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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皱皱眉头:“本王说过,只有你是我妻。”
嫦曦看着他:“昨夜你明明抱着我的,怎么突然就松手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怀瑾自然说不是,嫦曦又问一遍,他依然说不是,嫦曦气极,手中燕窝砸了过来,怀瑾虽躲得快,眼角还是刮伤一块,隐隐渗出血来,他一声哀叫捂住了眼睛,嫦曦一惊,慌忙跳下床跑过来扒着他手,连声问道:“伤着眼睛了?快让我看看。”
怀瑾偏不放手,嫦曦急得大叫来人,服侍的人冲进来时,怀瑾好整以暇坐在榻上,嘴角噙着一丝笑,嫦曦正为他吹着伤口,哄孩子一般:“都依着你就是。”
只因怀瑾一句话:“上次砸的伤口还在,这次又添新伤,看来要告诉母后去了。”
嫦曦想起皇后那莫测的脸,如今因广阳王入京,又平添几分阴森,不管怀瑾日后如何,如今他们依然母慈子孝,皇后依然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嫦曦不想去招惹她,忙低声哄劝怀瑾,怀瑾放下手来,任由她又吹又拍。
嫦曦回头瞪一眼屋中的人,骂声出去,呆看的人们都忙忙退下了,嫦曦揉着怀瑾眼角,又吹口气悠悠说道:“哎呀,相貌不如人,就得承认,一个大男人,说你不是美男子,你还别扭上了。”
怀瑾斜眼看着嫦曦嗤之以鼻的样子,横眉冷对一会儿,猛得将她捞在怀里,咬上了她的唇,低喘着睚眦必报:“你呢,也不算是美人吧?”
嫦曦吸一口气:“唔,又不是我的皮囊,我无所谓。”
怀瑾嘿嘿一笑:“你的魂魄,若到了母猪身上,也无所谓吗?”
嫦曦张口咬了回去:“和母猪男欢女爱,你可愿意?”
……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新的一周开始了:)
☆、初生牛犊
广阳王天不亮就起床,等到日上三竿,不见安王夫妇身影,燕赤云出来劝几次,他坚持站在门口等候,燕赤云嬉皮笑脸说道:“父王如此疼爱表哥,儿子心里发酸。”
广阳王在他头顶一拍:“回屋看书去。”
燕赤云缩缩脖子:“父王,母妃为何不来?”
广阳王不耐道:“在路上就问了上百次,还问,回去问你母妃去。”
燕赤云转转眼眸:“动身前那夜,父王和母妃吵架了吧?儿子都听到了。”
广阳王豁然转身目光炯炯:“听到什么了?”
燕赤云叹口气:“就听到父王大声说话,听到母妃在哭,没听清说的什么,儿子也不想知道,只是父王,母妃身子病弱,以后不要惹她伤心才是。”
广阳王松弛下来,转身说道:“皇上昨日考你才学,甚为满意,过几日还要考量武术,看起来,皇上有意让你统领西南军队。”
燕赤云惊道:“父王不过四十余岁,年富力强,儿子……”
广阳王截断他的话:“怎么?你怕了?”
燕赤云一拍胸脯:“儿子的性情父王知道,打小怕过什么?”
广阳王点点头:“如此甚好,去吧,回屋看书去。”
燕赤云迟疑着走了,广阳王看着门口,想起动身前王妃哀哀哭泣,心中一叹,她当年是何等明媚照人的女子,都怪自己年少气盛,不懂取舍,害她受了天大委屈,伤心哀恸之下,身子日渐病弱,再也未能有孕……
正想着妻子瘦弱苍白的面容,门外传来车马的辚辚之声,原来是安王携王妃来访,广阳王一笑迎了上去。
燕赤云也迎了出来,说笑间广阳王关切看向怀瑾眉角,赤云嘴快:“表哥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嫦曦低头看着地面,怀瑾一笑:“府中有只母猫,今日一早发情,扑上来给抓的。”
嫦曦咬了咬牙,赤云在旁笑道:“母猫发情该找公猫才是,怎么找上表哥了?”
嫦曦扑哧一笑,怀瑾没说话,赤云又笑道:“父王天不亮就候在门口。”
怀瑾忙恭敬对广阳王说声不敢当,广阳王笑看着他,点着头道:“应该应该。”
进屋坐下,怀瑾说要去拜见舅母,广阳王笑道:“她呀,临行前犯了旧疾,来不了。”
怀瑾似有些失落:“一直以为舅母在驿馆养着,怎么就没来?去年还答应我,若有诏书,必来逛逛。”
广阳王看着怀瑾:“怀瑾对舅母,倒是不见生疏。”
怀瑾笑道:“舅母亲切慈和,待我若亲生儿子一般,自然不会生疏。既是舅母身子不好,等得了空,我再无广阳郡探望。”
广阳王一笑:“得怀瑾如此惦记,你舅母心下定大为安慰。”
燕赤云在旁说道:“父王说的什么话,你和母妃还有儿子呢,把表哥看得宝贝一般,母妃提起表哥也曾笑说,自打看到他,身子竟一日比一日好了。”
怀瑾笑道:“表弟,我是个没娘的孩子,你非得跟我争吗?”
