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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语罢,本来还云淡风轻的甄贵妃顿时面容变了,一脸阴霾,沉声道:“皇后娘娘的话可不对,君王朝政事,本宫从不干涉。再说,皇后娘娘这是想要便宜那个贱种么?”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就变了,都知道这贱种指的就是觅王。
皇太后轻咳两声,厉声道:“好了,都不要争了,还把哀家放在眼里么?”
老妇人一开口,全场死寂了下来,萧茉站在大厅的中央,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甄贵妃被皇太后怒斥得双眼红红的,顿时做出娇弱之态,低声道:“皇太后,轩儿重伤未愈,臣妾先去看看他,先告退了。”说罢手抓丝巾擦了擦眼,拽动枚红色的真丝华裙转身便欲离开,一旁的宫女连忙跟上,扶着甄贵妃的手,迈出大厅。
皇后见况撇一撇嘴,冷哼一声,朝皇太后谄媚道:“姑姑别气,这不是快寿宴了么,大喜日子别让闲人扰了心情,可对?”
“还是姐姐说得对,这夜国和冥国的王子都来给皇太后祝寿,太后必定寿与天齐,我国江山也必定千秋万代啊。”
“呵呵,宁美人的嘴真甜,寿宴不远了,美人定然准备了特别的寿礼吧,本宫听说宁美人在民间的时候乃是花魁,迷昏了不少男子啊。”
“哦?宁美人是花魁啊,是怡春院的还是媚桃居的啊?妹妹我真是不知道呢,早前父亲还在淮江那边当巡抚时,才有所提及。”
“这个……”
“咳,罢了罢了,哀家累了,你们就先退下吧。”皇太后从软榻上坐起,一旁的李嬷嬷连忙走上前来搀扶着,所有的人都在故意冷落萧茉。
站在中央的白衣女子也不急,脸上微微笑着,淡漠潇然,倒也不在乎。
“李嬷嬷,你昨儿不是跟觅王妃见过了么,这几天你就多多教会她凌国礼仪,不然到时候国宴,丢了人不要紧,最怕就是让皇上和宾客不高兴了,惹来杀身之祸,哀家怕,到时候觅王也不一定保得住她。”皇太后意味深长道,在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
众人听罢都窃喜着,皇后简直喜上眉梢,李嬷嬷是多么阴损的货,她知道。
“是,皇太后,老奴一定,会把王妃好好教育的。”李嬷嬷几近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嗯,别省着力气了,李嬷嬷愿意怎做,就随你吧,哀家该去念经了。”皇太后点点头,颇有深意道,这下是给李嬷嬷打强心针,叫李嬷嬷好好对付她了。
萧茉听罢也无异议,还福了福身子恭送太后,腹诽,李嬷嬷吧,看到时候是谁倒霉。
“恭送皇太后,皇太后万福金安。”皇后及一众妃嫔美人齐声道,等皇太后走进内室,众美人才带上宫女离开,经过萧茉身旁时,还冷哼了几声。
皇后见众人离去,才悠悠地站起,来到萧茉的面前,小声狠狠道:“小贱人,你最好给本宫小心点,不然有你受的。”
顿时,皇后带满金指套的锋利指尖朝少女手臂的嫩…肉戳去。
媛妃见况觉得不妥,连忙上前几步欲阻止皇后:“哎,姐姐,咱们快回去吧。”
就在这时,几个女人靠得非常近,萧茉本想暗下拉扯皇后的袖子让她出丑,却突然看见媛妃上前来了,那一瞬身子躲得不够快,皇后的金指套狠狠地插进了她的手臂。
萧茉霎时暗下咬咬牙,立马尖叫捂住伤口倒在地上,脚尖一撩,皇后的大裙摆被萧茉踢过,皇后顿时失了平衡,也同时尖叫,快要往地上扑去。
萧茉看似关心地伸手去接,喊着:“皇后娘娘小心。”后面的嬷嬷见况也伸手去扶着,一下子,几个女人乱在了一起。
萧茉接到皇后之时,双手看似不经意地暗一用力,咔擦一声,皇后尖叫出声:“啊……”手骨脱臼的声音传出,锥心之痛,皇后倒在地上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疼痛的细汗。
她满脸痛苦地紧咬着下唇,叫着:“啊,来人呐,本宫的手……”皇后话还没说完,就疼晕了过去。
那时,萧茉也捂住自己的手臂,装作一脸的惊恐,看着猩红的鲜血蔓延出来,霎时也昏死过去。
“蕊儿!皇后!来人呐,快传太医……”
“娘娘,娘娘您别吓老奴啊……”
媛妃和嬷嬷的呼救声在大厅里回响,惊走了枝头的莺雀,鸟儿扑簌翅膀远飞,又是一个诡计重重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明儿五一了哈,双更了哈~~亲们等着
小貂:可怜的留言,吃也吃不饱。呜呜。
第四十三章 真假难辨
日上午间,凌国皇宫内,太医匆忙的脚步惊吓了树间的鸟儿。
“咚咚”的木鱼声传出,李嬷嬷快步走进厢房,低声道:“皇太后,皇后娘娘和觅王妃都被送了回去,老奴打听了,皇后娘娘双手骨折,王妃手臂见血了。”
木鱼声骤然停下,老妇人没有转身,道:“骨折?看来,还是我这外甥女吃的亏,那觅王作何反应?”
