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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他的手指就进得更深。
她急得要流泪了,慕容烈这才松开了她的唇,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木棉树下的紫檀木躺榻上。
她头顶是火红的木棉花,她身上明黄的龙袍散开,她的身子晶莹若玉,她的青丝一直垂到地上。
她美极了。
她像从木棉花里飞出来的小妖,立刻引爆慕容烈的情感闸门。
这才是他想要的女子,美的、媚的、在欢好时轻轻吟哦的、一双美目如泣如诉地看着他的……他无法忍耐,旋即覆身上去,摁着她的腰,不客气、不怜惜地重重抵入。
“我恨你,恨死了。”颜千夏伸手掩住了脸,不看他充满火焰的双瞳。
她恨自己的身子,她恨自己此时的反应,她恨自己明明还惦着池映梓,却又和慕容烈滚上了床,池映梓才为了她而死啊!
“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说恨,若明日醒来还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朕,休怪朕对你无情。”他窄腰用力,狠狠撞了一下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她足够潮湿,可是他太高大,那地方也够强悍,滚烫如烙铁,撑得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他一动,二人身子结合的地方立马有一阵痛楚迸裂开来。
“你杀了我啊。”她的眼泪从指缝里里沁出来,慕容烈的唇吻住了她纤白若葱管儿的手指,低低地说道:“朕怎么会杀你,朕会要死你。”
男人可以色,可以明目张胆色,可像慕容烈这样的,颜千夏第一次遇上。
【下一节:【好好调教她】火热哦……亲们,明儿见。】
☆、【78】风凉了
颜千夏的身子被他抵到了躺榻雕花的栏杆上,再无处可躲,反而让他借了力,双腿被他压起,几乎扛到他的肩上,这姿势简直太利于他进攻掠夺,她的甜美完全向他大敞开来……
他强悍而且坚硬饱满的重型武器,一次次抵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掌大力玩弄起她的一双酥软,用力揉捏、用力挤压,还不时用嘴来品尝一下这酥软的美味,舌尖在那顶尖之处吮、、吸不停。
总之,他在随心所欲……他在她身上享尽了快感。
“小夏儿,别咬太紧,乖,再放松一点。”
他粗重的呼吸声,身体起伏的撞击声,不停钻进颜千夏的耳中,她伸手就紧紧地堵住了耳朵。
“你看,小夏儿,你脸这么红,看看,你这么湿,你也很舒服对不对?”他在她的耳边发出蛊惑的低语,让颜千夏开始微颤起来。
“闭嘴。”她恼怒万分,尖声回了一句,不,她不听、不看、不想,随便他去……绝不向这狠戾的男人低头。
慕容烈却只是低笑,态度可以强硬,可这小身子的真实反应却不强硬,软绵绵似一块软糖,怎么吃,怎么让他爽|快。
晚风拂过木棉花,火云般的花瓣从枝头挣落,片片飘下,落在纠缠的两个人的身上,流落在铺满月光的地上。
远远的有笛声起,这回不是殊月的笛声,似乎是从端贵妃的宫中传来,她向来强悍,笛声也带着进攻的意味。
后宫多了两个争宠的女人,只怕她斗志更高昂了。
颜千夏不愿再想池映梓,这简直是对他的玷污,不如想点开心的事吧……比如要打仗了,不,这不是开心的事。那就想,可以见到宝珠了,起码宝珠会好好伺侯她……还有,帝宫虽气势磅礴,却敌不过她的辰栖宫那般漂亮,她应该睡在辰栖宫柔软的大床上,而不是被他压在身下……
一通胡思乱想,她被他弄得酥软的身子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她盯着头顶大团的红云,轻轻地说道:“我困了,你自便,别弄折了自己的玩艺儿。”
说完,颜千夏索性拉起龙袍的袖子遮住了脸,径自去睡。
慕容烈的动作在她身上猛的停住,满腹情欲顿时化成风,飞了个无影无踪……
这比在他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还让他丢脸!她居然在他的宠爱之下,说她困了……
最终,她没被他要得死过去,他也未能完成接下来的过程,颜千夏这小野猫比他想像中更难调教。
他黑着脸冷冷盯了她半晌,果真抽身离开,大步回了殿中。榻边滴着鲜红的血,是他手臂上新愈的箭伤又裂开了,活该,谁让他好|色呢?
颜千夏翻了个身,裹紧他的龙袍缩在榻上,闻着花香,枕着月光,眼角悄悄滑下两行泪珠。
以前在这深宫还有个盼头,可从此之后她再也盼不来池映梓了呢。
怎么就这么倒霉,穿到这公主颜千夏的身上?
