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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杀她,因为朕歉你们太多了,留她一条命,算是朕尝还你的……”
“我不需要……”云浅突然在一旁淡淡的开口。
她不需要他这样的尝还方式。
孤天决刚硬的脸上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她一点也不像你……”
洛双承认的额首。
“你们上辈子的事情不该牵扯到我们这一小辈中来,孤天决,就在你决定杀死你儿子的那一秒起,你……”云浅徒地眯起冷酷的眼,“就已经失去坐皇位的资格,你也是时候让位了。”
众人皆惊哗然。
此子果然大胆,竟敢公然篡位。
孤独慰性感薄唇扬得更高,这才是,真正的云浅。
“浅儿说得真好!”漾起一抹邪魅笑容,这人仿佛无时无刻间都能调笑于玩乐之间。
面对这样的孤独慰,云浅忍住没回头白眼他。
“哈哈哈……”接下来是孤天决一长串的暴笑声,也不是为那何笑。
洛双脸色一变,“浅儿,不许胡说……”
云浅突然冷冷一笑,回旋转身形间,一把软剑抽身而出,寒气碜碜的指向了孤天决。
从来就不知道云浅竟然也会有这么嗜血的一天,“今日,就让这把剑饮满你孤天决的血。”既然让他们无法安宁,那她只能选择拔剑相对。
“好……”孤天决连说了三个好字。
孤独慰瞳孔一缩,同时飞窜至云浅身旁,身形笔直,剑尖一指。
若不是云浅此时一身男装,准会有人大喝此二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一双绝配的碧人。就连唇角边与黑瞳里都是充满嗜血的光芒,这一刻,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他们。
阴风一拂晓间,孤独鸿的身影也同是掠过,定定的立在孤天决的身旁与其并肩。孤独鸿的举动,孤天决意料之中的事情。
一下间,是二对二的对决。
气场变得更加的凝重压抑。
“敢挑战皇威,就必须做好必死的决心……”孤天决袖口一拂,冷沉道。
云浅与孤独慰对视了一眼,彼此间只有胜没有败的自信。
立于血尸之间,没有人敢动,静观其变。
洛双与水秋惜挑眉,欲言又止,最终谁都没有出声站在四人的两边。
“所有人都给朕看着,谁敢动一步,杀无赦。十多年了,朕还真许久没有像今日这般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了,现在,朕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说罢,单手负后,一手向前展开,完全是开架的姿势。
竟敢不用武器。
也不知该说孤天决太过自信了,还是小瞧了他们,或者是不怕死。
即使是这样,他们两人也不会因为什么面子的事情弃下手中的剑,手上有没有武器只是一个人的选择。既然孤天决如此的自大,那么就怪不得他们了。
两剑一挥洒间,紧紧的搭在一起,就像他们的关系般,无可分割。
这一面,无凝是最刺人的,孤独鸿胸腔一阵抽痛。
混乱的场面,一下子间变成了四人的决战。
场面变幻莫测,让人措手不及的一战就在眼下。
所有人,都自觉的让开一道,一条染满血色的长长阶梯直直延伸到广厂下面,仿佛被铺就的红毯子。
沉重的黑夜拉开一道血盆大口,待人举剑封刺。
黑夜彻底淹没了整座皇宫,阴森森如鬼风吹就在人身上,是透体的寒。
☆、第五十四章 结束只是开始
王者。
是武力造就。
唇边,逸出淡淡微笑。他们虽已经鲜血满身,手上兵刃相向,却仍高贵无比。
优如流星般的人影飞扑躲闪间,晃花了人眼。
宽阔的广厂上,夹起一片片腥风血雨,起起落落,招招势如洪,逼入死路。
四个人的武功非同一般,又是至亲之人,但下手却是毫无一点留念,步步杀机,直想取对方于死地。
血光,剑影。
每一步都带着一定的绝杀。
孤天决的武功已进入那忘我状态后几乎是无人能敌,孤独慰与云浅虽然狠招连环扣下,但面对这样的孤天决再加上一个孤独鸿,明显的还是有一些吃力。
孤独慰一拉过云浅的手心,往后一带,云浅雪白的身子一旋起来个回旋踢,两人从头到尾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们不能输。
输不起。
沉重的空气也伸出魔爪,周围黑漆漆一片,压抑着整座皇宫。
这两小辈明显的不是他孤天决的对手。
孤独慰为护住云浅,身上已多处受了重伤,实实在在的打在身体上的内伤。
“你们都退下,让我来……”夜空深黑处,一条人影窜飞出去,一把隔开四人,抬手间已然与孤天决对上。
其他三人被打落地,愣愣的望着突然上前来的洛双。
洛双与孤天决的武功相当,却还是远远不如孤天决的狠辣手段。
“小师妹,你这是要与大师兄为敌么……”孤天决一挡前势,沉声道。
“你要杀我儿子,我怎能坐视不管……”洛双招招逼近,孤天决皱眉只守不攻,终究还是对这个从小疼爱的小师妹手下留情了。
“小师妹,别让朕为难。”孤天决不想亲手杀死自己从小就疼爱的师妹。
“这也是你逼我们的,就像十几年前别人也这么逼你上绝路,是一个滋味……”
