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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袭白衣在众人的簇拥下飘了过来,妙龄女子巧笑嫣然,“臣妾不过是来迟了一些,皇上何必如此动气呢?”
盈盈下拜,随着她的低首,金色流苏在额头上轻轻摇晃。
看到宠妃的到来,王的怒气稍微缓了一下,但是语气仍然严峻,“怎么来得如此晚?是不愿意陪朕看歌舞吗?”
“回皇上,”她似乎早有预料,“我妹妹说过,女为悦己者容,我想到要见皇上,当然要好好地打扮一番。”
皇帝哈哈大笑,从龙椅上起身,走下台阶将白衣女子拥在怀中,“暖儿,你已经是倾城之色,哪还需要打扮?”
眉目言语之中满是浓浓的宠溺。就是这样的笑容,当年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才种下如今悔恨的种子。
那时年少,是谁在耳边对她说,今生今世,唯乔凤暖不娶,如今后宫佳丽三千,她不过是其中一个。
不爱的其中一个。
凤暖心里清楚,顾林渊宠她,不过是因为她乖巧懂事,再者是丞相的女儿。这份宠溺不带任何感情,这个道理,付出了血和泪的代价她才明白。
她从来都是聪明的女孩,可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别人的事情她置身事外可以冷眼看得清楚明白,临到自己头上反而无从下手。
当日宁沫沫设计陷害她,他二话不说将她贬为淑妃,后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也只是赏赐了她一堆冰冷的珠宝作为补偿,连名分都不曾恢复。
人人都道她乔凤暖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纵使拥有倾城之色,她也不曾拥有在乎的人那一份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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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最是无情帝王家
( ) 只有一个人非常坚决地对她说,乔凤暖,你过得没有表面上快乐。当她这样说的时候,她愣了一下。大家从来都是关心她,今天的舞蹈学得怎么样,又看了什么好书,没有人问过她,乔凤暖,你快乐吗?
舞池里轻歌曼舞,顾林渊似乎看得颇有兴致,乔凤暖心不在焉,手中剥着葡萄皮,然后机械地往皇帝嘴中一送,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焦距。
一丝酥麻从指尖传来,乔凤暖收回思绪,正对上顾林渊似笑非笑的双眼,自己的手指含着他的嘴中,触电般的感觉从他的舌尖过渡到她的指尖。
“皇上??????”乔凤暖不露声色地抽出手指,温顺地笑着,心里却像是有一千根银针在刺着她。他该是经历了多少的女人,**才能如此地娴熟?
乔凤暖恍惚想起很多年前那个踏花而来的翩翩少年,再看着眼前这个依旧俊逸不凡的男人,她很难将这两个人当做同一个人看待。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认命。这里是皇宫,不是乔府,在这里,你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谨慎,稍有疏忽,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姐姐,你要明白,呆在这里的女人,哪个没有两把刷子?哪个不是美丽聪明,有背景有修养?没有人可以帮你,别做梦了,当年陪你游湖赏花摘果子的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你可不能指望靠皇帝的宠爱潇洒一辈子,记住,要在这里活得好,别人狠,你要比她更狠!”
听见这话的时候,乔凤暖难以相信这些残忍却很实在的话是她那头脑简单的妹妹说的,一针见血,让她好生难堪。她以为,乔龙漫只会寻欢作乐,爹爹总是骂她不思上进,放荡不羁无可救药,久而久之,她也便这样看她了。
突然发觉,自己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那个女孩子,甚至从来没有公平地去看待过她。
宁沫沫因为带毒的眉粉中了毒,顾林渊的人在她的房间里搜出了同样的眉粉,甚至没有给她一个解释争辩的机会,将头一扭,冷冷的一句“将乔贵妃关进千佛塔,择日处置!”。
最是无情帝王家,在阴暗的千佛塔,漫长的七日里她明白了这个道理。
如果不是后来乔龙漫为她洗净冤屈,也许她的后半生将在潮湿阴冷的冷宫里度过了吧。
不知道她那妹妹用了什么方法为她寻得清白,她不愿说,她也便不再问了。只是从那以后,凤暖开始重新去认识龙漫,重新去认识自己爱了十年的那个男人。
和安街三十二号,倾城服饰店。
龙漫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会有机会再次见到顾经年,只不过不是真人,而是在画像上。第五十次确认后,她终于忍不住问小夕,“哪来的画像?”
