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我们就可以随便出去玩了啊?以前每次下山总是杀人,手上沾满了血腥,都没有心思去玩,现在好了,想去哪玩就去哪玩,自由自在的多好。”
“你以为现在就可以由着你胡闹了?”币妜走了过来。
“我没有胡闹!我只是实话实说!”
“别以为修桦和沉萸真的没事了!主人说了,要她们带着另外一半沧澜经将功抵过的!”
“即便我们知道沧澜经在谷常赫的手上,可是这次要是没有西渚,我们根本连这半部都没有机会带回来,想夺回另外半部根本就不可能。”
“不仅如此,这次已经惊动了谷常赫,他现在一定加倍提防我们,想拿到另外半部一定难如登天。可是就算我们拼了性命,也必须拿到那半部沧澜经。”币妜狠狠的泼了洛颜一盆冷水。
“那怎么办?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那到底还要不要拿?”
“当然要拿!不然主人怎么会真的饶了沉萸和修桦。”
“你不是很聪明么?你想想办法吧——”
“沉萸和修桦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币妜看了看沉萸。
“你要我怎么办?”沉萸明白币妜话里有话。
“呵呵。”币妜笑笑,“洛颜,你肩上的伤怎么样了?”
“修桦已经给我上了药了,没什么大碍。还好南滳的竹萧上没有毒,否则我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南滳的仇,你想不想报?”
“当然想!”
“那你就去找他报仇吧!带上瑶琴,我想南滳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好!”
“慢着——”沉萸抓住洛颜的衣袖。
“怎么了?”洛颜看着沉萸问道。
“你和沉萸感情最好,她知道你肩上始终还是有伤,当然是想帮你报仇了,是么?沉萸。”
“是啊,你还是好好养伤吧。”沉萸看了看币妜,低下头。
“你为什么要怂恿洛颜去找南滳报仇,还让她带着瑶琴?”
“洛颜有伤在身,带着瑶琴不是事半功倍么?我做的不对么?”
“币妜……你……”
“怎么了?”
“没什么。”
“真的?”
“真的。”
“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还会继续怂恿洛颜去报仇的。”
“你想知道什么?”
“你跟南滳是怎么回事?”
“我跟他没什么,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认识?可是他的反应不是不认识这么简单!老实告诉我——”
“我和南滳是认识,可是我不知道他是南滳,他更不知道我是沨淩渡的黎霜使。”
“怎么回事?”
“那次我从并州回来的路上,伤势发作,是南滳遇见恰巧救了我。”
“他救你?”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则,应该会杀了我吧……”沉萸有些失落。
币妜听出沉萸话里的意思,感同身受。
“以后还是少和他接触吧,让主人或者执法知道,这可是异心的死罪!”
“我知道!”
“经书我们必须要拿到手,或许,你可以从南滳身上下手。”
“南滳?他要是帮了我,岂不等于背叛了谷常赫?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西渚不是一样帮了我们?”
“你让我想想……”
“这也是你和南滳断绝任何关系的方法,一举两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沉萸看着币妜,欲言又止。
币妜转身离开,叹息着走了,一步一步——
南滳追着人影离开了沧澜山庄。
南滳站在树林里看着对面这个本来就不了解,现在更不了解的沉萸。
“你找我什么事?”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你没有骗我,是我自己愚蠢。”
“你的伤要紧么?”
“多谢黎霜使当然手下留情,已无大碍。”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并州的时候……”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毕竟沧澜山庄和沨淩渡势如水火。”南滳转身便走。
沉萸站在原地看着南滳离开,转身也走了。
南滳回头看着沉萸离去的背影,没有说什么,眼睛里闪烁着遗憾和不得已。
“西渚这是怎么了?”南滳刚赶回沧澜山庄就看见仆人蜂拥着抬着西渚回了现在的房间。
“我们赶去折楼崖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东濡说完,便凑到西渚床前。
“难道是沨淩渡的人下的手?”南滳不情愿的问道。
“不知道……”北汜犹豫,“我们看到西渚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等他醒了,再问吧。”
南滳点点头。
“大夫,他怎么样?”
“他只是窒息,还好你们及时发现,再迟点,就回天无力了。”
“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处?”
“他的气息微弱,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还好他内力深厚,若是普通人,可能早就支持不住了。”大夫说着站了起来,“我给他开个方子,你们只要悉心调理,应该能康复。”
“什么叫应该啊?”北汜抓住大夫的衣领。
“他受了内伤,又窒息太久,昏迷前吸入太多毒气,现在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北汜——”南滳推开北汜的手,“大夫,您去开药吧。”
闻言,大夫立马离开。
“毒?一定是修桦下的手!枉费西渚为他挨了师父一掌!”
