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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了我最心爱的女人的丫鬟,我便要在你身上偿还。”他面无表情道。
“你要打我?”莫小念愕然的看着顾漠羽,“顾漠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父亲谋朝篡位,你姐姐祸乱朝纲,你说我打不打得你?你在我面前一点规矩也没有,仗着自己有些姿色,诱惑我,逼走雪儿,若不是雪儿告诉我关于你的那些事情,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见你第一眼就如此讨厌!”顾漠羽冷冷地说。
莫小念不怒反而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有太多的悲哀,她看着顾漠羽,静静的说:“所有恩爱竟是一句我诱惑了你,顾漠羽,你——”
“啪!——”张初雪一巴掌打在莫小念的脸上,斜眼看着她,“你竟敢直呼王爷的名讳,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莫小念心中有一股火发不出来,抬手就还了两巴掌,她不是一个喜欢打人的人,但如今,她根本无法左右自己的肢体,她需要渲泻。
两巴掌下去,顾漠羽竟抬起一脚踹在她心窝上,莫小念如同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你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解释,你我之间不是爱,只是我莫小念诱惑了你顾漠羽,我信你爱我,所以你拼了命地要回来,可是回来了,我情愿你没有回来。是我夺了你和张初雪的爱,我认了,既然你如此说,我也只有认。”莫小念静静地看着顾漠羽,澄清的眸子,竟让他想要逃开她的目光。
莫小念说完,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走,那身形有着决绝的悲哀,再也不肯回头的苍凉,仿佛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见这个说她诱惑了他的男人。
到了新院子,看见门上连个名字也没有,大门还关不牢,远远望去院子里破烂萧条,莫小念心中早已经没了难过的念头,失无可失,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小夕,你怎么哭了?”见丫头在她身后哭成了泪人,莫小念心里怜惜,故作轻松道,“我是罪臣之女,废妃之妹,不受丈夫待见的过期妃子,能够有个地方住已经不错了,有什么好难过的?”
“王妃。”小夕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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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们八千字啊有木有!谢谢阅读。
知我者,谓我心忧。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过尽千帆皆不是。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 ) 第二天起床,浑身酸痛。
顾漠羽已经不见了踪影,莫小念叫着小夕,没人应答,便自己起身下了床。
好痛??????悌
揉着腰,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莫小念一下子红了脸。
小夕从外面进来,正看见莫小念一脸淫~荡的笑容。悌
“王妃,吃午饭了。”将盘子在桌上放下,小夕一边布菜,一边给莫小念解释道,“王爷说,让你醒了之后到书房去一趟。”
刚走就开始想她了?莫小念自恋地想着,吃过饭便往瀚宇轩赶去。
顾漠羽的居室和张初雪的挨在一起,还没走到瀚宇轩,便看见了坐在门口画画的张初雪。
“你来这干什么?”张初雪低着头,倒是她身边的丫鬟远远就看见了她。谀
莫小念理也不理她,继续走自己的路。
“站住!”那丫鬟冷冷地挡在她前面。张初雪此时已经抬起了头,静静地看着她。
“王爷和三王爷在商议要事,不准任何人打扰!”刚才她陪自家王妃去送午饭,便被门口的侍卫拦了回来。
“漠王府何时轮得到一个小丫鬟教训主子了?”莫小念淡淡道,“如此没有规矩,是不是要我来教教你如何做下人?”
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她可是雪妃身边的红人!那丫鬟正要开口,张初雪甜甜一笑,道,“莫姐姐莫要生气,是雪儿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丫鬟,雪儿代小河向您赔不是了。”谀
“不用。”莫小念推开丫鬟的手,继续往前面走。
“莫姐姐,”张初雪在身后叫她,“漠羽是真的在商议要事,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他。”
莫小念没有告诉她自己是顾漠羽叫来的,张初雪看着她走进书房,侍卫竟然没有拦住她,想到自己刚才碰了一鼻子的灰,手指在袖中暗自收紧。
屋里点着安神的香,书桌前坐着三个人,顾漠羽,阮秋镝,还有一人貌似是顾漠羽的哥哥。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哥哥。
可是以前便听说顾林渊将除顾漠羽和顾经年之外的所有兄弟全部杀光了,为什么今日又突然冒出个哥哥来?
莫小念懒得关心人家的家事,只是走到书桌前,淡淡问,“王爷找我来所谓何事?”
