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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一把拍下况茗轩的魔爪,顾小穿看了看对面不自在地四处观望的两人,才恼声说道:
“是老娘的银票,你是不是没有将银票拿回来!”
从头到尾,况茗轩就只顾着耍酷了,压根就没有拿回她辛苦挣来的五千两。
那可是她的心头肉啊,就这么被人给剜了去——
想到这,顾小穿是一刻也坐不住了,直接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不行,我要去抢回我的银票!”
看着某人半死不活还要挣扎着起来的样子,况茗轩满是无奈地将她重重压回了床上: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人没事就行了,还想什么银票的事
——”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真是富家公子不懂穷苦老百姓的苦!
“当真不是你的钱,你就不心疼——”
被况茗轩压得太死,根本就动弹不得,顾小穿只能用语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要钱是吧,都给你,你拿着吧——”
说完,况茗轩就将身上的所有银票掏出来放到了顾小穿的手上——
怕况茗轩反悔,顾小穿也顾不得看一下有多少银两,直接就塞到了衣服里。
反正——
肯定比她丢的要多——
“好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对于顾小穿贪财的行为,况茗轩只是宠溺一笑,然后将一干闲杂人等请出了房间。
此刻,顾小穿已经恢复了气力,又只剩下两人,她当然,要和况茗轩好好算账——
“之前,你都去白芷卉房间里做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老娘差点就清白不保了好么!”
相比于顾小穿的怒火,况茗轩心情可是大好,抱着顾小穿舒坦地躺在床上,才戏谑地说道:
“爱妃这可是在兴师问罪么?其实本王去芷卉房里,是——”
况茗轩突然凑到了她耳边,语气也变得暧昧至极,这说了一半的话,更是让顾小穿怒火中烧——
她就知道,他果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想脚踏两条船享齐人之福?
做梦!!!
“滚!”
一脚将况茗轩踢开,顾小穿翻身就要下床,她才不想和这个衣冠禽兽同榻而眠!
“爱妃,你听我说完嘛——”
况茗轩哪里会这么轻易就让顾小穿走,一把就将她又拉回了自己怀里。
“好啊,你说——”
被禁锢地不能动弹,顾小穿只能闷声勉强答应。她倒是要听听,他要怎么狡辩——
“傻瓜,你不是最近火气大爱冲动么?这是修习巫术所必经的阶段,但是问题并不是不能解决。我去找芷卉给你开了调节内息的药,然后大晚上地跑去给你抓药去了,不然你以为本王去做什么了?”
她以为?
她当然以为某人醉死在温柔乡不肯回来了——
他的这番说辞,还是有那么写感人的——
只是——
“药呢?”
顾小穿开始在况茗轩身上一顿摸索,就是没找到那所谓的药,连药渣都没看见一点——
“那么大一包药,本王能放在身上么?”
刮了一下顾小穿翘挺的鼻子,况茗轩才低笑着说道:
“自然是给小二,让他明天早些煎好送上来,你服用一剂之后我们就上路,剩下的带着在路上喝——”
将脑袋从况茗轩胸前抬起来,顾小穿有些疑惑地看着况茗轩: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贴心小棉袄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温柔细心又英俊多金,简直是完美到连渣都不掉啊!
“本王可是一直都对你挺好,只是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老是视而不见。最主要的是,本王可不想整天都面对着喜怒无常的你——”
搞了半天,是嫌她脾气大,顾小穿原本满满的感动值立马从一百——
降为了负——
在她赌气撅着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下,况茗轩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快睡吧,明早还要赶路,下午应该就能见着温瑜了——”
“恩——”
在况茗轩如此温柔的攻势和宽阔的胸膛之下,顾小穿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况茗轩眼中的坚定更深了几分。
他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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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顾小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将还在睡梦中的几人给唤醒了。
虽然她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也许是况茗轩的怀抱让她睡得太舒心,她现在是精神抖
擞,活力爆表。
想到马上要见到温瑜了,她的心中是既忐忑又兴奋。
但愿,自己的那些预感都是错的,温瑜其实安然无恙,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小姐,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么?我认床,昨晚半天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就把我叫醒了——”
指了指自己如此明显的黑眼圈,唐糖表示强烈的抗议。
“睡睡睡,还救不救温瑜了?”
