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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车子四平八稳地停在羽田机场前时,禹昊硕才情深义重瞅着胤爵道:“我不送你了,你自己多保重。”
“我会的,这几天多谢你的热情招待。”胤爵由衷地感激他。
胤爵推开车门,禹昊硕不忘对他友好的一笑,“对了,你和胤娇结婚时别忘了给我一张喜帖。”
“你也一样,等你和弄潮结婚时,也别忘了邀请我。”胤爵面带微笑回敬他。
“放心,我一定不会忘的。”禹昊硕绽放一抹愉悦的笑容道。
胤爵眼底闪出一抹飞扬的笑意,“我也不会忘记。”
“行了,我们好象在十八相送似的,你快进去吧!别让胤娇担心了。”禹昊硕笑着催促他。
胤爵不禁莞尔一笑,神情沉稳地走进机场大厅,很快地找到了胤娇焦虑的身影。他出其不意地来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胤娇见他平平安安回到自己的身边,忍不住又哭又笑,一双噙泪的眸充满着狂喜地凝视胤爵,“你真的让我等得心慌又心急。”
无端哭泣的胤娇惹来他更多的的怜爱,“对不起。”他以手指拭去她脸颊上晶滢的泪珠,柔声道歉。
“不要紧,你人赶到了就好。”
“你可看到金虎和银龙了?”胤爵仰起头环视四周。
“看到了,他们在那儿。”胤娇的眼神瞟向另一端。
胤爵立即瞧见他二人,金虎和银龙迅速地朝胤爵颔首,胤爵微微点头表示,随随后亲密地拥着胤娇等候登机。
★ ★ ★
白敬业被带到警视厅里,仍然嘶声狂吼着:“我没骗你们,爵爷真的有来日本,他和银面太子来找过我!”
铃木美亚被他的叫嚣声惹火,她愤而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掷,“白敬业!你闹够了吗?这里是警视厅,不是你家,更不是你的地盘,容不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就在你们来前一刻钟还在我家!”白敬业急急解释。
“白敬业,我们被你耍得团团转还不够吗?到了这时候你还死不悔改地说他们去找过你,你说,我们还能相信你的话吗?”铃木美亚怒不可遏地瞪着白敬业。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所说的话呢?”白敬业万分沮丧地哀声申辩。
“我那是相信你给的信报,结果呢?不但没见到银面太子现身,更甭说是爵爷了,你分明是在戏弄我啊!”铃木美亚难掩心中萌起的怒火,柳眉倒竖、冷语冻人。
“我怎敢戏弄你?”白敬业满脸委屈地辩驳道。
“还说没有,在机场时你说太子的手下所接走的客人就是爵爷,结果呢?我亲自监视这位你口中所说的爵爷,弄了半天人家只是来此度假的夫妻!”说至此,铃木美亚不由得怒火中烧,还带着一丝沉重的神伤。
为了一个错误的情报,换来的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弥补的心碎伤痕。
此时,一名警员急匆匆地跑来,说道:“警官,金虎和银龙准备搭今晚的飞机离开日本。”
铃木美亚再也提不起兴趣的冷淡响应:“他们是要回去吗?”
“不是,据航空公司服务处回报,他们是要前往意大利。”警员立即纠正她。
“意大利?”铃木美亚颇为吃惊地瞅着警员,随后低头思忖。他们两人为什么会突然前往意大利?
她回眸瞅着神情沮丧的白敬业。他口口声声说银面太子和爵爷曾经去过他家,然而金虎和银龙现在却要动身前往意大利,其中似透着诡谲的蹊跷。
她翻出那家旅馆的电话,询问该店的老板娘他是否还在日本,谁料老板娘竟告诉她,他和他的太太准备搭今晚的飞机离开日本。
铃木美亚不由得一惊。事情怎么会如此凑巧?
他今晚要回去,爵爷今晚又出现在白敬业家中,金虎和银龙今晚又准备离开日本前往意大利,种种诡异的迹象令她狐疑。
据白敬业供称,金虎是爵爷身边寸步不离的忠心随扈,既然是寸步不离;那爵爷也有可能出现在机场——
“走,去机场!”她突然一声令下。
她将随身的枪枝插在裤腰上,抓起外套冲出警局,跳上警车急速直奔羽田机场。
★ ★ ★
走进机场,她先至询问处询问今晚将前往意大利的班机和时间,等她冲至航空公司划位处时,才知道金虎和银龙早在十分钟前已上了飞机,而今飞机已经起飞。
铃木美亚懊恼地跺脚,“来晚了一步。”
随后她记起他。
如果他真是爵爷,相信他也一定在飞往意大利的班机上;说是要回去,说不定是他暗渡陈仓之计;其实他是搭那班前往意大利的飞机,要在意大利与金虎和银龙会合。
正陷入一片理不清的思绪中的她,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抹高大的身影,一道熟悉且难以抹灭的身影;她惊愕地抬起头,急切的眼神在一片茫茫人海中梭巡着那熟悉难忘的身影。
但是她却找不到,不由得开始心慌意乱。
明知道这是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但是只要能再见到他,哪怕是一眼,她也会感到心满意足。
“警官,金虎和银龙确定已经离开日本了。”警员前来询问接下来的指示。
铃木美亚激动的情绪此刻已平复,她轻叹一声,“收队吧!一切都结束了。”
警员接到铃木美亚的指示,立即转身吩咐队员收队回警视厅,随即又回到铃木美亚身边道:“警官,我们回去吧!”
