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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闹了。晨西,云澈这个人你接触的比较多,你说说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齐贤还是担心女儿的幸福,所以不得不谨慎一些。
幕晨西却纠结了,眉头紧皱,想了许久才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毕竟他装傻多年,若不是他故意让我知道,我也不会察觉,但我总觉得北北是知道的,当初她带着云澈来找我就很坚定的模样,这其中的缘由还是要问北北的,但我看得出来,北北是认定云澈这个人了,不然也不会处处为她着想!”
☆、121 伤在她身,痛在我心
齐贤沉默不语,面色巍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道:“无碍,既然北北认定了他,也只能如此了。北北的事情若是她不开口,你们便不要过问,若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暗中处理了便好。”
幕晨西挑眉,笑了声,道:“爹,你难道还怕她反感不成?北北以前使唤我的时候可从未觉得不好意思。”
以前觉得没什么,这会倒是觉得慕倾北以前肯定是知道一点两人的关系,不然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使唤他,虽然如此,但幕晨西也觉得挺高兴的,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妹妹,原本该是掌心宝,却受了那么多的哭,如今就算十倍百倍的宠爱也不过分。
“我是怕你们在云澈手中吃亏!”齐贤抬眸凉凉看了眼幕晨西,毫不客气的打击着。
果然,慕辰笑得幸灾乐祸,而幕晨西脸色僵硬。
……
回到云王府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人沐浴后便换了寝衣休息,黑暗中谁都没有说话,慕倾北知道云澈没睡,但他没有开口,她也只能这样陪伴着,至少让他感觉到,他不是一个人。
隔日清晨,两人还为睡醒,云王府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齐贤多年给慕倾北的物件都有单子,光是银子便是天价,武安侯府这些年上下打点,而宋映雪又是个奢侈的,那些银子自然没剩下多少,就是那些物件其实也都弄坏不少。
但都没关系,总归是有单子,弄坏了的物件直接赔银子就好,但只是如此,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武安侯府自然是拿不出来的,何况宋映雪烧了的嫁妆也都是慕倾北的,幕晨西说了,必须偿还。
张氏自知理亏,所以一大早便来求情了。
青露是从武安侯府出来的,张氏对慕倾北如何,她是看得清楚的,所以听门房通传后,根本没往慕倾北那里报,直接让人等着了。
而且是在府门外等候着。
府里人都知道自家女主子身份不同往日,于是也都硬气,直接关了府门,没有给张氏半分再说话的机会。
于是,张氏等到了日上三竿。
倒不是慕倾北故意,而是两人都睡得晚,加上慕倾北身体不好,有些贪睡,而云澈又陪着,所以直到慕倾北饿了,两人才起,用膳的时候,青露才提了张氏的事情。
慕倾北原本是不想见的,即便见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但云澈却要见一见张氏,青露便只能让人将张氏带进来。
没有在花厅见客,张氏直接被带进了慕倾北云澈的屋子里,慕倾北窝在美人榻上,眼皮沉重,喝了药没多久,她如今正是觉得困顿的时候。
云澈坐在美人榻边上,眸光锋利,连带着五官也跟着锐利不少,无端便让人感觉到利刃出鞘的锋利冰寒。
“给王爷王妃请安。”张氏总算摆正了求人的态度,一进门便行礼,姿态放得很低,但饶是如此,云澈的脸色也未曾缓和几分。
慕倾北将主动权交给了云澈,所以她便不管了,何况她困得不行,更是连话都不想说一句。
而云澈不说话,张氏自然不敢起身,僵持了许久,直到张氏觉得腿都开始发酸,云澈才慢悠悠的哼了声:“不必多礼。”
云澈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但绝对好听,如同珠玉落盘,而最重要的是,这声音听着非常正常,张氏的眼皮子跟着一跳,不知怎么开始慌张起来。
起身,抬眸飞快的扫了眼,复又赶紧低头,虽然只是一眼,可张氏看的清楚云澈的表情,那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神情,而那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如今就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臣妇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王妃。”张氏等不到云澈开口询问,自然先开了口,声音紧涩,颤巍巍的。
云澈轻轻拍打着慕倾北的后背,好像母亲哄着小孩入睡的模样,动作很是轻柔,与他冰寒的脸色完全背道而驰。
“武安侯夫人若是有事,该去找八皇子妃才是,母凭女贵,怎么说你的女儿都是八皇子的正妻,八皇子的权利可比本王的王妃大多了,怎么你就求到了王妃这里,武安侯夫人莫不是搞错了?”
张氏脸色陡然惨白,若是这会还不能确定云澈是个正常人的话,她肯定是个傻子。
可这人无端便好了,还是说以前就不傻?
想到这个可能,张氏的脸色更是白的不像话,身子微微颤抖着,声音更是干涩,只觉得空气稀薄,每说一个字就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掐着她的喉咙。
“王妃!”张氏噗通一声跪下,发出沉闷的响声,眼泪更是不要钱的往下掉,“求王妃手下留情,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了武安侯府这一次吧!”
