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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除夕之日,当人人都感叹着她的新颖绝伦的舞姿时。就他一人日不斜视,时刻戒备着周围的安全,连正眼也未瞧她一眼!
夏雪妃不禁暗笑着叹息,左手五指在桌面习惯性轻轻的敲打,发现微响:“本宫不会招你入公主府,本宫下嫁于将军。同时也在此承诺于将军,只要能做到不被他人发现,将军大可将心爱的女子安置在外面。如何?”
她的一席话,足以让李岩大吃一惊,对上她那张浅浅淡笑的容颜,他更是不解:“长公主何必委屈自己。以陛下对您的宠爱,只要您不愿意的事情,陛下万万不会强迫于您。”
既然双方都无心于这场婚姻,又何必徒增罪孽?
“本宫没有不情愿,不情愿的人是将军!”夏雪妃定定的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容不变。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这话,更让李岩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在下一刻,聪明如他,便很肯定的想到她的目的。
李岩双手抱拳行一礼:“恕微臣斗胆,李家满门只效忠君王,决不参于任何皇子亲王之争,还请长公主三思!”
他明摆着告诉她,她没必要在他这里枉废功夫!
“本宫从未这样想过。”夏雪妃不假思索的回一句,并成功睹住他的嘴!
大婚之后,她的荣辱便与李家一族溶为一体。到时管他什么世代忠烈,总有一天也会逼得他们与她同站一线!
皇后说的对!嫁他,她半点不亏!
一切,只要想通了便可!
这也是她让马车在城内绕了两圈才到此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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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第二十六章 怜碧的心意
久久,两人相对无语之下,夏雪妃起身告辞。
一见主子出来,若兮撑开红梅伞悉心的伺候。
天空中一直未停的雨夹雪,让路面有些湿滑。
李家人一路恭送夏雪妃向大门处走去,此时府邸外身份高贵的两男两女,分别从两辆奢华马车中走下。
“玺玺,明天到我家陪我玩好不好?”粉雕玉琢的齐文鸳‘咚’的跳下马车,便小步跑向后面的马车,差点撞上从马车内下来的齐玺。
瞧见她很是认真的表情,齐玺很是无奈的几次欲开口,终在目光投到她怀里那只鸭子身上时作罢。
“玺玺……”齐文鸳小嘴儿一嘟,他不正视她,她就非逼得他正视不可。所以他的头朝哪儿转,她小小的身子就朝哪儿挪动:“玺玺,我家小白定是有喜了,最近它都重了。定是大年前,买回府的几只鸭子中的一只干的!”
“齐文鸳!别再当我是白痴!”齐玺受不了的大吼。
“……”齐文鸳被他突来的怒气,吓着脖子一缩,红嘟嘟的小嘴一扁,马上就要哭出来。
“好了,让四哥看看。”齐宣温和的表情带着宠溺,从她怀里接过小白,仔细瞧了瞧;“是比前些日子重了些。应该是长大了吧!”
说完,还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白背上的毛。
又不是他的爱驹怀孕,其它的牲口他也不懂。
“前两天小白又消失了半个时辰,我找到它时,它正在厨房那里和几只黑鸭子玩在一起,我好怕小白是有喜了。”齐文鸳眨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有认真的说道。
此话一出,莫说齐玺转身就上了马车,眼不见、耳不闻为净。就连刚踏出门槛的夏雪妃也差点栽倒。
“哇……玺玺……”齐文鸳这回真急了,一见他黑着脸转身上了马车,她就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只是还未进入车厢就被一脚踹了出来。
“你给我滚出去!”齐玺一声暴喝,收回踹了人的脚。
“哇……”齐文鸳坐在车板上哭得更大声。
“郡主,您别哭了。殿下跟您开玩笑呢!”李怜碧小跑上前,很有耐心的安慰、劝导,仔细检查她有没有被踹伤。
“哇……玺玺,”齐文鸳不依,挣扎身子甩开李怜碧轻拍在背上的手,隔着明黄四爪蟒帘,哭得可怜。
此类情况无数次的上演,齐宣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抱着小白,以眼神示意李怜碧不要管,让她闹去。
“文鸳先别哭,明天我让他去找你玩儿好吗?”