赤云笑嘻嘻道:“父王母妃不喜我吧,倒也不象,就说成亲一事,先是广阳郡,后是整个西南,没一个姑娘入他们的眼,害得我如今都冷床冷被的。”
怀瑾瞟他一眼,前夜在青楼放浪形骸的,也不知是谁,赤云看向嫦曦:“京城美女如云的,表嫂为赤云留心牵线,如何?”
嫦曦正低头假作温顺,想着早上怀瑾化身为狼,将她压倒在床榻间,好一通索要,让她欲罢不能,才来得晚了,赤云看向她,怀瑾看她神游天外,重重咳了一声,嫦曦抬起头来,怀瑾笑道:“哪家官宦千金得配赤云的,王妃为他留意才是。”
嫦曦定了定神,忙笑着应下,广阳王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嫦曦,嫦曦有些惊讶,广阳王笑道:“是怀瑾舅母写的,我也不知写了些什么。”
嫦曦恭敬接过来放入衣袖中,广阳王又拿出一只白玉镶金手镯:“怀瑾舅母说未能得见,这个算作见面礼吧。”
嫦曦又忙接过戴在腕上,金玉互衬交相辉映,更显嫦曦皓腕如雪,赤云看得呆了一呆,出声嚷道:“母妃偏心,不是说这个是给我的娘子的吗?”
广阳王指指他:“这玉镯本是一对,你母妃怜你表哥年幼失怙,分给他家娘子一只,怎么?你不愿意?”
赤云舒一口气:“留有一只就好。”
嫦曦和怀瑾笑起来,怀瑾道:“表弟也有如此小器的时候。”
嫦曦看他活泼天真,也笑道:“是啊,如此小器,该配个什么样的女子才好呢?”
赤云笑嘻嘻道:“表哥府中,有位爱看书的妾室,表哥可肯割爱?”
绿竹?嫦曦一愣,赤云何时见过?看向怀瑾,脸上没有喜怒,只是淡淡问道:“赤云如何认得绿竹?”
赤云笑道:“元宵节那日,在表哥府中等候,碰到她从藏书阁出来,清雅宛然亭亭玉立,我一眼就看中了,表哥怎么忍心让她居于妾室,若肯割爱,我必三媒六聘……”
话未说完,广阳王一拍桌子,说声胡闹,气呼呼抬脚就走,怀瑾看着舅父走远,对赤云道:“我不信一见钟情,我只信日久见人心,赤云有心的话,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嫦曦张口抢白:“这算什么,若是赤云有心,就要将绿竹送给他吗?绿竹的心就不问了吗?”
怀瑾瞟她一眼:“若绿竹的心在本王身上呢”
嫦曦笑笑:“那你就多去她房中。”
怀瑾敛眸道:“那本王的心呢?”
嫦曦脱口道:“你的心,自然是……”
他的心自然是跟着彦歆走了,赤云笑眯眯看着二人,怀瑾看一眼嫦曦:“做广阳王世子夫人,总好过做人妾室,再说是不得宠的妾室,人往高处走,这不也是绿竹的出路吗?王妃不是很喜欢绿竹吗?怎么不为她谋算?”
怀瑾说的话,听起来很对,嫦曦却觉得老大不舒服,哼一声没再说话,赤云问道:“那二表哥许我常去你的藏书阁坐坐吗?”
怀瑾点头说行,嫦曦说不行,赤云笑道:“那就单日去,双日不去?”
有仆人过来请三人用饭,过去时广阳王已端坐正席,坐下后肃容说道:“赤云的亲事,要皇上做主才可,其余女子,赤云再喜欢,也只能作妾。”
皇上?赤云脸上没了笑容,怀瑾也有些惊讶,广阳王道:“皇上见到赤云后,大为赞赏,听说尚未婚配,说是有了合适女子,跟他说一声方可,话说得随意,却是圣旨。”
怀瑾叫一声舅父,广阳王避开他的目光,怀瑾执着道:“舅父,王妃不是旁人,我们说话也不用避着,去年见到舅父,曾说过母妃的遗愿。”
广阳王苦笑道:“都怪我当年气盛,为了手中权柄害了昭月,也害了你,让你这些年念念不忘仇恨,人活一世,富贵权势皆是过眼云烟,我如今,只想与你舅母归于田园,男耕女织,再不想其他,圣上乃当世明君,如今天下承平,怀瑾也该放手就放手吧。”
怀瑾没有说话,默默用过饭菜,与嫦曦告辞,广阳王目送二人马车远走,一声嗟叹,赤云拧眉说道:“父王,表哥不想放手。”
广阳王沧然道:“十多年等待筹谋,一夕之间岂能放开,还请赤云,将来看在血亲的份上,无论你表哥做了什么,都帮他一把。”
赤云扶住广阳王:“父王放心,我们手里有兵,姑母又死得惨烈,大不了随他起兵夺下皇位。”
广阳王摇摇头:“他能保住性命,我就满足。”
赤云抿抿唇,父王真是老了,雄心不再,竟说这样的丧气话。领兵西南吗?若是皇上下了圣旨,接着就是。笑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