“不了,我想坐在这里静一静,你们先回去。”铃木美亚神情忧伤地吞下所有的悲痛,挥挥手赶他们离开。
警员们只好留下铃木美亚,和其他人先从机场撤离。
铃木美亚觉得他一定还在机场,只是不知道他在哪里。
双手撑着下颚,沉郁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四处飘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如此痴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败得如此凄惨;无由的挫败感排山倒海般无情地向她袭来。
蓦然,一只沉甸甸的手搭在她肩上,她惊愕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赫然看见站在后面的胤爵和胤娇,“是你们!”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胤娇报以一笑,这抹笑突如其来,教铃木美亚不知所措。
“是呀,我们又见面了。”
铃木美亚极力掩饰心中的忐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抑郁的眼神迅速掠过站在胤娇身旁的胤爵,他脸上的神情依然冷酷、凛傲。,
铃木美亚为了掩饰心魂俱碎的伤痛,极力克制心中的无奈问道:“你们要离开日本了?”但她破碎的声音仍令自己伤感。
“是的,我们等一下就要上飞机了。”胤娇不疾不徐的语气宛如春天的和风。
胤爵温柔地搂住胤娇的肩膀,俯下头瞅着她,“好了,我们该走了。”他脸上、眼底都绽放着一抹令人怡然的微笑。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的微笑,正如他所说,他的情、他的爱,还有他的笑,只给他所爱的女人,看来他所言一点都不假。
铃木美亚虚弱地挤出一抹苦笑,“该进海关了吗?”
心里有着几许不舍,她多想能再多看他一眼。
“也该是时候了。”胤爵霹出一抹淡漠的笑。
他终于肯对她露出笑容了,但是铃木美亚感觉得出来,他的笑是对她一种无情的鞭挞,没有丝毫的温情。
胤娇脸上始终漾着幸福的浅笑,“有机会欢迎 你来玩,毕竟大家是有缘才会相识嘛!”
“对呀,有缘才会相识……”铃木美亚努力挤出的笑容看起来显得悲伤。
“走吧,我仍快进去。”胤爵温柔地催促着胤娇。
“好。”胤娇巧笑倩兮地顺从道。
胤爵体贴且温柔地拥着撒娇转身准备离开。
铃木美亚突地记起某事,又急忙唤住他们,“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胤爵回眸,森冷的目光直瞅住她。
“正如你们所说,认识就是有缘,可是我们始终没有正式自我介绍过。”铃木美亚心急地说,因为她必须知道曾经令自己痴狂的男人的名字,她要将这名字永远记在心中。
胤娇微笑地望着铃木美亚,“对呀!我们始终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将来有一天再相见,真不知道该如何唤对方呢!你好,我叫胤娇。”
“胤娇。”铃木美亚轻声唤了一遍,等待的眼神快速望向沉郁挺拔的胤爵,“你昵?”
“我叫胤爵。”胤爵不悦又不耐烦地遭出自己的名字。
“原来你叫胤爵。”铃木荚亚意乱情迷的眼眸迅速掠过他,“我叫铃木美亚。”
“美亚,幸会。”胤娇的柔声打破三人之间凝重的空气,随即仰头望着胤爵,“我们可以走了。”
“嗯,我们走吧!”胤爵甚至没有多看铅木美亚一眼,他眼底只有深爱的胤娇。
胤娇欣然在他温柔的环抱下缓步走进海关,并很高兴两人能顺利脱离险境。
铃木美亚依依不舍的双眼紧盯着胤爵渐行渐远的高大英挺的身影,倏地,她看见渐渐远去的胤爵突然回头对着自己诡谲一笑。
她不自觉地怔怔出了神。他居然会对她微笑?
她的眼神迅速瞟向他的方向,看见他居然举起手对自己挥着,她再一次怔愕,感激的眼神刻意地直望着他……
天啊!那是什么?
他的大拇指上戴着一只透着绿光的玉戒……玉戒?
我叫胤爵。
胤爵、胤爵——爵爷?
她登时目瞪口呆,铃木美亚刹那间只感觉地动山摇。
“这……他……”她迟疑地出声,声音明显不稳。
瞬间震得她魂飞天外,双脚就如钉在地上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当她从惊愕中拉回神时,立刻冲至海关的入境处,嘶声叫嚷:“拦住他!拦住他!”
海关人员立即拦住激动得近乎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