“东濡!等西渚醒了再做定夺!”南滳试图压住东濡的火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欢迎关注“暮溪石”!推荐小说:边缘悲情《鸩情》;穿越寻爱《越爱》;复仇虐恋《君凌孽》。
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蓄势待发
“掌门,昆仑派掌门温冥在大堂,说非见你不可。”
“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气势汹汹的,恐怕来者不善。”
“既然已经来了,岂能不见?快上茶。”叶一莫赶到大堂时就看见温冥坐在那里。
“叶掌门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温冥看见匆匆而来的叶一莫说道。
“实在失礼,我刚刚在忙些事情,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望温掌门见谅。”
“我来不是跟你耍嘴皮子的!”
“还请温掌门表明来意。”
“叶掌门年纪轻轻,不知可否知道沧澜经?”
“沧澜经?”
“江湖传言得沧澜者得天下!如今,沧澜经再现江湖。”
“江湖传言不可尽信,温掌门怎么能道听途说呢。”
“我已经去过峨眉,可惜勿妄师太不肯插手此事。”
“勿妄师太怎会轻信江湖传言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掌门不要误会,我并没有什么意思,若是言语间有什么冲撞了温掌门之处,还请温掌门多担待些。”
“我来是希望你能与我联手,得到沧澜经后,你我二人共同修炼,如何?”
“多谢温掌门美意,只是我天资平平,连本派武功也没能尽学,实在是没有心力去学什么沧澜经。”
“既然如此,就当我没来过岐山。哼!”
“恕不远送。”
叶一莫看着温冥离开的背影。
“掌门,昆仑派与我们向来不和,这次这个温冥怎么会亲自来找我们呢?”
“他口中的沧澜经是怎么回事?”
“我也只是听说,前几日沨淩渡和沧澜山庄抢夺沧澜经,连谷常赫谷老庄主也亲自出手。至于沧澜经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近日关于沧澜经的流言不绝于耳。”
“沧澜经?”叶一莫陷入沉思。
为了弄清楚沧澜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叶一莫决定去问问他的师父。
“师父,这沧澜经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让沨淩渡和沧澜山庄誓死争夺?”
“你不用知道沧澜经是什么,你只要记着沧澜经是个害人匪浅的祸根就好!沧澜经一事,你就不要过问,更不要插手了!”
“是,师父。”叶一莫离开。
“如今沧澜经再现江湖,江湖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只是不知道这次又会有多少人为之丧命了!”勿妄感叹着。
“师父,传言得沧澜者得天下,这沧澜经真有这么厉害么?”
“厉害的不是沧澜经,而是人心!玄娅,你去告诉玄婍,此事不要让她师父知道,免得又该伤心了!”
“是,师父。”
玄娅找到玄婍,玄婍正陪着勿怨晒太阳。
“你怎么来了?”玄婍看见玄娅在一边招手,便走了过来。
“师父让我了告诉师姐,最近江湖上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可是师父怕师叔听了伤心,所以让师姐不要让这些传闻传到师叔的耳朵里。”
“什么传闻?”
“师父不让说。”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什么事不能让师父知道?我总不能不跟师父说话吧?”
“最近江湖上传言得沧澜者得天下,可是师父说这个沧澜经根本就是害人的东西。”
“沧澜经?”玄婍忖思,“知道了,你去吧,我不会告诉师父的。”
“好的,谢谢师姐。”
玄婍看着玄娅离开,回到勿怨身旁。
“师父,沧澜经又出现了。”
勿怨看了看玄婍。
“可是师伯不想让你知道,已经下令不许人谈论这件事情。不过你放心,我马上下山去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勿怨点点头,玄婍将勿怨推回房间,便迅速下山。
“江湖上又发生什么大事了?”意凛然坐在秋千上问道。
“谷常赫和意潇然已经公然抢夺沧澜经,币妜等人带着从谷常赫手中抢到的沧澜经回了沨淩渡。”
“怎么?谷常赫连一部经书也保不住?”
“谷常赫手上不止一部沧澜经!”
“碎涵?”意凛然停了下来。
“碎涵已经将手中的沧澜内经给了谷常赫。”
“他为什么这么做?”
“属下不知。”
“碎涵?算了,这件事别查了。”
“可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