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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过后,郑大海醒过来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江小瑜拿起水盆打算湿条毛巾给他擦一下脸,起身时头有些发晕,眼前一黑,身子就栽了过去,把陆少辛吓了一跳。再醒来时,江小瑜发现自己身处陆少辛的公寓里。
掀了被子下床,赤脚就往外跑。玄关处,果然看到自己的鞋子放在那里,还没有走到就见陆少辛开门,迎面撞上。
陆少辛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脚上连拖鞋都没穿,不由皱眉,问:“去哪?”
“我…我去医院。”她眸色猜疑,回答。
陆少辛单手插在裤兜里就那样看着她,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也不说话。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江小瑜被这样注视,更觉得不自在。手在手臂上搓了下,然后越过他去拿鞋架上的鞋子,喊:“我走了。”
手刚刚抓住鞋子,腕子却被他的大手捏住。
她像被烫到了一般缩了下,然后抬头看向他,他目光仍是那样看着自己,江小瑜脸色莫名烧红。
“你在躲我?”陆少辛问。
江小瑜摇头,只觉得他掌心下的那块皮肤,热的难受。
“那你急着跑什么?”陆少辛问,颇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我没跑啊,我只是担心我爸——”她话没有说完,只看到地上那双皮鞋抬起朝自己迈近,下意识地后退。背却抵到了门板上,而他身子下压,竟已经无路可退。
陆少辛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直视着自己,问:“江小瑜,你的模样很像要过河拆桥知道吗?”
这样的姿势暧昧,他的靠的那么近,属于陆少辛的气息那么强烈进窜入鼻翼。也或许是他的话让她想到之前求他帮忙的那个晚上,江小瑜莫名地感觉到紧张。
她目光很无助,甚至有点慌乱地看着他,喊:“陆少辛……”真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可是陆少辛的一只手撑在她腰侧的门板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脸靠的那么近,又不说话。
四目相望,她已经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空间里那么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似的。她仿佛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张却又有点无措。果然,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点点迫近地压过来,直到唇被他的唇包含住。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的霸道,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吻,他的气息柔和地渡进她的嘴里,甚至勾着她的舌缠绵,他的气味与她的气味交融。
她被吻的快喘不过气来时才被放开,身子有些瘫软,脸埋在他的胸前。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她的腰身,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偎在一起,那是他们之间许久不曾有的平静。
江小瑜最后没能成功出门,因为被陆少辛强制要求休息。怕她不放心,甚至吃过饭后,接了病房里的监控。郑大海就躺在床上,护工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什么时间醒,什么表情她都可以随时看到。
吃过饭,因为睡了很久,倒也不是很困。却被他抱到床上,说:“乖,再躺一会儿。”她在病房里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太过劳累的缘故。
“可是,我睡不着。”这大白天的,她又刚睡醒,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那要不要做点什么,帮助你睡眠?”他吻了吻她的额,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你要给我讲故事吗?”江小瑜故意问。他却也跟着挤上床来,说:“好啊。”然后唇贴到她耳边,说:“那我就给你讲讲夏娃和亚当偷吃禁果的过程好不好?”还没等江小瑜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摆里。
滑腻的肌肤,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陆少辛,唔……”她的所有抗议,都被他吞进口中。
陆少辛一直都是这样,他想要时总是让人无力反抗。或者江小瑜心里的某个地方是心虚的,比如说他帮自己救了爸爸郑大海。那天,自己明明没有拒绝,所以这一次还是让他得逞了。
大白天里没有黑暗的遮挡,她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的眼底,整个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皮肤泛起诱人的粉红。却又被他剥皮那般,一寸寸吃掉。
陆少辛知道她态度松动,只不过是因为郑大海。至今为止她心里并没有完全向自己开放,不过那些并不重要,他相信她只要在自己身边,他宠着她,爱着她,她迟早会向自己敞开心扉。
*过后,江小瑜沉沉睡了过去。
陆少辛陪她躺了一会儿,却不得不起床,因为今天不是周末,他还有许多事忙碌。简单地洗漱过后,陆少辛换了宽松的家居服。门铃便响了,开门,张哲信进门。
“喏,你要的东西。”张哲信直接进了客厅,将自己身子抛进沙发里的同时,手里的文件袋也摔在桌面上,那动作十分潇洒。
陆少辛看了眼卧室,然后才坐下。
张哲信很敏感地捕捉到他的眼神,也看了眼主卧关闭的门板,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
头发还是湿着,看起来像是刚洗过澡。家居服上半身是件宝蓝色的鸡心领t恤,他眼尖地瞧到陆少辛颈间有道细长的指甲印,一直延伸到衣服里被遮挡。
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陆少辛,问:“小嫂子在休息?”那模样,明显就是撞破人家好事的模样。
陆少辛仍是那副面瘫状态,微微颔首,并不见半分不自在。而是坐下来,拿过那份牛皮纸袋打开,抽出里面的资料。
“其实你们都已经发展到这程度了,有什么疑问为什么不直接问?”张哲信问。
他也想问,只怕江小瑜不会坦白相告。
他大略看过资料上的内容,上面显示江小瑜一直在国外,出车祸之前基本与顾东城、郑大海没有任何交际。不由将文件摔回茶几上,说:“你找的人调查的不够深入。”
张哲信并不知江小瑜和顾东城的事,即便当初被那份杂志登过,也不过当是为了博取眼球的过分渲染。其中原因,他从来不曾深究。
陆少辛深知他的这点脾性,即便是哥们也应该给彼时留有空间。当然,他并没有有意瞒他,才在分手乏术之间,放心将这件事交给他来办。
张哲信听了他的断论,只得说:“那我再催一下。”
陆少辛点头。
——分隔线——
江小瑜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对于陆少辛忙完工作,又重新躺回床上的过程半分不知,看来是真的很累了。他或许并没有睡着,不然她怎么一动,他就醒了?
