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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关键!我只是想不明白,她会怕谁?”
“会不会是沧澜山庄的人?”
“不是!路上我们与沧澜山庄南滳、北汜相遇,不过、南滳和北汜好像并没有认出我和洛颜!”
“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洛颜还主动跟他们招呼了!之后洛颜假意落水,南滳还救了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懂!不过可见,肯定不是沧澜山庄的人暗算洛颜!”
“那会是什么人呢?”
“还有!我和洛颜潜入峨眉的时候,还遇到了勿怨!”
“勿怨?”
“对!她发现了我们,可是却没有为难我们,也没有惊动勿妄,就让我们离开了!”
“她知道你们的身份么?”
“应该不知道,否则,以沨淩渡与峨眉的恩怨,岂会放了我们?单凭勿怨今时几日,也不会善罢甘休才对!可是即便不知道,也不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了我们!按照常理、也该把我们交给勿妄处置才对!”
“或者,她知道!”
“知道?她知道我和洛颜的身份,还放我们安然离开?”
“玄娅,掌门呢?”
“师父在房间静坐。”玄娅顿顿,“玄婍师姐,你又找师父呢?”
“嗯!我去找掌门了,你忙吧。”玄婍转身走了。
“掌门!”
“玄婍?又有什么事?”勿妄睁开眼睛,看着玄婍。
“玄婍奉师父之命前来告知掌门昨日沨淩渡暮雨、午风两位使者擅闯峨眉。”
“昨日?”
“是的。师父担心掌门忙于接待南滳和北汜不能顾及其他,所以让玄婍转告此事。”
“我知道了!”
“还有,师父说了,从今往后,沧澜山庄和沨淩渡的事情,如若没有牵扯整个江湖,大可不管!峨眉只需置身事外即可。”
“为什么?”
“这个玄婍就不知道了!话已经带到,玄婍先告退了!”
“去吧!好好照顾你师父,有什么需要找玄娅去办。”
“好的。”玄婍转身退出房间、关上门。
“主人明日就会执掌沨淩渡,到时候修桦可怎么办?”沉萸在房间里踱步,忽然间想到执法在她耳边说的话,便毅然决然的出了房间,来到断崖。
沉萸站在断崖前方,看着断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美丽巍然的景色不许人靠近。
或许,沉萸心里明白,她也不需要知道,因为在她进入沨淩渡之前,这里就已经是禁地了!
从来没有人敢公然挑战沨淩渡的规矩,靠近这里比背叛沨淩渡更加不可饶恕!她还有其他三使也从来没有惩罚过擅闯禁地的人。因为,擅闯禁地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沨淩渡的,久之、根本没有人再敢靠近这里。
沉萸看着垂在断崖上的瀑布,清澈至极的水——
修桦独自一人坐在院内的石桌上喝茶,手中的茶杯被飞来的一张纸打碎。修桦一把抓住纸条,环视四周、却空无一人。
修桦摊开手掌,手掌上一条红色的血印赫然而现。
修桦看完纸条。便迅速离开了,留下躺在水里的纸条,里面的字迹慢慢晕染。
看到慌忙离开的修桦,币妜没有叫住她,走到石桌旁,捡起纸条——
“速去断崖,沉萸涉险。”
“沉萸!”币妜握紧纸条追着修桦去了断崖。
“沉萸——”修桦叫住沉萸。
沉萸站在瀑布下方,衣服已经溅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谁让你来这里的!快跟我回去!”修桦飞身过去,想拽回沉萸。
币妜也准备现身,却被罹悫抢先一步。
币妜眼睁睁的看着罹悫将两人推进瀑布。
币妜站在原地,目送罹悫离开断崖。许久、自己才敢靠近瀑布。
币妜钻进瀑布,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却深不见底。币妜不想放弃一点点希望,她环视一圈,抓住洞口的藤蔓滑进深洞,久之、藤蔓已经到头、延伸不了,可是洞,却依旧不见尽头。
“修桦——沉萸——”币妜呼唤许久,无人应答。
无奈之下,币妜只能自己顺藤而上、独自返回。
回到沨淩渡的币妜没有多说什么,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币妜,你看见沉萸了么?”洛颜看见魂不守舍的币妜问道。
币妜刚准备开口,看见正缓步而来的罹悫。
“没有!她又不是孩子,怕走丢了不成?”
