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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唤一声她的名字,却被她死死吻住。
“羽玥……”
久久之后,凤倾城低唤。
君羽玥意乱情迷,嘶哑着嗓子,“嗯!”
“想我吗?”凤倾城问。
“想!”
想的身子疼,心口疼,浑身都疼。
思念是一种剧毒,渗入骨髓,无药可解。
凤倾城笑,如花如雾,娇媚动人,摄魂摄魄。
拉起君羽玥的大手,放在衣襟间,“想要我吗?”
“想!”君羽玥老老实实说。
他想的都快疯狂了。
想念把她压在身下的美好,想念她在他身下,如美丽花朵盛开,一身绯红。
瑰丽无双。
更想念她情动时,一声声低唤他羽玥。
被他哄得一遍一遍说爱,只爱他君羽玥。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
君羽玥闻言,心跳加速,“其实,更想被倾城要……”
“如当年,在西郊,在摄政王府朝晖楼浴池边,倾城胆大又热情,那种滋味,才是真真正正的蚀骨入髓,终身难忘!”
凤倾城笑了起来。
“不反抗?”
“在倾城面前,所有的反抗皆无效!”
凤倾城伸手,勾起君羽玥下巴,“那,你可准备好了?”
“时刻准备着!”
凤倾城抿唇。
所有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回归原位,所有的牵肠挂肚,在这一刻,悄然不见。
所有的恼怒,怨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那,哀家就成全摄政王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是欲仙欲死!”
凤倾城笑着低头,吻住君羽玥的薄唇,一直往下。
“啊,倾城……”
“别……”
“倾城……”
“那里脏……”
凤倾城没有回答君羽玥,只是花了心思取悦着他,吻遍他全身,让君羽玥领悟,什么叫真真正正的欲仙欲死。
红罗帐翻滚,大床摇曳。
大帐外,添香呼出一口气。
不管这个男人是谁,能够上她家小姐的床,便已经高人一等。
转身,离去。
把这满室的缱绻缠绵留下。
大帐内。
君羽玥被凤倾城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索欢。
直至凤倾城累的精疲力竭,君羽玥才仅仅把她搂入怀中,缠绵的亲吻凤倾城的额头。
“倾城,我回来了!”
“嗯!”凤倾城懒懒回应,却紧紧抱住了君羽玥。
她这份失而复得的爱。
“那段日子,黑暗不见天日,我一直都以为,我坚持不下去的,每一次想你,想的心都疼了,可是,我熬过来了!”
凤倾城头往君羽玥怀中靠了靠,“羽玥,我爱你!”
君羽玥闻言,身子一僵。
好一会,才结巴着问,“倾城,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君羽玥,我爱上你了,正如你曾经所说,有你爱我的十分之一了!”
红唇被用力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
这一次,君羽玥不在承受,他疯狂一般,一次一次要着凤倾城,一次一次的抵死缠绵,一次一次述说他的爱念。
他爱她,爱如骨髓。
她爱他,十分之一。
虽然少,但他很满足。
只要有了十分之一,离十分,亦不远矣。
君羽玥是一个爱情阴谋家,一点一滴,让他融入到凤倾城的生活中,脑海中,让她慢慢的接受她。
不管是生活,还是身体。
她都是他君羽玥的,只能是他君羽玥的。
一夜的欢愉缠绵,凤倾城早累的浑身虚软,无力窝在君羽玥怀中,眯着眼睛,却不敢睡去。
而君羽玥,却抱着她沉沉睡去。
五天五夜不曾入眠,又加上昨夜的抵死缠绵,君羽玥累极了,再者,他已经一年多,不曾好好睡上一觉了。
这一觉,君羽玥睡得很沉很沉。
凤倾城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君羽玥身上的疤痕。
深一道,浅一道,有一道从右耳延伸到心口。
昨夜,乌漆墨黑,她看不见,但现在天亮了,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总是以一句,我想你,我念你,想的身体疼了,心,灵魂都疼了,来解释一切的煎熬。
他总是把伤痛一个人承受。
他其实应该告诉她,当时他好痛好痛,痛的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只是想着,没有了他,她要怎么活。
眼泪情不自禁落下。
君羽玥似有感觉,睁开眼眸,某内还有沉睡尚未醒过来的迷茫,却心疼的把凤倾城拥入怀中,手准确抹去凤倾城脸上的泪水,“别哭,看见你哭,我心疼的紧!”
然后睡去。
凤倾城微微勾唇。
只是瞬间,君羽玥咻地坐起身,悲苦低唤,“倾城……”
大口喘息,拉紧被子,头埋在被子上,呜咽哭泣,“倾城,我想你,我想你,我好想回到你的身边,我……”
又是一个回到倾城身边的美梦。
梦醒,碎。
一双藕臂慢慢抱住了君羽玥的腰,情意浓浓,“羽玥,你回来了,你已经回来了!”
