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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龄英自知大祸临头,连忙求饶道:“王爷,饶命啊!小儿不知吵小姐是您的未婚妻,这才冒犯了您,求您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了小儿一命。”
李齐正在盛怒当中,且事关吵儿,谁劝得住?
从头到尾都站在一旁的朝田,见这火爆场面难以收拾,眼珠子一转后,便上前对李齐说道:“王爷请先息怒,属下有要事相禀,请王爷借—步说活。”
李齐闻言,这才将揪紧洪学礼的双手放开。洪学礼立刻软下身子,瘫在地上喘息不已。
“有何要事?快说。”李齐走到—旁,不悦的瞪向朝田。
“禀王爷,属下想到了一条妙计。”朝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李齐俊眉一挑,示意他有话快说。
“王爷不是在烦恼小姐与您的婚事因小姐的身分而受阻吗?属下刚才听闻洪公子误会小姐是王爷的义妹,因而想到如果小姐您的义妹,而是洪相国的义女、洪公子的义妹,那么,小姐的身分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这下要礼有礼,京城中还谁敢说小姐与王爷的婚事不合礼法?”
李齐闻言面露喜色,拍拍朝田的肩头道:“你真不愧是本座前的第一谋土。”
朝田也是一脸得意,“属下是承王爷栽培。”
李齐一反刚才的怒火高张,满面笑容的朝洪龄英父子走来,令洪氏父子胆战心惊,尤其是洪龄英,他素闻宝凌王爷生性喜怒无常,如今见他态度丕变,怎不寒毛直竖、忧心不已?心中不断祈祷,希望今日他们父子俩能够安然的离开宝凌王府。
李齐在他们面前定后,含笑说道:“洪相国,刚才本王失礼了,请勿见怪。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相国能否应允?”
洪龄英心想,只要他们父子俩能够脱身,别说是一事相托,就是有万事相求,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王爷有事吩咐便是,老夫定当尽力而为。”
李齐闻言,满意的点点头,“本王要洪相国认吵儿为义女。”
原本就已喘气不已的洪学礼惊得连舌头打结了,“什么?!义女?这……”
姜是老的辣,李齐此话一出,洪龄英就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了,当下扯了扯洪学礼的衣袖,要他别再开口,免得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这头喜怒无常的老虎。
“承蒙王爷抬爱,这实在是件喜事,能认吵儿小姐为义女,老夫觉得十分荣幸。”洪龄英勉强的笑了笑。
李齐听了,更是满脸和气,“如果洪相国也同意的话,那本王便于近日设宴,正式让吵儿认你为义父。”
厅上朝田、王成天等人立刻配合的上前向洪龄英道喜,贺他喜获义女。当然,洪龄英也是一脸笑意的接受众人的道贺。
虽然此番认义女是受协迫才答应的,不过回头仔细一想起,能成为宝凌王爷的岳父,也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况且有了宝凌王爷这座靠山,自个在朝中的权位就更加稳固了,他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得意。
洪相国父子俩的心境截然不同,父亲暗喜权势扩张,儿子却在一旁黯然神伤。心仪的姑娘从未来的妻子变成义妹,这教他情何以堪?洪学礼伤心不已。
待众人一一向洪龄英道过喜后,李齐才又道:“本王将择日与吵儿完婚,届时婚礼事宜就有劳相国了。”
“都这时候了,还叫老夫相国,该改口叫声岳父了。”洪龄英的舵转得还真快。
“是啊!岳父大人,哈哈哈……”李齐这声岳父大人叫得当真开心,如此一来,就更加稳定了吵儿的新身分。
“哈哈哈……”洪龄英也爽快极了,因为这更确定了今后他在朝中的新势力。
两人一阵开怀大笑后,李齐突然一脸威协的朝洪学礼冷声道:“本王迎娶吵儿的前几日,吵儿将暂住相国府。到时候,洪公子最好给本王安分点,别再对吵儿有非分之想,若在大婚前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他的吵儿只有他能碰、能想、能欣赏,别人……哼!不想要命的就试试!
洪龄英这只老狐狸怕儿子应答不得体,徒惹王爷不悦,抢先开口道:“这事请王爷放心,因为王爷大婚的前几日,小儿正好要远行至丽山访友。”
就在众人均为事情十分圆满而庆贺之时,却见美丽背着吵儿,气喘吁吁的爬回王府,还没爬进西厅,就已经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上头还压了个不醒人事的吵儿。众人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李齐远远的瞧见吵儿软软的压在美丽身上,立刻大惊失色,马上着人前去延请大夫,并狂奔向前,一把抱起全身滚烫的吵儿直奔紫屋。
第十章
吵儿在李齐三天三夜不休的照顾下,终于醒来了。一醒来,她就看见李齐一脸憔悴的凝视着自己,心下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本想伸手轻抚李齐的脸颊,却又想起自己的出身,以及三位郡主的一席话,硬生生的将手给缩回来。撑起孱弱的身子,她只想逃离王府,远离这个伤心地。
李齐立刻将吵儿按回床上,不许她下床,“吵儿,你定要让大哥如此担心吗?”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她难道不明白自己的一肤一发,皆能深深的引起他所有的爱怜吗?唉!为什么她就是不能明白?
