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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男人怎么会好端端在一起喝茶?池映梓有什么阴谋?她盯着池映梓,把鱼往桌上一丢,扶着慕容烈就往外走。
“走,别理他,我们出去。”
“我和大国师聊聊,不要紧张。”慕容烈握紧她的手,看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真像护崽的小母鸡。
“反正别靠近他,他毒得很。”颜千夏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扭头瞪了一眼池映梓。
“小东西。”他笑起来,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此时一握,不知何时松开,然后……此生便不再能见……
只是,忘川河边,我必不饮孟婆汤,我会站在三生石边,看着你,等着你……于是,生生世世,永远追随……
☆、【151】心的融合
到了晚间,颜千夏又给他施了一次金针,他的精神看上去好了一些。她跪坐在他的身后,用十指梳过他的头顶,温柔地给他束起长发。
真的,她从未主动伺侯过他一回。
在宫里,他只要一个眼神,顺福和宫婢们就会将他和她服侍得舒舒服服。便是行军打仗,驻守边关,有暗卫和年锦在身边,更有端贵妃等嫔妃随身侍奉,他也用不着吃这样的苦头。
当爱上一个人,所有的苦都成了心甘情愿。
颜千夏攒好金冠,给他捋顺发尾,这才抱住了他的肩,两个人就这样紧贴着,也不说一句话,便觉得好满足、好满足。
“吃鱼。”火光噼啪里,长剑串的鱼已经烤好了,她拿了过来,递到他的面前。
她烤的鱼实在太烂,黑糊糊,可是他却说很好吃,两个人糊了一嘴的黑灰,互相看着,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池映梓的茅屋里一直很静,他并不出来,偶尔会抬眼看看窗外,只见那二人或者偎在一起看湖水,或者一起用小石子往湖面上打水漂,或者会躺在草地上拥吻。
一切都旁若无人一般。
颜千夏再不进来求他了,好像已经打定主意,完全是“君死、妾不独生”的眼神和姿态。
月光起来了,清辉洒在湖面上,像铺了一层银亮的粉。
颜千夏去湖边洗了脸,散开了头发。池映梓的绿衫太大,她穿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风一吹,轻|薄的缎袖就在风里鼓满,似是要被这风吹到月亮上去了。
她扭头看了看慕容烈,嫣然一笑,然后慢慢地走了过来,到了他面前时,她拉开了腰带,让如水的衣衫从身上轻轻滑落。
洁白的娇躯,在月光轻笼下,显得愈加完美无暇,玲珑的腰身,往上,是一双如粉色玫瑰般美好的雪|乳,胸前那朵暗蓝的花,像妖姬一样蜷曲着花瓣。平坦的小腹下,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慢慢地摇摆着,在他的眼前转了几个圈,
“慕容烈,我想要了……我们好久都没有恩爱了……”她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肩,让他的额贴到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声音略略地低哑,像被情|欲浸泡过一样,慕容烈双瞳暗了暗,抬手轻握住了她的纤腰,轻轻一拉,让她跌到自己的胸前,那双柔软的胸压在他的胸前,两个人的呼吸迅速同步,不知道是谁跟随了谁。
他的手掌在她挺直的背上慢慢往下,一路轻轻揉捏,她的脊梁骨顿时噼哩啪啦地燃起了一连串的快感……
“给我,慕容烈。”她轻喃着,快速拉开他的衣衫,身子往下储来,把柔的唇印在他的胸口上,然后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在他紧实的胸口上咬出两排清晰的牙印。
“做个记号,来生也要认得你。”
她低喃了一句,再顺着他的胸一直往下,柔滑的舌尖滑过他结实的腹肌,檀口轻含住他的欲|龙。
她能感觉到他被唤起的热情血液在加速涌动,这欲|龙飞快膨胀,满满地占领了她的口腔。
“舒舒……”他闷哼了一声,手掌抚住她的丝滑的脸颊,深遂的目光紧盯着她的动作。
“别出声。”颜千夏抬头,娇俏俏地冲他一笑,抬起手来,十指插进他的手掌,和他十指紧紧相扣,“我能让你快乐,慕容烈,像每一次,你让我快乐一样。”
她用舌尖轻舔过他的强悍,然后坐起了身子,扶着他的强悍,缓缓坐下。
如同宝剑入鞘,完美的归鞘。
她摁着他的胸,不让他起来,然后开始慢慢地摇摆着纤腰。花蜜一样香甜的地方紧紧地含住他的粗壮之处,每次起伏,都让爱|液更加滋润着这欲的火。
随着她腰肢的剧烈扭摆,她的长发乱舞起来,汗水疯涌着,让她像是刚从水里跃出来的美人鱼,身子都在闪着润泽的柔光。
他握着她的腰,开始抑止不住渴望,用力往上冲刺,每一回都像是要冲进她的最深处,和她完全结合,从今以后不分你我。
“慕容烈……”
“舒舒……”
“就是这样……”
“嗯、舒服吗?”
