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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奴才怎么这么多话?让你催就催。”
慕容安定拧起眉,不悦地斥责一句,转身走到树边的石凳坐下。
就在此时,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又软又糯的尖叫:
“公子,你太重了!”
珍儿好奇地扭头看向房间里,小声说道:
“我家少主这么瘦,怎么会重呢?”
慕容安定却越加恼火,云慕居然还会发出这样的娇声|淫|语,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勾|引大哥,不,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他要挽救大哥于水火之中!
他猛地站起,大步往房间里走去。
“哎,皇上等我。”
珍儿拎着裙摆就追。
二人冲进门,只见二人侧对着门,一坐一站。她正仰头看着池安宁,半边如玉的脸庞对着门口,表情恬静。池安宁正一手轻轻捏着云慕的衣衫,温柔地给她掩上。
“少主呀,这种事让皇上来呀。”
珍儿一见就醋了,连忙插了句话,把池安宁给拉开,又连连冲慕容安定挤眼睛。
“行了,大哥已经为你医完了伤,你还是快说哪里能找到云影,早点抓到她,你也好早点回五彩池。”
“催什么催。”
云慕白他一眼,冷冷说着,起身走到墙边,对着铜镜,坐下后拿着梳子梳头。她的发很长,很黑,一直垂到了地上。
见她不慌不忙,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慕容安定忍不住就讽刺道:
“你再梳也就这模样,何必浪费时间?”
云慕握梳的手紧了紧,从铜镜里紧盯着慕容安定看了一会,继续慢吞吞梳头,就用牛角梳挽了长发,又走到窗边,伸手拆了一枝梅攒到发间,重新回到铜镜前,左右照着,直到珍儿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时,她才轻描淡写地说道:
“今儿日头太大,云影不敢出来,她才破了身子,要连续沐浴十日的月光精华,才能维持她的容貌。”
她说那两个字的时候,珍儿都红了红脸,她却面不改色心不跳,转过身来,纯澈的目光扫过兄弟二人,冷冷问道:
“你们两个没有碰她吧?”
“没有。”
池安宁摇头,慕容安定的眼神却古怪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分明是在说……这妖女居然还是干净的?
“在这山里,只有一处月华最盛,日落之后,我自会带你们去寻她。”
“那昨晚为何不去?”
慕容安定拧着眉,不悦地问道。
“我乐意今天去。”
云慕迅速回击一句。
眼看二人就要吵起来,池安宁一拉慕容安定,收好了药箱就往外走。
“大哥,你千万不要被这妖女迷惑。”
一出房门,慕容安定立刻对池安宁说道,他才说完,云慕的声音就追了过来,
“安宁哥哥,等下来陪我说话吧,我一个人好寂寞。”
珍儿一皱脸,扭头看向屋内,她也不知道这云慕和慕容安定是怎么回事,可她是女人,绝对听得出这话是对慕容安定绝对的挑衅,她耸耸肩,大声回答:
“云姐姐不要怕,我忙完了就过来陪你说话。”
她还会教云慕怎么对付男人……她嘻嘻笑着,满心振奋地想,若能把权醉蝶也塞给慕容安定就好了,反正他是皇帝,皇帝不怕老婆多。
这一日,除了早日吵过,云慕没出院子,慕容安定也没踏进这小院,二人倒也相安无事。日落的时候,云慕如约出现在兄弟二人眼前。
她今天居然穿了身黑色劲装,想必是找东方闻要来的,而且整张脸都用黑布蒙住,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
“云姐姐为何这般打扮?”
珍儿好奇地问道。
“奉劝你们也换上。”
云慕一挥手,外面有家丁捧着衣服进来了,她看也不看慕容安定,走到池安宁的面前,温柔地拉住他的腰带,满口的温声软语。
“安宁哥哥,我帮你穿。”
“我来我来,你帮皇上就好。”
珍儿打着哈哈过来,挤开了云慕,云慕的手又从池安宁的胸前滑过,柔声说道:
“那我在外面等安宁哥哥。”
慕容安定的脸要有多黑就有多黑,偏珍儿还不知趣,大声说道:
“你等皇上就好,少主有我伺侯。”
“谁等那怪物。”
云慕怪声怪气说了句,走了出去。
“若不吵,你们两个嘴巴会疼?大事当前,你们两个若再争吵不休,我也就不理你们了。”
池安宁拧了眉,不悦地斥责了一句。
这两个人终于休战了,一个站在外面,背影倔强。
另一个在屋里换衣,因为焦躁而用力过猛,把衣裳都撕坏了,珍儿见状,取了枚针,胡乱给他缝了缝,又回去围着池安宁转。
“走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云慕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东方闻就垂着双手站在门口,恭敬地送几人出去。云慕从他面前经过时,突然挥手,在他的嘴上拍了一下,然后冷冷说道:
“不识好歹的东西,本圣女赏你一枚糖吃吃,记得要管住自己的嘴,以后每个月初七到五彩池外来领一枚,否则小心变成焦木头。”
“不敢。”
东方闻的腿都软了,扑嗵跪下去。
出了胡归山庄,池安宁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问道:
“云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真正的东方小姐,真的死了吗?”
