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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顾小穿不在,他吃的都很少,现在看见她回来了,自然是胃口大开。
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吃能稍微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了。
这些话当着他的面说不要紧,但要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她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好像是有些饿了。”
让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有些饿了,顾小穿的语气立马软了下来。今天下午一直东奔西跑的,消耗的体力还真是不少。
果然,吃货就是这么容易搞定。不过,顾小穿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吃货,在她眼里,只有唐糖那种饥不择食的妹子才是真正的——好像是饿货!
“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做了送过来。”
况茗轩说话的语调也柔了下来。两人之间又出现了与以往不同的氛围,好像今天,温馨的时刻是多了些。
但是现在,两人都不
想去细想这种感觉。想得越多,定会陷得越深。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去想那些眼神下深藏暗涌的情感,或许,会活得自在些。
“烤鸭加女儿红。”
歪着头思考了几秒,顾小穿有了好的提议,或者说是作死的提议。
因为她一说完,况茗轩的脸就黑了。一天被惹毛几十次,估计也只有她的王妃能做到了!
只是,她居然还好意思提烤鸭?!
之前她将烤鸭屁股丢在自己脑袋上的事他还没跟她算账呢!不明所以的他ding着个鸭屁股穿过了半个王府,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的视线,他还以为自己魅力值又上升,成功迷住了府上的丫鬟和
——家丁。
回房换衣服时一低头,从头ding掉下一个油腻腻的鸭屁股,他才知道为何途中那些丫鬟家丁看着自己的神色会那么怪异!
虽然被别人异样的眼光看了那么多年,可是现在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再也不是那个每天丢人现眼的傻王爷了好么!
某人阴沉的像雷雨天气一样的脸让顾小穿恍然大悟,但是她真的只是想吃烤鸭而已,真的没有想过要嘲笑他,不过现在是真的要嘲笑他了——
“哈哈哈哈!”
回想着中午的那一幕,顾小穿是笑得在chuang上直打滚,就算况茗轩狠狠地瞪着她,也止不住她的笑意。
“行了,你就饿着吧,笑笑就饱了。”
虽然他的眼神足以杀人,但是见顾小穿依旧不为所动,况茗轩干脆在桌旁坐了下来,一边品茶一边看某人到底要笑多久。
听闻他的话,顾小穿才收起了笑,可不能因为作死而饿了肚子,这个场面,要怎么挽救呢?
灵光一闪,顾小穿换了一副沉重的脸,开始梨花带雨地对况茗轩说着故事:
“其实今天,是我很不开心的一天。每年的今天,对我来说,都是一场苦痛的回忆。每每想到,心就痛得不能自已。听别人说,不开心的时候,吃烤鸭配女儿红,心里会好受一些。”
“真的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真没想到,顾小穿会有这么伤感的时候。在他印象中的她,永远是充满活力,嘴硬不肯服软,永远乐观坚强的小刺猬。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有这么痛苦的神色呢?
“恩!可是,我不想说。那些苦痛的回忆,我不想再提起。”
“好,我不逼你。我马上就吩咐下人去准备东西。”
“好。你真好!”
点了点头,顾小穿轻轻抹了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当然是假的了,这个傻叉!她就是欺负这些没有看过电视的人!
《来自星星的你》里面是炸鸡加啤酒,这里条件有限,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烤鸭加女儿红代替了!搞不好这个烤鸭加女儿红,以后也会火起来呢!那她是不是可以追究版权发大财了,想想又有些小激动了呢!
她其实不是缅怀二十一世纪的身后,只是觉得中午的烤鸭不错,想再来一份而已。
这就是她,简单直接,想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
就骗别人给自己做什么——
不过,她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简直是直奔奥斯卡小金人而去的啊!
单纯的况茗轩只顾着想她伤痛的缘由,自然没空去注意她窃笑的表情。而是立刻吩咐了下人做来顾小穿想要的菜以及几个简单的小菜,两人就这么在屋内吃了起来。
“来,鸭屁股给你。”
顾小穿倒是爽快,直接夹起鸭屁股就放到了况茗轩的碗里。
可是,他实在是不喜欢吃鸭子的这个部位,而且鸭屁股可能成为他一生的耻辱,一看见它,他就想将它直接扔掉喂大黄去。
不过想起她的情绪现在不太稳定,况茗轩倒也懒得和她计较,而是自己慢条斯理地吃起了小菜,不去理会碗里的鸭屁股。
没反应?这不科学啊!
