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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已经湿透弄脏的红妆被小腰解下扔在地上,男子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小腰觉得今夜天气似乎回温了,热浪一阵一阵直涌上头顶。起先还能强装镇定地解衣,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下,干脆闭着眼睛胡乱地为他披衣。
男子轻笑出声,抓住小腰的手,小腰忙睁开眼睛紧张道:“你……你要干什么?”
“刚才为我洗澡时也没见你这么害羞,现在倒像只煮熟的虾子,呵呵!”
“废话,刚才你整一个泥人,我刷坏了几把刷子才将你清理干净,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可是现在……”小腰露出一丝缝隙偷瞄一眼,见男子还在盯着她,忙又紧闭住双眼。
“好了好了,我腿瘸了,手又没断,我自己能穿。”男子没好气地扯过衣服道。
“啊?哦,对哦!”小腰忙尴尬地跳开三步远,转过身子不敢再造次。
身后传来男子阵阵笑声,小腰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头骂自己蠢。
“呵呵,你叫小腰,对吧?”
“恩……恩!裘……裘腰!”
“到现在你都没问过我名字,你没兴趣知道?”
“不……不是,那……那你……你叫……什……什么名字!”该死的口吃病。
眼前突然一暗,男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来到她的跟前,捧起她的脸颊,略微皱眉地望着她。
此时的小腰绝对是疯了,被一名刚认识的男子,而且是由乞丐变成王子般的男人近距离亲密接触,她那遇美男害羞恐惧症怕是发病到了极致,心跳如雷,面红耳赤,浑身打着颤。
“近距离看,果然漂亮许多!记牢了,我姓裴,叫子君!一辈子都不准忘记!”
下巴脸颊被固定,开不了口,点不了头,小腰只能使劲眨巴着双眼以示晓得了,兄台高抬贵手,很疼耶。
此男不仅英俊貌美,名字也甚是优雅,小腰觉得自己不会捡着个大馅饼吧?只是这馅饼不要是馊的就好。
“恩,乖,娘子衣服湿透了,为夫帮你换上吧?”
裘腰使劲地摇头,不要帮她换啊,咱们还没熟到那个地步啊!救命啊!
可惜,摇不动头,开不了口,眼珠正着倒着轮番转了数圈,眼前男子皆无视。
“娘子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好!为夫这就帮你换!”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刚才趁帮他洗澡之际,小心眼地挠他的伤口,想来个下马威,哪想到报应这么快就到了。
救命啊!
就这么瞎折腾着,一对新人总算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了大堂。
裘腰搀扶着已经被刷洗的一干二净的乞丐新郎出现在大堂时,不仅惊呆了众人,也同时惊呆了两位新人!
本以为只有几个死党会来观礼,没想到所有的乡亲朋友都到齐,而且看似已经等待了好一会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成亲啦成亲啦,有爱吧,尾巴也想要温暖
洞房花烛夜
众人皆为眼前一对耀眼登对的新人迷了双眼,喧闹的大堂鸦雀无声。
高堂上的赫叔和芙蓉婶也是瞪大眼睛,困惑不已。
不是乞丐吗?哪里跑来这么个仙子般的男人?今夜突发事件太多,多的让南溪街的乡亲街坊思维混乱异常,摸不着头绪。
“赫叔,芙蓉婶子……你们……”小腰望着众人,激动地说不出话,爹娘去世,夫君抛弃没有将她击垮,多亏了这些疼她爱她的长辈乡亲,无论自己多么胡闹多么没心没肺,他们皆一一包容忍耐,将她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减少她的伤害。
“好啦好啦,不是要成亲拜堂嘛?你高兴就好!”芙蓉婶朝她挥了挥手,让她收起那些没用的泪水。
“凡事要记住,天塌下来有你婶子和赫叔给你顶着,我们老死了,你赫哥葵花接着为你扛下去!多大的人了,还哭的眼泪鼻涕哗啦啦的,莫要耽误了时辰,刚算过了,亥时三刻是吉时,别磨蹭了,准备拜堂吧!”赫叔敲了敲手下的棍子,示意婚礼准备开始。
大伙似是被安装了摁钮,随着拐杖声响起,大堂又恢复了热闹,下午的不愉快被淡忘被藏起,这里只剩下一对虔诚的新人和真心祝福的众人。
待所有礼数都行了一遍,由于时辰不早了,大家填饱了肚子就各自回了家去。
――
“腰子腰子!这边,对,这边!”小腰盖着红盖头在新房里等着新郎,赫叔刘婶“有话”要对裴子君说,于是葵花他们仨就溜到新房来套“军情”!
“葵花?”
“窗子这边,快过来!待会你相公就要回来了。”
“啥?”小腰半掀开红盖头,来到窗期,“秋香?咋是你们?还没吃够呐?”
“能耐啊,腰子,那么一个绝色是哪搞来的?不要告诉我是那个乞丐!我可不信!除了腿瘸没看出啥相似的地方!”