慕倾北的睡意被这一声响给惊没了,神色有些恍惚,云澈脸色一寒,横了张氏一眼,轻柔的抱起慕倾北,将她搂在怀里,薄唇勾起凉薄的笑意,寒骨刺人:“武安侯夫人说的是什么情分?嗯?”
“摄政王给你们银两让你们养着王妃,而你们拿了银两,那便是仆,王妃便是主!既然是主子,你们怠慢不说,甚至还苛刻,贪墨银两,欺主的奴才是要被杖毙的!如今不过是让你们将贪墨的银两都还回来,还未曾伤你们一分一毫,便求王妃放过,宋张氏,本王很想知道你是否比畜生更不知羞耻?”
“本王妃的王妃住在武安侯府,每日吃的是什么,用的是什么?她的身体又是如何亏损至此?你可知伤在她身,痛在我心?本王都还未曾去找你们算账,今日你竟然还敢来求饶?当真以为云王府好欺负不成?”
云澈一番话掷地有声,冰寒彻骨,让张氏听后心神俱裂,直接瘫软,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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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还有一更,在十点左右吧
☆、122 马慧妮又作死
慕倾北脑子迷迷糊糊的被云澈抱在怀中,只觉得云澈身上冷飕飕的,忍不住又蹭了蹭,咕哝道:“困……”
云澈脸色发寒,但听到慕倾北的声音后平缓了几分,伸手拍了拍慕倾北的后背,柔声道:“乖,等下睡。”
慕倾北不知听没听见,复又闭上眼睛,她真的很困,但闻到熟悉的气息还是让她觉得安心,更是催眠的良药。
张氏最终还是被云澈敢出了王府,而云王不傻的消息也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京城。
这世上傻子很多,但最好看的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云王云澈,曾经痴傻,都有人趋之若鹜,如今云王不傻,动了心思的女子更是不在少数。
马慧妮回京后便蛰伏了,再为出过府,也未曾传出什么事情,但在传出云澈不傻的消息后,马慧妮上门了。
彼时,云澈抱着慕倾北在树下的躺椅上晒太阳吹风,顺便吃水果,齐贤派人送来一箱子荔枝,慕倾北不是很喜欢,大部分都进了云澈的肚子。
听到马慧妮上门的消息,云澈的眉狠狠的抽了下,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其实和那些楼里的姑娘差不多,只不过那些姑娘是被男人选,而马慧妮是选男人,但其实本质都一样。
“让她进来吧。”慕倾北睁眼,还有些茫然,不过却是听清楚了青露的话。
青露瞅了眼云澈,见他只是皱眉表示不喜,但也未曾说什么,便应了声,让人去带马慧妮进来了。
慕倾北和云澈都随意惯了,基本从来不在前厅接待客人,所以马慧妮被带入云苑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吃惊的,不过看到云苑布置的如此雅致,心中却十分不舒服。
她曾经对云澈动了心思,虽然好皮囊占了很大一部分,但她用了心思却没有得到回报,这是马慧妮始终无法接受的事情。
树下相拥而眠的男女,发丝交缠,衍生出美好的想象,更是让马慧妮觉得心口烧得疼。
结发夫妻,呵!
“云澈,你骗了全天下的人,真是厉害!”马慧妮的声音由远及近,讽刺意味浓厚。
云澈剥了瓣橘子送到慕倾北口中,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冷冷的回道:“本王从未承认过自己是个傻子,马二小姐最好慎言!”
马慧妮站定,冷眼看着慕倾北,嗤笑道:“慎言?你骗了全天下的人,如今还要本小姐慎言?云澈,不要以为皇上病了,你便是安全的!”
慕倾北漫不经心的吃着橘子,却在听到马慧妮的话时陡然寒了脸,回眸,细碎的冰寒在眼底积聚,笑着问道:“那马二小姐以为皇上病了,你便能和陆公子在一起了吗?”
慕倾北的劫是云澈,而马慧妮的劫必然是陆绍文。
马慧妮脸色微变,陆绍文虽然跟着来了京城,但每日都在国子监待着,更是对她不冷不热,她想要进一步都做不到。
“马二小姐真是好魄力,睡了那么多男人,如今也敢去打陆公子的主意,不知该说勇气可嘉呢?还是臭不要脸呢?谁家娶妻会娶一个四处爬男人床的女子?娶了那样的女子,只怕会气死先祖,更是坏了子孙的福祉!”
慕倾北自然不会再客气了,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了,但马慧妮仍然敢打云澈的主意,当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吗?
马慧妮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慕倾北这夹枪带棍的就是一通骂,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何况是一向高高在上的马二小姐?
“慕倾北!本小姐今日来就是告诉你的,即便皇上不在了,但云澈的事本小姐一清二楚,若是想云澈活命,你便乖乖的做你的云王妃,等本小姐腻了,这个男人自然会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