吵儿立刻红了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大哥即将大婚,还留着吵儿何用?”
“大哥是要大婚了,吵儿可知新娘子是谁?”李齐存心逗弄她。
吵儿感到一阵心痛,大哥果真要大婚了,三位郡主说得没错,她是永远配不上大哥的。
“想必是三位郡主之一。”吵儿强忍伤怀,讷讷的难道吵儿还不懂大哥的心之所属吗?“李齐深情的凝望着一脸落寞的吵儿。
“难不成……”吵儿有些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头,只见李齐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她狂喜不已,继而又想起自己的出身,脸色随即黯淡下来。“燕燕她们道……”
不等吵儿将下面的话说完,李齐便一把拥住她,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吵儿的嘴。
一阵缠绵的拥吻后,李齐才深情款款的开口:“如今你还管那些烦人的郡主说了些什么做啥?你只要记得,大哥要的是吵儿的心、吵儿的人,而不是你吵儿的出身。”
吵儿感动之余,娇羞的嗔道:“大哥最坏了!”
“大哥是坏,而且等大婚后大哥还会更坏。”李齐捉狭的暗示婚后将有的亲密。
此话一出,更是惹得吵儿羞不可当。“谁答应嫁给你了!”
李齐一听,立刻脸色大变。难不成吵儿想嫁的人是那洪学礼?“不嫁大哥,难道吵儿另有意中人?”
吵儿见李齐的脸色不大对劲,又莫名其妙的问她有无意中人,心知有蹊跷。“大哥为何这样问?”
“吵儿可还记得洪学礼?”
“洪学礼?谁是洪学礼?又干他什么事?”吵儿一头雾水。
见吵儿对洪学礼毫无印象,李齐立刻喜上眉梢,刚才所有的猜疑妒忌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欣喜。
“没事!大哥只要告诉你,日前大哥为吵儿认了一位义兄,他就是洪相国的公子,洪学礼。”
“义兄?!洪学礼……我想起来了,洪学礼就是与我争购青蛙图的那位文弱书生嘛!这会儿他怎么变成了我的义兄?”
发现吵儿想起洪学礼这号人物来,李齐心中的酸醋又不住的翻腾。“喔——吵儿可想起他来了,还记起了青蛙图……”
那幅青蛙图他早已命人打包,送回相国交给洪学礼。他本想将这幅“定情图”撕个粉碎,继之一想,何必这么没风度,才命人打包送回相府。
但他又怕将来吵儿问起,于是先命人临摹了一幅一样的青蛙图。这会儿,这幅临拳的青蛙图正挂在吵儿的书房内,几可乱真。
吵儿见李齐又一脸的不悦,心想,今儿个大哥是怎么回事?喜怒无常的。她正想开口埋怨时,李齐正色的道:“吵儿爱大哥吗?吵儿心中是否只有大哥一人?”他的爱是全然独占的,容不下一粒砂。他紧张的等待吵儿的回答,吵儿的答案将能决定他一生的喜悲。
只见吵儿娇羞的低下头,“吵儿早说过……要嫁大哥的……对了!倒是大哥从没说过爱吵儿的话……说!我要大哥现在就说!”吵儿说到后来,竟忘了少女的矜持,改而用吼的,一副“你不说,我就让你好看”的模样。
李齐实在有些涕笑皆非,他的吵儿永远与别人不同。这会儿若不好好回答她,只怕她将与他没完没了,当下便在吵儿的耳边轻柔的道:“我爱你!我爱吵儿,今生今世我只爱吵儿一人……”
一室的柔情蜜意,在他的甜言蜜语包围下,更加浓得化不开……
★☆◆☆★
这天是李齐与吵儿的大婚之日,王府内大开筵席,朝中所有的达官显贵全来了,连皇上都亲临主持婚礼,并当众封吵儿为临风郡主,当作赐给李齐的结婚贺礼。这为婚礼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所有人都笑开了嘴,贺声更是不断。
其中,最乐的当属洪龄英。
虽然媳妇没了,却平白多出个王爷女婿,这会儿又多出个郡主女儿,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他逢人就笑,笑得一张嘴都合不拢了。
好不容易藉口尿遁逃离满室宾客的李齐,很不幸的又被他的六弟李央给逮到了。李央自从上回的“书房风波”至今,一直无缘见吵儿一面,此刻逮着了欲偷跑的李齐,便吵着要闹洞房,见见久仰大名的五皇嫂。
李齐拗不过他,只好领他到新房,打算待他见过吵儿后,便草草的打发他,免得坏了大好的洞房花烛夜。
谁知道两人一进新房,就瞧见原本为新人准备的满桌精致小点,此刻已杯盘狼藉,且全部盘底而朝天,而罪魁祸首便是刚出炉的临风郡主。
这会儿,她正披着红嫁裳,醉死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还不时吹着响彻云霄的乐曲——呼声震天!
李齐苦笑的摇了摇头,就知道他的吵儿不会这么好心,让他平顺无波的享受洞房花烛夜之乐。此时见了这一室的脏乱,他也没什么大反应,顶多暗叹几声罢了。
但李英就不同了,他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下十颗鸡蛋,简直不敢相信这……这就是他的五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