“……”
“不会吧?真是乞丐?你小子好福气啊!喝醉发酒疯也能抱个美男回来,啧啧,改天我也去捡个!”葵花抹着嘴角道。
“得了吧你!你们家那公夜叉要是知道了非扒了你皮不可!”萝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呵呵,好萝卜,别说出去哈,姐姐给你找个好媳妇!秋香怎么样?”
“去去去,谁要娶她!”
“喂,我可不嫁人,我要娶相公的好不好?”
“有人来了,快闪!”
“腰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好好享受!”
“快滚!”小腰没好气地关紧了窗子。
――
脚步声渐近,一声重一声轻,不是裴子君还会是谁?小腰一紧张,在飞奔回床上之时绊了一跤,直接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伴随着房门推开的声音,身后响起了诧异的男音。
“嘿嘿,没玩没玩,我在……我在找东西!我的耳坠不见了,咦?刚刚还在的,咋就不见了呢?”男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逼近小腰的耳朵。
“什么耳坠?你耳朵上那两个不是耳坠吗?”
“啊?原来在耳朵上啊?害的我好找,呵呵,你回来啦?哈欠……好困啊!好晚了,我们快睡吧!”说完,小腰迅速起身钻进被窝。
“你呀,慢点,衣服还没脱呢!快下来,别弄皱了新衣!”
“不要!我冷!我要穿着衣服睡!”
“又没让你脱光,把红装脱了。”
“……”
“你给我动作快点!我可没耐性!”男人见床上别扭的女子,终于忍不住爆发。
“哦哦……我脱我脱!”咦?他凶什么凶?她是他恩人,是他妻子,是这个家的当家主人耶!他可是被娶进门的!凶人?小腰来气了!这个乞丐不就是长的俊点吗?竟然凶她,这还没一晚上的功夫呢,就爬她头上拉屎撒尿了?那还了得!她“嚯”地掀开被窝!站在床上,伸出食指,指向朝她大吼的男人道:“你凶我?你竟然凶我?!我今儿个还就不脱了!怎么着吧?你才进门一天不到就凶我!给我滚下床睡地铺去!破……乞丐!”后面两字已经几乎没了声音。
“破什么?嗯?”裴子君望了一眼气的上窜下跳的女人,放平了拐杖,干脆坐在床沿等她闹。
“没……没破什么……”小腰自知理亏,气势也弱了下去。乖乖的脱了外裳,扔到一边。
裴子君探身拾起她扔在床上的红装,边小心翼翼的折好道:“别因为我过去是乞丐,你就可以对我呼来喝去!无论我过去是什么,现在我是你的夫君!虽说是入门的,但咱们约法三章凭实力凭气势说话做主!这回姑且放了你,若下回还听到自你口中对我的身份不满,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听到了没?”他折好了衣裳,起身将自己的红装也脱下,将其一并叠好包好再拄着拐杖慢慢挪向衣橱,轻轻地放在里头。见身后之人没有反应,转身挪回床前:“你不服?”目光灼灼,好像无形中给人无尽的压力,让再嚣张跋扈的人都得低头让步,好强的气场!何况我们一向没啥骨气的腰子。
“服……服还不行吗?”腰子颓然地坐在床上,“麻烦你快进被窝,着凉了我可没闲钱给你医治!”什么世道?!竟然捡回一个“河东狮”!但,还未“开战”,就输了气势!
“娘子这是心疼为夫?真好!”
好个屁,还不是看你裸个身子有碍观瞻!小腰愤愤地钻进了被窝,好在她多了个心眼,一早就准备好两床被子,一人一床,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明儿个他还这么嚣张就休了他,破乞丐,烂乞丐!让他进门已经是大恩大德了,还让他同床,现在竟敢和她对着干,明儿一早就去赫叔那告状,让他卷盖铺走人!自己一定是喝高抽风了,捡回个大麻烦!真希望一切都是梦,明早起来什么相公什么乞丐什么婚礼全消失。
裴子君没说什么也钻进了被窝,身边这个女子将他一点一点从冰冷刺骨的冰窖里拉出,他那颗如死水般的心一点一点融化,或许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但裴子君的心里却在此刻开始沉沦。
“喂!你睡了没?”身旁突然多了个陌生男子,小腰如何也睡不着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声。
“你在我身边翻了一百二十七个身,你说我能睡的着吗?”
“诶,我说你这个人!算了算了!你也看到了,我这虽然屋子大,但啥都没,要不是就一个床铺,我才不和你睡呢!今晚我是喝高了抽风,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娶你吧?我们互不了解不说,我也没想和任何人成亲!只不过,我觉得你挺有骨气的,做乞丐可惜了,想给你个机会堂堂正正做人!”
“你今晚被逃婚了?”
“什……什么啊?我们今天不聊这个。”小腰翻了个身,一手枕着侧脸一手望着裴子君道:“喂!好了好了,我再退一步,我们定个协议,等你腿伤养好了,找份安稳的工作,我们的亲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