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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沉萸连忙叫住南滳。
“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
“我其实是想来偷点钱帛,我还有事要办,不能长住沧澜山庄。多谢你的好意。”
“你要办什么事?”南滳坐下来,看着沉萸。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了吧。我不想说,也不想告诉你。”
“是不是和沨淩渡有关?”
沉萸猛地抬起头,看着笃定的南滳,只觉得谎言被戳破,无话可说。
“单凭你一个人是斗不过沨淩渡的!”
沉萸不解的看着南滳。
“或许,留在沧澜山庄,我还有我的师兄弟们都会帮你报仇的!”
“报仇?”
“你的轻功的确很好,可是沨淩渡上高手如云,你非但报不了仇,可能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我有分寸的。”
“我只是想帮你,没有恶意。”
“我知道,谢谢你。只是,你真的不用这么帮我。”
“我说了,我想帮你。”
“找到了么?”
币妜冲着修桦摇摇头,埋头继续翻找。
“这是什么?”修桦看着柜子里的盒子说道。
“什么?”
“这个盒子拿不起来。”
币妜闻言,走到修桦身边看了看那个盒子。
“打开试试。”
修桦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只听见有门打开的声音。
两人回头,看见谷常赫正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走——”币妜拉着修桦想走。
“经书——”修桦看见了谷常赫身边摆放的沧澜经。
“走——”
币妜拉着修桦刚走到门口,便被谷常赫拦下。
两人不得不与谷常赫动手,逐渐处于下风。
忽然门被打开,两人被救走。
谷常赫站在原地,没有去追。
“你是谁?”币妜问道。
男子揭开面纱。
“是你?”修桦冷笑。
“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必须答应我……”
“成交。只要你把经书交到我手上,我会如你所愿的!我多给你一天的时间!”
西渚转身离开。
“你答应他什么了?”
“肃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他没有选择!”修桦笑笑。
币妜看了看西渚离去的方向。
“我们快去找沉萸吧!”
“真的要走么?”
“后会有期。”沉萸从沧澜山庄的大门堂而皇之的离开。
南滳站在门口看着沉萸一步一步远去、消失。
“你跟南滳是怎么回事?”修桦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们找到经书了么?”
“我们看到南滳亲自送你离开沧澜山庄!”币妜坚定的看着沉萸。
“……南滳不知道我的身份,以为我和沨淩渡有过节。”
“就这样?”
“就这样。”
“他看你的眼神没这么简单!不要忘了肃儿的下场!”币妜看着沉萸,语重心长的说道。
“西渚已经答应会帮我们拿到经书,这段时间,这里就交给我们吧。你帮我去取一样东西。”修桦岔开话题。
“什么东西?”
“龙胆花。”
“龙胆花?”
“龙胆花在我们这里很少见,可是在神宫却有很多。你去找神宫的主人要一些即可。”
“好。”
“神宫素来不问江湖之事,与江湖无关。你尽量避免麻烦。”币妜提醒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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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我要经书
“你这算什么?”谷常赫呵责道。
“我要沧澜经。”
“这么多年不回来,一回来就要沧澜经?你就不想跟我这个师父寒暄几句么?”
“有这个必要么?”
“肃儿已经死了,这是挽回不了的事实,你就认命吧!”
“我认命!我早就认命了!所以我才带着肃儿离开。”
“那你回来做什么?东濡、南滳、北汜三番四次去请你,你都视若无睹,你现在是为了沨淩渡那两个女子回来的么?”
“拿到经书我就走。把经书给我!”
“经书?”谷常赫将经书握在手上,“为了这部经书,东濡、北汜差点丧命,这么得来不易的经书,你说要就要?还是为了沨淩渡的女子!”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经书。”
“我偏不给!”
“那我就抢——”
西渚话音刚落,东濡、南滳、北汜便推门进来拦住西渚。
“好好给我看着他!”谷常赫甩袖离去。
“谷常赫——把经书给我——给我——”西渚嘶吼着。
“西渚!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东濡责骂道。
“师父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南滳也没有好语气。
“西渚!真没想到你是为了那些人回来的!你忘了肃儿嫂子是被谁害死的么!”
