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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郡主话中有几分讽刺意味,八皇子也没去计较,面色沉静看着慕倾北,明月郡主回头看了眼慕倾北,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便缓步向前走去,停在了两人不远处。
虽然听不到两人说话,但两人的却在她的目光范围内。
八皇子不说话,只是目光越发温柔落在慕倾北身上,让慕倾北觉得锋芒在身,忍不住微微皱眉,顿了顿,眉眼间换上软糯的神色,抬头怯怯看了八皇子一眼,低声询问道:“不知八皇子要对臣女说什么?”
“那日我给你的玉佩你带来了吗?”八皇子声音很是温柔,即使慕倾北没有抬头也能想象到他眉眼间的柔色,分不清真假。
慕倾北垂下头微微摇了摇头,两只手绞在一起,看起来异常紧张,甚至是害怕。
八皇子神色微微变了下,眉头不自觉皱起,但声音依旧温柔和善,“你不喜欢吗?怎么不戴上呢?”
“臣女怕弄坏了,所以让丫鬟收到库房去了。”慕倾北依旧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摆,眉间神色冷凝,但声音却是胆怯小心翼翼的。
八皇子的眉头皱的更是紧了几分,须臾,神色变得轻松,笑着道:“如今时间还早,你让丫鬟去府里去拿吧,玉佩既然是送给你的,那你戴着就好,不怕坏了,若是坏了,我重新送你一块就是。”
慕倾北心中冷笑一声,八皇子还真是迫不及待,竟然事先来确定,不过很可惜,就算去府里找,也找不到了,不过为了让之后的事情,所以慕倾北还是应下了,“是,臣女马上让丫鬟去取。”
顿了下,抬头去看八皇子,“不知八皇子还有事吗?郡主还在等着臣女!”
说着,慕倾北不安的四下看了看,面上一派小心翼翼。
八皇子本来是不悦的,但看到慕倾北的神情,也很快就释然了,两人如今没有名分,如此的确是不妥的。
“好了,你去吧,记得把玉佩戴上就是。”八皇子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遍,眉色温和。
慕倾北点头应下,告别了八皇子,然后快步走向明月郡主,背过身后,面色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对着不远处的明月郡主笑了笑。
“如何?因为玉佩?”明月郡主和慕倾北又走了一段路后,明月郡主似笑非笑的问道。
慕倾北轻轻点头,“他做事滴水不漏,刚刚嘱咐我将玉佩戴在身上,如此即便我不知情,也没人敢对我有所表示,而他成了唯一的选择。”
明月郡主轻笑一声,“呵,不知道他看到玉佩在宋映雪身上会是怎么样的深情?若是他因为你当场拒婚又当如何?”
慕倾北神秘笑了笑,却是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她早就想到了,不然也不会去找晨公子,如今只是希望云澈不要在宴会前夕就被那人叫去,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两人又走了许久,明月郡主状似无意问道:“我听说那日你去找云澈,受了伤?”
慕倾北垂眸,摸了摸结痂的伤口,淡淡笑道:“一点擦伤,不碍事。”
如此风轻云淡的回答让明月郡主的火气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脸色阴郁,“那什么叫大伤?你要与他在一起,这可以,可你非要如此糟践自己?先不论他值不值得,你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一次两次也就算了,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你难道不会伤心难过?”
慕倾北停下脚步,低垂的面容神情莫测,让人看不清楚真实的情绪,话语出口,声音飘渺,“郡主,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很爱我,给我说笑话,给我做饭,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欢乐,但是最后我害死了他,那个梦很真实,让我觉得那就是我们亲身经历过的,那天回去,我不止一次问自己,可最后还是一样的答案,即便我知道他要杀我,我想我不仅不会躲,反而会上前让他的剑贯穿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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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小夭吧,这章节名真心不好起,但凡关于起名,小夭都是渣渣,书名都想了好久的说~
☆、37 深宫秘闻,冷宫黑暗
“你疯了!”明月郡主声音尖锐,脸色骇然瞪着慕倾北,又气又急道:“他能伤你一次就能伤你两次,真不知该说你笨还是你蠢了,你怎么死脑筋呢?”
这话题之前已经说了太多次,明月郡主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每次看到慕倾北这无疑是自虐的举动都忍不住动怒,整个天下都不会找出比慕倾北还要蠢的人了。
“你是本郡主见过的最蠢最笨的人了,没有之一!”
明月郡主急躁的在原地走了两步,想着之前辅国公说过的话,再次觉得头痛,慕倾北是头倔驴,她根本拽不动她,又如何能说服她回心转意?
慕倾北忍不住轻笑出声,“郡主,眼不见为净,你别去打听就是,何苦如此折腾自己呢?”
