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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没了皇上,也不想活了,往日臣妾总能让皇上快乐,可现在臣妾怎么做都是错,臣妾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皇上可以赶殊月出宫,臣妾却死也不会走,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若皇上实在动怒,就这样把臣妾丢出去…臣妾只是爱皇上,哪里错了呢,甚至连争宠邀功都未对千夏做过,皇上为何如此偏心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双手开始轻扯慕容烈的腰带,往他结实的胸前摸去,慕容烈才拉下了她的手,她已经蹲了下去,飞快地扯开了裤带,把唇贴到了他的小腹下,嫩唇滑过粗糙的毛发,含住他现在还在安静大睡的地方。
在床|事上,她一向大胆奔放,各种花式她都敢玩,只要是能取悦慕容烈的,她都会一试。她的舌尖不停地在撩|拨着他的睡龙,他摁着她的肩,要推开,可却受不了这样太过直接的刺激,睡龙慢慢苏醒,变得粗壮,满满地塞紧她的樱口,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嘤哼,更加妖媚地去刺激他的欲|望。
“端霞……放开。”慕容烈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摁着她的香肩往外推,推了好几次,她才松开了他,抬眼看来,满脸的迷茫和渴望。
“皇上,臣妾服侍得你不好吗?”她站起来,主动抬起了腿,要引导他填进她的身子。
“皇上,瑾瑜贵妃来了。”顺福在外面匆匆地禀报,他简直就是慕容烈肚中的虫,太知道若此事真的发生,璃鸾宫那个和慕容烈之间会成什么样,璃鸾宫那个是断容不得这种事的,慕容烈免不得又要费心费神去哄回来,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要跟着倒霉。
果然,只这一句话,慕容烈迅速恢复了理智,一掌就劈到了端霞的后脑上,让她晕了过去。
他匆匆整理好了龙袍,也不批折子了,拿着宫装裹好端贵妃,往书案底下一塞。
“贵妃在哪?”打开门,他看向顺福的身后,沉声问道。
“在璃鸾宫呐。”顺福眼角抽了抽,这主子的动作可真快。
“你……”慕容烈气结,可是下一秒又放松下来,曲了指弹顺福的脑门,“明儿赏你五十两银子,今日之事不许透露半字,去传御医,速给端贵妃解去药性。”
“遵旨。”顺福笑起来,若这事天天有,他便要发财了。引着人进去,在书案底下找着了端贵妃,再回头时,慕容烈已经人影都不见了。
回到璃鸾宫,颜千夏躺在池子里泡澡,她爱吃,又才生产完两个多月,所以身子还有些圆,泡在池水里,像块温润的玉雕,饱满光泽。
“这么晚。”她打了个哈欠,扭头看他,一脸慵懒娇俏。
“哈,晚了点。”他讪讪一笑,也解了袍子泡下来。
颜千夏伸出了脚,在他的腿上轻轻乱踢,“我问你,我哥哥说立后的事,让我缓缓,是不是朝廷里的人不乐意呀,要么真的再缓缓吧,反正这皇后也就是个称呼,你若不爱我了,我当个皇后也无趣,还得被你废掉。”
“不会废。”他凑过来,环住了她的腰,唇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着。
撩起的火还在,急于去她的乐园去遨游。
“痒。”她笑起来,腰往后仰去,上半身被他拱出了水面,他的唇往下移来,咬住她胸前的雪软,轻轻啃噬,轻轻撕咬。
渐渐的,他胸中的火越燃越旺,竟也似中了合欢散一样的感觉,烧得他有些无法控制,不待前戏做足,就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身体。
虽然是在水里,颜千夏也被他这突然而来的袭击弄疼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却毫无办法,他只把她的身子摁在池沿上,毫不客气地在她的身子里大力抽|动,搅得她的小肚子都疼了起来,而慕容烈却丝毫不管她的疼呼,力气越来越大,像是想把她顶穿一样。
“慕容烈,痛呢。”她惨呼起来,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手指按上之后,心猛地一沉,不是中了什么药,而是这邪火居然比以前更重了!已经在控制他的心神,再这样下去,定会走火入魔。
☆、【138】夜晚游戏
【138】要把她玩坏了
“慕容烈,痛,轻一些……”颜千夏痛呼起来,在他的身下开始挣扎。水面被二人激烈的纠缠荡起了层层碧波。
慕容烈却不肯放轻一点,脑子里似有什么在呼啸,她体内像是有什么在引|诱,只有狠狠抵进她身体最深处,才能让他体内的火轻一点,不会灼得那样难受。
“乖,忍忍,再忍忍,你看,你好软好紧……”他吻住她的唇,把她的痛呼全吞了进去,腰下更加用力,撞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有血在水面上淡淡散开,颜千夏知道,她被他撕坏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猛烈过,就算是以前看她不顺眼的时候,也只以他满足为界限,从没这样折磨过她。
