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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娘从山中的小河里捡来的。”
舒舒揉着他的小脸,他又轻嗤起来,
“那娘有本事,再去捡一个像我这样英俊潇洒,英武无双的男儿回来!”
我刚接过顺福递来的起床茶,才喝一口,就被他这句话惊到,一口茶喷了顺福满脸。
“怎么又是个自大的孩子?”
舒舒哭笑不得,我却板起脸训他。
“向爹学习。”
他迅速回击。
我像个爹吗?像个皇帝吗?
他赢了,他搂着舒舒的脖子,央她带他出宫,去看年府的小妹妹。
好吧,这点他像我,对美人一向关注,年锦粗犷,可生的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水灵,惹人怜爱。
“听说,你前儿在年府,说了句胡话,说要立年菁儿为太子妃。”
舒舒板下脸来,质问安定。他脸一红,本想混过去,却逃不开舒舒严厉起来的眼神,只好点头。
“我和你父王不敢说,只让你娶一房妻妾,你长大了,会有自己的选择。可是太子妃是你的正妻,关系大吴江山,更关系你的终生幸福,我希望你长大定性之后,寻到自己相爱的女子,让她伴你一生。”
“知道,就像你和父王一样。”
他老实听了一段,接过一话,咧嘴一笑,
“母后,父王,你们好肉麻。”
“臭小子。”
舒舒拧他的小脸,眼中又充满了温柔,还有迷茫,思念。我知道,她看着安定,又在想安宁了。
“母后又在想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就出海,帮母后把哥哥找回来。”
不仅我懂她的眼神,安定也懂,他抱着舒舒的肩,郑重其实的说。
舒舒没说话,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小脸,微笑着看着他。
“今天不许出宫,父皇要考你功课,还要骑射。”
我走过去,严肃地拍他稚嫩的肩。
舒舒怕生产的疼,我也不忍心她再吃那样的苦头,所以我和舒舒只有安定这一个儿子,他得担起自己应担的责任,注定要比普通小孩过得辛苦。
他果然有些苦着脸,可还是点头,向我和舒舒行礼,快步走了出去。
这一点,他也随我,天生知道自己该走什么路。
我喜欢这个儿子,非常喜欢。
画儿过来了,苏锦惠最近在教她新的刺绣之法,所以她的袖上还别着金线和绣针,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绣箩儿,步子神态文静优雅,如同风里的一只白梅。
她还是不会说话,不过能听到了。
“画儿,来。”
舒舒向她招手,她抿唇一笑,慢步走了过去。
每个人的性子都有缺陷,这个是性子太不急了,不远的距离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像怕踩死蚂蚁。
“绣得真好。”
舒舒看着锦帕上精美绝伦的绣工,感叹出声。
“送我?”
她看着画儿比划的手势,笑着问道。
画儿点头,温柔地依在她的怀里,相比晴晴,这个更像舒舒的女儿,更贴她。
“今天带画儿去集市玩好不好?有新戏。”
舒舒拉着她的小手问,画儿的眼睛顿时亮了,点头,犹豫一下,又比划,
“带晴晴和安定一起?”
舒舒笑了,这才像家中的老大,比那两个不省心的魔头强多了。
舒舒越加怜爱这个承受太多苦难的小女孩,轻抚着她的脸。我也转过头去,看着这张小脸,想着月婵的模样。
若她不痴心为池映梓,想必今天也能和女儿一起相依为命。
命数天定,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我和舒舒希望画儿这辈子过得幸福,我会为她寻到最优秀最疼她的夫婿,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只盼着不远的将来,那人不是因她的身份而娶她,也不因为她的不能言语而嫌弃轻视她,给她宠爱,温柔,一生爱怜。
画儿安静地坐于桌边,又开始绣花,等着舒舒打扮停当,带她出宫玩耍。
我去上朝。走过长长的、长满鲜花的长长走道时,我看到千机慢步过来了,他进出皇宫,简直犹如进出菜市场。
我大步过去,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腕。
“走,千机,今天朝政繁忙,你去助朕。”
“臣答应……”
“朝中之事,近来甚是烦人……千机,你说番邦来使,朕以何规格待他才妥?”
“臣以为……”
“千机,你胖了!”
