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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抢你的东西,你喜欢什么,朕就给你什么,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都给你找来。”他似是读懂她的心,又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可信?可疑!颜千夏扭过头来看他,他却一脸认真。若烈魔头能认真,天上会有两个太阳,月亮会变成鸡蛋黄!她眯了眯眼睛,在他的掌心里写,“我要美男十名。”
“现在就给你一个。”他眸色沉了沉,猛地翻身压到她的身上,热吻随即烙下。
他明明说不经她同意,不会碰她的!可恶的骗子!颜千夏的手被他紧紧摁住,年锦宽大的袍子有利于他手掌的探入,握住她胸前的粉美,轻轻揉捏着,指上的厚茧摩擦得皮肤微疼,却又在疼痛里有了些许的快感。
可是,山洞里还有好多人!
颜千夏好容易从他的热吻里喘过气来,侧脸一瞧,那些人居然已经消失得干净,悄无声息全躲出去了。可明明刚还睡得死死的呢!慕容烈到底是怎么训练他们的,如此反应迅速,并且离开时不发出一丝声响。
慕容烈也是有本事的,一点点让颜千夏放松了警惕,然后再采取激烈的手段,直接攻陷城池,长趋直入。
他一点点地挤进她狭窄的身子,不停地吻着她,让她放松。他刚刚突然想到一件事,让一个女人完全软化的办法,不止让她臣服,还有孩子。
她如今身上已无任何草药可帮她避孕,只要这段时间里抓紧,让她怀个皇子或者小公主,她便哪里都去不了了。
不过,他这一回不像前日在马上那样动作激烈,只缓缓进出,以延长快|感的过程,将她敏感的神经一点点地唤醒。
“舒舒,男|欢|女|爱,本就正常,何不放松一点?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比你这张嘴要享受……”他用手指轻抚颜千夏的红唇,话说得愈加邪恶,颜千夏都觉得他不去演A|片简直太浪费了,一定红透全球。
可是,这过程确实比以往要让颜千夏放松,身体纠缠时发出的糜|糜之声,能让她心脏爆炸。他一次又一次地抵住她的蜜心,强烈的刺|激能让她尖叫。
慕容烈这回得逞了,他在释放之后,在她的身子里停了好久才慢慢退出来,以此来确保她受|孕的机率。
颜千夏是不知他心里恶劣的想法的,她为自己的享受感到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因为她在一个虐待她的男人身下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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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淫|乃万恶之首,果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大雨在清晨时分终于停了,大山被雨水洗刷之后,空气里全是泥土和新鲜叶片的香味。颜千夏穿回自己的衣裳,包上他的大披风,抢了年锦的马骑着,不肯再搭理慕容烈。
“皇上,毕老先生向来憎恶女子,不知是否愿意给她诊治,若不肯,我们不是白来了,又耽误了见鬼面人的时机,得不偿失呢。”年锦走在慕容烈身前,用剑砍开挡路的荆棘。
“有机会便要试,而且鬼面人不会等在绪城见我们,宫里的消息传回来没有?”慕容烈压低声音,视线落在颜千夏的背上。
“还没有。”年锦摇头,按理说消息这时候应该传回来了,可到现在为止,那鹰还未飞回来。
“老太后一定已遭遇不测。”慕容烈沉吟一声,又说道:“鬼面人只怕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正说话间,扑棱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只鹰落下,却不是昨日飞出的那只。年锦看了密信,惊喜地说道:
“碧落门的总坛已经找到。”
“在何处?”慕容烈扭头看向年锦。
年锦的视线扫过最后两个字,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暮谷。”
暮谷就是鬼面人毁掉的,红衣圣姑也是鬼面人重伤的,怎么可能在暮谷?慕容烈的眉又紧拧起来。鬼面人的身份扑朔迷离,他游离在众人的视线之外,行踪太过诡异。
慕容烈此时已从意乱情迷里挣脱出来,开始冷静地分析这一切。他感觉自己正被某个势力拉进黑暗的漩涡,而破解这个漩涡的关键所在,就是鬼面人的面具。只有扒下那张面具,眼前才会一片开朗清明。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骚动,颜千夏咕噜从马上摔了下来。
他连忙奔过去,只见一条三尺多长的碧绿游蛇从树枝上垂下,滋滋地冲他们吐着信子。
“没摔着吧?”慕容烈把她拉起来,弯下腰,给她拍打着裙上的泥巴。
“还要走多远?”颜千夏拉着他的手掌,愤愤地写着,因为太使劲儿了,手指头都戳得红红的。
“快到了。”慕容烈沉吟一下,低声回道。
“别去了,谁知道前面还有什么。”颜千夏不肯再往前,林子太密,路太难走,她干吗要来遭罪?