“去她坟里挖挖就知道了。”
云慕平淡地说了一句,脚步更快。
“这女人,说话就是这么尖刻。”
慕容安定向池安宁小声说了句,池安宁笑笑,低声说道:
“各人有各人的性子,我倒觉得云姑娘性子真率,很有意思。”
“大哥,我发现你的爱好真是特别。”
慕容安定感叹一句,摇摇头,大步往前走了。
“少主,你喜欢她?”
珍儿紧张了,池安宁轻轻一笑,指了指慕容安定。
以他的直觉,云姑娘远比那位笑晴姑来得真实。只是,想证明这一点,太需要真相和时间,人往往更倾向于喜爱漂亮的事物,笑晴有着倾国的容颜,而云慕却是半丑的姑娘,大多数男人都会倾心于前者。
“少主,所以您才天下无双,有着最睿智的头脑。”
珍儿听着他的话,一脸崇拜。
池安宁笑笑,加快脚步,他虽看上去淡定,可心里却真的非常担心权醉蝶的安危,那丫头心思简单,又太善良,云影和笑晴却都不是简单的人物,醉蝶不会是她们的对手。
暮色沉重,月光很难钻进茂密的林子,越往前,越难以看清路,几人的明珠早在那次遇刺时丢失,为了不惊动敌人,又不能举起火把,现在只能借着微弱的光和敏锐的感觉前行。
“还有多远?”
慕容安定摁住云慕,小声问。他们已经急行了两个时辰,山路崎岖往前,似乎是没完没了的路。不过,眼前已经渐渐有了月色,这月色就像一汪汪的水银,积攒在脚下凹凸不平的路上。
“快了,别出声。这里有猛兽守护,若惊动猛兽,也就惊动了云影。”
云慕第一次没骂他,而是声音放到极轻,转过身向大家交待。
“什么猛兽?”
珍儿缩了缩肩,却是兴奋的语气。
“巨蝙蝠。”
云慕抬起双手,做了个飞的动作,很有些调皮的味道。
“哇……难道穿这样。”
珍儿缩到池安宁身后,有些厌恶地拧眉。
“跟紧点,呼吸放轻。”
云慕伸手掩住了嘴,施展轻功,灵活地跃上树枝,像一只体态轻盈的鸟,在树枝间穿行。这三人连忙跟上,一行人越往前,越觉得这月光迷人,四周的树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三面光滑的石壁,银辉从石壁上反射回,笼罩在正中间的一方小潭上。
“看那里。”
珍儿突然出声,指着前方。
几人看过去,只见小潭的上方浮着一个白玉的身子,一|丝|不|挂的。
☆、【33】杀了她
“是云影?”
珍儿又问,拱起背时,不巧擦到了一根断枝,嘎地一声响……
“小心。”
云慕伸手就去压珍儿的身子,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几声怪啸,一群黑色巨型蝙蝠猛地从一侧冲来。
“我去抓云影。”
云慕拉出腰上的长链,身形扑起,长链击落一只蝙蝠,而小潭上的身影却猛地往小潭下沉去,消失不见了。
慕容安定的眉紧拧着,他觉得刚刚那副情形有些熟悉,在胡归山庄时,他和池安宁也见过一个女子从潭水里起来,因为隔得远,她又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可是从身材上看,绝对不是云影,因为那时云影还是半黑半白的人物。
难道是笑晴?
这念头从脑中滑过,他又迅速否定。笑晴虽然内功深厚,但是她长时间处于发病状态,没有这么灵活的身手。
“你这个疯婆子,居然敢出五彩池。”
云影的骂声起了,衣衫明显没穿好,和云慕缠打在一起。
“你出得,未必我出不得?”
云慕冷笑回击,手里的长链舞得像风,不顾一切的打法,把云影逼到了石壁边上。
“云慕你居然动了密云内功,你真不要命了?”
云影又怒又急,密云内功一动,除非她最后废去全身武功,否则一个月之内必死无疑。
“你杀了那么多姐妹,毁掉我们的家园,我若不杀你,活着不如去死。”
云慕厉声说着,手里的长链狠狠缠上云影的腰,把她往天空中扔去。她去胡归山庄不是因为好玩,而是去“借”地图,地图上有整个胡归山的全貌,以前这图是在五彩池的,师傅不知道为什么把地图给了胡归山庄的老庄主,只告诉她山中有巨蝙蝠这种东西,牙很毒,而且只会在这月光壁二十米以前生活。
云影要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