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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竺懦隽巳ァ
小念松了口气,心想这样的男人以后要尽量避开和他接触才好。
可是毕竟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她隔三差五会有表演,他也总是坐在最显眼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眼角含笑,送的花钱比谁都多。偶尔出门,或者去厨房弄吃的,也总能很‘巧’地每次都遇见他,明知是故意,一来二去,两人竟然还是熟络了。
小念不知道姓阮的叫什么名字,他自己不说,她便也没有问过他,只是一口一个狐狸地叫他,刚开始的时候他顽强抗议,后来也不得不在她的无视中委屈地妥协。
这日一早,狐狸便整装待发地跑去敲小念的房门,她正梦到天降人民币雨,乐得快抽过去了,好梦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她更是火大,光着脚从床上跳下去,一把拉开~房门。
狐狸单手撑在门框上,不厌其烦地敲着门,突然,冷不防地门开了,阳光大把大把地灌进屋里,透过树叶的间隙,斑驳陆离地映在少女光洁无瑕的肌肤上。
她的表情带着没睡醒的娇憨和慵懒,眼中却冒着怒气,恨不得将扰他清梦的人大卸八块。
“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出来了??????”他见过的女人的身体不计其数,可是这样肤若凝脂不带任何情~色色彩的身体,宛若最精细的工艺品,他看着看着竟然脸红了
,说话都有些结巴。
“老娘在睡觉!!!!难道要裹着棉袄睡吗!!!”莫小念一脚踢在狐狸身上,只恨自己没有穿鞋,他没有任何反应,自己反而疼得眼泪直冒。
低头看见自己的低胸露背半透明睡裙,睡意立刻吓醒了一大半,意识到那色胚子还在盯着自己看,莫小念恼羞成怒,重重地摔上门!
背靠在门上,她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
习惯了这后院只有她和红红,突然搬来个男的,她还没有养成防盗防电防色狼的自觉。
“小念,”门外沉静半晌,就在她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你在飞梦院呆了两个多月了,不闷吗?我最近要去秦州一趟,你要不要一道出去走走?”
“秦州?那是什么地方?”小念暂时忘记了尴尬,商都除了梦川,其他地方她去过的很少。
门外狐狸道:“秦州是商都的第二大城,现在由江北王柳如是管辖。我有点事情要去拜访他,你和我一道去吧。”
和狐狸说话,脑子不拐几个弯是不行的,表面上看他纯良无害,其实心里早就计算得精细,很多时候他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其实字字含枪,稍不注意便被他算计了进去。
“你去做什么?哦不不不,你不用告诉我你去做什么,可是你要我去做什么?”才不会相信他会好心到带自己出去散心解闷。
“哈哈哈,不愧是莫小念,做事永远这么谨慎小心翼翼。”狐狸在门外哈哈大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带你去见见旧相识,他很多年没见你了,想你得很呢。”
小念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认识什么人在秦州,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概是以前的龙漫认识的人。
想了想,她又问,“路上的一切开销??????”
门外人不满地嚷嚷,“你这庸俗的小人!本君子还会要女人开钱不成?”
小念忍不住嘻嘻一笑,终于放下心来:“是是是,我是小人,你是君子,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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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张初雪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飞快了套上外衣,提着灯笼赶去开门。
大门被拍得咚咚响,有人在外面吐字不清地喊,“开门!”
守夜的门童先她一步出去,大门一开,一道青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往府中冲了进来。
“怎么又去喝酒了?”张初雪微微蹙眉,上前扶住顾漠羽歪歪倒倒的身体,吃力地往屋里拖去。
“为什么最近老是跑出去喝酒呢?”她将他扶到床上躺下,脱了鞋子,毛巾浸了水,细细地擦拭着他的身体。
微烫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一身的酒气,混合着他衣服上独有的薄荷香味,张初雪心神一荡,突然放下毛巾紧紧地抱住顾漠羽。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作这么样子,问了几次,他不愿意说,她便也不再问。其实大多时候他是清醒的,清醒的时候便一如既往地淡漠寡言,酒醉的时候反而显得温柔可爱。
他们还没有成亲,但是她已经等不及了,厚着脸皮搬进了漠王府,只恨自己过去的十多年为什么不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便也不至于少十多年和他相爱的岁月。
大概是被丠安攻破了七松镇,他一直耿耿于怀吧。张初雪想着,不再多心,手指抚过他冷毅的面庞,分明的轮廓,好看的眼睛,微微皱着的眉头。
他的睡颜有一种婴儿般的天真和执拗。
“笨蛋,你怎么能用我的宝剑去插鱼??????”