说得反倒是明月郡主自寻烦恼了,“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明月郡主气得直跳脚,若是头顶真的能冒烟,只怕明月郡主的头顶早已经是浓烟滚滚了。
慕倾北挺无奈的,明月郡主这性子到底是像了谁慕倾北不知道,不过这样的脾性还是很对慕倾北的胃口,当即笑着将明月郡主的手拉住,道:“郡主,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与他过程虽然是苦的,但结局未必不好,如今一定都还没有定性,这些都不能作数的。”
明月郡主对慕倾北这一套乐观的理论嗤之以鼻,虽然不屑,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想起今早进宫时辅国公要她对慕倾北说的话,明月郡主顿时觉得头大,慕倾北明显是一根筋倔到底了,她如今说什么都没有,何况听慕倾北的意思,今日都已经布置好,没什么意外,今日赐婚与慕倾北的,定然会是云澈。
而且慕倾北为了能嫁给云澈,不惜将武安侯和八皇子都算计进去,这份心思都让明月郡主动容了,那些劝说的话是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何况,慕倾北这倔脾气,还真是和那人如出一辙,死脑筋,认准了就拉不回来了,虽然她看着云澈真没什么好的,可看慕倾北的样子,这天下都抵不上一个云澈。
明月郡主越想越是挫败,长长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事情如今走到这步,也没什么回头路可走了,明月郡主也只是期望那人知道后,不要迁怒辅国公府就成。
两人便又四处转悠着去找云澈,云澈平日进宫很少,而且也没什么特别喜欢去的地方,一路问了不少宫人却始终没有云澈的消息。
慕倾北却突然想起了那人的眼神,仿似毒蛇一般,只要被看一眼都会觉得浑身冰冷,颤抖无法动弹。
云澈进宫,按理是该去御花园的,就算他不喜御花园,这一路上肯定不会没有人见过他,可如今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如今也只有一个可能了。
想到云澈可能已经出事了,慕倾北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蔓延,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身子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明月郡主见慕倾北突然停下脚步,微微皱眉回头去看,发现慕倾北脸色惨白,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好像能随风吹走一般,心中一紧,急忙上前抓住慕倾北的手唤道:“倾北你怎么了?”
慕倾北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转头看了眼面色焦急的明月郡主,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澈出事了。”
明月郡主大惊,发觉慕倾北在颤抖,抓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低声吼道:“慕倾北!你是魔怔了不成?”
慕倾北死灰的眸子陡然一亮,反抓住明月郡主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向后宫跑去。
明月郡主暗疑丛生,虽然慕倾北面色有疑,但话语笃定,明显是知道云澈会出事,或者知道云澈会在哪里出事?
不然慕倾北如今为什么死命的向后宫跑?
而且慕倾北根本没有来过宫里,为什么对宫中的地形如此熟悉呢?
早在没有回京的时候,明月郡主便已经听过关于慕倾北的传言,生有倾城之貌,可命比纸薄,从小身体不好,几乎从不迈出府门,虽然端庄温婉,可性子绵软,一度被宋映雪遮住了风华。
可这段时间的接触,却是让明月郡主知道,慕倾北根本和传言中是两个模样,虽然看似无心的一句话,但有时却是无法察觉的陷阱,行事更是滴水不漏,在云澈的事情上更显心机深沉。
慕倾北一路上跑得又气又急,可却每次都能避开来往宫人,走一些无人的小路,这更是让明月郡主觉得可疑,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停在冷宫门口时,明月郡主的脸色才彻底沉了下来。
“倾北,冷宫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明月郡主话语中不自觉带了几分怒气。
以往历代帝君的冷宫从来不会有如此之多的妃子被打入冷宫,也不会有帝君将冷宫列为禁地,皇宫的辉煌下是数不清的肮脏与杀戮,可如今齐国帝君的冷宫无疑是最为黑暗的地方,不然不会被列为禁地。
曾经有宫人不小心闯入冷宫,最后最帝君下令一寸一寸捏碎了浑身骨头,然后凌迟处死,手段残忍,但也震慑众人,此后无人再敢靠近一步。
明月郡主说得,慕倾北都知道,她看着前世待了八年的冷宫,眼底惶惶然有什么轰然坍塌,她紧紧抓着明月郡主的手,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几欲哭泣,“郡主,你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皇宫历来都是腌臜和杀戮的集中地,而这座冷宫更甚,它是天下最黑最暗最脏的地方,阿澈是天上的谪仙,他若进了冷宫,日后就算不死,从此也只能在黑暗中挣扎堕落,我,我于心何忍?”
明月郡主默然,慕倾北知道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多,她的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若是不救云澈,她今生也会从此暗无天日,明月郡主不知道什么叫于心不忍,可她此次回京便是护着慕倾北,她不能让她出事了。
沉默良久,明月郡主抬眸看向慕倾北,颜色冷厉,“好,我们进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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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检讨,因为是在亲戚家,有点不方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