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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也纷纷心有戚戚焉的哭成一团,仿佛吵儿已经死了。
众人哭了一会儿后,有人开口道:“此事是否要禀明王爷?”
常青海点头,“纸是包不住火的,当然得禀告王爷。”
“可是……”立刻有人迟疑的接口。
美丽见大夥这么迟疑不决,便道:“不如这样,等小姐服过大夫的药后再说,说不定服过药后,小姐就醒了。”
众人一听,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决定过了今晚如果吵儿还是没有醒来,再派人前去禀告王爷。
“常总管,小姐服过药还是没醒来,都过了一夜,不能再拖了,得赶紧派人快马前去禀告王爷。”美丽忧心的道。
“小姐当真没有好转?”常青海不死心的问道。
他不仅忧心自己的人头不保,也担忧吵儿的病情,好好一个人,怎么喝了几口水、摔了一跤,就这么……唉!
“小姐不仅没醒过来,连烧也没退下。”美丽悲伤的摇头。
此时,突然有人插口:“我想可能是这位大夫太不济了,咱们不如再换个大夫给小姐瞧瞧。”
“可是这位大夫,已是天山最有名的大夫了,难不成要送小姐回京城看大夫去?但是京城离此甚远,我看小姐不到半途,命就保了。”说话的是一名马夫。
“可是,不试试其他的大夫,怎知别的大夫不行?”一名丫鬟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这会儿除了禀告王爷已别无他法了。扁担,你立刻前去禀告王爷小姐的状况,快去!”常青海沉声的命令道。
第七章
李齐正和众将士在帅帐内研商军情。
“此仗开打将近一年,是该结束了。”李齐严肃的说。
“没错!是该结束了,我方大军已经将突厥兵团团围住,量他们插翅也难飞。”说话的是豪天。
“嗯,很好,你们预估何时可以拿下他们?”李齐向众将士询问道。
“王爷,依末将看,这突厥兵早已被我军断粮多时,不出两个月定会竖旗投降。”回话的是朝田。
“两个月,好,咱们就让他们撑上两个月,两个月后,定要他们伏首称臣。”李齐以拳头重捶桌面。
“但这两个月得要加强戒备,别让他们有机可乘,再有犯我朝的念头。”朝田谨慎的提醒。
“王爷,我军此次定可大获全胜,而此次胜利全赖王爷的果敢与谋略,不知回京后,皇上要如何赏赐王爷呢?”李齐座前的猛将陈号虎突然问道。
李齐闻言,摇了摇头,“此次又大获全胜,全赖众将士出生入死,齐心抗敌,怎能说全是本王的功劳?况且,保家卫国本是职责,何必盼望皇上赏些什么。”
“王爷,虽说您不贪恋这身外之物,但恐怕由不得您呀!说不定这会儿皇上正在为要赏您什么而烦恼不已呢!毕竟您已贵为王爷,又受封征远大将军,要赏您什么,也着实令人烦恼啊!”朝田道。
陈号虎听了,爽快的说:“赏什么有啥好烦恼的?王爷尚未娶亲,就赏王爷一位美娇娘嘛。”
众人一听,皆哈哈大笑,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正当大夥轻松闲聊之际,一名小兵匆匆入内,在李齐耳边低语一阵,李齐的脸色瞬间变白,双眉紧蹙。
待小兵退下后,李齐即沉声道:“你们都退下,有事明早再议。”
在场者除了豪天、朝田猜着了一些端倪外,其余将士显得有些不解,到底出了什么大事?竟会让王爷的脸色瞬间大变。但是碍于王爷之威,他们不敢提出疑问,只有纷纷低头步出帅帐。
众人一离开,李齐立刻跳下座椅,伸手取来斗篷,便要冲出帅帐,却被朝田在门口拦住了。
“王爷,此刻大军正需要您坐镇指挥,您走不得啊!”
“让开!刚才行馆的人来报,说吵儿昏迷不醒有性命之虞,本王得赶紧回行馆一趟。”李齐心急的吼。
“小姐昏迷不醒?!怎么会这样?”豪天失声道,与朝田面面相觑。
“你们都知道吵儿之于本王的重要性,本王非回行馆不可。”李齐有心忡忡的道。
“可是……”朝田感到十分为难,于公,他应该力劝王爷放下儿女私情,于私,他也十分担心吵儿的情形,况且王爷若没有亲眼见到小姐平安无事,只怕也无心作战,一旦上了沙场,恐生危险。
李齐心知朝田的顾虑,因而沉声道:“你们放心,本王会速去速回,不致贻误军机,这里就暂时拜托你们了。”说着转身离去。
朝田长叹一声道:“但愿小姐平安无事,否则王爷……”
“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豪天打断他的担忧,肯定的说。
“但愿如此!”
