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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奴才们匆匆跟上,慕容安定只匆匆说道:
“赐宴,就此打止,朕要带皇后回去休息。”
呃……急不可奈要洞房?
奴才们只好回去宣旨,一阵哗然之后,百官们只好去喝喜酒,皇帝的喜酒,你不喝都不行,还得送上厚礼。
慕容安定抱着云慕匆匆回了帝宫,把她往榻上一放,低声问:
“怎么了?”
其实云慕已经被他的这一招给弄懵了,不是他说要坚持着,不能丢掉威仪吗?
“脚疼。”
她抿抿唇,终于说道。
慕容安定低头看,只见她一双脚正微颤着,他拧了眉,撩起她的裙子一瞧,顿时驳然大怒!
这鞋子被人动了手脚,里面居然有机关,把她的一双小脚紧紧地卡住。这鞋是要经过仔细检查才能送到云慕那里去的,做这鞋的人必有一双极巧的手,才能瞒过司礼太监们。
现在云慕的一双脚又红又肿,甚至呈出青紫的颜色,很是骇人。
“来人。”
慕容安定起身,低喝一声,几名奴才匆匆进来,见他脸不善,立刻跪下去。
“皇上。”
“着御医和伺侯皇后的宫女和司礼太监过来。”
他一拂袖,冷冷喝斥,奴才们连忙出去了。
慕容安定在她身边坐下,拧着眉,看着她的双脚。云慕有些不适应他这样的目光,挪了挪,手却碰到了一些东西。
☆、【51】婚夜调教
大红的床幔上洒着花生苹果红枣桂园,寓意早生贵子。
云慕不懂,伸手把这些咯人的东西扫开,把小脚丫从慕容安定的手掌中抽出,盘腿坐着,扳着脚看。
“有人暗算我?”
她看了一眼那双绣鞋,低声问。她可从来都容不得人来害她的,夹坏她的脚,她就剁掉对方的手。
慕容安定没出声,让人拿来药膏,要给她的脚上抹。
“我自己来。”
她夺过药膏,拧开了,挖了一大坨就往脚上抹去。这白玉荷花膏有去腐生肌的功效,很是金贵,颜千夏一年才做出这不过一指来高,三指来宽一小罐儿,她这几挖,去了大半。
慕容安定倒不是心痛,只是看着她毫无形象地盘坐在龙榻上,皱眉缩鼻子,就觉得有些好笑。她平常像个铁娘子一样,一点弱意都不愿意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现在倒知道喊痛了。
“我受伤了,你觉得很开心?”
听到他笑,云慕很不高兴,抬头就质问他。
“是,很开心,脚断了更好,这样就不能和朕凶,想跑就跑了。”
慕容安定在一边坐下,顺口回了一句。
云慕死死瞪着他,真心觉得这男人真恶毒!
正瞪得眼睛疼时,她的肚皮里咕噜响了一声,饿了!这繁琐的仪式,能让人深刻感受到什么叫饥寒交迫。站在风中,饿着肚子,比酷刑还酷刑,还威武呢,不知道威武了谁!
她丢开药膏,盘腿坐着,剥着花生吃。
“皇上,人都带过来了。”
贴身大太监过来禀报。
“哦,好生审问。”
慕容安定冷冷地说了一句,不料才说完,云慕却冷笑起来,
“有什么好审问的,和此事有关的,统统打死勿论。”
慕容安定扭头看她,一个皇后,理应贤良恭顺,今儿又是大婚之夜,她居然开口就杀人……
“先拔掉指甲,再剁掉手指,再割掉舌头。”
云慕继续冷笑,那大太监都冒出冷汗了,这真是一个蛇蝎毒后啊!
云慕的声音不小,外面足能听得清楚,开始还鸦雀无声的,后来就有人哭了起来。
“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此事真和奴才无关。”
云慕跳下榻,也不穿鞋,忍着痛往外走。
师傅在时,她就主持五彩池大小事务了,女子多的地方是非也多,她若没手段,又如何能服众?
一身华服遮住她的伤脚,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高傲地看着院中跪着的奴才们。
“今儿,能证明自己无关此事的,我饶她不死,若能指出何人所为,我赏她黄金千两,我现在数十下,你们能不能活,就全要靠自己了,若都不能说出个名堂,就结个伴,大家一起下黄泉,死法没得先,一定是最痛的,因为你们刚刚让我疼过了。”
她说着,也不给这些人反应的时间,不紧不慢地数了起来。
“一、二、三……”
院中的哭声还在继续,可就在九字落定的时候,有人大喊了起来。
“奴才冤枉,奴才看到了……”
“哦,你说。”
云慕看向那个脸儿容长的宫女,脆声问道:
“是权贵妃,她的宫婢锦铃到了制衣局。”
那宫女磕着头,颤抖不已。
制衣局的管事和宫女们吓得面无人色,用力磕着头,那管事额头都磕出血了,嘴里大声说道:
“每位主子隔几日都会来制衣局拿新裁制的衣,就算权贵妃的宫婢来过,也是来拿东西,不能说明和制衣局有关啊!奴婢认为一定是送到娘娘那里的路上被人动了手脚,皇后娘娘明鉴,请让奴才看看那双鞋,被换掉了也不无可能。”
云慕让人拿出那双鞋,管事仔细看了一遍,汗流得更凶了,这鞋确实出自制衣局,上面还有她亲手用绣鞋做下的印记。
“说不出来了?”