戳了戳唐糖的小脑袋瓜子,顾小穿有些恨铁不成钢:
“还认床?还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前几天在马车上你都能睡得这么香,昨晚有床你还反而睡不着了是吧?”
被顾小穿一连串的数落说得无比委屈,唐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眼见着就要落下来。
呃——
顾小穿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有些过激了,她干嘛要对唐糖说这些话——
“有病就赶紧吃药去——”
知道这是顾小穿修习巫术造成的后遗症,况茗轩拉着顾小穿就下楼吃药去——
唐糖原本要流下来的眼泪也适时止住了——
小姐有病么?
她怎么不知道——
好奇心掩盖了刚才的悲伤,唐糖跟着两人就下了楼。
简单地用完早餐,喝完那一碗难喝到死的药,顾小穿几人终于是上路了。
大概两个时辰之后,终于见着了写着“岳罗国”三个大字的城墙。
与七夜国城门的重兵把守不同,岳罗国的城门下面,只有两个站岗的士兵。对于来往的行人也不仔细查看,都是直接放行了的。
这就省去了顾小穿几人进城的麻烦,况茗轩直接驾着马车就这么进了城。
“岳罗国都不派兵守着城门么?”
对于这么松懈的防守,顾小穿很是奇怪。难道岳罗国的皇帝就不怕哪天敌军混进城将城池一举拿下么——
“七夜国内住的,本来就很多是外来人士。这里欢迎从各个地方来的人,城门虽然没人防守,但是城内却是四处都能看见巡逻的士兵,一有什么异动,皆能在最快的时间解决。”
本来这句话,顾小穿是问的况茗轩,但是况茗轩还没来得及说话,白芷卉就开了口。
对于白芷卉比自己见多识广,顾小穿很恶意地将这归结为——
她的年纪比自己大——
一想到这,她的内心也是平衡了不少——
“是要直接驾车去羽泽府上么?”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况茗轩将车速降了下来。
岳罗国他就来过一次,对于这里的情况并不是很熟,所以其实他的想法是先打探一下这里的情况比较好。
但毕竟顾小穿这么在意温瑜的情况,所以他觉得还是问问她的想想法比较好。
但是,也许是那服抑制冲动的药终于是起了作用,顾小穿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想法也与况茗轩是不谋而合——
“还是先找个地方打探一下消息吧。客栈来往的人最多,找个最大的客栈,顺便补充一下体力。”
“好。”
简单了应允了声,况茗轩便驾着马车继续前行。别的他不知道,但是京中最大的客栈,他还是能寻着的。
几分钟后,顾小穿站在古装戏必备配件——
悦来客栈面前,细数着心中到底奔过了多少头草泥马——
果然,穿越的必备定律,还是有些是靠谱的——
四人找了一间居中的桌子坐了下来,方便听见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消息。
要是依着况茗轩的喜好,肯定是不喜欢这么嘈杂的地方,但是,若是选择了包间,打听消息就没有这么方便了——
也许是地理位置选得太好,刚坐下顾小穿便听见了邻桌传来轻轻的说话声。
邻桌坐的是两个年轻的男女,听两人的谈话,应该是兄妹二人。
男女的长相皆很标致,谈吐也很得体,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随意打量了一下两人之后,顾小穿开始细心搜索着两人话语中的有用信息。
“哥,你说说国师大人一夜白头是怎么回事?”
女子突然放下了筷子,叹了口气。
国师一夜白头?
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一夜白头?
要是羽泽有事,那温瑜呢?
感觉到顾小穿的焦急,况茗轩握住了他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这才稍微冷静了点,继续听两人的谈话。
“国师大人一向神秘,你我又怎会知道——”
不同于女子的八卦,男子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哥,我好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我们今晚潜进国师府看看好不好?”
女子开始拉着男子的衣袖撒着娇
,眼神是既可怜又楚楚动人。
哪知,男子并不理会她的撒娇,直接起身就要将她带走:
“胡闹!都说了国师不是你能有念想的男子,你怎么就不听呢?”
顾小穿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这女子对于羽泽,那可是万分地迷恋啊——
“哼——你不带我去我也可以自己去,不过,你可要小心我告诉爹,你每天都去绮梦楼找胭脂姑娘的事,那可是烟花——”
女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子机警地捂住了嘴。
“好了,我跟你一起去就行了,你可别在爹那里乱说话——”
“乱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女子也是知趣,直接就开始对于刚才的话题闭口不谈。那是当然,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