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镇。江北地震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哪里顾得上打仗。不知道放弃六林镇的消息是怎么传了出来,宫外的老百姓们吵着闹着要收复六林镇保卫国家领土完全,捍卫国家尊严。听说有好事之人今日组织了游行起义,我便出来看看,事态严重了,好出兵镇。压。”
莫小念沉默不语,用手指压着太阳穴轻柔,神色疲惫。半晌,方叹道,“真是闹心啊,不爱国的行为有千万种,爱国的行为却只有这一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四千字,阅读愉快。
自古深情,总被无情负。
“都是些学生,气血方刚,没关系的,过些年就消停了。”
正说着,楼下渐渐喧闹起来,隐隐约约是在喊着,“还我商都领土,打倒大全国!”
“我下去看看。”阮秋镝起身下楼,莫小念一边往身上套着外衣,一边小跑跟去,“等等我,我也去看看。”悌悌
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抗争起义,亲眼见到才知道是怎样的场面。谀
大街上混乱不堪,有小贩没来得收货的,摊子被人一脚踹翻,货品滚落一地,只得在一旁无奈地痛哭,却不敢上前怒言。学生们头上绑着布条子,高举着牌子,上面皆是血红的大字‘打倒大安国,还我商都领土!”
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这些学生真是好笑,大安国就在那里,又不会跑,他们倒是去打啊!在这里砸的东西还不是商都人的!爱国,这就叫爱国吗?”莫小念冷笑。
“商都的很多货都是从大安运过来卖的,他们说只要我们都不买大安的东西,大安的经济就要坍塌。”阮秋镝忍俊不禁。
莫小念失笑,“毕竟都是些孩子啊。”
“这不是漠王妃嘛!这茶馆就是她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指着她大叫道。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到她身上,莫小念有些莫名其妙,却礼貌性地笑了笑,“大家好······”谀
“眼下国家是最危急的时候,你还开什么茶馆啊!阴阳怪气的!瞧瞧这铺子,该不是大全国的风格吧!卖。国求荣!”领头的学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莫小念,被阮秋镝拦住。
“嗳,这话说着可就不对了,漠王妃可是为咱们梦川百姓开的茶馆。”他收回扇子,手腕一翻,展开,轻轻扇动着,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朝着人群一扫,好些女学生纷纷脸红起来。
“都看清楚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商都人,都是一个祖宗传承下来的血,商都人要爱护商都人,商都人不打商都人!”
被阮秋镝一煽动,领头的学生也被感染,带头喊道,“商都人不打商都人,都是一个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血!”
众人纷纷举起拳头响应。
看着游行的队伍激情昂扬地越走越远,莫小念叹气,“无辜的我,差点成了他们胡闹的牺牲品。”
“孩子们,真是可爱又可恨。”阮秋镝喟叹。
“走吧。”他突然拉过她的手。
她下意识问,“去哪?”
“见你想见的人。”
莫小念脸一红,心虚地移转视线看向地面,支吾道,“我才不想见他,这么多天,他都没有主动来看过我。偶尔送安安过来,他也坐在一边不说话。”
其实他不说话也好,一开口,两人也只是争吵。那么相爱,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真是不知道你们在别扭什么。”阮秋镝好笑地白了她一眼,伸手一搂,往屋檐上跃去。
漠王府。张初雪半躺在软榻上,摆出撩人的姿势。
“漠羽,这个姿势可好看?”