小夕好奇地将脸凑到画像前,待看清楚画像上的人,忍不住惊呼一声,“啊,这不是硕王爷吗?今儿早上邱航在门上发现了这张画像,可是送画像的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见他神情严肃,就急匆匆给小姐您送来了,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呢!”
龙漫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件事肯定不简单。如果没记错的话,顾经年的这身服装是邻国丠安的贵族服饰,而他的胸前还戴着她送给他的平安符,可见这画像是和她分开以后画的。
龙漫感觉有一股热血自丹田冲向她的天灵盖,强烈的晕眩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他还活着!他在丠安!
这画像是他派人送来给她的吗?他知道她牵挂他,放不下他,怕她担心?
龙漫的眼睛猛地亮了,只是一瞬间,马上又熄灭,恢复了波澜不惊的黑暗。
他会担心她?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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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谜团
( ) 来醉仙居早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可她还是不喜欢吃这里的食物。典型的沧澜菜,甘甜中又透着芥末般的辛辣。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很不习惯,完全吃不下这里的饭菜,饿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乔国威没办法,只得到宫中请了经验丰富的大厨,专门为她制作食物。说来也怪,那人做的丠安菜味道和川菜一模一样,她从此便只吃他做的饭菜。
龙漫在屋里踱来踱去,明显没有了耐性。
易天真约她在这里见面,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有半个钟头,可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出现。以前有一次和顾经年去看戏,她不过迟到了几分钟,他就生了气,老远看见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声不吭掉过头就走。真没见过那么小气的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抱歉,龙漫,我有点要紧事耽搁了。”易天真风尘仆仆地从门外闪了进来,脸上的疲惫之色难以掩饰。
那一次她也这样对他说,我有要紧事耽搁了,可是他说,决心要来,无论怎样都能来得到,
不愿意来,也总是能够找出借口的。你不想陪我看戏你就明说,不要勉强自己答应下来。
那天他像吃了火药,脾气特别不好。后来才知道,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我收到消息,有人出了五千万金玉请云轻出手,秘密解决掉今年的新科状元月枉然。”易天真往软椅上一靠,几杯茶水下肚,这才悠悠地开口道。
云轻是弑天里面唯一会使诛仙弑神阵的人,传说是弑天里面最厉害的刺客。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或者说,见过她的人,都死了。
“那又怎么样?”龙漫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象牙骨筷。商都每年死在弑天的杀手们手中的短命鬼不计其数,那样一个强大的杀手组织,连皇帝都要忌惮它几分,它要杀人,她也没办法阻止啊,别说是新科状元,就算是死了皇帝,也不干她乔龙漫什么事。
“不怎么样,”易天真饶有趣味地笑了,嘴角擒着一丝戏谑,“可是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月枉然今儿早上送了一份画像给你,如果我没有猜错,那画像中人,可是你的心上人—硕王爷顾经年?”
龙漫猛地抬头看向易天真。
“他前脚将画像送到你手上;后脚就踏进了鬼门关。很明显有人在阻止月枉然告诉你一些事情,想要杀人灭口。”
“走!我们去找他!”龙漫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就要往门外冲去,却被易天真一把拉住。
“急什么!人又跑不了!云轻还没有接下任务,那小子目前很安全,给我坐下吃饭!”
哪里还吃得下饭啊。两人大眼瞪小眼,默默地交战了半天,最后龙漫败下阵来,颓败地坐下。
“你也会这么紧张一个男人?”易天真给两人的杯子倒上酒,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苦涩。
龙漫不说话,低着头,只是默默地喝酒,三杯酒下肚,易天真的脸已经开始在她眼中摇晃。
摇着摇着,一张温润的笑脸摇成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那张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脸,邪肆轻狂。
龙漫很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他,很怕一眨眼那个人便会消失不见,可是看着看着,脸上竟然湿了。
“龙漫,你醉了。”易天真伸手扶住她快要直不起来的身子,微微皱眉,“不要再喝了。”
静了半天,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我认识的乔龙漫,是多么潇洒的女人。”
爱一个人怎么能够潇洒,能够潇洒的就不是爱情。不羁如她,也只是之前没有遇见心上的那个人罢了。
雾蒙蒙中,龙漫越看越觉得那张俊美无铸的笑脸有些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吧,在哪里呢?想不起来,手臂却不受控制地已经攀上了对方的脖子,食指轻戳着那张脸,嘿嘿傻笑,“顾经年,我就不信我乔龙漫追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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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旧欢如梦
( ) “顾经年!我就不信我追不到你!”白衣女子看着面无表情和她擦肩而过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男子背影一僵,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