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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要将人给我带回来!”
“是!”
‘嗖’的一声,几道黑影跃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与此同时,站在门口的两个喜娘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歹毒的男人,竟然想要剁了她的双脚挖了她的眼睛!
“七哥??????”张晴雯小心翼翼看向身旁一脸阴鸷的男人,轻声说道,“你怎么舍得惩罚七嫂嫂。你不爱她了吗?竟然要剁了她的双脚??????”
顾漠羽背对着她没有出声,张晴雯心里有些忐忑,七哥虽然好脾气,可是发起火来十分可怕,不要看他平时一副冷冷的棺材脸,却是极之重感情的。听说,这七嫂是三哥赐的婚,可是七哥若是不喜欢七嫂,是绝对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的,他不同意的事情别人硬塞也塞不进他怀里。
等了很久,终听见背对着她的男人淡淡的声音响起,“晴雯,你不会明白的,我必须要娶她,虽然我并不爱她。”
“为什么?”门口一道同样淡然的声音。
顾漠羽一怔,回过头去。
一身喜娘打扮的女子慵懒地靠在门上,斜眼淡淡地瞟看着他。即使是这样随意的姿态,放在她身上却也显得风情万种。
媚骨天生,是这个女人不可解的魔力。
“十一嫂?”顾漠羽还没有说话,张晴雯竟先叫了起来,“你不是十一嫂吗?十一嫂你怎么在这里?”
慢半拍的女子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人便是她口中的七嫂,小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十一嫂!今儿个总算见着你真人了!你不知道,十一哥以前给我和姐姐写信,每一封都有提到你,还寄了很多你的画像过来,今天看见你,却是比那画像中美多了!”
女子自顾自地说得兴奋,却没有看见身旁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就连一直保持浅笑沉默不语的顾林渊,此刻也是不露声色地轻蹙了眉头。
顾经年,那个名字是他们之间默契的禁忌话题。
龙漫心中隐隐作痛,面上却装作一派风淡云轻的模样,轻轻挣脱张晴雯的怀抱,目光经过杜婉心,只是微笑着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王爷,妾身只是和您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怎么?不至于生气吧?如果非要剁了龙漫的脚,龙漫也只好认了。”一副委屈的样子。
顾漠羽轻笑,上前将她拥入怀中,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暗自用力,“本王怎么舍得剁了爱妃的脚,难道只准爱妃和本王开玩笑,就不准本王和爱妃开个玩笑?”
龙漫感觉到腰上传来的疼痛,轻呼一声,心中气恼,好小气的男人!她不是还没有逃走吗,他在气什么!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嘻嘻哈哈的女孩此刻敛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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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春光乍泄
( ) 当张晴雯坏笑着提出不打扰他们了,让他俩‘好好休息’的时候,龙漫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心里骤然一慌,她以为自己固然会紧张,会拼命想办法让两个人单独相处不尴尬,脑子会像被浆糊住一样混乱,可是很不可思议的,当房门被轻轻掩上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平静如水,没有一丁点的慌乱。
甚至很不应该很不合时宜地猛然想起了一些不关紧要的事情——顾经年家的猫,雨水顺着屋檐滴在地面的声音,有一次追着天上断线的风筝跑了半天,她和顾经年累瘫在草坪上看着对方傻笑。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想起这些,可是就是这样理所当然地想了。
在即将和她的丈夫上-床的时候,她的心里脑海里疯了一般拼命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过来。”
暗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Qing欲,男子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只得一件薄薄的亵衣,有些许凌乱,他此刻正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一只脚悬在床边漫不经心地荡来荡去,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邪邪地盯着她看。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披头散发,头上的冠带被拆得稀稀落落,最外层的霞帔也已经被褪下。
都怪张晴雯那个鬼精灵,不知道怎么想出来这么磨人的游戏,在新娘的嘴唇上涂上糖浆,再将新郎新娘的手分别剪绑在背后,腿却是绑在一起,然后让新郎将新娘嘴上的糖浆吃干净。
新郎没有吃到糖浆,就要接受张晴雯的终极惩罚,可是新娘让新郎吃到糖浆,也要接受终极惩罚。于是两个人一个拼命将嘴凑过去,一个拼命地躲。几个回合的大战下来,狼狈得不行,最终还是被那个狡猾的男人将糖浆吃了个干净。
“七嫂嫂,准备好接受我的终极惩罚了吗?”张晴雯掩嘴轻笑,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一圈,“不要着急,这个惩罚还没到时候,我保证让您终生难忘。”
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两个人,她的十一哥走了不过两年,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快就要嫁人!想到那个人,她不会寝食难安吗?
