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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绪影响着他,秦镇手底不觉加重了几分力度,他的掌心很粗糙,带着层薄茧,揉捏的时候会有些疼痛。
可着疼痛却让宋青葙的感觉越发敏锐越发强烈。她忍不住揽紧他的腰身,将自己贴紧他。
秦镇低低地笑,“别急,”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嫣红,用力的吸吮。
“嘶,”宋青葙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一寸寸软下来,像是床边摊着的素绸中衣,毫无筋骨,可脑中却强烈地叫嚣着,想要!想要!
这念头很快化成现实,宋青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世子爷……”
秦镇故作不知地停下,柔声问:“怎么了?”
宋青葙又气又急,扭着身子嘟哝道:“我难受。”
秦镇的声音越发低柔,低柔得近乎缠绵,“哪里难受?”
宋青葙赌气道:“肚子痛。”拍开秦镇的手,转过头去。
秦镇心情极为愉悦,俯在她耳边,“等不及了?”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颈间、耳后,大手沿着她如山峦般起伏的曲线蜿蜒而下,到达那处湿润之地,极熟练地寻到她的敏感之处,不轻不重地捻着。
宋青葙身子微颤,酥麻一波一波地从他的手指碰触之处涌向四肢五骸。
秦镇扳过她的身子,小心地将几乎按捺不住的昂扬探进那处温暖的所在。
身体的空虚被充满,宋青葙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秦镇顾忌着她的肚子,不敢大幅度地动作,只慢慢地在她体内打转,与她厮磨纠缠。
宋青葙全身颤抖,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越发将他包裹得紧,片刻都舍不得松开。
被包裹的紧实感让秦镇不能自已,他不再甘心这么轻柔的摩擦。
借着星光,他凝视着她的双眸,每次要攀上顶峰时,她的眸中就会有水汽氤氲,这次也不例外。
秦镇压抑着的情~欲潮水般猛地汹涌起来,一次次冲击着她的身体。
宋青葙咬着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肌肤。
————
日上三竿,明晃晃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内室,姜黄色的帐帘低低垂着,安详静谧。
突然帐帘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一双沉稳的大手伸出来,把帐帘拢在床头,用银制的帐钩勾住。
帐里顿时明亮起来。
秦镇倚在床边,低头凝视着仍然酣睡的宋青葙,神情愉悦而满足。
宋青葙侧卧着,中衣松松地拢在胸前,透过衣襟,可以看到那处令人销魂的风景。
昨夜,虽没有太过激烈,可是却持久,他爱极了那种在她体内辗转研磨的感觉,然后看着她的目光由清澈转而迷离,再蒙上氤氲的雾气。
到底痴缠了多久,他也不太清楚。
只记得重新洗漱后,她说肚子饿。
他就叫起厨房的婆子下了碗热汤面,两个人坐在床上分吃一碗面。
他以前从没在床上吃过东西,也不曾赖过床睡过懒觉。
可自跟她成亲,好像原本看不习惯的事情一下子变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了。
秦镇替宋青葙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再度将帐帘拢好,走出外间对新月道:“夫人仍睡着,稍待会再做饭。我到外院吃。”
新月清脆地应了声。
秦镇想了想,折回内室,研好墨,提笔在纸上写道:去铺子里,晚饭回来吃,不用等我。
用镇纸压着,平摊在炕桌上。
宋青葙睡到正午才起,吃午饭时看到了纸条,不由莞尔:就这么一句话,交代下人就好,还特特地研磨铺纸。
又想起他的脾性,在下人面前总是板着脸,非得迫不得已,不愿开口。
宋青葙摇着头,细心地折好纸笺,塞进了抽屉里。
新月等宋青葙吃完饭,把碧柳的嫁妆单子取过来,“常贵那边屋子都收拾齐整了,一应家具都备好了,说不用咱这头操持,只到时候过来接人就行。上边是碧柳姐姐这阵赶好的被褥,还有喜铺送过来的物事。”
宋青葙沉吟会,道:“碧柳跟常贵都得在府里当差,不经常在那头住,家具不置办也使得。不过嫁妆要好看点,至少得八抬。后街上的屋子找好了没有?”
新月笑道:“林管家上个月就找好了,是个三间的小院,这会正找人粉刷墙面,平整地面。府里还有大小姐打家具剩的木头,林管家还说按着后街屋子的尺寸,多少添几样家具进去,让夫人放心,一定会让碧柳姐姐住得舒心。”
常家在东城,到簪儿胡同乘马车也得将近一个时辰。
所以,碧柳成亲后头一个月住在婆家,过完对月就跟常贵搬到清平侯府后街上住,当然两个人都便宜。
宋青葙怀孕后脑子迟钝了很多,加上前阵子被秦钰的亲事慌乱的,一时忘了在后街上找房子。还是前两天偶尔想起来,才吩咐新月的。
没想到千玉竟事事想在了前头,事事办得周到。
宋青葙不由感慨,因看到新月隐隐透着羞色的粉颊,遂笑道:“林管家如今也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经常出门办事,总穿外头买的衫子不太合适,你跟针线上的婆子商量商量,给林管家缝几件时兴样子的长衫,穿出去也是咱们府里的体面。”
新月眸中一亮,咬着唇答应,“是,夫人。”
宋青葙将嫁妆单子还给她,“按照一千两银子准备,若不够,回头再添。”
新月讶然地瞪大了眼。
一千两银子,不够再添。
要知道,寻常人家成亲有一百两银子也足可以办得体体面面,碧柳姐姐再怎么受器重,可也是个下人,竟然要用一千两银子置办嫁妆?
