个人影正忘我纠缠,他已忘了当初娶她时的情形吧?
那时她正豆蔻花开,从轿子里看出去,他骑在汗血宝马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如天神一般的身影映进她的双瞳里,深深扎根地她的心里。
端贵妃也疯了,只这一面,他只淡淡看她一眼,便让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求母后求哥哥,求舅舅,只愿能下嫁于还只是边关一个王爷的慕容烈。
她还记得出嫁那天,漫天红云,都是她的嫁衣,她羞怯地从凤冠悄悄看他,他一身红衣,策马走于轿前,迎她进王府。
那时殊月已在,她不愿意屈于殊月之下,他便免她去请安之礼。那大婚的夜里,她尝到了从女子到女人的痛,也尝到了男人让女人的快乐……全是他给的。
才三年多而已,他怎么就忘了呢?
爱的心房这样窄,容不下三个人。
司徒端霞被关在了爱的门外,她不甘心,她又极度绝望,她不想看,却忍不住去看,她不想听,那扎破她心脏的声音却总往她耳中钻。
她倾尽一切,来帮他,却落到这样的境地,谁错了呢?
是那个春日的午后,上香归来,偶掀轿帘的她么?
还是那个无意间策马经过的慕容烈?
男人的心,真的好狠,她都没想过要独占他的心,他却一点位置都不给她留下,你听听,他在对颜千夏说什么——爱她,他爱她呢!
她的倾尽全力,不及颜千夏的枕边一笑。
她的小王子,不如颜千夏的蓝眸小公主。
她,司徒端霞,何时会不如人?她要遇神杀神,遇佛弑佛,她绝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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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欢宴还在继续,慕容烈被年锦请去饮酒,他这国舅最近风光无限,慕容烈又赏了他两个侍妾,此时正坐于他左右,侍奉他饮酒。
颜千夏却是累了,和慕容烈纠缠了一个多时辰,此时早已疲惫不堪,唤过了魏子,抬了辇过来,也不梳头了,直接从后殿的角门出去,回璃鸾宫。
小晴晴应该睡熟了吧,慕容烈安排了奶娘过去,幸好,要不然今儿肯定会饿着她了。颜千夏伸手轻抚了一下胸部,被他咬了好几个牙印儿出来,那臭男人,也不轻些!
她脸上有些泛红,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这是最疯狂的一次,两个人都拼命地往对方身子上贴,就像要融成一个人才甘心似的。
小白猫儿从花园里跳下来,喵呜地冲她叫了几声。
“魏子,停轿。”颜千夏唤停了轿子,下轿去找小白猫,它有好几天没回璃鸾宫了,这小野物,一点都不乖!
“小蝴蝶,过来。”颜千夏冲小白猫招手,小白猫儿又喵呜叫了几声,慢吞吞走过来,突然就伸出爪子在她的裙角上挠了一下,上好的丝裙被它硬生生给刮花了。
“小野猫,看我教训你。”颜千夏弯腰要捉它,它却得意地叫着,调头往回跑,脚上还缠了只小香袋,里面亮光闪闪,颜千夏追了几步,突然觉得小猫儿脚上拖的那小袋儿很眼熟,往腰上一摸,原来是她的那个装着小龙珠的袋子。
因为要哺乳,她怕那玩艺儿有辐射,便从脖子上取了下来。这小猫,真会添乱,她拔腿就追,几个宫婢和暗卫都跟着她追了过来,要把小猫捉住。
园子太大,小猫又灵活,很快就消失在花草之中,颜千夏放轻了脚步,往它跑进的草丛里走去。
☆、【137】你是我的
裙角扫过鲜草,悉悉索索地响。颜千夏看到小猫弓着背,爪子下摁着一个东西,她朝旁边的侍卫做了个手势,大家都停了下来,看着颜千夏慢慢接近了小猫。
“看我捉住你。”颜千夏猛地扑了下去,把小猫扑进了怀中,小猫喵喵挣扎几下,老实地呆在了她的怀里,颜千夏扯下了它脚上的小香袋,转身欲走之时,突然看到了地上还有颗亮亮的东西。
弯腰捡起,只见这是一颗淡蓝色的珠子,和她手里的那颗大小一样,她的心一悬,举起来冲着月亮一瞧,只见珠子通透澈亮,其中并无白龙游动。
她握紧了珠子,思忖了一会儿,把这珠子也放进香袋,低头往回走去。
她并未想过其它珠子会是什么模样,难道是九种颜色?又或者,这珠子也得要有机缘,才会显出游龙来?
晴晴已经睡了,她在摇篮边坐了会儿,才回去榻上休息。灰珠子沉寂着,蓝珠子却一直泛着淡光。
颜千夏举着香袋儿,看了好久,才把它塞进了枕下,坠入梦乡。
慕容烈今日定会不醉不归,不等了。
如今一家三口,算是团圆幸福,颜千夏这晚上饱饱地睡了一觉。
第二日,各宫主子都来给颜千夏请安。
此时春|色渐深,妃嫔们几乎都褪了厚衫,只穿着单薄的衫裙,或露了香肩,或露出胸前大片雪色,无一例外的,想在这里遇上慕容烈,分一丝宠爱。
颜千夏抱着小公主,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讨好八卦,有些不胜其烦,这时,靠近她的一个宫妃突然说道:
“月贵妃闭宫不出已有半年之久,听说昨儿个也生了位小公主,也是蓝眼眸呢,月贵妃和娘娘是亲姊妹,果然都是有胡人血统的,胡人之中女子最美貌,这月贵妃倒是姿容平淡,不及贵妃娘娘十万分之一。”
颜千夏一怔,也是蓝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看向这女子,依稀记得这女子姓林,家中也是世代为官。
“昨儿晚上臣妾身子有些不爽,便让侍女去请御医,御医院里的人正在说这事,听说这小公主生得雪团儿一样,特别漂亮……自然,比不上晴乐公主。”林妃说了一半,连忙掩住了樱口,补了一句。
“抱进宫了?”颜千夏也好奇起来,她也想过晴晴蓝眼睛的原因,她先前还猜过,是不是慕容烈的母妃是胡族人,想不到殊月也生了个蓝眼睛。
“嗯?”林妃一怔,殊月出宫是密事,大家皆以为她在闭宫静养。
“都散了吧,本宫乏了。”颜千夏无意再和这些女人八卦,赶走了她们,想去找慕容烈看小公,她想看看那位小公主长什么样子。
“皇上昨晚就出宫了,还未归。”魏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去看殊月?”颜千夏拧起了眉,看向魏子。
魏子点了点头。颜千夏坐回椅上,殊月是他的结发,为他生了女儿,他去看看倒也无可厚非。可是,心里却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有说不出的忐忑不安。
“他没早朝么?会不会出什么事?”
“今日皇上未上朝,好像是月贵妃大出血,止不住,御医一直在救治,所以皇上才守在那里。”魏子连忙解释。
“怎会这样?”颜千夏看向了晴晴,她正睡在摇篮里,嘟着小嘴朝她看。
“娘娘勿需担心,皇上今日一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