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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遇含笑点了点头,江蓠看向明月,当时她竟然就那样将明月留在了哪里,果然是见色忘义了。
明月和彩云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退了下去,楚遇的目光在房屋里转了一圈,细细的打量着每一件物什,他的手放到桌子上,端起那瓷杯,微微的旧,瓷胎已经泛着些微的黄,可见用了很久,他触摸着,觉得这样就可以细细的去感受他不曾有过的十八载岁月。
他的目光深切,如水温柔,却带着一些没人能看懂的东西。
他缓缓的将杯子放下,道:“你们退下吧,我有些话想和王妃说。”
“是。”清歌应了一声,然后走出了门。
楚遇向她走过来,江蓠看着他,问道:“子修,你想……嗯!”
“砰”一声,门被袖子狠狠的带上,江蓠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扣住,然后抵到了旁边的门窗上,她听到微微的喘息,一双手已经捧起她的脸,然后将她的狠狠的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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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第十四章:梨花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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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蓠的呼吸被夺去,她猝不及防,想要伸手将他微微的推开一些,但是挨着他的胸膛,才发现他的心跳从未有过的快,他不留给她一丝的空隙,仿佛这样的紧贴才能够感知,他的吻狂风暴雨,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压着,肆意的吻着。
末了的时候,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只手指轻轻的落到她的唇上,声音喑哑的道:“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窗外的晚云犹有霞色,他的容颜被罩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他的目光灼灼的锁着她,江蓠被那样的目光搅得心神不灵,便想伸手去拉窗户,但是楚遇的手扣得极紧,她柔声道:“子修,你松松。”
楚遇似浓似淡的看了她一眼,沙沙哑哑的道:“好。”
他将自己的手一松,江蓠便走过去,将大开的窗户带上,可是刚刚一关上,她的手便被紧紧的盖住,她转头一看,嘴唇却突然被俯身而来的楚遇给含住,他的呼吸灼热的喷上来,喑哑的声音丝丝入扣:“阿蓠,我说过,我早就等不及了。”
他的手落到她的衣领上,然后扯了开去,刚才别住的衣领的樱花花枝被一震,随着飘落下花瓣来,然而那花枝却还在,他少见的没了耐心,微微用力,江蓠外面的衫子便落了下去,楚遇将她一带,江蓠晕晕乎乎的一转,却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屏风后面,八扇屏风曲折摆开,梅兰竹菊并牡丹花开,他的身子微微的绷着,却还是微笑的声音:“鸾钗重,青丝滑。罗带缓,小腰怯。”
江蓠的脸热的不成样子,他的吻每一次伴着那沙哑的声音落下,都似乎让她禁不住颤抖。
那些艳丽词句一句句微微勾过,似蜿蜒缠绵,风雅成了情趣,倒是没来由平添了勾魂。
他的手顺着她雪白的手臂往上滑去:“昨宵欢臂上,应惹领上香。”
江蓠喘息着,想要压住他的手,喊他:“子修……”
楚遇“嗯”了声,却一把将她带到怀里,然后甩开屏风,将她轻轻的放到床上,他张嘴咬住她的玉簪,然后一抽,甩到了地面,“叮”的一声弹开,她想要挣脱一下,可是身子已经软软的倒下去,然后陷下去。
一只手勾了玉钩,芙蓉帐沉沉的落下。
浅浅的涟漪荡漾开,似沉似浮,夜色终于姗姗来迟。
——
江蓠迷迷糊糊的感到天光一缕,但是却觉得动都不想动,懒懒的闭了闭眼睛。
她刚刚闭上眼睛,一只手已经将她的发丝拨开,然后有轻轻的吻沿着她光滑的背脊落下,江蓠猛地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的开口:“别……”
昨夜被折腾的厉害了,都不知道在醉生梦死间泡了几回,她刚刚吐出这个字,脑海里便飞速的滑过那些旖旎的画面,昨晚似乎好像也说过这个字,她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上,不再说话。
楚遇伸手贴在她的腰上,然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闭着的双眸,长长的睫羽却在轻轻地颤抖,他低低的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抱在自己的怀里,道:“昨晚,阿蓠,你还好么?”
江蓠“嗯”了声,却不再说话。
楚遇抱着她,道:“睡吧。”
江蓠又轻轻“嗯”了声,然后撑起自己的身子,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然后迅速闭上眼,睡觉。
楚遇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却只是将她更紧的抱着,也闭上了眼睛。
江蓠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菱花窗户的格子投射斑点如花,她觉得微微的痒,抬眼一看才发现楚遇乌墨般的发扫在她的肩颈上,乌墨衬着白,看起来分外的扎眼。她不由将自己的身子缩到被子下面,楚遇的手扣着她,微微一紧:“醒了?”
此刻完全的清醒,身体的想贴触感倒是分外的明确,她垂着眼睛,问道:“什么时候了?”