“这一次,哪怕屠尽天下恶贼,我也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
爱情,是需要守护,需要浇灌的。
这一点,凤倾城懂。
更何况,君羽玥为她做的太多太多了。
君羽玥看着腰间小手,一眼,他便认出来,这是凤倾城的手,而身后的柔软,在一靠近,他就知道,是凤倾城。
君羽玥勾唇淡笑。
握住腰间小手。
“多少个寒冷的冬夜,我在梦中,都能梦到我们抵死缠绵,恩爱两不疑,你在我身下娇喘吟哦,只是梦醒之后,黑暗不见天日,身侧孤冷,渗入骨髓!”
“羽玥,你回来了,你已经回到倾城的身边,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把我们拆开,我们是相爱的,虽然我爱你,没你爱我那么多,但是,我是真真正正爱着你的!”
君羽玥笑。
返身抱住凤倾城,倒在枕头上。
“我是幸福的!”
凤倾城笑,“是,你是幸福的,所以,不要多想,好好睡一觉,对了,饿不饿,我让添香准备些吃的,你吃饱了再睡!”
君羽玥摇头,笑意盈盈看着凤倾城。
“世间美味佳肴,又怎抵得上倾城美味!”
“贫嘴,乖乖听话,闭上眼睛,睡,我呢,去给你弄吃的,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君羽玥摇头,“不要,我的倾城,应该被高高供奉着,而不是去做这些琐事!”
“难道你不喜欢吃我做的东西吗?”
“喜欢,但是,做吃的烟味太重,会呛着你,而且,杀鱼,鱼太腥臭,杀鸡,鸡太脏,弄一桌子菜,更是累,眼看天气这么热了,你还会出一身汗,我舍不得……”
一句话,他舍不得。
凤倾城笑了起来。
君羽玥又继续说道,“不如我去做给你吃,你想吃什么?”
凤倾城乐不可支。
吃什么都白搭,他根本不会做。
“不用了,我们都不用起床,睡觉吧!”凤倾城道。
“倾城,我会烤鱼,真的,我会烤鱼,我可以把鱼烤的外焦里酥,非常美味!”
凤倾城鼻子微酸。
“羽玥,这一年,你去哪里了?”
“嗯,我先被大水冲去了沧溟,掉到一个沼泽池里,然后,又被人追杀,掉下峡谷,是诺诺救了我,然后,和诺诺一起住在山洞里,诺诺什么都不会做,为了活下来,我学会了生火,烤鱼,倾城,你知道吗,我真的很会烤鱼呢!”
没有任何隐瞒,只是把其中痛苦经过淡化了。
“羽玥……”
凤倾城紧紧抱住君羽玥。
那个沼泽,她去过,沼泽内,蚂蝗丛生。
一条一条,肥大又恶心。
当时的君羽玥受伤掉入沼泽,有伤口,那些蚂蝗要吸君羽玥多少血,才能肥大成那个样子。
所以,她往沼泽里倒了剧毒,把这些蚂蝗全毒死了。
“嗯!”君羽玥应声。
“那些艰苦的日子都过去了!”
君羽玥笑,“是的,都过去了,我终于活着回到你的身边,可惜,身体上,多了许多深深浅浅的疤痕!”
“这些伤口,当时一定很疼吧!”
“嗯,忍忍就过去了!”君羽玥说着,下巴抵在凤倾城头顶,“想到倾城,其实伤口就不那么疼了!”
当然,他也可以让诺诺给他上药的。
可他不愿意。
他宁愿满身疤痕,也不愿意诺诺碰触他。
他宁愿疼的半死,下床小解,也不愿意诺诺搀扶他。
这是他对凤倾城的承诺,不让别的女子,随意碰触他,也不去碰触别的女子。
“傻瓜!”
“傻得很快乐!”
凤倾城也不去问这诺诺是男是女,是老妪还是少女,凤倾城相信,君羽玥一定会处理好。
“睡吧,看你眼底尽是淤青,一定几日不曾好好入眠,安心睡,我肯定都在你身边!”
君羽玥笑,闭眼。
沉睡过去。
凤倾城无奈一笑。
这个爱情阴谋家,倒是聪明的很。
这般宠着,疼着,呵护着,叫她怎么可能不爱上呢。
或许,今时今日是十分之一,慢慢的变成了十分之二,最后十分。
算计倒是好。
凤倾城陪君羽玥睡了一天一夜。
两个人这一年来,都没有好好睡一觉,如今,心灵依靠归来,相互依偎着,睡得又香又甜。
当凤倾城牵着君羽玥走出大帐,添香震惊的掉出来。
暗叹,凤倾城从哪里找来一个和君羽玥如此相似的人?而她竟毫无所知。
“添香,他就是君羽玥!”
“啊……”添香震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