顾漠羽淡淡瞟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怎样都好看。”
和莫小念在一起久了,会变得会说话。因为那个女孩子也总爱问他,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吗?一旦说好看,她便会说,你的言下之意是以前的都不好看了?一旦说不好看,更是不得了,她简直要闹翻天。所以思前顾后,还是一句‘你怎么都好看’,才会令其满意。
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子啊。
顾漠羽想得出了神,笔尖在纸上下重,留下一道污影。
张初雪看到他嘴角恍惚的笑容,十指猛地收紧。
自从莫小念搬出漠王府,他便整天心神不宁,脾气也变得异常的暴躁起来,府中的奴才暗自都叫苦不迭。好几次深夜他从梦中惊醒,偷偷地披衣下床,直到天快亮才回来。她忍不住好奇,有一次装作睡着,等他出门之后偷偷地跟了去。
她跟着他走街串巷,深夜的街道晚风四起,她穿得单薄,可是比身体更冷的,是心。
他走到莫小念租住的院子外,翻墙而入,她不会武功,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是长年习武,她心念一动,便不由自主地跳上了墙头,翻进了院子。
她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他从窗口跳进去,月光洒进屋子里,将他的身影照亮。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踢被子,他笑着将她的脚捉住,塞进被子里,她皱眉说梦话,他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那般温柔似水,那般深情辗转,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另一个样子。
那一刻她便知道,只要有莫小念存在一日,她永远也得不到顾漠羽的心。哪怕自己对他恩重如山,哪怕十年的相识,不爱,就是不爱。
“画好了。”
清淡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张初雪起身,小跑到书桌前,摊在桌面的画纸上,那个美目盼兮的女子,是她无疑。
可是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小念的味道。
张初雪不高兴了,将
头一扭,撇嘴道,“画得一点也不像我,哼,难看死了!”说完推门跑了出去。
顾漠羽捏了捏鼻梁,神色疲倦。沉默良久,终是轻叹一声,紧追了出去。
屋顶上,阮秋镝轻轻地掀开一片瓦,一束亮光冲了出来,脚底下传来熟悉的,令她思之若狂的声音。莫小念迫不及待地推开他,将头凑了过去,惹得阮秋镝一阵嘲笑,“刚才是谁不想见他?现在猴急成这样子了。”
换做平时,她早就和他小吵起来了,此刻却没有回音。
阮秋镝只当她看得专注,忍不住逗她,“该不会是看到你家小漠漠的***了吧?”
依旧没有回音。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强行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看见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别吓我啊?看到什么了哭成这样子?”说着,探头朝屋内看去。
“走了。”她慌乱地抹了一把脸,调头就想跑,却被他从身后抱住,“你疯了!这里是屋顶,你这样乱跑摔下去怎么办?”
“不要你管!”莫小念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却没能挣脱他的怀抱。
“至于吗?难不成因为这样你就要寻死?”阮秋镝从背后将她箍在怀里,低吼,“我认识的莫小念可不是这样的人!”
“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莫名的怒气,她冷笑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与你何干!”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都不清楚呢······
也会心痛的啊······
我也会心痛。
——————————————————————————————————————————
晚饭时,莫小念亲自端菜到阮秋镝的寝宫。
走到屋外便听见里面一阵调笑声,她沉了脸,无奈地对安安说,“你在外面不要进来,娘马上就出来。”
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小孩子是会长针眼的。
听到推门声阮秋镝抬头打量了她两眼,对怀中女子柔声道,“颜儿,你先回宫去,晚上朕再找你。”
叫做颜儿的女子一下子红了脸,点点头,从阮秋镝怀中滑出,低着头经过莫小念身边的时候,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冷哼,“狐狸精。”
莫小念无语,没好气地上前将菜盘放置在桌上,转身就要走。
要不是阮秋镝非要让她做糖醋鱼,她才不会下厨呢。
“小念,一起用膳吧。”阮秋镝将她叫住。
莫小念头也不回,淡淡道,“不用了,安安还在外面等我。”
阮秋镝却充耳未闻,侧头对身旁的太监道,“上菜。”
莫小念刚要迈出大殿,身后的男人慵懒地低笑道,“你今天走出去这道门,我马上去告诉顾漠羽,那天晚上你在屋顶看到他画的张初雪的画像,哭了一晚上。”
这人!
莫小念狠狠地回过头,咬牙切齿,“都说了我们要保持距离,现在宫里宫外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把我说得好难听!”
阮秋镝温柔地笑,“你可是梦川人见愁啊,还怕别人说你坏话?”
知道推辞无用,莫小念也就拉着安安坐下了。阮秋镝用筷子扒拉了一下糖醋鱼,又细看了看,道:“这鱼的颜色怎么怪怪的?”
“不想吃就别吃!”莫小念没好气道。非要让她做,做好了却又挑三拣四的。
阮秋镝兀自笑道,“不过闻上去还是不错的。”
她刚要伸筷子去夹,却被阮秋镝打掉。
“风寒还没好,要忌口。”他笑得温柔,将一碟泡菜推到她面前。
这顿饭吃得莫小念很不舒服,面前的菜被两个男的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消灭了干净,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可怜兮兮地与那小碟泡菜纠缠。勉强挨到他吃完,看他漱了口,洗了手,撤了碗盏,莫小念轻咳一声,“天黑了,安安困了,我们回去了。”
“娘,我不困。”听到要走,安安立马蹦上阮秋镝大腿,死赖在他怀中。
这个孩子,越发长得像他爹了。莫小念惆怅地想。却说来讽刺,安安和顾漠羽并不敌他和阮秋镝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