“你不能说话事小,我是怕再有什么奇怪的毒物……”他收住了话,因为颜千夏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她深吸了口气,转身往马上爬。
“别骑马了,前面的路马过不去。”慕容烈拉住她,指给她看。
前面的树太茂密,马匹根本过不去。
“我背你。”他说着,绕到她身前,弯下了腰。两个人都没发现,他把朕换成了“我”。他真心实意向颜千夏低头了。
才不要你背……颜千夏看着他就恼火,全怪他,才让她受伤不断!她心里生气,要把一切的罪过都往他头上扣。
“来啊。”慕容烈扭头催她,众侍卫都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颜千夏却一扭腰,赌气往前面冲去了。
“她这气要生到什么时候啊?”年锦跟过来,看着她的背影问。
“谁知道。”慕容烈拧了拧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其实吧,你那天一巴掌确实打得挺狠的。”年锦想了想,又说。
“她还砍了你一刀呢!你怎么这么没骨气?她对你一笑,你就凑上去了?”慕容烈低斥一声,年锦的嘴角就忍不住的抽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凑上去了……
慕容烈脸色更绿了,一拂袖,大步跟到了颜千夏身后。
前面路很不好走,光线又暗,颜千夏不时会摔一下,所幸地上全是落叶腐枝,除了臭一点,倒也没伤着。
慕容烈碍于面子,也没再上前去说要背她的话,只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她摔倒的时候拉上一把。
他走着走着,就想,舒舒这丫头倒挺能吃苦的。
毕老先生的茅屋远远地出现在前面,几丛楠竹立于屋边,屋前有石磨一副,一只野猪正在石磨边拱着,不知道在吃什么。
“站住。”突然,前方传来了苍老的声音,慕容烈暗道声不好,猛地拉住了颜千夏,闪身挡在她的前面,几枚飞刀以凌厉的速度扎向了他的胸膛,他挥袖挡开几枚,还是有一枚扎到了他的胸前,这次中镖倒像是他故意而为。
“毕老前辈,在下慕容烈。”他摁着胸前的镖,朗声说道。
好大的人物,让慕容烈这样低声下气!颜千夏从他身后探头看,只见一个老头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满头白发,红光满面,满嘴的油,手里还捏着一个油光闪闪的鸡腿。
“你怎么带了个女人?”老头儿瞪着乌贼似的眼睛,气哼哼地盯着颜千夏。
“她是在下的妻子,想请前辈为她治治病。”慕容烈往前走了一步,老头儿立刻用鸡腿指住他。
“不许前来,老头儿我这一辈子最讨厌女人,快带她走,否则连你一起宰掉……啊,你是菁菁?菁菁!”突然,那个老头儿瞪住了颜千夏,一声大吼,猛地扑了过来。
这是颜千夏第二次听到菁菁这个名字!
☆、【113】好好地宠她
眼看着老头儿一双枯瘦的手就要抓住颜千夏了,慕容烈拉着她快速闪开,那老头儿扑了个空,看上去老头儿并没什么武功,先前飞镖只是机关所射。
“毕老前辈,她不是菁菁。”
慕容烈拦住了又要扑过来的老头儿,许菁菁这个人他知道,是当年倾倒众生,迷乱吴王宫的第一美人,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不见,连带她所有的画像都被销毁,成了永远的谜。
“怎么不是,她就是!我不会认错!她身上的味道,她身上气质,她就是许菁菁!”老头儿脸上又露出憎恶的表情,指着颜千夏怪笑,“当年她设计害死同门师姐妹二十多人,就为了让她自己长生不老,还欠我十斗金子没还呢。”
“世间哪里有长生不老之事。”慕容烈拧了拧眉,挡到了颜千夏身前,“老前辈,在下再说一次,她不是许菁菁,是在下的妻子,若老前辈能为她医好哑病,在下定当涌泉相报。”
“哼,我凭什么给她治病。”老头儿一扬头。
“毕老前辈不是想要这个吗?”慕容烈拉开了衣裳,刚被镖扎到的地方正在流血,他一伸手,年锦立刻递上了一只小瓶,他用小瓶接了点血,抛给毕老头。
“里面就是冰蚕蛊,我拿这个换。”
老头儿的小眼睛闪了闪,紧紧地握着小瓶,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拔开了瓶盖子,闻了闻味道,然后迅速盖紧。
“进来吧。”老头儿转了身,大步进了屋。慕容烈这才一拉颜千夏,紧跟上去。年锦等人自是不能靠近,只在原处等候着。
颜千夏进了屋,老头儿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面前,一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瞳死死地盯着她看着,好半天才眯了眯眼睛,冷笑着说道:“这人的手法倒是奇妙,老头儿我倒有些兴致了,好多年没遇上这样的对手。”
“到底是什么东西?”慕容烈上前一步,满脸焦急。
“情蛊,解铃还需系铃人,需要下蛊者心头之血才能解开。”老头儿在桌前坐下来,继续吃他的鸡腿。
“没有其他方法?若不解又如何?”慕容烈拧了下眉,继续追问。
“不解就不解,我怎知会如何,我又没中过。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