孤天决挑眉,似乎很不喜欢洛双说的最后一句话,没有人能像云浅他们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后,还能活在他的手下的。
“那就怪不得朕了……”孤天决反守为攻,步步逼得洛双退后。
“唔!”洛双被一掌打飞出去。
“娘……”云浅扑身而去接住洛双。
黄瓦之上突然飞窜出一条人影,疾快的接住了洛双飞出的身体,一环身落地。
云浅见此,舒了一口气。
“爹……”看着云飞,云浅挑眉,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不想这两个亲人参与其中,她自己可以的。
云飞袖袍一拂松开了洛双,走至孤天决的身前,两个男人瞬间对峙上。
“怎么,连你也要和师妹一样与朕作对么……”孤天决冷然道。
云飞作辑道,“云飞只是皇上的臣子,臣子又怎能与皇权对抗……”话虽是这么说,但谁都可以看得出云飞身上的气息已经变得阴森起来。
“臣子?哼,你什么时候起也把自己当成了臣子?”孤天决嘴里吐出的满是讽刺的意味。
云飞眼眸微眯,“皇上是想要杀我们灭口么?还是想要收了臣的兵权,如果只是这些,只要皇上一句就够了,何必大动干戈,劳师动众。”
“朕很想知道,你为何一直都在与朕作对?”孤天决懒洋洋的抬眸,冷声问。
众人微愣。
云飞只不过是一个兵部尚书,但是手握重权,平日里皇帝也是忍让无度,难道这一些都是因为洛双的关系,当真有那么简单么?
“皇上难道不知道……”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静立在云浅身旁的孤独慰,“他像你,十几年的你。”
孤天决闻言,身体一震。
云飞这是在提醒着他。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会想到为孤独鸿留一条后路。
“爹,娘,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们退到一边去……”云浅与孤独慰走了过去,深深的看了云飞与洛双一眼,收剑冷然的看向孤天决。
此战还没有结束。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孤天决别忘了,今日谁才是你的对手……”云浅淡然之语,大胆言出。
有生以来,还真的没有这么一个人站在孤天决的面前,平淡淡的说出这么犀利的话来,句句都能足以让他愤怒的话。但此刻,他的心情竟然还能平静无波的看着这白衣少年。
这样一个能让孤独慰与孤鸿死心蹋地爱上的男子,想必也是有着过人之处。
光是她一副比世间任何女子都美的绝世容貌便是其之一,那么其二便是她的胆识与气势……
“六国宴在即,皇上你是想要他国趁机夺取你的江山么。”云飞挑眉看了云浅一眼,话却是对着在场的人说的。
在场的人都是属于圣皇朝的人,谁也不愿意眼下被其他国家占领,一下间所有人都迟凝了。
其他五国的人马就在他们土地下虎视眈眈着,只要圣皇朝一有个什么动静,那些人便会随时直取皇宫。
孤天决微眯黑瞳,思量着云飞此话的重要性。
圣皇朝虽说是大国,但这种情况下还真的不好做任何的大动作,比如内讧就是其中。
他们这些人若是死的死伤的伤,那么接下来又由谁来低挡这几大央央国力。
“若是想处决任何人,还请皇上三思,等六国宴一过他们人一走出圣皇朝国土,我们还不是随着皇上的处置。”洛双插言。
孤天决眼神微动,虽然说现在圣皇朝因为他国的到来而加重了监守着各大城池的守卫,但不免会有漏网之鱼存在,或许就在他们起内讧之时,各大国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一点孤天决被人一提醒,这才恢复了理智,不像之前那般不顾一切的被恨充晕了头脑。
孤天决冷视众人一眼,负手于后,转身跨着步子行向宫门的深处,刺骨冰寒的声响起。
“今日之事暂到此,若有谁敢在国宴前造次,小心脑袋不保……”他所指的便是云浅一行人。
云浅与孤独慰挑眉,这皇帝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们?
两人不解的对视一眼,暗暗摇头不知。
看着孤天决孤冷的身影被昏暗的宫灯拉得老长,众人心思各异。
云飞松了一口气,有条有絮的对着下面的人吩咐把血迹与尸体处理干净。
孤独慰,云浅与孤独鸿三人立在广厂中央对峙上。
三人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谁也猜测不到谁的心中所想的。
他们知道,这一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也许真的是你死我亡了。
孤独慰挑起一抹邪笑,勾住了云浅的手不再看任何人,手牵着牵手缓缓的走出宫门,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敢拦住这两个杀星。
虽然这两个大男人手牵着牵手太过怪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