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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沨淩渡的人?”
“恩。”玄娅点点头,“她是沨淩渡的含雪使。”
“含雪使?”北汜呢喃着,“只有她一个人么?”
“恩,是的。不过,她已经被师父打落山崖,生死未卜。”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想她死?”
“虽然,沨淩渡作恶多端,但是,她也不过和我一样,也还只是个妙龄女子,我相信人性本善!可能,她也只是迫不得已。”
“你是个善良的姑娘!”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师父暴戾无情,其实,我师父真的很好,她像我们的亲娘一样疼爱我们,她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玄娅看见北汜眼睛里的讶异,“有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而已……”
“什么事情?”
“这是我们峨眉派的秘密,不能告诉你。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那你就不恨她毒害你的同门?”
“人各有命!如果,她们没能逃过此劫,这也是命!”
“你相信命运?”
“你呢?你信么?”
北汜笑笑,看着玄娅,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西渚——”玄娅远远地站在木屋前,“我是峨眉弟子玄娅,冒昧来此,是求西渚少侠救命。我峨眉弟子两日前受到沨淩渡含雪使的暗算,身中剧毒,危在旦夕。请西渚少侠大发慈悲,出手相助!”
玄娅已是声泪俱下。
“我早已不问江湖之事!世上能人辈出,另请高明吧!”
玄娅没有看见西渚的人,只听见木屋里传来他的声音。
“求求少侠,救救我的师姐妹们吧——她们还只是小姑娘,不该就这样死去!”
之后,任凭玄娅怎么哭求,木屋里面再也没有半点声响。
玄娅红肿着双眼,看了看藏在身后的北汜。
北汜摇着头,不言不语,却足以表达出他的无可奈何。
“算了!之前我和我的师兄们都来过,都劝不了他。我们还是回去想别的办法吧!”北汜走出来,走到玄娅的身边,扶起玄娅。
玄娅依依不舍的顺着北汜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木屋的反方向离去。
许久,玄娅倏地站住脚步,拼命往回跑,冲到门口,拼命的敲着门。
“西渚少侠,求求你,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她们吧……求求……”玄娅感到身体一阵晕眩,倒在木屋门口。
“玄娅——”北汜冲飞上前,抱起玄娅,又立刻返回木屋十步之外。
刚落地,将玄娅平躺着放好,自己也立刻调息。
许久,见玄娅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西渚——你还是沧澜山庄的弟子?还是我北汜的师兄么——”北汜气急败坏的骂到,“你要见死不救是吧!好!我北汜今日在此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到这折楼崖求请你西渚!”北汜抱着玄娅,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折楼崖。
北汜抱着玄娅,站在那里,回头看着空旷的原野,一时间心也变得空洞起来。
“北汜!”西渚扔给北汜一粒药丸。
“我就知道,西渚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北汜欣喜万分。
西渚没有说话,转身欲走。
“你去哪?”北汜喊到。
“那解药能解她体内的桃花蛊毒。”西渚头也不回的走了。
北汜看着西渚的背影,失望和痛苦纠结。
喂玄娅吃下解药,便带着玄娅离开了折楼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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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行险招
清晨,来的比往日慢些,但终究还是来了。
沉萸睁开惺忪的睡眼,有些疲倦,又很兴奋的样子。
一把掀开被子,跑到镜子前面,褪去单薄的衣衫——
她的手僵硬的停下,镜子里触目惊心的疤痕依旧还在,牢牢的扣在她的背上。
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整个房间都凝结了,只有滴滴的水声——
“沉萸——”洛颜冲进房间。
沉萸连忙擦干泪水,将挎在胳膊上的亵衣扯回身上,穿好。
“你来了?”沉萸放下匆忙握在手中的毛巾。
“我来看看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那也要等我洗漱穿戴好吧?”
“也对。那我先去门外等你,你快点儿。”
“好。”沉萸笑笑。
沉萸悠悠的穿好衣服,打理好自己,便拉开门,走出去。
“你好了?”洛颜笑问。
沉萸笑笑,纵身一跃。
“你去哪——”
“你能追上我么?”沉萸笑着飞远了。
“喂——”洛颜追了出去。
站在转角的币妜看着对面站着的修桦。
修桦收回目光,转身,看见币妜。
“你担心什么?”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想不通,我想了一夜,我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你别这样!”