“饿了没?”他问。
此时两人相拥,又做过那样的事,可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觉得这话暧昧似的。倒是江小瑜不敢乱答话,沉默着。
他便将她从怀里挖出来,又问了一声:“还不饿?”
江小瑜真怀疑他是故意的,可是抬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又不像。
“那个,我先去洗漱一下。”她推开他,裹了被单下床,逃了似的进了卫生间,没看到身后陆少辛眼里泛起的笑意。
时间有点晚了,陆少辛还是带她去了外面吃宵夜,然后在她的坚持下回到医院。
张诺一完成任务后就回了长津市,因为他要准备婚礼,忙的不可开交。却没料到自己忙活了半天,还被揍了一拳,真是非常郁闷。
兄弟之间,陆少辛当然不会口头道歉。不过结婚礼物已经准备好了,绝对有谢意在里面。
郑大海情况稳定之后,接下来便是长期的休养,如果想重新站起来,拥有自理能力,需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家人也必须有足够的精力和财力才行。
陆少辛不可能一直待在d市,他说服江小瑜,长津市有更好的条件来照顾郑大海,可是江小瑜却一直犹豫不绝。因为长津市给她的回忆绝对没有多美好,她甚至恐惧,恐惧那些极力想要逃避的时光。
没有办法,陆少辛先回了长津市。
江小瑜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收拾了下,抽空回了趟公司辞职。林阳极力挽留,甚至惊动了厉凌。
两人并没有在公司谈,而是找了家咖啡座。
“发生什么事?”厉凌作为一个朋友的立场关心。
“我的家人住院,需要长期照顾,这份工作我没有办法继续胜任。”江小全选择说实话。
“家人?”厉凌蹙眉。
据她所知,江家爷爷当初的遗嘱,将财产全部留给江小瑜。又怕被不怀好意的亲戚侵吞,已经在她未成年之前全权委托给他陆家。
因为这件事,江家父亲过世后,江家亲戚已经与她们母女断绝所有往来。难道是她的母亲?
江小瑜却无意多谈。
“不是因为我?”厉凌问。
“当然不是。”江小瑜觉得她想多了。
“那么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兼职吧?”厉凌又问。
江小瑜考虑了下,然后点头。
厉凌无法挽留,只得随她而去,并不想将仅存的那点朋友之谊也给弄没,这样就真的断了联糸。
结帐,江小瑜打算离开,厉凌已经开车送她。
自此,江小瑜过着一边照顾郑大海一边兼职的工作,偶尔厉凌会亲自过来拿图稿,也会恰淡一些细节,就连郑大海对他都渐渐熟悉起来。
江小瑜心里清楚,他作为一个老板,尤其最近新收购了d市的装饰公司,应该很忙很忙。其实没有必要,也不应该将业力放在自己这方面,更遑论亲力亲为了。
可是他依旧会来,还三无不时的带东西过来。作为一个朋友身份,让人无法拒绝。
江小瑜每天照顾郑大海很累,帮着他翻身,怕肌肉萎缩按摩,甚至搀着他试着走路。很难想像,那么瘦弱、纤细的身子能撑起郑大海。
有时厉凌遇到了,会主动帮忙。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忙到没有时间跟陆少辛通话。或者说,电话接通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尤其陆少辛也是个寡言的人,而她已经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陆少辛那边也很忙,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