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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想杀我们,现在进来的就不是你们了!”东濡看了看币妜。
“这些点心没有毒,你们放心吃吧!吃完我送你们离开。”
“币妜?”洛颜惊讶。
币妜没有多说,只是给了洛颜一个肯定的眼神,洛颜只好沉默。
“为什么?”东濡不解。
“因为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来沨淩渡!”
“休想!”
“随便!不告诉我也可以,你们死了,是什么理由就都不重要了!”币妜起身便走。
“我可以告诉你!”东濡叫住币妜。
“说吧。”
“不能说!”北汜阻拦东濡。
“如果不说,我们难逃此劫!反正我们还会再来沨淩渡的,她们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
币妜看着东濡,发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果断与智慧不输南滳。
“沧澜经!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沧澜经!”
“沧澜经?”洛颜疑惑不已。
“洛颜,你去支开沿路的人!小心点。”
“好。”洛颜欲走,“你记着,你们的命是我和币妜救得!还有,你还欠我一掌!”洛颜说完便走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东濡问道。
“我不需要回答!你们如果不想走,我现在就离开。”
“请转告黎霜使,我与她的恩怨于今日一笔勾销!”
“沉萸?”币妜惊疑的看着东濡,“你跟沉萸什么恩怨?”
“两条人命的仇!”
“两条人命?”
“五年前的事情!我相信黎霜使一定不会忘记!”
“五年前?”币妜站了起来,“原来当年那个连累沉萸没有完成任务受罚的人是你!”
“什么意思?”
“沉萸知道是你么?”币妜按捺住怒气,问道。
“知道!两个月前遇到过!”
“知道了!我会转达的!”币妜转身便走,“跟着我走。”
“萨摩?”北汜看见天上飞翔的萨摩准备喊它,被币妜拦住。
“想全身而退,就不要有什么动静!”
“会不会是南滳遇到什么危险了?”东濡担心的问道。
“不是!萨摩没有鸣叫,应该是南滳回去后发现我们不在沧澜山庄,所以让萨摩来找我们!”
“别说那么多了,快点走吧!”
不一会,币妜便将两人带到一条小路上。
“从这里下去。”币妜转身便走,“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放你们走的!”
“多谢!”北汜喊住币妜。
“不用谢,我只是不想有人在修桦的房间里丧命!”币妜没有回头。
“我们快点走吧!”东濡拉着北汜顺着币妜指的路离开了沨淩渡。
币妜转身,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笑了。
“你们总算回来了!师父以为你们遇到什么危险了!”南滳迎了上去。
“我们没事,只是没能把沧澜经带回来交给师父!”东濡有点泄气的样子。
“没事就好!你们的安危比经书重要的多!”南滳拍拍东濡的肩膀,“走,师父还在担心你们的安危呢!快去见见师父吧!”
“师父。”东濡和北汜一齐跪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是,师父。”
“人没事就好!”
“我们没能把沧澜经带回来,请师父处置!”东濡半低着头。
“这不是你们的错!是师父考虑不周,才让你们涉身险境。还好你们平安回来,否则师父如何对得起你们!”
“师父言重了。”
“你们是怎么安然离开沨淩渡的?”
“我们?我们也是误打误撞才走出了那个鬼地方!”北汜说道。
“你们有没有碰上沨淩渡的人?”
“没有!我们刚上山不久就迷路了,在里面瞎晃悠了好久,看到萨摩,就立刻赶回来了!”
“嗯!没事就好!既然你们安全回来了,我就可以安心去神宫了!”谷常赫站了起来,“南滳,沧澜山庄就交给你们了!”
“师父放心吧!我们三个一定好好守护山庄!”
谷常赫即刻离开沧澜山庄,赶往神宫。
“师父去神宫做什么?难道是要亲自出马?”
“神宫的宫主指名非要师父去见他一面才肯交出沧澜经。”
“龙胆花?”谷常赫看着满地蓝色的花笑笑。
“是啊,多漂亮的花!”碎涵走了出来。
“你这是在睹物思人么?”
“睹物思人?思念谁?凛然么?她一直就在我的心里,不曾离开、不曾改变。”
“反正你也是心无旁骛,不如就交出你手中的内经,免得伤了和气。”
“我既然让你来了,就没打算让你空手回去!”碎涵笑笑,“内经可以给你,但是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问吧。”
“凛然最近可好?”