顾漠羽突然念叨了一句,翻过身继续沉睡。
趴在他胸膛的张初雪怔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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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这么沉默?嗯?嗯?冒泡啊亲们!讨厌讨厌,我看后台数据,看文的宝贝明显比评区的多很多啊~你们欺负人~再潜水,我··我····我···哼!
原来她的风平浪静,只是因为一直活在他的庇佑之下。
( ) 马车颠簸了七八日,颠得她七晕八素差点没把胃都吐出来,一个劲儿地埋怨狐狸为什么不走水路,他哈哈大笑一脸无辜,“你没说过晕马车。”
废话,要是给换成一奔驰她保证不会晕,就这么一破马车,像是坐蹦床似的,遇到山路都能把人弹起来撞到轿顶,等到了秦州,她差不多被折腾得只有半条命了。
抵达秦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狐狸说先找家客栈住一晚明日再去拜访江北王,小念心说谢天谢地,一到客栈就钻进被子里躺尸去了,刚躺下却被那死狐狸弄醒,叫她下楼吃饭,看着一桌虽然美味却丝毫令她提不起兴趣的美食眼皮直打架,小念终于看清了一个事实——这狐狸就是专门来和自己作对的煞星。
事实很快就得到了验证,好不容易吃了饭,被硬拖着出去散了半小时的步,半条命还剩四分之一的时候死狐狸终于放行,让她回房间睡觉,虽然将她送到门口的时候他特鄙视地说了一句,“人已经胖得像猪了难不成这生活习性也要跟着过去啊?”
她已经没有力气跟他贫,眼冒金光地扑倒在床上,几乎是立马的睡死了过去。
其实幸福很简单,不过是疲倦时候一张温暖的大床。
半夜的时候,几乎是很想杀人很崩溃地被一阵敲门声再次成功吵醒,她用被子蒙着头,敲门声始终不折不饶地在她耳边盘旋。
“王八蛋!!!!!谁再来敲门老娘就让他永远只能在半夜出来敲门!!!!!滚!!!!!!!”
怒吼声惊天动地,门外安静了几分钟,就在她再一次进入梦乡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念,我为你准备了明天去见江北王要穿的衣服??????”门外人说话声音弱弱的,底气不足。
“信不信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罗王?”声音冷到了零点,虽然轻轻的,但是带着明显的杀气和硝烟味。门外立刻悄无声息。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没有人再去打扰她,感觉到肚子饿了,小念心情大好地爬起床,下楼便看见死狐狸已经在大堂里坐着喝茶了,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过半旬精神却十分不错的老头子。
“醒了?”他似笑非笑,“快点下来吃饭,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能睡的。”
小念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有点局促地交叉握着双手,偷偷看了老者一眼,发现他也在看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让自己感到害怕。
可是肚子的饥饿感容不得她多想,一咬牙,她硬着头皮走下楼,在狐狸身旁坐下。
“像,实在是太像了。”老人看着莫小念一个劲儿摇头喟叹,复又转过头看向狐狸,“二公子是怎么找到这姑娘的?”
吃相毫不矜持的小念一边往嘴里喂着糕点,一点奇怪地抬头看向老者,又看了看狐狸。
狐狸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冲小念一笑,掏出手绢轻轻地擦拭她的嘴角,声音温柔,目光深情,“不要急啊,没有人和你抢,慢点吃宝贝儿。”
吓得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呛得眼泪直流,嘴中的糕点咳出了一地。
这个时候,她又觉得这个死狐狸比那怪老头更加可怕。
“姑娘就是乔丞相的二千金,乔龙漫?”老者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轻声询问。
小念灌下了几杯水,渐渐缓过了气,不咸不淡地瞟了老头一眼,说道,“什么乔丞相,你叫一声乔老爷便是了,我爹可担不起一声丞相。”
老者哈哈大笑,“那便是了,龙漫——小念姑娘是吧?你可知道,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呐?”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像的两个苹果,更不可能有两个完全相像的人,”小念继续吃她的糕点,只是这一次慢了许多,“恐怕这就是你带我来秦州的原因吧?嗯?狐狸?你倒是说说我像谁?你要带我去冒充谁啊?”
见她如此干脆直接,他也不再瞒她,爽快地笑道,“难道真的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像前皇后?”
小念在脑海里搜索了很久,才想起了前皇后是谁,一个隐隐约约听过的名字,可是她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龙苏苏,听说早在十多年前她就已经削发为尼了,出家没两年便病死了。那倒是个传奇人物,商都没有人不知道龙苏苏的,就连自己这个半吊子商都人,也对那龙苏苏的故事烂记于心。
十多年过去,说书的人还在说她,唱戏的人还在唱她,这便是祸水吧。
“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