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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这么做?”
“属下不知。”
“碎涵?算了,这件事别查了。”
“可是主人,现在江湖上沸沸扬扬的都是关于沧澜经的传言,看来江湖又要多事了。”
“谷常赫手中有两部,被抢走半部,意凛然手中没有沧澜经……看来我这个好妹妹要受些苦了。”
“这次意潇然并没有让罹悫去夺沧澜经。”
“我不想知道关于罹悫的事情!”
“可是,往日都是罹悫传达意潇然的命令,这次是意潇然直接找的币妜,她们之间应该是有了什么嫌隙。”
“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潇然怎么会完全放心呢!”
“那罹悫……”
“随她去,我倒想看看她还怎么在沨淩渡立足!”
“是。”
“还有什么事情么?”
“要不要属下伺机夺回沧澜经?”
“不用!我要沧澜经也无用,让他们夺去吧。”意凛然继续荡起了秋千。
“属下明白。”坠影转身欲走。
“沉萸的伤怎么样了?”
“修桦好像并没有医治沉萸……”
“为什么?”
“修桦近日和沉萸关系淡漠,形同陌路。”
“沉萸在忙些什么?”
“她与南滳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具体的我会再去查。”
“沧澜经的事,你不要多管,只要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好。”
“属下明白。”坠影随即离开。
意凛然在秋千上冥思——
二十五年前
“凛然!”一个带着狐狸花样面具的男子蒙住女子的双眼。
“碎涵!”女子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男子松开手说道。
“谁让你戴我面具了?快还给我!”女子看了看戴着面具的男子说道。
“你看这是什么?”
“龙胆花?真漂亮!你在哪里摘得?”
“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都可以摘给你。”
“那倒不用!龙胆花生在高山,你不必为了我跋山涉水,太幸苦了。”
“不苦!只要凛然喜欢,我就一定办到!”
意凛然接过龙胆花,伏在碎涵的怀里甜甜的笑着。
“我们终于要成亲了!”碎涵抱着意凛然开心的笑着,“我要去摘好多好多的龙胆花,把宴席上都摆满,还有我们的新房!到那一天,每一个地方都要摆满龙胆花!凛然你说好不好?”
意凛然流着泪笑着,回忆着往昔快乐的时光,回忆一寸一寸的割着她的心,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男人。
她不想报仇,因为造成今天的结果,大半的原因在她自己,怨不得别人。
可是,有时她在想,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得到了惩罚,难道另外两个人就应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过着自己的日子么!
她不甘心,可是又不忍心。
意凛然看着自己的双手——
“炼成了沧澜心经又怎样?”意凛然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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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将错就错
“你总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东濡扶起西渚。
“肃儿呢?”西渚看不见肃儿,抓住东濡的胳膊问道。
“肃儿已经被我埋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北汜坐在椅子上说道。
西渚一听,没有说话,掀了被子就走。
“西渚——”东濡没能喊住西渚,只得看着他离去,“你骗他干嘛?他刚醒,身体还很虚弱。”
“我没有骗他!我趁他昏睡,的确已经把肃儿嫂子埋了!”
“你真是糊涂!你这不是逼着西渚怨恨我们么?”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也看见了,他竟然想殉情!肃儿嫂子都已经死了六年了,他还是没有放下!这次我们救了他,那下次呢?就算我们把他锁在山庄里,也救不了一个一心求死的人!”
“但是……”
“我同意北汜的做法。”南滳走了进来。
“你知道这事?”
“知道!是我让北汜这么做的!这是让西渚放下肃儿回到沧澜山庄最好的办法!”
“可是西渚大伤未愈,怎么能让他离开山庄,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现在天色已晚,我还是跟去看看吧。”东濡说着便跑出了房间。
西渚伤势尚未复原,刚离开沧澜山庄不久,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身体越来越重。
“西渚?”沉萸一个人在路上闲走,看见前面有人昏倒,便过去搀扶,没想到竟是西渚,“你怎么了?”