夜风凉了,她越蜷越紧。宫奴们早已进来,不过没人敢靠近她。殊月见顺福抱着被子,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便过去接着,给颜千夏盖到了身上。
“谢谢姑娘。”顺福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抹着冷汗。
慕容烈没说要给颜千夏加被,可顺福又怕冻着了颜千夏,大伙儿又跟着倒霉。这殊月身份特殊,做这事正好。
她已熟睡,月光落在她秀美的眉眼上,美极了。
殊月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眼中的神情又复杂起来。
“姑娘,您也睡吧。”顺福过来小声提醒她,殊月扭头,冲他柔柔一笑,转身往她自个儿的房中走去。
院中又寂了,偶尔有一两声小猫的叫声传过来,慕容烈走到窗边看了一眼颜千夏,她缩在被下,三尺青丝从被中淌出,瘦小得几乎让人有种人不在被中的错觉。
年锦说她刚烈,如今的他,信!
*****《斗破龙榻》作者:莫颜汐*****
衣裙沙沙,水声哗哗。
明明夜色还在,只天边卷起些许白边,帝宫里已经灯火通明,忙碌起来。
他要上朝去了。
颜千夏翻了个身,从被子一角悄悄往外看,他已带着人大步出来,明黄的龙袍,头上戴了金旒,琉璃宫灯的光照到他的肩上,神色严肃,他穿着如此正式,今儿朝中肯定是有大事。
此时他正好转头看向木棉树下,几颗晶莹晨露正从碧叶上滴落,不偏不倚,滴在她的额上。
她的眉心皱了皱,继续装睡。
脚步声从榻前踩过,人多,脚步却如此轻,似乎只有他一人在行走,帝宫中的规矩森严,由此可见一斑。
而他昨儿晚上被她骂了个半死,她的脑袋居然还长在脖子上呢!可颜千夏已豁出去了,她的小命,要么他拿走,要么别想得到她的好脸色。她已经厌倦了这可恶的深宫牢笼,厌恶人与人之间无休止的虚伪争斗。
“姑娘,起来梳洗吧,早膳已经备好了。”她又躺了大半天,终于有个大宫女走过来,弯下腰服侍她穿鞋,这是双月白色的绣花鞋,是魏国上等的织锦为鞋面,绣工精美,却是绣了双鸳鸯戏水,这不是捅她心窝子么?
“这双不好看,换一双来。”颜千夏坐起来,不满地用脚扒开了那双新鞋。
宫婢们为难地相
互看了看,有个宫婢便匆匆去换了。过了一会儿,宫婢又拿了几双过来,都绣着各色牡丹花卉。
她的目光停在一双绣着青竹的鞋上,看了良久,才默默地伸出脚,让她们给自己穿上那双绣着春兰的绣鞋。
她们拿来的衣裳是素色宫女装,和她们的一样,看样子,他是真想把她留在帝宫了。
“殊月姑娘醒了。”又一拔宫婢去了殊月的殿中,她柔和的声音随即传出来。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皇上有令,让奴婢们服侍姑娘。”宫婢们小心地应付着,殊月只温柔地笑着自己动手。
“无妨,皇上若怪罪,只说是我自己要坚持就好了,不会怪罪你们。”
颜千夏看着她的门口,不多会儿,她便穿了一袭和自已一样的宫装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柄宝剑,向颜千夏微微一笑,便在院中练了起来。
她腰肢柔软,剑在半空中划出弧光流影,剑风掠起木棉花微颤,她在那次伏击中替慕容烈挡了一箭,伤还未好,所以她未练几下,便停了下来,肩上的伤处渗出了血迹。
“姑娘又出血了,赶紧去传御医。”宫婢们匆忙招呼起来,她却只一张帕子捂住了伤处,小声说道:“没事,小伤而已。”
“哎呀……”颜千夏却一声惊呼,给她梳头的宫女不小心扯到了她的长发,她扭头看向那宫婢,宫婢吓了一跳,跪下去就磕起头来。
“奴婢有罪,姑娘饶恕奴婢。”
“算了,我去走走。”颜千夏伸手接过了梳子,一面自己梳着,一面慢步往外走去。她想去看看宝珠。
太阳出来了,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她听到身后有人在说,
“殊月姑娘性子真好……”
“是啊,你倒霉了,伺侯那个主儿……”
颜千夏没回头,她不需要别人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装成温柔的样子来,她不害人,也不讨好人,仅此而已。
辰栖宫的门紧闭着,几名宫奴正垂头站着,她埋头上前,却被宫奴们拦住。
“站住,你是哪宫的奴才,不得擅闯辰栖宫禁地。”
“哀……哎,我找宝珠。”颜千夏连忙说,宫奴们互相看了看,有一个便指了指夜香局的方向,小声说道:“她被发配到夜香局去了,你找她干什么?”
“为什么?”颜千夏大惊,“宝珠犯错了么?”
“她伺侯太后不力,本是要给太后殉葬,端贵妃格外开恩,让她去了夜香局赎罪。”这宫奴语气充满了同情,同是深宫奴才,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落到宝珠那样的下场,所谓兔死狐悲,便是这种心境了,所以她也不为难颜千夏,只和盘托出当时的情形。
颜千夏道了谢,拔腿就往夜香局赶去。
那里是整个宫里最累最脏的地方,而且倒的还是奴才们的马桶。宝珠自小伺侯颜千夏,虽是奴才,可也没吃过那样的苦。这半年来,这忠厚的丫头对她很是贴心,颜千夏很喜欢她。
夜香局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