“没有吧?”千机伸手抚脸,一脸疑惑。
“你应该多运动,渭城最近出了些怪事,你去查查,顺便也能减减肥。”
“啊?”千机愕然。
身后有暗笑,我恼火扭头,顺福立刻捂紧了嘴巴,勾着头,放慢脚步……
我回过头来,心中暗自得意,我终于把千机打发开了,可以好几个月不用出现在我老婆和女儿面前,我可以少吃几个月的醋。
生活如此美妙,我被幸福感浓浓浸过,身心都觉得舒畅无比。
再过十多年,我就可以把这担子彻底丢给安定,长长久久的舒畅去……
【明天起进番外,那将是腐女们的乐园。】
☆、双生番外篇:【1】让他心动的人
“九龙大难之后,天下大定,在烈帝的治理下,大吴国繁荣强大,雄倨东方,引得四方来贺。贞元初年,烈帝驾崩,皇后悲恸万分,以身殉情。新帝慕容安定继位,蛮番外域毕遣使入京晋见新帝。”
清脆温柔的声音在殿中缠绵响起,绝非太监、史官之声。
而龙榻之上的人似乎并未听,强壮的身子下,压着一具柔软白皙的娇躯,正在肆意掠夺着那身子的温软。每一次强悍的进入,那女人都会发出一声令人酥软的娇呼。
“爱妃叫得这样好听,这样享受,要怎么回报朕?”
男子声音低哑,透着丝丝情|欲,直接从女人身子里退出来,她娇呼着,蜷起身子,爬到他的腰下,双手扶起那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地方,檀口轻张,把它轻含了进去。
“真乖。”
他轻拍着女子的背,享受着这女子的服侍。
龙榻外的念叨声还在响个不停。
“九州府按贪污一事已经查清,大理寺定于秋后问斩。”
当这声音消失之后,明黄龙榻之上伸出一只手,手指勾了勾,底下之宫装女子,连忙把还有墨香的折子递上去,桃花似的脸上已经布满羞色。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慕容安定慵懒的双眸眯起,扫了一眼折上之字,满脸不悦。腰下那女人抬头想看,却被他一手按下。
“别停。”
那女子只好继续用樱桃小嘴服侍着让她魂牵梦绕的年轻帝王。
“明明十年前父皇就不管事了,全是千机大人和朕在操劳不停,他倒好,享福就算了,还要编出这样的瞎说,不知道去哪里潇洒快活,驾崩,哪里崩了?他能活过万年老乌……”
“大胆。”
他最后一个龟字未出口,苏锦惠恼怒的声音从殿门外传来。
慕容安定连忙推开身上的女子,跳起来,一旁的宫婢涌上去,给他穿衣梳头。
“皇姑姑怎么来了?也不通传一声,朕好前去迎接。”
他笑容可掬,年轻俊朗的脸上,带着些许慕容烈的影子,越大,还真不像慕容烈,比当爹的更好看,
苏锦惠一身素衣素衫,头上攒着古仆的玉钗,绕过金帘、屏风,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他一眼,拧了娥眉,训斥这刚继位的年轻皇帝。
“你爹娘去寻你哥哥,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也不怕你娘回来扇你几个大耳光。”
“我娘只会找我要好酒喝,怎舍得扇我——皇姑姑,莫不是那两个丫头又跑出去了?”
慕容安定已穿好龙袍,站在高高的烛台边,气宇轩昂。
“哎,这两个丫头,我真是有心无力,尤其是你大姐,真令我头疼。千机大人不在,她便跟翻了天似的,寻不到影子了,眼看她上山的时间就要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苏锦惠愁眉不展,低声叹气。
“真奇怪,我大吴堂堂公主,为何要上山去当尼姑?”
慕容安定冷笑,少年天子,意气风发,他可不怕什么上神、妖怪,有本事过来,看他怎么揍死他们。他的武功,可是得慕容烈和千机之精粹,双从小被强迫着苦练不止,如今已无多少敌手。文学方面,权之楚做了他的老师,药理方面,舒舒亲手调教。能文能武,绝对是人中翘楚。
这是慕容烈的意思,男人就应该强大到可以保护身边每一个人!就算是皇帝,也得勤学苦练,做好一切准备,应对一切危机。
“而且大姐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谁敢惹她?皇姑姑不用担心了,皇姑姑今天抹了什么粉,这么香?让侄儿闻闻!”
慕容安定凑过去,笑嘻嘻地在苏锦惠脸上嗅。
“给我放老实点!”苏锦惠连忙闪开,嗔怪地敲他的额头,“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大没小。”
“皇姑姑,我也就能在您面前这样,我爹娘可没功夫管我,他们成天就忙着爱来爱去……”
慕容安定一脸埋怨,一边的宫婢都掩着嘴偷偷笑。
“所以你就把宫里的太监都撤下去,全换成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你啊,就这点极像你父皇,他年轻的时候就这样,心花得没处去!惹得女人们为他肝肠寸断。”
苏锦惠环视一圈,一脸无奈。
“哥哥住在那样的岛上,蓝鸢宫中全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朕是皇帝,岂能比哥哥差?而且,我也要早早生下继承人,让他也早早给我处理朝政。”
慕容安定最后两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他从小就知道有个哥哥,也偷看过一次池映梓给母后的来信,言词简单,却在落尾处写了个“念”字……
他看到母后握着那信呆坐了好久,后来发现他在偷看,连忙塞了他一把玉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