楚遇将她的发拨开,丝丝缕缕的发丝从身子上一丝丝脱落,他道:“午时了。”
午时?!都正午了!
江蓠急急忙忙问道:“清歌怎么不来喊我?”
楚遇笑道:“她来过,我叫她走了。”
江蓠一下子也有些头疼,楚遇看着她那模样,忍不住将她一揉,笑道:“好了,起来吃点东西。”
他将她一裹,然后将衣服扯过来一披,下床对着外面喊道:“备水。”
两人刚刚洗漱完,龙碧华那边便来了人,请两人过去吃午饭,楚遇看向她,江蓠点了点头,道:“去吧。”
就算这回不去那龙碧华也不肯死心,江蓠也看得出,江眀樱对楚遇显然有意思。不过她想想也就一阵摇头,当初还对皇甫惊尘要死要活的,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
两人到的时候,大堂内的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菜,龙碧华和江眀樱江明琅坐在那里,见了他们来了急忙让两人坐下,龙碧华笑道:“多谢祁王昨日救我女儿性命。眀樱,还不为祁王殿下敬一杯酒。”
江眀樱急忙站起来,然后双手拿着酒杯殷切的看着楚遇,脸上有淡淡的霞光,当真是明艳照人至极。
她今日穿着一件大红绣芙蓉百褶裙,腰上紧紧的用玉带束着,当真是不盈一握,上身是一件对开紧身衣,露出一痕嫩黄的抹胸,起伏如飞。脸上敷了胭脂水粉,贴着花黄,手指甲涂着丹蔲,如花绽放。
她眼波如水,含羞带切的看着楚遇,道:“眀樱敬殿下一杯。”
楚遇抬眼看了她一下,这一眼极淡,却仿佛一桶冰水当头概了下去,而更让她觉得恐怖的是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嗜杀之气,她显然没有龙碧华的镇定,当即吓得手一颤,后退一步,脸色发白。
而楚遇却已经转了目光,道:“我从未想过要救你们,我要救的只有阿蓠一人而已。”
他这话说得毫不留情,江眀樱和江明琅顿时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龙碧华也尴尬的站在原地。江蓠从来不知道,楚遇也能这样对女人毫不留情。
龙碧华干笑道:“无论如何,小女的性命还是祁王所救。”
楚遇挥了挥手,江明琅的眼角飞速的一滑,只看到那舒朗的手指衬在汝窑的杯盏上,那细腻的蓝也漂泊成了细雨,每一丝都是颤动人心的瑰丽。
楚遇不说话,他人也不敢多说,龙碧华的脸都快笑僵了,然而楚遇却依然没有有任何的动作,仿佛手中的那些杯盏对他来说,比眼前的这三人更感兴趣些。
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淡淡的开口:“这是刘大家所烧制的瓷器吧。”
龙碧华笑道:“祁王好眼力,这就是。整个容城不超过三套。”
“哦?”楚遇笑了笑,微微的凉薄,“这套瓷杯整个容城不超过三套,若是换成钱财,不知几何?”
龙碧华道:“大概也就五百两吧。”
五百两一套杯子,也实在是非定安侯府不能有了,而楚遇却突然将自己的手一松,那杯子便“咔嚓”一声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龙碧华的脸色一僵,便是再伏低,她原来也是一国公主,现在还是定安侯府的主母,何时被人这样的藐视过,她的脸色一冷:“祁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遇依然未有怒色,只是道:“改日在下会为龙夫人送来五百两。”
龙碧华冷声道:“我们定安侯府不缺这区区五百两,要的是东西!”
楚遇淡淡的道:“好,明日,在下会为夫人送来三套。对了,龙夫人说这是定安侯府的东西,抱歉,在下倒没有听说过,这定安侯府除了是侯爷的,还是龙夫人的。”
“你……”龙碧华咬着牙齿。
楚遇冷冷的看向她:“在下妻子江蓠,在定安侯府十八岁月,不知龙夫人给她多少?你虽非生母,但是照顾阿蓠之事,作为她的夫君,自然铭记于心。改日龙夫人将这十八年所需之物桩桩列了吧,在下也会有清单一份,供夫人细看。夫人曾经给与的,在下必定百倍还之。在下虽然鄙陋,但是这点回馈之力,还是有几分的。”
龙夫人顿时手一软,强笑道:“不必……”
楚遇面色沉静,道:“这是需要的。还有阿蓠吃不惯这些食物,但是既然龙夫人破费了,在下依然会奉还。”
他说着袖子一拂,然后执了江蓠的手转身而去。
出了庭院,江蓠将一双眼睛看向他,好吧,虽然仗势欺人了些,可是她却觉得这仗势欺人也可以这么的好。
楚遇停下脚步,道:“还需要管他们作甚?东西咱们还回去,慢慢的算账才好。”
江蓠正待说话,突然“砰”的一声,一个人影直直的从屋顶的上方滚落下来,楚遇的眼角一抬,闲闲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