云慕冷笑,慢步走下高台,盯着那位管事。
“皇后娘娘,这鞋确实是出自奴才的手,奴才三天前就做好了这双鞋,这上面的金凤是奴才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绣成……皇后娘娘请看,这里有被拆开过的痕迹,确非奴才要害娘娘,奴才一片忠心,若敢生此歹毒之心,必将天打雷劈。”
管事满身大汗,急匆匆解释,她已吓得面如金纸,声音也抖得像随时会被风吹断的弦。
“总归是在你们制衣局出的事,这样,其他人我不管了,就制衣局和送这些东西去我那里的人,你们去死吧。”
云慕继续威胁,制衣局里的宫婢们又大哭起来,正混乱时,突然又有人说:
“真的是权贵妃,锦铃给了巧蕙一百两银子,又拿着巧蕙爹娘的命做威胁……”
正说着,扑嗵一声响,有个宫婢晕死过去了,正是那叫巧蕙的女人。
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连刑都没用,云慕就把那双鞋丢到了巧蕙的身上。
“杀了吧。”
她冷冷地说着,一被人威胁,就可以来害她,那她以后怎么过?她可不善良,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善良。
“拖下去。”
大太监见慕容安定不出声,连忙挥手。
“这些人,每人都打……”
云慕伸出一只巴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盯着她,只听她慢吞吞说道:
“五十鞭子,一鞭都不能少。”
扑嗵……又晕倒了好多个……
若不竖个威风,今儿是鞋,明儿是袜,后天是水,大后天是饭……云慕只要在这里活一天,都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一个慕容安定就够了,若别人再来,已经失去了武功的云慕,拿什么保护自己?
她转身走进大殿,外面也很快安静了。
剩下的事是慕容安定的,随便他怎么解决他的宠妃。
云慕现在想吃东西,想睡觉,她压根儿就没去管慕容安定的臭脸色。
她取了头上沉重的凤冠,顺手往脚头一丢,又扯开凤袍,只着红色中衣,躺到了龙榻上。
龙榻柔软,她一面摸着花生剥着吃,一面偏过头看慕容安定。
他站在大殿正中,阴沉着脸色,冷冷地看着她。
一个皇后,在大婚之夜,把皇帝视为无物,温柔半毛没有,杀气充盈满殿,这叫什么事?
“我不睡这里?”
云慕坐起来,拧了眉问他。
“云慕,这几天你给朕好好学学规矩,再敢在朕面前自作主张,朕不客气!”
慕容安定缓缓走近,不客气地指责她。
“什么叫自作主张,难道你的那些女人,连这么点小事还要麻烦你?”
云慕冷笑起来,也不客气地回他,
“那可真对不住你,我从不麻烦人,自己的事自己做。”
慕容安定的脸更黑了,他还以为今儿大婚夜,这女人会给他几分面子,能把一身的乱刺收一刺,不料这是变本加厉啊!这满宫的奴才听了这话,难不成还要笑他这作皇帝,作夫君的是个妻管严?
“好,你自己做。”
他突然就冷冷一笑,伸手从枕下摸了一只小锦盒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枚晶莹剔透的药丸,他也不多说了,掐着云慕的小脸,把药往她嘴里喂。
这东西甜甜酸酸,入口即化。
“什么东西?”
她拧了眉,不悦地问。
“助兴用的,本该你我共用,我看现在我也用不着了,你自己可以。”
他露了一脸讥笑,好整以瑕地看着她表情的变化。
云慕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催|情用的破玩艺儿!
她伸手就要抠喉咙,可慕容安定的手更快,一把摁住她的双臂,把她压到了枕上,让她动弹不得,那些花生桂圆就硌在她的腰下,让她难受。
“云慕,你得明白一件事,不管你在五彩池是什么人,也不管我父皇母后如何看重你,你就是我的皇后,我的妻子,妻以夫为天,你若学不会顺从我,今后还是会吃苦头。”
顺从他?
云慕的脸渐渐涨红,她可不会顺从任何人!
可现在说这些无用,那药效起来了,她开始发热,汗水密密从额上涌出,她看慕容安定的眼睛也开始蒙上一层泪雾。
就像有一只手,正从她的小腹处慢慢打着圈,往下面伸去,然后摁住她的蜜处,不停地挠她的痒痒……
这种痒先是从敏|感之处,然后往她的四肢,最后是她的心里,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