沉萸四下看看,无奈只得先把西渚扶到树边坐下,看着依靠在树干上的西渚,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沉萸跑到河边打了些水,喂着西渚喝下。
“肃儿……肃儿……”
西渚的嘴里一直呼唤着肃儿的名字,沉萸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等着西渚尽快苏醒。
夜幕已经落下,秋天的夜晚,月光很亮,萤火虫自由自在的飞着。
沉萸总觉得还有些寒意,而西渚也抱紧了自己。
沉萸起身,离开。
沉萸在树林里捡了些枯萎的树枝树叶抱了回来,在西渚不远处生了火,趋避些凉意。
沉萸靠着树干,也睡了起来。
东濡很快便追到这片树林,可是已经入夜,寻找西渚显得有些困难,突然亮起的火光一下子被东濡捕捉,便朝着火光走来,看见靠在那里分不清是睡着还是昏迷的西渚,还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子。
沉萸听见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自己,假装仍在睡觉,不动声色。
越来越靠近火堆,映着月光和火光,东濡一下子便认出了沉萸。
沉萸飞身倒挂在树干上,看着东濡。
“没想到你还敢来!”东濡厉声喝道。
沉萸一见是东濡,便回到地面,站在东濡面前。
“你来了就好!我路过这里,正好看见西渚昏倒,现在把他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沉萸笑笑转身欲走。
“不要假惺惺的装好人!要不是你们,西渚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想的……”沉萸低下头,转身。
“别想走!”东濡上前拦住沉萸。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杀了你,为武林除害!”东濡先动起手来。
沉萸躲闪之余,准备离开。
东濡纵身飞进枝桠,不见踪影。
沉萸看不见东濡,便四下张望。
栖息在树林里的鸟儿惊起,扑腾着翅膀迅速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沉萸被树叶刺破手臂,站在原地、捂着伤口看着东濡。
“看你以后怎么杀人!”东濡走向沉萸。
沉萸只觉得有些晕眩,东濡的影子在眼睛里摇晃。低头——手臂上的血泛着黑色。
东濡站在原地,忽然间又不想杀死沉萸,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沉萸知道自己中了毒,便想快点离开,东濡见沉萸欲走,本能的上前拽住沉萸的衣领,“嘶——”的一声,沉萸的衣服被东濡撕开,月光下,那道伤疤还是那般触目惊心。
东濡握着碎布,愣在原地,沉萸迅速离开。
东濡背着昏迷不醒的西渚回到了沧澜山庄。
“西渚怎么了?”南滳接到仆人的通知立刻赶到西渚的房间。
“还在昏迷,要不然让师父来看看吧,那些庸医怎么治好西渚的伤呢!”
“师父现在应该已经睡了,还是明天再找师父吧。”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东濡低下头看了看昏睡不醒的西渚。
“你在哪里遇到西渚的?”
“树林里!他昏倒了,我看见,就带他回来了。”
“嗯,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好。”东濡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濡从怀里掏出那块淡粉色的碎布,仔细的看着——
沉萸拖着身体摆脱了东濡,便跑到河边,捧了些水清洗伤口,看着泛着黑血的伤口,失落的坐在石头上,苦笑。
“沨淩渡四使连同沧澜山庄西渚一起从谷常赫手里抢走了半部沧澜经。”玄婍推着勿怨出来晒太阳,“昨夜我还遇见了沨淩渡的黎霜使沉萸,不过她受人暗算,在河边昏倒了,衣服凌乱,不过她身上除了手臂上有划伤,没有其它伤口,我已经简单的处理了她的伤口,给她换了衣服,应该没什么事。”
勿怨点点头。
“前几日昆仑掌门温冥来找过师伯,也是为了沧澜经一事,不过师伯没有答应温冥。但是温冥似乎并不死心,之后又去了岐山派,叶一莫对沧澜经也不上心。温冥离开岐山派之后继续拉帮结派,看样子,是不打算放手了。”
玄婍跟勿怨陈述着她打探得来的消息。
勿怨只是点点头,没有其他的回应。坐在轮椅上抬头仰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
“这几日江湖上都在传沧澜经的事情,他们迟早会来沧澜山庄,我们要在他们来之前想出应对之法。”南滳坐在那里看着东濡和北汜。
“江湖一直风平浪静,最近一连串出了这么多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东濡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应付江湖中人,至于谁是幕后黑手,慢慢再查。”
“沧澜经已经绝迹江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提起,更别说争抢。这个背后的人一定心怀叵测!”北汜推测道。
“会是什么人呢?他是想挑起武林纷争么?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东濡不解的看着南滳。
“沧澜经在沧澜山庄,武林中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万一被有心人利用,沧澜山庄将会被推上风口浪尖,到那时再想相安无事就难了。”
“真是多事之秋!现在西渚重伤在身,江湖上还偏偏不安宁!西渚已经是个难题了,还出这些幺蛾子!”
“现在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我想现在不仅是沧澜山庄,沨淩渡应该更头疼!”
“为什么?”
“沧澜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