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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大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云浅挑眉看着这群跪落一地的人。
“让奴婢们侍候大人吧!”站在前头的沁兰连忙挥手,一群人排排落落的端着各式各样的物品进出。
云浅有不习惯的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来只是睡个午觉,没必要搞这么大的排场……”看着他们忙着把寝殿的温度升高,让自己可以舒舒服服的,心中有些同情那些天天在外头挨冻的穷苦人。
“大人,让奴婢服侍大人就寝!”沁兰挥退要上前来的人,自己亲自动手就要替云浅解了外衣。
云浅下意识的一挡开,“你们都下去吧……”云浅不好对这些人下什么死命令,只是以一种无奈的话语将他们都打发下去。
十分会察颜观色的沁兰连忙退后几步,领着众位向云浅行了个礼缓缓的退出寝殿。
看着紧闭着的大殿,云浅叹息着和衣随性的往榻上一躺,盖上细软,暖和了许多。
隔着面具,云浅安谥的闭上眼,这里边全是那个人的道味。
睡了他的床,就差着没睡他的人了。
想她云浅这一辈子就真的非孤独慰莫属了,想起自己刚刚采取的小手段,此时不禁笑自己幼稚,那种行为只有善妒的小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帝王宠臣第二页】
胡思乱想一通,云浅闭着眼睛也是睡不着。
空气里迷漫着淡淡的香味,从外边缓缓的溢进殿,味道不是很浓,但是敏感的云浅闻到了,猛地一睁眼。
想都没有想直接从榻上弹跳了起来,屏住鼻息,飞快的转向榻后方,人影一闪过已从窗外跃了出去,白雪飞窜进殿散了一地!
云浅上前,看了眼被那几人扔在地面上的小竹筒,上面还有些烟草味散来,云浅白色鞋底向前一踏,碎裂一地,抬眸,面具下冷如寒雪。
外边的人听到声音连忙推门而进。
“大人!出了什么事?”看到云浅立在飞雪扑面的窗前,沁兰担扰的唤了声。
“没事,都退回去吧!”说着人已站在窗栏上,任外边吹来的风雪拍打着那白衣。看着这样的云浅,身后的人都愣住了。
好美!
云浅不待他们有所反应,人已跃出了雪幕里。
今天的雪越下越大,天越发的寒了。
现在的云浅已无心欣赏这白雪岂岂的大地,跟着淡淡的味道追了上去,雪下得大,连刚刚踩过的脚印也被瞬间淹没,云浅只能闻着就近的烟草味来。
那是术国的死士,心中不安感更盛。
白雪大道上,侍卫来往频繁,似乎在搜寻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是重要的人。云浅一踏上人烟稀少的大街上,便看到挨家挨户搜寻的士兵。看他们那副紧张样,这圣城出事了!
云浅没敢多想,就着自己的路追去。
术国竟然不声不响的闯到孤独慰的寝殿,是想要自己的命还是想要孤独慰的命?看着全城戒备的紧张感,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们到底还有什么瞒着自己?云浅可不想什么事情都处于被动的等待。
孤独慰揉了揉额,抬头,看着外边飞舞的雪花,想起那个人就在自己的寝殿内躺着,唇边悄微才溢出一抹笑,再也无心批奏。
身边的李公公见状连忙上前替孤独慰整理桌上横乱的奏章,“皇上,想必大人也等久了,皇上今个儿也有些累了,不如就先到此吧!”
“嗯!”孤独慰没有绝拒的放下手中的奏折,想起那人,心中的确痒痒的。
“摆驾!”李公公佛尘一摆,冲着殿外尖锐唤了起来。
孤独慰挡住太监婢女的跟随,就由李公公跟在身后向着寝殿去了,“李公公!”行走间,孤独慰淡声道。
“是!皇上!”
“紫金殿的事明日就宣布出去,朕不想等了!”
“奴才谨尊皇命!”李公公心肝儿颤了颤。
紫金殿的事情一公布天下,那么就代表着皇上就要受到天下人的指责,毕竟迎娶一个男子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孤独慰望着无边的雪幕,好看的眉不禁轻轻挑起,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让浅儿难以接受,有些不安,甚至是有些怕。
“将此事先行告知云府……”想了想,孤独慰又在后头加了一句。
李公公微怔身,随即了然的伏身,“是!奴才这就马上着人去办!”说着退了下去,没在跟下去。
满脸喜色的孤独慰刚一踏入寝殿,脸顿时黑沉下来,扫视着没有她痕迹的大殿,心里徒地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孤独慰冷冷的看着跪拜成排的人头,脸色阴森的问,“大人呢?”