一向抱着我不作死谁作死得想法得顾小穿此刻见着况茗轩不为所动,免不得有些皮痒了。一时手贱竟然再一次将鸭屁股放到了况茗轩的脑袋上。
说不生气是假的,本来看她可怜,已经隐忍了怒气,但是此刻——
他也只能接着忍!
不是他今天突然变得大度了,笑话,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哪里有不炸毛的时候。
只是,今日情况特殊——
刚才从书桌上拿起银针之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藏着,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想法,那根从顾小穿那里用计顺走的那根银针,此刻,还在他头发里藏着。
要是两人动静一大,他怕心思缜密的顾小穿,就会发现这个秘密。
所以,不是他能忍,是不得不忍。
见着某人完全没有发火的意思,甚至压根就不搭理她,只是将头发上的鸭屁股取下
来就安静地在那里吃着小菜喝着酒,顾小穿也觉着没趣,抢过酒坛就为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女儿红。
“你干什么?疯了吗?”
此举终于成功吸引了况茗轩的视线,连忙把酒坛抢了过来。
这女人是找死么?这几十年的佳酿让她这么喝下去,指不定醉成什么样子呢!
“要你管!”
况茗轩忙着抢回酒坛,却不想顾小穿端起碗就直接将一整碗女儿红是一饮而尽,看得他是目瞪口呆。
“看什么看,姐酒量好着呢!”
白了况茗轩一眼,顾小穿拿起酒坛又再为自己斟满了酒。
开玩笑,想当年毕业晚会上她可是一个人放倒了班上所有男生,来个一两斤白酒绝对不成问题。
见顾小穿喝完之后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况茗轩自然也是由着她来了。
心知她心情不好,可能真的需要借酒浇愁吧。
只是,他真没想到,这女人酒量会这么好。难道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她都是以酒代茶的么?
虽说喝惯了白酒,可是顾小穿还是有些低估了这陈年老酒的威力。
入口虽柔,但是后劲也大啊!
几碗酒下肚,顾小穿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泽,你——你不是爱我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
这个泽,在况茗轩听起来,自然就是羽泽的名字。
其实不然,顾小穿从初中到大学都深爱的男子,叫莫泽西。
他们是最亲密的哥们,是最相爱的哥们,她总是称呼他为泽,然后,以朋友的身份,爱了他十年。
当然,这份爱情,到最后,无疾而终。
这些都已是过往,可是在顾小穿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从来都有着他的位置。
每当夜深人静,脆弱无助时,脑中响起的总是那一句:你太聪明了,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
什么时候,聪明也变成了一种罪过。傻女人心思单纯,不会看穿男人心中那些小九九,就变得那么讨喜了么?
难怪,自古以来,男人都喜欢傻女人。
可是,让况茗轩心动的,恰恰是那个聪明睿智的顾小穿。但是她的心里,可曾有过自己一分一毫的位置?
羽泽,又是羽泽,本来就很介意他们之间奇妙的关系,此刻,听着她醉酒时呼喊着他的名字,他的心里,像是万只蚂蚁爬过,瘙痒难耐。
难道她所说的每年的今天都会伤心难过,也是为了他么?两人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过往。为何他让人去查两人的关系,得出的结果却是两人之前毫无交集。
可是,此刻,她眼底那让人心疼的悲凉,是怎么回事呢?
“顾小穿,你爱他么?”
问出这句话,他才发现,他的心,有些微微的疼。
面前的人,面色酡红,双眼迷*离,柔情似水。
可是,这似水柔情不属于他。
从心到身,都不是他的。
“爱,爱不爱关你什么事?!”
“呵,不关本王的事。但是,嫁给了本王,就算你的心不属于我,本王也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就算是她会恨他,她=他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这个念头这么强烈,强烈到他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中毒了。此毒的名字,就叫顾小穿。
此刻,只是情丝短长,若有似无。却没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这毒竟深*入骨髓,无药可解。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顾小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都已经分辨不出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然后,酒品极差的某人,内心深处的不安分因子,又开始躁动了!
“哟,帅哥长得不错啊,包。夜几百?”
上一秒,还在为她的难过心疼。
这一刻,却恨不得把她给丢进酒坛里面溺死得了。
这女人是在调*戏他么?说的都是什么话!哪有良家妇女的样子,哪怕只是一点点!
“帅哥,你倒是说话啊!”
脑子已经晕乎的顾小穿哪里还认得眼前的人是谁,只是凭感官来说,这男人长得还真是——
诱*人!
“哟,倒是ting傲娇的!”
……
说了半天,对面的人除了满头黑线竟再也没有其他反应。顾小穿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就走到了况茗轩的面前。
“怕姐给不起钱是么?”
一只手轻佻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