张晴雯的眼中涌起一股恨意,转眼即逝,快得没有人发现她脸上的神色有过丝毫变化。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这二人,不过就单单是吃糖浆,已经将他们折磨得够呛。
屋里只剩下龙漫独对着顾漠羽,他的一声过来,她蹙眉犹豫了几秒钟,终是慢慢地移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是洪水猛兽吗?”他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
“不是。”她摇头,感觉到头顶温热的呼吸,有些不自在地将身子扭了几下,不动还好,这一不安分,他的眸子复又深了几分。
“我并不想碰不干净的女人。”顾漠羽脸上的笑意突然冷了下来,双手依旧环在她的腰间,语气却没有了刚才带着调侃的温柔,“我可以接受二手的感情,二手的身体,本王不要。”
龙漫咬咬牙,双手攀上他的颈间,怒极反笑,“漠王爷,我不是一件衣服,让男人试完又试,破了就被扔掉。的确,我爱过顾经年,不过既然我是你的妻子,就绝对不会给你脸上抹黑,从今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我是个忠贞的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顾漠羽怔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他已经做好了面对她不完整的打算,却不料她竟然还是??????
其实就算她不是,他也会善待她,除了不会碰她,其他的一切他会像对待妻子一样对待她。可是她和他在一起一年,现在却告诉她,她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他那十一弟是出了名的风流男子,他竟然只是和她单纯地在一起,没有碰过她!
“你不相信?”龙漫不予置否,挑挑眉,道,“也难怪你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是这么保守的女人呢。可是没办法,我做不到将身体送给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人,这是一种坚持。”
“不要说了。”顾漠羽急促地打断她,双手抚上她的背脊,有些难掩的意乱情迷,“乔龙漫,你是个好姑娘,我会好好对你。”
是夜。
窗外雾深露重,屋内一片风光绚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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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天涯何处是归鸿
( ) 丠安和商都的边境交界。
男子把帐篷的帘子掀开了一点,眺望着西方落日的方向。
他已经这样怔怔地看了很久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身后脚步声蓦然响起,他回过头,一名身着青色铁甲的男子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进来,带着淡淡沙尘和血腥的气息。
“城里的人还是不肯出来投降?”他轻声问他,一边倒了茶水递到他手中。青甲男子接过,一口饮尽,表情仍旧严肃,“我曾经和北澈冥野并肩战斗过,他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唯死,不屈。”
“据探子回报,东城内已经没有多少存粮了,老百姓饿死的不少,北澈冥野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城民被困死在城中?”
“城内人心惶惶,我已经设法通知了潜伏在东城内的细作,让他们编造流言煽动人心,我就不信没有半点风言风语传进军营!哼!只要他们人心一涣散,就彻底完了!到时候不攻自破!”
银色铁甲的男子点点头,枕着手臂继续看着他的天空,夜幕已经降临,帐外有篝火跳动的光影,枯柴烧在火中爆得噼啪作响,隐隐约约有食物的香气飘进来,肉的香味挑拨着他的神经。
凌夜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上前重重拍了银甲男子一巴掌,“走,我们喝酒去。”
“这仗??????快打完了吧?”他突然问道。
“很快了,”凌夜点点头,“很快,你就可以回家。”
回家?不。银甲男子摇摇头,迷茫地望着天际,我已经没有家了。家??????那是个很陌生的东西。
星辰已经升起,夜风吹过沙漠,一片萧索。
绿洲河里的水已经被染红,战场上放眼望去都是尸体。浓重的血腥味冲天而起,食腐的秃鹰在天空中盘旋,叫得令人毛骨悚然。远处有隐隐的火光一闪一闪,那是东城守卫城门的战士点起的火把。
紧挨着绿洲河的小山坡上,两个铁甲将士负手而立,并肩眺望着远方。
“两年了吧?”青甲的男子转过头望向银甲男子。
“两年了。”
“还记得当年我在东城救下你的时候,你已经快要死了。真是难以想象那种情况下,连我们丠安最好的大夫都说你药石无灵的情况下,你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全凭了一口气吧。”银甲男子自嘲地笑了笑,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的火光,“为了她,活下去。”
“她?”青甲男子不予置否地笑了笑,“阿辰,你比谁都明白,你们是敌人。
叫做阿辰的男子闻言疯了一般大笑起来,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