嬷嬷犹豫了一下:“觅王大怒,差点把偏殿给拆了,幸好媛妃娘娘在,劝住了,黄嬷嬷这才从偏殿回来,太医支支吾吾,说她的脉搏很弱。”
“呵呵,确实查清了么?是皇后先招惹的?哀家看呐,像是那个丫头的苦肉计。”
“这个……皇太后心如明镜,小把戏哪能逃过太后的法眼,只是,上演了这一出,老奴就不能替太后好好教训那个刁女了。”
“李嬷嬷,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年,哀家心里想的什么你自然之知道,虽说觅王是个孽种,不能留,但是轩儿才干未见,墨儿又好文武,此时凌国还未壮大,哀家当真有些担心,再怎么说,也是哀家帮着臻帝苦苦打下的天下啊。”皇太后语重深长道。
“老奴明白,只是,觅王私自从冥国娶回宰相的小女,这,不是更难除了么?”
“臻帝难以承受如此屈辱,再说,那个贱…女去了也二十个年头了,这些年来,要不是哀家故意留着他的命,他怕是早就见阎王去了。这国事和家事,孰轻孰重,哀家心里明白,此时要留一条后路,不至于国破家亡啊。”
“皇太后莫要担心,臻帝大才,一定会让凌国江山千秋万代的。”李嬷嬷有些惶恐道。
“嗯,这是哀家的愿,这几天,哀家要留在经房,李嬷嬷留心一点吧。”
“是,皇太后,老奴这就去瞧瞧。”
御书房中,白玉玺放在御桌上焕着白光。
“咳咳,冥国君主派太子和四王子到凌国祝贺,朕心神大悦啊,绳水一战纯属误会,朕的确有跟贵国言和的遗愿,可惜被奸人使计所害,朕真是椎心顿足。”
“皇上言重,父皇派本太子和臣弟前来祝贺,也是诚心要跟国主商讨绳水一地分割之事,绳水虽然荒芜,却一直是凌冥两国商人运送货物的必经之地,要是绳水一地能和平分割,设置关卡,收取商人的过路费,本太子相信,一定会为两国的国库进贡不少。”沈逸侃侃而谈。
“嗯,逸太子才绝惊艳,知悉国计,璟帝大喜啊,哈哈。”臻帝抹了一把胡须,悠悠地看向一旁冷冰冰,沉默着的夜倾,恭敬道:“绳水一地分割之事,不知夜太子如何看待?”
银发男子勾了勾嘴角,手里的两个水晶球耍动得更快,瞧了臻帝一眼道:“据本太子所知,绳水一地比较靠近凌国,绳水三十里外就有凌国百姓居住,以牧羊为生,如此看来,自绳水的下游应归冥国,上中游应归凌国。”夜倾答话干净利落,不像是建议,更像是命令。
“嗯,夜太子言之有理,朕……”臻帝的话还没说完。
“夜太子此言差矣,据本王子所知,绳水三十里外的百姓并非凌国百姓,实乃变成的一些游牧民族,他们居无定所,以放牧为生。所以,绳水一地应以中游区域开始划分,两国对半。”沈隽悠悠道,纤长的手指玩弄着琉璃尾戒,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夜倾轻笑一声,昨晚沈隽为司徒蕊争风吃醋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霎时停下手中的两水晶球,冷声道:“看来,四王子也是有备而来,本太子还以为,四王子是一心追逐佳人而来的。”
夜倾此话一出,臻帝眉眼笑了,绳水一地,凌国定要夺个三分之二,才能把商人路费此肥肉吞入囊中。
沈隽先是眉眼一眯,下一秒便云淡风轻道:“佳人在怀,本王子何须追逐,风夜两国局势紧张,夜太子跋涉远道而来,难道也是另有目的?”
沈隽语罢,沈逸心里一顿,连忙朝身旁一身暗紫的男子使了眼色,劝其不要节外生枝。
“局势紧张?本太子怎会从未听说,夜国太平,这是光离大陆众所周知之事,本太子外出游历,沿着风国冥国一直来到凌国,赶上凌国大喜也是天意。”夜倾淡淡道。
“咳咳,言归正传,夜国和凌国接壤之地,有外族之人挑起战争,夜太子五万驻军镇守边城,保卫两国和平,此乃大喜也,哈哈。”臻帝的狐狸眼睛在语罢之时盯着沈逸和沈隽,一脸的得意,此话摆明在说,凌国有夜国驻兵撑腰,让他们识相快妥协。
沈逸紧皱眉头,要是绳水一地分割吃亏,父皇会否大怒,只是,跟夜国如此大国冲撞犹如以卵碰石,是为不智,当下准备开口,却被沈隽抢了先。
“呵呵,夜国才行实为大行其道,造福百姓,只是,本王子担心,夜国会否趁夜国兵力短缺而乘虚而入,到时候,夜太子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可就不是什么好事。”沈隽一语,□裸的要挟和警告。
“夜国多年无战,依本太子看,也是时候让士兵磨磨大刀了,四王子道可是?”夜倾昂了昂头,手里的两只水晶球再次缓缓转动起来,把打仗说得就像弹指之事。
沈隽暗吐了一口气,也微微勾起嘴角,狭长额眼睛盯着夜倾淡灰的双眸,狠狠道:“那是,打仗这事,鹿死谁手还难说得很……”
“皇弟,你……”沈逸欲阻止沈隽再言。
“皇兄,你我乃受父皇旨意,出使凌国谈判绳水分割之事,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