利刃狠狠扎进去,带出鲜红的血,她的双手被他狠狠地摁在池沿两边,双腿被他拉到最开,花蕊已被他撞击得红肿不堪。他的双眼赤红又迷乱,用力吻着她,唤她的名字,可身体却一点都不温柔,颜千夏挣不过他,被他翻来覆去地弄,越来越痛,越来越无法承受,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嘴里肆意游掠,舔过她每一寸柔美。
“慕容烈,你会弄死我的。”又是撕裂的痛袭来,颜千夏含糊地说了句,渐渐的,人开始变得麻木。
他已经无暇来回答她,他的巨龙在她体内已经涨到极至,小腹都被他顶得鼓了起来,他还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进入,一次又一次狠狠抽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千夏才醒过来,他一脸懊恼地坐在榻边,双手撑在膝上,呆呆地看着她。
“你醒了。”见她醒来,他连忙伸过手,轻抚在她的眉眼上,“对不起,把你弄伤了,昨晚……有些控制不住。”
颜千夏嘴角抽了抽,挪动一下,身子立刻就牵动了一波疼痛,又有清凉的感觉从那里散开。
“给你上了药……那个……撕坏了,你躺着别动。”他很是懊悔,摁住她的肩,低低地说道。
“你……”颜千夏伸出了手,搭在他的脉上,那火正在往高处窜,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的呼吸紧了紧,小声说道:“你去上朝吧,我睡会儿。”
“我陪你一会儿。”慕容烈给她掖好了被子,把她的手放到唇边,“对不起,舒舒,以后我会注意。”
颜千夏此时猛然醒悟过来,只怕此时再注意也不行了。道家有阴|阳|双|修之说,可那是互相调和。而慕容烈修练了至刚至阳的内功,而她的碧晴血毒却是至阴至寒之物,如此一来,慕容烈只要碰她一次,这邪火就会重一些——颜千夏的心猛地一沉,邪火入侵,人必成魔。
三年后一统天下的暴君,难道真的是慕容烈?
可是,这邪火也会要了慕容烈的命呀!
她把手抽回来,翻了个身,背对向他,一时间心乱如麻。慕容烈以为她在生气,也不敢惹她,默默地坐了会儿,悄然起身离开。
颜千夏躺了会儿,心实在难静,便从枕下摸出了毕老先生的书,开始寻求新的解决方法。
殿外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宝珠的声音响了起来,“娘娘,殊月贵妃被接回宫了。”
她回来了?颜千夏忍痛坐起,讶然地看向宝珠。
“是的,还有端贵妃不知道怎么冲撞了皇上,被发落进了冷宫,贴身侍婢都被仗毙了,小皇子抱去了苏锦惠那里,说是要过继给苏锦惠,娘娘,您说端贵妃到底犯了什么事呀。”宝珠一脸茫然,看着颜千夏。
“叫魏子进来。”
“您还睡着呢,于礼不合……”
“去叫。”颜千夏厉声喝斥一声,宝珠吓得一抖,连忙去唤进了魏子。
“昨晚,端贵妃见皇上了?”颜千夏开门见山,魏子一脸尴尬,轻轻点了点头。颜千夏瞧着他的表情就知道出过什么事,端贵妃一定是又引|诱过慕容烈。端贵妃在这种时刻还接连用药物,难道她不怕慕容烈怪罪?
颜千夏拧了拧眉,强行下了榻,“走,去冷宫。”
“去那里作什么?”
“少罗嗦,抬辇来。”颜千夏也不更衣梳头,只拢了拢头发,扶着宝珠的手就走。每行一步,下|身都痛得像刀割一样。
魏子让暗卫亲自抬辇,快步到了冷宫外。
端贵妃一袭白衣,端正地坐在院中,漠然地看着颜千夏,冷冷地说道:“你来了。”
“你要干什么?”颜千夏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她。
“本宫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颜千夏,你的身子是什么境况,你知我知,偏皇上被你媚|惑,不愿深想,你想害死他,我也没办法。”端贵妃站了起来,微抬着下巴,语气尖锐起来。
“谁教你这样做的?”颜千夏握紧了拳,向前走了一步,因疼痛,额上开始冒汗。
端贵妃却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声色俱厉,“你不必问这么多,谁教本宫的,和你无关。但是你要知道,吴国若失去魏国,他定会腹背受敌,别说天下江山,连性命都堪忧,你以为你真能和他去江湖上逍遥?颜千夏,他对你如此厚爱,你却要他性命,你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从未为他着想,你这也叫爱?”
“是殊月教你的?昨日你用的合欢散也是她给你的?”颜千夏眼睛瞪大,连声逼问。这合欢散的解药只有池映梓有,她试过那滋味,十分难受。
“笑话,本宫用得着别人教?本宫自然知道你这毒妇心中藏了什么毒计,一定是你与奸党合谋,要害皇上性命,本宫一定会亲手除掉你这毒妇。”端贵妃毫不畏惧,手抓得愈发紧。
鬼面人说过的,要让她帮他做完最后一件事——只怕就是这件了,让慕容烈邪魔之气入侵,他用慕容绝,不过是下了双保险,让慕容烈内忧外患,心火更旺。
又或者,鬼面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