“给沉萸用药之前,我明明找人试了药性的!到底哪错了!”
“如果,解不了,是不是可以试试以毒攻毒呢?”
“以毒攻毒?以毒攻毒!”
修桦恍然大悟,咬着嘴唇,怒不可遏的样子。
币妜看着眼前的修桦,有种陌生的感觉。
“北汜?”洛颜停下脚步,“真是好大的胆子,凭你也敢来闯沨淩渡!”
“修桦在哪?”
“你找她……做什么?”
“用不着你管,她在哪?”
洛颜看了看北汜和他身边的玄娅,笑了笑。
“把解药交出来!”北汜掐住修桦的脖子,威胁到。
修桦刚推开房门,就被人从身后掐住脖子。
“你是什么人?”修桦站住脚步,淡问。
“沧澜山庄——北汜。”
“原来是你啊?”修桦笑笑,“这就是你的庐山真面目?”
“什么意思?”
“记得上次你来沧澜山庄,可是易了容的,怎么这次不易容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想活命,就交出解药!”
“什么解药?”
“你下在峨眉弟子身上的毒的解药。”
“峨眉?怎么,她们还没死?”
“少废话,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你杀的了我么?”修桦推开北汜的手,面对面地站到北汜的面前,看着北汜。
“萨摩?”东濡站在亭台上,看见在空中盘旋号叫的苍鹰。
苍鹰飞到东濡的肩上,稍停一会,便又飞走了。
东濡跟着萨摩,迅速离开了沧澜山庄。
“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北汜问到。
“你连我什么时候下毒都不知道,还这么不自量力的来找我索要解药?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妖女!”
“说!”修桦言辞笃定,“是谁给你指路的?”
“没有人。”
“哼!”修桦冷笑一声,“也罢,不说便不说!可是,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修桦扯开屏风后的纱帘——不知所措的玄娅呆呆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修桦。
“怎么是你!你是什么人?”修桦惊问。
“我是峨眉派弟子玄娅……”
“管你是峨眉派还是岐山派,你来这里……呵——”修桦冷笑,看了看两人,“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人!”
“我不是不自量力,我只是来向姑娘要解药而已。”
“你要,我就要给?”
“我那些师姐妹与姑娘无怨无仇,姑娘又何必非要置她们于死地呢?”
“我高兴!”
“请姑娘高抬贵手……”
“你们能不能活着离开沨淩渡都是未知数,还在这里为别人求情,真是不知死活!”
“姑娘……”
“玄娅,不要这么低声下气地求她,她那么铁石心肠,又怎么会放过她们呢!”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明知我不会给你们解药,你们为什么还要来?”
“与你无关!”
“你们俩的命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喊一声,不用我动手,就能了结你们!”
“那又怎样?我北汜岂是贪生怕死的人?”
“也对!既然如此,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来人——”
修桦刚喊出口,门就打开了。
来人迅速救出北汜和玄娅,和修桦打斗起来。
修桦只是简单防守,并未真正还手攻击。
修桦看着趁势逃走的人,狠狠地拍碎了房间里的桌子。
东濡摸索着上山的路,可是越走越觉得迷糊,好不容易看见了一个人影,便上前问路。
“请问……”东濡轻声试探性的开口说到。
粉衣女子闻声站起身、转过身体,看着东濡。
“是你!”东濡惊问。
“你是……”
“你还记得五年前么!”
“是你?”沉萸犹豫着看着眼前身穿水色长袍的男子。
“原来,你还记得!”
“怎么样?她过的还好么?”
“她?哪个她?”
“你救走的那个女子……”
“她在五年前就死了!”东濡轻蔑的看着沉萸,“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除了沨淩渡,还有谁干的出来!”
“我也是迫不得已!”
“一句迫不得已,就能杀人么?”
沉萸看着义愤填膺的东濡,一时间语塞起来。
东濡却趁其不意动起手来。
一只暗器冲着沉萸飞去。
沉萸随手挥鞭,打落了暗器。
“这里是沨淩渡,你和我动手,对你没有好处!”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感谢你的善意提醒么?”东濡穷追不舍,与沉萸撕打起来。
“我不需要你感谢我,我只是不想杀人而已!”沉萸忽然间停手,站在那里。
东濡的手停在沉萸的头上三寸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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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