“皇上看了你回复的帛书,关于安置难民的建议,他觉得非常可行,特意将你叫来商议。”
“是啊,我就知道小念念不会让我失望的。”阮秋镝笑嘻嘻地看着她,哪有半点皇帝的样子。
一句小念念叫得她一阵恶寒,没有搭理他,莫小念径直走到顾漠羽身边坐下,严肃道,“国库虚空,实在拿不出钱去安顿那些难民。便只有我的那法子可行了。你们以后要少打仗,战争对国家的损伤作为严重了。我看这几年皇上你非得免去劳税不可,否则老百姓们吃不消啊。”
“免去劳税,国库的收入从何而来?”阮秋镝似笑非笑,“易天真已经走了。”
“不是人人都像我哥那般视钱财为身外物,敢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莫小念道,“有些铁公鸡不愿意拔毛的,你就拿开水去烫死它吧。”
“你指的是?”
“梦川四大财主,我想他们的财力加起来比一个易天真差不了多少吧。易天真富可敌国,四大财主的财力,便就抵国库几年的收入了!”
“那些老兔子,要想从他们嘴里掏东西出来,简直做梦。”阮秋镝不以为然,“杀又杀不得,抄了他们的家,会引起老百姓们的恐慌。”
“谁让你杀他们了?”莫小念挑眉,“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你只要捏住了他的软肋,还怕他们不肯乖乖就范不成?就拿瘦猴杨来说,据我所知,他这么大岁数了可是一个儿女都没有。有一个养子叫杨坚,你们可以从他下手。”
阮秋镝眼前一亮,拍掌笑道,“我怎么没有想到!”
“你们这些人啊,太聪明了,反而不懂得把事情看得简单化。”莫小念摇头,拈起桌上碟中的小糕点就往嘴中送。
四人再商讨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便撞见了张初雪,看她在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的样子,莫小念下意识问,“你怎么不叫人进来通传一声?在外面傻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初雪以为她是在嘲笑自己进不去书房,而她却进去了,恨得咬牙切齿。
“妾身一介女流,不便干政,还是在外面等王爷和皇上商讨完国家大事最为适合。”言下之意,莫小念你干政了干政了。
阮秋镝不以为意,侧头对莫小念道,“茶茶今日在念叨你来着,你随我进宫去看看她吧。”
莫小念想了半天,才想起茶茶是谁。
阮秋镝的那个皇后娘娘。
莫小念听说皇后很得圣宠,直到进宫见了她,才隐隐知道为什么。
婚后的杨茶茶,神韵之间宛若第二个莫小念。
她不便说穿,只是在凤仪宫陪着杨茶茶喝茶聊天,看着天色不早的时候,提出回府。
杨茶茶送她到宫门口,别人看着觉得是皇后给了漠王妃莫大的面子,杜婉心却知道,是莫小念卖了杨茶茶极大的人情。
杨茶茶一转身,便看见了不远处笑盈盈的杜婉心,独立于花丛小路间,颇有一副清纯佳人的味道。
可是杨茶茶知道,杜婉心绝对不是什么清纯佳人。能够嫁两代帝王依旧
受宠的女人怎么会清纯简单。
走上前去,杜婉心向施礼,杨茶茶颔首,准备和她擦肩而过时,杜婉心叫住了她。
“皇后娘娘,据我所知,您不喜欢白色,喜欢蓝色,不喜欢吃芙蓉糕,喜欢吃面条,不喜欢阴雨天,喜欢大雪天气,对吧?”
杨茶茶顿住脚步,转过头去冲她不露声色地笑,“婉妃很了解本宫呢。”
她去调查过她!
杜婉心笑眯眯地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皇后如此受宠,臣妾当然好奇其中缘由了。平日见着您便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原来这莫名的熟悉是有来源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杨茶茶冷冷地打断她。
杜婉心掩嘴轻笑,“皇后娘娘是个爽快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想提醒您,刻意地去模仿一个人,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到了最后,那个人你做不成,连自己都做不成了。”
“那是我的事。”
杜婉心叹气,“何必勉强自己去喜欢她喜欢你却不喜欢的东西,何必勉强自己去讨厌自己喜欢而她讨厌的东西,这样的生活,一点快乐都没有。”
“那你的生活可有很快乐?”杨茶茶反唇相讥,“
“我的愿望很简单,只要能够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就好了,不用为生计发愁,这便是天底下莫大的快乐。”杜婉心道。
“这便是了,人各有志。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要拥有,就必得付出。”
杜婉心若有所思地笑了,“皇后娘娘,恐怕您想要的东西,付出再多也无法拥有呢。在你之前不是没有过女人做类似的事情。”
那个女人,最后还不是从希望变作了绝望。
一个人的心里一旦住了人,就再难进去第二个。
回到漠王府,刚进如梦庵便有人敲门,莫小念以为是顾漠羽回来了,欣喜地跑过去开门。外面站着的是春芽,张初雪身边的丫头,小念冷冷地瞧了她一眼,心里犹记得这个嚣张的丫头打过小夕,便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