“是,你让我,很满足……”
他们的缠|绵之声,让月儿都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后,羞于看这恩|爱的场面。
他们在草地上缠绵、翻滚、放肆地吟哦出声,丝毫不顾忌那茅屋里的男子,似乎这世界是他们二人的,与任何人都无关……
一次,两次……像要把这一辈子的爱都给做完掉,把对方每一点爱|液都榨吸干净。
又像是毁灭式的,死命地索取对方的深爱。
年轻的身体,在快速起伏中,在主动迎合中,在激|情拥吻中,终于疲倦下来……回归宁静。
“慕容烈啊,不记得我也好,你要好好地呢。”她俯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唤道。
慕容烈却已经睡了,听不到她的喃喃低语,一只萤火虫从草丛里飞起来,紧接着,是更多的萤火虫飞起来了,绿萤萤地围绕在二人的身边。
“萤炎虫。”她坐起来,伸出了手指,一只萤火虫停到了她的指尖,她小心地收回了手指,举到慕容烈的眼前。
这样美好的东西,慕容烈却看不到,他原本深遂的双眼,此时轻闭着,倔强的薄唇紧抿着,棱角分明的脸宠此时尽显疲惫。
两行泪从颜千夏的眼角淌下来,濡湿了他吸进鼻的空气,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把她的腰抱得更紧了点。
颜千夏抱着他坐了好一会儿,又撑起了身子,温柔地吻过了他的眉心,他的唇,才轻轻地拉开了他的手臂,穿起了衣衫,快步往池映梓的茅屋走去。
他盘腿坐在榻上,正在运功调息,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闻之让人心醉。
“池映梓,此香名闻铃,夜牡丹加麝香,再加上一滴我的血,多好找的药材,可又是药力多凶猛的药材啊,你听着我和他的声音,一定很难受,心里一定很乱,一定没想到我已经在屋子里投了闻铃香。”颜千夏贴着他的后背跪坐下,光|裸的身子紧贴着他缰得僵直的背,轻轻地说道:“给我解药,让我救他,否则我们三个人就一起死。”
“我没有解药。”池映梓开口了,声音哑得让人意外。
“你忍得一定很难受,你破了功,连小孩都可以杀你,你再也做不了掌控天下风云的池大国师,谁都不会再害怕你,你也报不了仇了。何苦呢?我只要救他的命,从此之后,我再不离开你左右,我精心侍奉你,等你功力大成的时候,我一定让你像他一样快乐,你都听到了,那才叫人间极至的乐趣……”她的唇扫到了他滚烫的耳垂,舌尖抵住他的耳洞,这肆|意的挑|逗,像重捶一样,猛地砸向池映梓的胸口。
“你放过他这一次,今后怎么样,我再不插手,如何?”她绕到了他的身前,手指轻抬起他的下巴,轻声哀求着他。
池映梓终于睁开了眼睛,眼中汹涌着波涛,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轻轻地说道:“没用的,舒舒,我碰了女人,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变成废人……”
“你还是不肯救他?”颜千夏闭了闭眼睛,猛地拿起了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池映梓,为什么你这样心狠,非逼我走投无路?你救他,我赔你这条命,你就算是高抬贵手,行行好,可以吗?”
“他有什么好?就因床|第之欢?”池映梓满眼痛苦,不解地问她。
“男女之欢啊,池映梓,他给我的,你想像不到,他肯为我死,你能吗?”颜千夏的唇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指用力,把锐利的刀锋抵进了自己的脖子,殷红的鲜血顺着小刀,往下滴落,一滴一滴,打在他的衣衫之上,顿时开成了绝艳的死亡之花。
“够了,我救!”池映梓猛地握住了她的手,咬紧了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只要他活着!”颜千夏连连点头。
“解药……”他向颜千夏伸出了手,颜千夏连忙起身,要去外面拿给他,才拉开了门,几支利箭呼啸而至,擦过她的脸颊,扎进了屋子里,然后轰然爆炸。
“该死!”池映梓从榻上跳下来,敌人来得比想像中的还要快,若非有人引路,怎么会这样快?难道又出了叛徒?
闻铃香正发作,他功夫施展不出,慕容烈此时也处于昏迷状态,颜千夏扯起地上的衣衫,迅速穿上,也不顾外面利箭呼啸,埋头就冲向了慕容烈。
上百的黑衣人冲了进来,颜千夏才跑了一半的路,就被利箭挡住,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架起了慕容烈,快速往湖中退去。
“放开他。”她尖叫了一起,拔起地上一支利箭,不要命地往前冲。这些箭并不伤她,只擦着她的身子往后疾飞,目标全是小茅屋里的池映梓。难道是年锦?颜千夏速度更快了,直扑向湖心铁笼。
池映梓一运功,胸口便有血气往上涌。颜千夏师承与他,却比他更懂药理之变幻,她特在药里加了她的血为引,因此解药只有她才能配出。池映梓封住自己几处穴道,一冲而起,拔出长剑,如游龙一般扑向了黑衣人,剑影凌厉划过,一排又一排的黑衣人倒下,又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