◆◆◆
李齐快马加鞭、十万火急的赶回天山行馆。一进行馆,他便直接冲向吵儿的房间。
一直守在吵儿身边的常青海和美丽一见李齐到来,便要行礼,李齐立即大手一挥,要他们免了,迳自来到吵儿床前,见她一脸苍白,形如槁木,颈上还缠着白布,不禁感到心痛。
李齐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轻抚毫无生气的吵儿,轻唤了她几声,见吵儿毫无反应,便轻托起她的身子,但她仍是静静的躺着。李齐简直要发狂了,他恐惧吵儿从此不醒,索性用力的摇起吵儿。
下人们见李齐发了狂般的摇着吵儿的身子,连忙上前阻止。但李齐疯了似的大声吼叫。命令吵儿立刻醒来。
闹了一阵后,李齐才逐渐平静下来,沉声向众人问道:“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常青海等人经李齐这么一喝,皆双脚一软,跪了下来。
常青海硬是提胆颤声的道:“小的该死……没能好好照顾小姐,才会发生这种……”
他才说了几句,李齐便不耐烦的打断道:“不要尽说些废话,给我交代清楚事情的始末。”
常青海吓得舌头差点打结,好不容易出声回道:“禀……王爷,事情是这样的……小……姐前日硬……是要下池里去抓鱼,结……果……一不小心,绊到池里的石头,摔伤了头……又……因弄湿了身子,染上风……寒,因而昏迷不……醒。”
他结结巴巴的把事情的始末给说了,低着头,丝毫不敢瞧李齐的脸色。
李齐听后高声怒道:“养你们这群饭桶何用?这么多人,连小姐也看顾不好,吵儿要下池去,竟没一个人能阻止,还让她伤得如此重,真是该死!”
面对王爷的震怒,众人吓得以头叩地,直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李齐正在盛怒中,下令道:“来人啊!将常青海、美丽,以及当日在池边却没能劝阻小姐的一干人等,全都给本王拉下去砍了。”
他的金口一开,吓得一群奴仆拼命求饶,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吵儿轻微的呻吟声,众人见小姐有反应了,皆松了一口气,心想,他们有救了!
李齐闻声,立刻奔至吵儿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吵儿,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吵儿轻摇了一下头,有气无力的微笑,“大哥,你回来看吵儿啦?可是怎么一回来,吵儿便听见大哥要砍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呃……这……没事,吵儿听错了。”
李齐被她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他素知吵儿不喜他杀人,而且一杀就是这么多人,于是回头冷声喝道:“小姐都醒了,还不下去!常总管,快去请大夫来……还有你,美丽,去厨房熬碗粥来,其余的人别杵在这儿,下去干活吧。”
言下之意便是饶了众人。常青海等人颤声称是后,便匆匆离开,深怕李齐反悔,又要他们的性命。
李齐见仆从纷纷退出房门后,便一把将吵儿拥入怀里,久久不能自已。
“大哥,你怎么了?大哥瘦了,面色也憔悴了些。”吵儿虚弱的伸出小手,心疼的摸了摸李齐的脸。
“大哥被吵儿吓死了。”李齐仍紧拥着她的身子不放。
“吵儿做了什么吗?怎会吓着大哥呢?”她浑然不知自己闯下的祸事。
“还说呢!大哥以后不准你再到池边玩耍了。不!我还是叫人封了那座鱼池,以防万一。”
吵儿听了立刻明白自己惹了什么大祸,期期艾艾的说:“大哥,吵儿知道错了……求大哥别封了鱼池……吵儿喜欢观看池里头的鱼儿,他们游来游去的,好不快活!”
“你呀!永远不懂得照顾自己,成天做些让大哥提心吊胆的事,大哥的一头黑发都要让你给吓白了。”李齐轻责。
“吵儿知道错了嘛!下次不敢了,求大哥别封了水池。”吵儿哀求。
“真拗不过你,这么着,我叫人在池子四周全围上栏杆,以防你又突发奇想下池抓鱼……这是大哥最后的让步了,你不依也不成。”
李齐这回是铁了心,吵儿是他的心肝宝贝,他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了,他实在禁不起几次这样的惊吓,他要吵儿好好的、充满生气的待在他身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病恹恹的。
吵儿听见他的话后,小嘴不满的噘得老高。
“吵儿好多了吗?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待会儿大夫来了就告诉他,知道吗?”他试图转移吵儿的注意力。
只是吵儿仍在为鱼池的事不高兴,不在意的点了一下头。
李齐轻笑一声道:“吵儿要快点将身子养好,因为大哥再两个月必战胜而归,到时若吵儿仍是这般病恹恹的,如何随大哥回京?大哥又不能弃大军于不顾,届时……吵儿恐怕得一个人待在行馆罗!”
吵儿一听他再过两个月就可以来接她回京,立刻兴奋不已,又听见他的戏谑话,气得伸出小手,无力的捶打着李齐的胸膛,不依的嚷:“大哥好坏!”
李齐不禁放声大笑。
大夫仔细为吵儿做完检查后,才对心急的李齐道:“王爷,小姐没事了,烧也退了,原本最令老夫担心的头伤,也因清醒而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了点,需要稍加调养。”
“多谢大夫,总算平安无事。常总管,替本王送大夫出行馆。”吵儿已无大碍,李齐总算是放宽了心。
常青海送走了大夫后,又回到吵儿的房间,见李齐正端过美丽手中的热粥,一口一口的喂着吵儿,于是上前禀道:“王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