眼下,自己每月六两银子的月钱,就是一点不动用,也得十七八年才能攒够一千两。
假如自己忠心跟随夫人,夫人也会给自己这么大的体面吧?
新月捏着嫁妆单子,暗暗下定了决心。
十月初,李太医再次来诊脉,说宋青葙怀得可能是女儿。
宋青葙有些许失望,她并非不喜欢女儿,只是觉得头一胎是儿子,自己的压力就不那么大了。
秦镇却很喜欢,哄着宋青葙道:“想想生个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儿多好啊,长大了帮你描花样子,跟你商量什么样子的袄儿时兴,什么颜色的裙子配起来好看,还能跟你说贴心话。儿子有什么好,就会调皮捣蛋,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宋青葙哭笑不得,可也不能否认,有那么几分道理在。
而且,白香应该也喜欢个孙女吧?
清平侯对生男生女无所谓,反正儿子跟儿媳妇都还年轻,生完这个过两年还可以再生,一直生上七八个,肯定能生出个孙子来。
老夫人却失望得不行,“就说是个没福气的……”
魏妈妈笑道:“都说先开花后结果,先有闺女后生儿子,正凑成个好字?”
老夫人嘀咕道:“你看她那腰身,细得跟把香葱似的,瞧着就不像好生养的……不过,老话说肚子尖生儿子,肚子圆生闺女,前阵子我打量着她这肚子挺尖的,别是太医给诊错了?不行,得给他们换个太医,这个太医不牢靠。”下炕就往门外走。
魏妈妈急忙跟着后头劝,“老夫人,要换太医也得先打听打听哪个医术好,哪个断脉准,这么冷不丁就换,老夫人倒是想换谁?”
老夫人想想也是,扳着手指头道:“早些年太医院有四位专给妃嫔瞧病的太医,医术精得不得了,也不用诊脉,只往跟前一站,他就知道你怀的是男是女,几时生产……对了,我以前收着个专生儿子的方子,回头找出来,让镇儿媳妇按着方子配好药吃,指定能生儿子。”
魏妈妈知道那个方子,打哪儿来的不知道,灵不灵验也不清楚,反正从来没有人试过。
这样贸然吃下去,可保不准吃出什么毛病来。
魏妈妈磨蹭着东边翻翻,西边找找,只推说忘记往哪里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老夫人在别的事情记性不太好,偏偏这事却记得牢,亲自打开旧年的首饰盒子,果然在最底层翻出了那张已经发黄的纸。
老夫人展开纸,对着窗口看了看,“就是这个,一天一副,连吃十天,”递给魏妈妈,“快送过去,别耽误了。”
魏妈妈没办法,揣着字纸来到望海堂。
正好秦镇要出门,恰与魏妈妈碰了个正着。
听完魏妈妈的来意,秦镇阴沉着脸接过字纸,三下两下撕了个粉碎……
第109章
魏妈妈见状;知晓秦镇并无照方抓药的意思;松口气,委婉地说:“老夫人年岁大了,越发想不开;只要世子爷心里明白就行。这儿子闺女都一样;能顺顺利利地生下来就好,大奶奶岁数小,有的是机会生儿子。”
秦镇知道老夫人素来各色,这几年全靠魏妈妈劝着,才没生出大事,因而对魏妈妈很有几分敬重,遂耐着性子听完她的话。
等魏妈妈走后,秦镇压抑着的怒气便无法控制地发作出来,抬脚踢向路旁碗口粗的玉兰树,玉兰树“咔嚓”断为两截,倒下的树冠压塌了不少花盆。
远山原本跟在他后面,因见他与魏妈妈说话,识趣地避到了一旁,这会瞧见他踢到了玉兰树,连忙跑上前,唤道:“爷?”
秦镇犹未消气,喝一声“滚”,手起脚落,连打带踹,接连又倒了七八棵树。
出过气,秦镇静立片刻,吩咐远山,“找人收拾了,”又匆匆走回正房。
宋青葙坐在窗前绣花,头微低着,露出颈后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秋阳暖暖地照进来,整个人像是笼上一层金黄的光晕,温馨静谧。
秦镇紧绷着的身子蓦地放松下来,轻轻地走过去,柔声问:“肚子蜷着不舒服,歇一会儿吧。”
猛然听到他的话,宋青葙吓了一跳,嗔他一眼,将手中的线绣完,咬断线头,才缓缓回头,问道:“不是要出门,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