“回,回皇上,有人闯入殿内,大人追出去了!”沁兰为首,颤了颤声道。
孤独慰瞳孔一缩,大步越过众人,走到云浅刚才所站立的窗,窗口下,正是被她踏碎的烟草,此刻还散着淡淡的味道。
看到这些,孤独慰脸色猛然的一寒,急忙唤人传令下去加紧防守,自己则换下了一身龙袍急急的出了宫门。
看着孤独慰如此急切的身影,傻子都看得出来,大人出事了!
四将接到了孤独慰传下来的令,未顾得及休息,马不停蹄的吩咐下去按插更多的人手守防边境,至于圣城,就是他们那些元老该办的事情了。
【帝王宠臣第三页】
术国,卢国大军压境,却迟迟不动手,各个层重要人物纷纷潜入圣皇朝,不知欲意何为,他们只有等,只有守住,圣皇朝被两大国围攻,那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
但是就是这样的大事,孤独慰下令所有人都不得有半点消息传入圣城里,为的只是不让云浅知晓半点,不想让她陷进来。
可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把云浅引出了圣城,看着白雪下的大地,孤独慰有些茫茫然起来,找寻不到那抹白影,心底着急万分。
想起西楼陌的书信,那两道英眉皱得更是紧,扬言要得到云浅的西楼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么。
所以,孤独慰急了,顾不得什么走不走漏,将前去守边境的四将中途又招了回来,边境那里有云飞一人足够了。
事发突然,全城一下子都陷入惶恐不安之中。
这消息一走进圣城里,宫里立刻像炸开的锅般,彻底的乱了。
后宫。
太后听着传来的一则则消息,脸色深沉得恐怖。
看着下首处传递的人,冷冷的开口,“怎么回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本宫这边的消息一点也传不进来?”水秋惜怒拍扶手,冷喝了声。
“回太后,是皇上阻挡了我们前探的路!”下边的人黯然的低头,心中虽然不甘这么迟才得知消息,但是,孤独慰的实力可是不什么人都能比的。
水秋惜凤眸一跳,冷然的挥袖下去,“都下去吧,哀家一个静一静。”
屋内的人你望我我望你的,然后便安静的退了下去。
圣城里发生了这么的大事情,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儿子的手段越来直高了,水秋惜走至门前,望着外边的雪景,心中悲凉。
到底是自己犯了错,能说什么呢。
水秋惜扯了扯身上的大绵袄,伸出苍白无血的纤手,划过片片雪花,不自觉的踏着小步走进雪幕里,感受着冰天雪地的冷。
每选择一条路都会失去很多,她水秋惜就是如此吧,如今把这个世局弄成这般田地,都是她水秋惜的错么?为了得到心爱的人,她犯了天大的错。
踏着小碎步行在雪上,任雪打在自己身上,那张岁月摧不去的脸孔也冻得成绯红色,伸出的手张开,远远的,有一群太监宫女缓缓的跟着,站雪雨下,静静的看着他们的太后。
“这就是我的报应么?”抬头,青丝滑落,沾上雪花,眼前一片模糊,泪落,滴入纯白的雪花里,化作冰。
儿子不似儿子,爱人不似爱人,她永远只能站在远处看着他们,这天下似乎再也没有她所呆的地方了。
“姐姐,天决……”水秋惜泣不成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宁愿将自己杀死也不愿这样抢夺不属自己的东西。
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爱,不配得到任何温暖,她的心,从来都是冰冷的。为何要让她遇上孤天决,上天为何要让他爱上姐姐,为什么不是自己。
水秋惜冰肌上的滴泪被风雪吹成冰,却始终不去理会,想到姐姐的报复,想到种种,心已痛得不能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忍受不住心中的那深深的爱,至今就不会是这般光景,也许自己还在走自己的孤路,远远的看着他们幸福就行。
雪布下,隐隐走出一道身影,纤巧轻盈,缓缓的靠近水秋惜的方向。
透过雪,即使眼前再怎么模糊不清,那个人的身影还是被她一眼看出来的,泪流得更快更急,无声无息的。
“秋惜师姐!”二十多过去了,洛双第一次正式站在她的面前,还像以前一样轻轻的唤着她秋惜师姐,恍惚间,又被拉回到了多年前。
“双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为了争取自己的爱,竟然用了那样卑鄙的手段破坏他们……双儿,谢谢你……”谢谢你即使知道她“杀”了水秋怜没有跳出来指责自己,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他们,谢谢你到现在还能站自己的面前……
洛双微微叹息,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女人,心中感慨万分。
“都过去了,都是爱惹的祸,怪不得谁,怨不得谁……其实,我更恨他们,明明知晓你的心意,明明那么摆在那里,到头来还要让师姐背负这么多,错的不只是你,我们都错了……”洛双的眼望着眼前这个可悲的女子,泪花不禁泛起。
“师姐,对不起,这么久才肯来看你一眼……”其实更多的,她不愿意看到水秋惜落泪,这个人一向都非常人般的坚强,从来不轻易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