一道如春风般温暖的温柔声音传来,马车边的三个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温婉动人的女子,从石阶一步一步走下,靠近。
“真的?”齐文鸳抽着泣,可怜巴巴望着她问。
“嗯!”夏雪妃温柔的笑着,轻拍着抽泣不止的她,然后扶她下来;“文鸳,你已经长大了,不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样,随地大哭,别人会笑话的。”
齐文鸳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点点头,从马车上下来,拿出手帕糊乱的抹着脸上的泪花。
“皇姐……噢!”齐玺‘噌’地从马车中出来,跳出。表情很不快。她凭什么叫他陪一个三岁小孩玩?只是他的不满还未说出口,后脑勺就被重拍一下。
夏雪妃收回手,一脸警告的瞪他一眼。然后笑着从齐宣手中抱过小白,仔细掂了掂,从头到尾打量一翻。当眼睛无意间扫到某处时,下一刻她差点绝倒:“文鸳,它只是长大了才会变重,不是有喜。”
“你怎么知道?”有关于小白,齐文鸳一下子从难过中走出,半信半疑的接过小白,瞧得那个仔细。
“总之它不是有喜。”夏雪妃伸手抚着小白的背,小眼睑不禁抽了抽:“快回家吧!明天我让齐玺早些来找你。”
“哦。”齐文鸳迷迷糊糊的点头。在李怜碧帮助下,上了马车离开。
话说,当她走过几条街,才猛然发现自己凭什么要听花容的?叫她不哭就不哭、说小白不是有喜就相信、叫她走她走她真就走了……
心中气的牙痒痒!
与李家两位长辈打过招呼后,齐宣看向夏雪妃:“皇妹是回宫还是随我们一起去画舫坐坐?”
夏雪妃本想毫不犹豫的拒绝,但无意间瞥见李怜碧眼中的期盼和脸上的羞涩,她才点头:“好吧!反正时辰善早。李小姐也随本宫去,本宫怕无聊!”
闻言,李怜碧猛得抬头,见那张绝美容颜上淡淡的,没有任何嘲笑的表情,又看看宣王温和的笑脸,这才放下心点点头。
“谢谢您!”上了马车,李怜碧直视花容,清丽的容貌上尽是真诚。
“不必!”夏雪妃淡淡笑着,右手有一下没一直的抚上耳垂:“所以,你至今未定下亲事,就为他?”
在她印象中,出身将门的李怜碧一向生性豁达,很是性情中人。但刚才面对齐宣眼神向她示意不管闹腾的两人时,也许别人看不出,但她却实实在在看出了她的羞涩。
那是一个女人在心上人面前才会出现的表情!
传言都说李家有女初成长。至十四那年,上门提亲的人足矣将门槛踏平。可李家小姐有言在先,谁想娶她,先得打赢她再说。
即便如此,也未令钦慕之人退而止步,南国好男儿多得是,一次不行,那就回去苦练再来过。
于是,三年来,来一个,她打跑一个,来两人她打跑一双。来一群,她打跑一窝……
闻言,李怜碧有别于平日的豁达,清丽的小脸儿一脸,轻轻点头。
“他知道吗?”夏雪妃温和的语气问道。
李怜碧摇头,眼中有些忧伤。
见此,夏雪妃不再多言一语。齐宣是一个心细如尘的男人,他们也算一起长大,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意?
不过是不好点破罢了。
想来也许只是孽缘一桩!
“我不敢向殿下告白,殿下是那么优秀……”而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夏雪妃淡淡一笑:“爱情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想要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爱情更难,但你若不去争取,那就绝对得不到。”
如若当初的芙蓉,生时得不到,最终以死去追寻……
只是可怜了那未成出世,睁开眼睛看一眼世界的孩子!
“可我怕……我怕一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到时我连殿下的面也见不着。”这才是她最怕的,也是她一直不敢告白的原由。
“人的一生为自己争取一次,哪怕被拒绝,亦无憾!”夏雪妃但没有做出激励的样子,连表情也是淡淡的笑着,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只是,像他这样的人,哪怕最终只是一个亲王,也会有无数貌美、优秀的女子在身边围绕。说不定,将来有一天还会面临……这样,你也愿意?”
“世上又有哪个女子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又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如我爷爷,当年未纳一妾,一心只爱我奶奶一人。后来先皇赐下四名美妾,开始时爷爷只是将她们好好安置,从不与之踏进院子半步,可日子久了,不也被对方的贤良淑德打动,终是真正接受了她们?”李怜碧表情有些忧伤,也有些无可奈何,眼中却是笃定:“其实只要殿下心里能有我,哪怕只是一点点。那样,不管他在什么地方,不管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我也心甘情愿!”
马车平稳的朝着城外的天然湖驶着,夏雪妃一路静静的听着。
“那年的冬天,也是像今日一样下着雨夹雪。我好久没见哥哥,就闹着爷爷带我进宫找哥哥。不想一到书院,就看见三位皇子一起欺负哥哥,哥哥只是被送进宫的伴读,爷爷、爹爹早再三叮嘱过不可忤逆皇子公主。所以哥哥每每受欺负,只能忍着,时常遍体鳞伤。那日好在有殿下帮忙……”李怜碧扬起幸福笑容回忆着:“当时,殿下也不过才十岁,见实在劝不下,只能将哥哥护在身后,任三位皇子的拳大脚踢落在他的身上。最后还被恶人先告状,被皇后娘娘打手心……”
回想到这儿,李怜碧一脸心痛:“殿上是尊贵的皇子,却肯屈尊降贵护着一个伴读,这是多么难能可贵!”
她不是一个好听众。夏雪妃是这样自认为的。至少对方甜蜜的回忆时,她却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