“你虽然久居神宫,但是我不相信你会完全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我沧澜山庄和沨淩渡的关系势同水火,路人皆知。”
“我问的是凛然,不是她的妹妹潇然。”
“什么意思?”谷常赫稍惊。
“当年凛然不顾一切的跟你走,你为什么那么对她?”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谷常赫矢口否认。
“如果你真想要我手上的经书,就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否则,我就是烧了它,也不会给你!”
“好!告诉你又何妨!反正你也无法挽回什么!”谷常赫似乎完全没有悔意,“凛然早就死了!她是被她的妹妹亲手打落断崖!我为了替凛然报仇,所以才会和沨淩渡势不两立!我本想当年凛然弃你而去,选择了我,现如今,报仇的事情我也不好麻烦你!”
“那你为何想要得到我手上的内经?”
“当年潇然杀了凛然,从她那里得到了凛然手上的心经,而我只有一部真经,无法与她抗衡,所以才来找你借经书!眼见着沨淩渡的势力越发壮大,再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我也不能动她一分,到那时、凛然的仇谁报?”
“潇然是她的妹妹,为什么会杀害她的姐姐?”
“潇然一向争强好胜,一直以来凛然处处忍让,这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加上老前辈把经书交托给我们三个,潇然却两手空空,想必潇然定是妒恨凛然,乘你和我都不在凛然身边,凛然对她又毫无戒备,伺机下手。”
“我知道了。人死如灯灭,我也不想追究什么!”碎涵从怀里拿出经书,“内经我可以给你,但是,从今往后我还有整个神宫都不想再掺入江湖之事……”
“放心!拿到经书之后,我谷常赫绝不踏足神宫方圆百里,如何?”
碎涵一听,没有犹豫,便把经书扔给了碎涵。
碎涵拿着经书便离开了,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待谷常赫离开后,碎涵独自坐在龙胆花丛中,笑着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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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迭起
“你喝的是什么?”意凛然问道。
“是修桦给我熬得药。”
“你无故喝药做什么?”
“我身上有伤,要靠这些药才能治好。”
“什么伤?我看看?”
“没什么,修桦能治好的!”
“那个丫头给你治伤这么积极,偏就不肯给我治伤!”
“修桦吃软不吃硬的,我拿她也没有办法。”
“你想出去么?”
“其实不太想!可是修桦想出去!”
“你为什么不想出去?”
“因为这里没有杀戮,没有恩怨,很清静。”
“那你就留在这里陪我好了!”
“可是,若我一直留在这里,洛颜和币妜一定担心死了!我和修桦消失了这么多日子,一定给她们带去不少麻烦了!”沉萸伤感起来。
“还是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其实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新伤,都习惯了。”
“你夜里做噩梦与你的伤有关?”
“嗯!以前每到月圆之夜……算了,反正现在也不会那么疼了!”
“浑身发冷、颤抖?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把药给我!”意凛然伸手夺过沉萸手中的药,放在鼻尖嗅了嗅,转手便扔掉了。
“你这是做什么?”沉萸捡起地上的碗,不解的看着意凛然。
“这个药的味道我不喜欢,就扔了呀!”意凛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在沨淩渡那么久,听说过《毒经藏本》么?”
“当然,就在修桦手里呀!”
“你为什么这么做?”意凛然瞪着低头寻找草药的修桦。
“我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跟沉萸是同生共死的姐妹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在胡说些什么?”
“沉萸身上的伤,你为什么不治?”
“治不治是我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修桦起身继续寻找草药!
“你跟沉萸究竟有什么恩怨?”意凛然站在原地看着修桦的背影问道。
“我跟她没什么恩怨,你多虑了!她的伤我会治好的!不劳费心!”修桦看了看意凛然便走了。
“找死!”意凛然掐住修桦的脖子。
“杀了我,你要怎么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
“沉萸一定会问的!”修桦似有所指的说道,随即便拿开意凛然的手,转身离开。
“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意凛然不再追问,转身,相背而去。
“主人?”币妜刚推开门便看见意潇然攻击自己。
意潇然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和币妜动手。
币妜拼尽浑身解数,在接其六招之后,被意潇然一掌打在后背,口吐鲜血半蹲在门前。
“受了重伤还能接我六招,不错。”
“谢主人不杀之恩!”币妜起身、单膝跪地,忽然觉得之前胸腔内部的压抑和痛感几乎没有了,“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别急着道谢!你的命可不是这么简单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