“我没忘!”西渚挣开三人的钳制,“让开——”
“你要去哪?”南滳淡问,“别说是师父不同意,就算师父也同意了,我们也不会同意的!你没听到师父刚刚说什么么?为了那个什么经书,东濡和北汜差点回不来!我不管那个经书对你有多重要!反正我是不会让它落到沨淩渡任何一个人的手上!这话是我南滳说的!”南滳气愤的离开。
“这次我也不会帮你!”东濡也走了。
北汜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西渚没有说话,整个人瘫坐到地上,只是流泪。
“师父,西渚只是一时糊涂,您不必跟他置气。”南滳递过一杯茶给谷常赫。
“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抛下沧澜山庄隐居六年?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就可以置你、置我、置东濡、北汜于不顾?他一时糊涂?我看他根本就是混账!”
“师父,西渚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他不会回来找师父帮忙。”东濡也帮忙说情。
“他能有很什么难言之隐?肃儿嫂子已经死了,我们在他心里早就是微不足道的人了!他有什么牵挂?”北汜怒气冲冲。
“北汜!怎么说话呢?”南滳打断北汜的话。
“我说错了么?当时我们围剿沨淩渡,他在哪?江湖上就连小门小派都没有说不来的,那个时候他在哪?他弃庄而去,我们被武林豪杰耻笑的时候,他在哪?我带着玄娅去找他解毒的时候,他帮忙了么?别说他现在没遇到什么困难,就算真有什么困难,与我们何干?”
“北汜!你就少说一句吧!”东濡说道。
“好了,你们三个就别争了,你们到底是师兄弟,别伤了和气,去看看西渚是不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谷常赫叹息着挥手。
“是,师父。”
东濡、南滳、北汜相继离开谷常赫的房间。
“北汜,你刚刚是什么情况?难道你还嫌不够乱么?”东濡责怪道。
“我说错了么?”
“你说的不错!但是,西渚为什么那么做,你不是不知道!你那么说,万一师父真的听了你的话,西渚可就真的回不了沧澜山庄了!”
“反正他也不想回来!有什么关系。”北汜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言行过激,但是就是嘴硬,不肯承认。
“算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西渚,再做打算吧。”南滳缓和气氛说道。
“我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北汜转身便走。
东濡和南滳相互看看,摇摇头。
“姑娘千里迢迢来到神宫就是为了龙胆花?”
“我是替朋友来向你求要龙胆花,请公子务必帮忙。”
“我这里的确有很多龙胆花,只是给与不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
“那我应该找什么人要?”
“她来了。”扶松看了看缓步而来的弄梅。
沉萸起身见礼。
“我叫弄梅,是扶松的师妹,听扶松说你是为了龙胆花而来?”
“是的,请姑娘帮帮忙。”
“帮忙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能把龙胆花随随便便的就给别人,你明白么?”
“我明白,就这么来是我唐突了,我也是救人心切,迫不得已,还请姑娘、公子见谅。”
“你怎么知道龙胆花能够救人?”
“我那位朋友略懂医术,是她告诉我的。”
“既然是救人,我也不好推辞。”弄梅看了看扶松。
“姑娘可曾听说过沧澜经?”
“沧澜经?”
“我与扶松久居神宫,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就是问问。”弄梅看了看沉萸,“我听说这沧澜经非比寻常,江湖传言,得沧澜者得天下。”
“是么?我虽然没有与世隔绝,可是也的确没有听说过什么沧澜经!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没听过也不是什么怪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说不定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过就是以讹传讹罢了。”
“或许吧。若是姑娘有兴趣,我可以帮姑娘留意一下。”
“那倒不必,我也只是许久不见江湖中人,一时多嘴,请姑娘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
“我还听说,沧澜山庄庄主谷常赫就有这部沧澜经,只可惜弄梅身居世外,怕是不会知道了。不过也好,江湖上的事情,知道多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姑娘觉得呢?”
“弄梅姑娘见识广博,受教了。”
“天色不早了,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取龙胆花。”
“多谢。”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弄梅便带着一篮龙胆花回来了。
“给!”弄梅将篮子递给沉萸。
“多谢姑娘,多谢公子。”沉萸看着篮子里的蓝色花,笑了起来。
扶松和弄梅送走沉萸,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坐下。
“龙胆花可以救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不懂医术,怎么会知道!只是,龙胆花能治的病其他的药材也可以治,非要龙胆花……想必那位姑娘口中的朋友,并非等闲之辈。”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
“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