洛颜正欲发难,看见罹悫,便没有做声了。
罹悫没有说话,好像没有看见币妜和洛颜一样,绕过她们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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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生死一线
“修桦——抓住我——”沉萸的鞭子缠在一块石头上。
“放手吧,沉萸!或许你还可以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不会丢下你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擅闯禁地,更不会发生今天事情!”
“这都是我欠你的!你快放手吧!”
“你不欠我什么!今天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抓紧我——”沉萸紧紧抓着修桦的手,四下看去,渴望找到一线生机。
“沉萸……”修桦话未说完,便发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肢,“沉萸——”
修桦惊呼一声,沉萸手中的鞭子从石棱上滑落,两人再次坠落,只是、这次有了依附——
“修桦,你怎么样?”沉萸趴在地上问道。
“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修桦站了起来,走向沉萸。
“我也没事,就是有点晕眩……”沉萸扶着修桦缓缓站起身。
“晕眩,就对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钻进两人的耳朵。
两人循声望去——
“主人——”两人惊呼的同时,迅速单膝跪地,“黎霜使、含雪使见过主人。”
“黎霜、含雪?”女子笑了,“起来吧!”
“谢主人。”修桦和沉萸满腹疑惑的站了起来。
“看到我,为什么这么惊讶?”
“属下不敢。”
“那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修桦和沉萸相互看看。
“属下并非有意擅闯禁地,请主人饶命!”沉萸首先请饶。
女子稍作沉默。
“饶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身负重伤,不知道你这含雪使是否能医治好我身上的顽疾。”
“属下一定竭尽所能。”
女子将手伸向修桦。
修桦尝试着靠近女子,气息微弱。
“你也过来。”女子冲着沉萸笑道“怎么样?”女子看着修桦问道。
“主人的伤是内伤,看脉象起码有二十年了!”
“含雪使果然医术卓绝!不错,这伤是我二十多年前受人暗算所致。可惜我不明药理、无法给自己用药,否则也不用拖延至今。”
修桦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有多问,继续诊脉。
“还好主人内功深厚,这才没有伤及性命。若是常人受了这等内伤,必死无疑。”
“还能治么?”
“其实主人的伤也已经调理的一二了,只是偶有寒凉之症。待主人回到沨淩渡,含雪保证,不出十日、定能根治。”
“那如果,我哪也不去呢?”
“这里阴暗潮湿,没有阳光,很多草药不能生长,用药……不太方便。”
“不方便?你的意思是一定要出去?”
“要根治内伤遗留的寒凉之症,最好是离开这里,这里草药贫乏,用药多有不便。”
“我可以不追究你们擅闯禁地之罪。”女子明白修桦话里的意思。
“好!我可以试试。”
“需要什么?”
“一些草药。”修桦站了起来;“沉萸,跟我一起去找草药去。”
“呵呵。”女子笑了笑,“从这里出去或许有你要找的草药。”女子指了指左侧的一处石门。
修桦抓住沉萸,欲走。
“没有我,你们出不去!”
“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这里只能离开这个山洞,却出不了这个断崖!任凭你轻功再好,也飞不出去!”女子看了看修桦。
修桦无奈只得自己出去找草药。
女子看着修桦离开,便握住沉萸的手。
“小丫头,你的轻功不错,师承何处?”
“黎霜能有今天都是主人和执法栽培。”
“不要拿这种腔调和我说话!我不爱听!”
“是!主人。”
“其实,我不是你口中沨淩渡的主人!”
“什么?”沉萸疑惑的看着女子。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轻功是谁教的呢!”
“天赋。”
“天赋?”女子眼睛一亮,“说说……”
“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年,都差不多忘了。”
“从你记得的地方开始说。”
“我只记得那年沨淩渡挑选四使的继承人,我被挑中了。”
“具体的呢?”
“那一年我十岁!已经在沨淩渡生活了五年……”
“你是怎么进入沨淩渡的!”
“是主人你……领我进来的!”
“我?”
“你还说我是被父母遗弃,所以才把我带回沨淩渡,给我一个栖身之所,我的武功也是你亲自教的!”
“然后呢?”
“然后,我因为轻功比同龄人好,被选为黎霜使者继承人,与其他三位使者一同学习其他武功。”
“你知道你的家在哪里么?”
“不知道。我进入沨淩渡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家人遗弃了你?”
“是主人告诉我的!”
“你就没有怀疑过?”
“没有。”沉萸看着女子,“主人对黎霜有再造之恩,黎霜不敢造次。”
“你叫什么名字?”
“沉萸。”
“那她呢?”
沉萸眼睛里满是疑惑。
“怎么?我跟你说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