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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嗔怪一句,滑进了水里,抱着小白的脖子,骑到了它的身上,任它带着自己在潭水里游动玩耍。
它尾巴一抛,她就被抛到了半空中,如此几番,几次之后,慕容烈跃了起来,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落进水里。
小白的尾巴又插|过来,从二人身间穿过,明显是想要把他们分开。
“去去,一边玩去。”
颜千夏立刻拍开它的尾巴,它身子一弯,大脑袋凑过来,那双眼睛里醋意横生的,看着人好笑。
“你还争宠呢!”
颜千夏戳戳它的角,赶它走开,小紫缠了过来,缠住它的尾巴,另两条也游过来,很快四条龙又沉进了水底。
所有的鱼都躲起来,不敢动弹,这万兽之王在水里浮起来,懒洋洋地,像是在睡大觉。
“龙的主人,你好威风。”
慕容烈环着她,让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
“我也这么觉得。”
颜千夏嘻嘻地笑起来,手指滑到他的胸膛上,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肌,一寸一寸往下,直到他的腹肌之上。
“想了吧?”
她娇声问道,糯糯的嗓音像把钥匙,打开他的欲|望闸门。
“会烫伤你。”
他迟疑一下,按住她还在往下的小手,小声说道。
“你先用手指试试。”
颜千夏把脸搁在他的颈窝,嗡声嗡气,掩饰声音里的羞意。
慕容烈犹豫了一下,小心地把手指滑到她的花蜜之心,轻轻柔柔拔开花瓣,指尖探到花蕊入口,小声说道:
“烫么?”
“还好。”
颜千夏轻声说道,捧着他的脸,把唇烙在他的嘴上。
“那我进去了。”
他的手指缓缓进去一寸,紧密的蜜道立刻吮过来,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
“受得了吗?”
他又问。
“嗯……”
颜千夏点头,奇怪的是,今儿没有那晚在山洞里的烫,难道是因为——小白它们的缘故?她转头去看,只见小白正瞪着大眼睛盯着她和慕容烈。
“不许看,闭上眼睛!”
颜千夏脸上一红,立刻伸手掬水浇了过去,小白懒洋洋地白她一眼,继续观看这限|制|级的画面,而另三条小龙也游拢过来,居然是来群围观了!
“真讨厌。”
颜千夏脸愈加红了,伸手去捂小白的眼睛,小白的脑袋立刻用力摆了起来,长长的胡须抖了抖,嘴又咧开,又在笑……它又在笑……
颜千夏都怕它某日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
“小白!”
她嗔怪一声,小白这才放过她,一摆头,带着另三个坏家伙游去了另一边。
“你进来,进来。”
颜千夏这才转过头来,仰着小脸,咬住他的下巴,急喘着说道。
慕容烈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诱惑,迅速撤出手指,把张扬抵到她的蕊心,轻轻地顶了进去。因为在水中,他的进入比较顺利,慢慢地完全埋进她的紧窒之中,和记忆中的一样温暖湿|滑,让他沉迷。
“可以吗?”
他忍着想狠狠前进的急切,温柔地问她。
“可以,今天不烫,不痛,阿烈,是小白它们……”
颜千夏轻喘着,轻轻点头。她半闭著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让她的眸子忽隐忽现,带著水汽氤氲的迷蒙,微张的唇被吻得鲜艳欲滴,像艳丽的玫瑰花瓣,诱得他忍不住再次深吻下去。
颜千夏紧攀在他的肩上,热烈回吻着他。
这剩下的每一次恩爱缠绵,她都想让自己更加刻骨铭心。
“嗨,我们不会以后都得在水里这样吧?”
她突然抱着他的肩,吃吃笑起来,低眼处,水波正因为他的动作而迅猛荡开,水潭那边,小白的长尾巴卷过来,正掩在他的大眼睛上,显然是放弃观摩了……怕长针眼么?
☆、【201】夫君你真好
“只要你我能长相厮守,在哪里又何妨呢?”
慕容烈吻住她的唇,低低地说着。
“是……”
颜千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来自他的宠爱。
这样的爱情,放在现代,也会有各种各样的阻力。我们要房子要车子要票子,要漂亮要身材要工作要高薪,多少高富帅真会看上穷姑娘?又有多少公主可以爱上穷小子?那样的童话,美丽地存在于电视剧里。
今夕之爱,她之幸事。
“好吧?”
他突然抬起她的下颚,凝视着她的眼睛,小声问她。
“什么?”
颜千夏没回过神来,眨巴了几下大眼睛,疑惑地反问。
“小笨蛋……”
他没把话说出来,后来颜千夏总想问他到底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着,他却总是笑而不言,用手指勾她的鼻头,一次又一次,用宠得不行的眼神看着她。
月儿扯过半片云纱,遮住眉眼,四条龙化成淡烟,回到了龙珠之中,小潭之中安静下来,她躺在铺在草地的竹席上,和他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诶,舒舒,你快看这个。”
咏荷姨娘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颜千夏翻了个身,发现慕容烈不在身边,便坐起来朝咏荷姨娘看去。
现在还很早,应该只是卯时,晨曦微露,空气里都是青草和花儿的香味,小道上,一只小鹿正往林中钻去,到了树下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无辜而且水灵的大眼睛温柔地眨了眨,然后轻盈地跑进了灌木丛中。
“它叼来了这个。”
咏荷姨娘托着几朵绿色的小花,欣喜地走了过来。
“这叫菁菁草,是特别好的草药,我给你煎成水,喝了它。”
“给婆婆喝吧。”
颜千夏立刻说道。
“嗯,给你喝,它是拿来送给你的。”
咏荷姨娘笑着,转身过去拿陶罐,打了水,把小花揉开了,搁进水里,麻利地生了火,开始熬汤水。
“这菁菁草都长在陡峭的悬崖上,而且有菁菁草的地方一定有毒蛇,鹿有灵性,你昨天抱它,它就感觉到你体热,所以才为你找来这菁菁草。”
咏荷姨娘用筷子搅拌着,满脸感概,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
“你比夫人的症状轻多了,她发作后,不过七天,便不能再太阳,一个月之后便不能见油灯,半年之后,月光都不能见了,或者是因为你有小龙在身上吧。”
颜千夏站起来,摸了摸身上的珠子,沉思起来。
小龙不能为她治好热症,但是从昨晚的情形来看,确实可以控制住躁热的发展,如果寻齐九龙,是否就可以把这热症完全控制住,最起码不再恶化?那样,就不用回去了呀。
正想心事,轻歌夫人的石壁门缓缓打开,轻歌夫人出现在门口,轻轻地向她招手。
颜千夏快步过去,小声问道:
“婆婆,什么事?”
“你进来。”
轻歌夫人转过身,慢慢地往里面走去。
颜千夏紧跟上去,里面的森森凉意,让她也觉得舒服。
“我昨晚做了双鞋,你拿给他。”
轻歌夫人从榻上拿了双厚底的布鞋,递给颜千夏,看得出这手艺很巧,针脚细密,用料也讲究,是好的贡缎,只是缎子有些旧了。
“都是从旧衣裳上拆下来的,许久没穿了,有些褪色。”
“婆婆,晚上光线又不好,你不要把眼睛弄坏了。”
颜千夏心痛极了,拉着她的袖子,小声说道。
“他的鞋坏了,得做双新的,你不要怪我偏心,你有他疼你,我便多疼他一点,今天给你做一双,正好配你这件衣裳。”
轻歌夫人抿唇一笑,又拿出一块剪好的紫色缎子,低头做了起来。
“婆婆,我都不会这些。”
颜千夏拖了张竹椅过来,坐在她的对面,托着腮看着她做鞋子,又仔细地看她的眼睛,山洞里光线特别暗,那点夜明珠的光,又绿莹莹的,并不能让人分辩出她眼睛的色彩,但是能看出并非褐瞳。
轻歌夫人见她不出声,便抬眸看了一眼她腰上的宝镜,微笑着说道:
“阿烈把镜子给你了呀,其实魔宫之中也还有些可用的东西,只可惜我当时无力再上魔宫,现在日子长了,也不想再要那些东西了,你和阿烈倒可以去瞧瞧,他如今也得有个栖身之处,魔宫那地方易守难攻,当年魔宫一战,攻进去的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让咏荷教你们布阵,以后你和他住在那里,倒也安全。”
“我们和你一起住在这里。”
颜千夏摇摇头,小声说道。
“不行。”
轻歌夫人立刻拒绝,停了一会,才叹了口气,柔声说道:
“这里太阴寒了,他一个大男人,住久了,对身子不好,而且他若想找齐龙珠送你回去,也得有个安全地的方筑起珍珠台,魔宫最为合适,咏荷后来看过,还有几间大殿并未烧毁,收拾收拾,也是你们的小家。”
“是我拖累他了。”
颜千夏有些难过,本是锦衣玉食的王孙贵族,却因为她要四处寻找隐身之所。
“哪里有谁拖累谁呢,都是心甘情愿的。”
轻歌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起来,
“你和他现在的模样,很像我当年和宫主的时候。”
“宫主叫什么名字?”
颜千夏好奇极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魔宫宫主,一听就特别威风八面。
“他叫连瀚玥。”
轻歌夫人笑得更柔了,那目光简直柔得像三月的风,暖洋洋的,能融化面前所有的人,时光流逝,那人还活在她的心里,就像时刻站在她的面前一样。
不过短短两年的相守,却用尽了他们两个一生的爱情,接下来的岁月,轻歌夫人便独自在这爱的回忆里,让韶华慢慢老去。
“舒舒,你们不要学我,一定要好好地相守下去,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好吗?”
轻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