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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死,就该躲起来!”
“你为什么要冒充我?”
“当年没有告诉你,现在也不会!这次,你肯定活不了!”
“你终于肯承认你是假冒的了么!”
“你是谁?”南宫昼警惕起来。
“我也想知道你是谁!”
两个南宫昼动起手来。
几个回合下来,其中一个南宫昼明显不敌,可是此刻进退两难。
要么赢,拆穿他的真面目,可惜技不如人。
要么败,可能会和真正的南宫昼一样,死在他的手里。
南宫昼技高一筹,钳制住他,正欲撕下他的面具,被一条鞭子打中手背。
受伤的南宫昼后退数步,方站定脚。
沉萸从天而降,站在两个“南宫昼”中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南宫昼没有理会沉萸,向受伤的南宫昼冲过去,被沉萸拦住。
南宫昼扯住沉萸的鞭子、扔了回去,不依不挠的攻击受伤的南宫昼。
沉萸使出浑身解数缠住南宫昼。
南宫昼与沉萸僵持着,转头——受伤的南宫昼已经消失无踪。
南宫昼看着沉萸,沉萸收回鞭子、纵身一跃,消失在南宫昼的眼帘。
“币妜……”受伤的南宫昼闭上眼睛,倒在币妜的怀里。
币妜准备放他躺下,只是忽然听见这个声音,觉得有些耳熟,看着这张脸,币妜犹豫着。
“你醒醒!”币妜推了推受伤的南宫昼,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怎么样了?”沉萸追了上来。
“昏迷了。”币妜放开受伤的南宫昼,站到沉萸身边。
“你认识他?”
“南宫昼!”
“南宫昼?那为什么会有两个?”
“因为……”币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南宫昼,“我也不知道,等他醒了再说吧。”
“好,那我去找点水来。”沉萸笑着离开。
币妜仔细打量着这个声音熟悉的人,无意间看见他脸上的面具脱落。币妜犹豫着揭下面具——
“北汜!”币妜紧握着手中的人皮面具,看着北汜。
币妜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放进北汜嘴里、助他咽下。
币妜站在北汜身边,看着取水归来的沉萸。
“怎么是他?”沉萸蹲下身喂不是喝水,才知道是北汜。
“早知道是他就不救他了。”币妜走到沉萸身后。
“他是北汜?那他为什么要易容成南宫昼的样子?”
“南宫昼怎么会和沧澜山庄扯上关系?”币妜不解的看着北汜。
沉萸站起身,走到币妜身边。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他啊?难道不管他了么?”
“你想救他?”
“就算不救他,也不至于把他丢在这里吧?他还昏迷着……”
“先找个地方安顿再说吧。”
币妜和沉萸扶着受伤的北汜在一个废弃的庄园里留宿。
“他昏迷了这么久怎么还不醒?”
“他醒了,是我点了他的睡穴。”
“为什么?”
“我们救了他,让他帮我们一个小忙,也不过分。”
“他都伤成这样了,能帮什么忙?”
“只要没死,就有利用价值。”币妜坐到一边。
沉萸看了看币妜,又看了看北汜,没再说话,坐到一边。
币妜坐在那里看着昏睡的北汜,垂了垂眼睑。
“你来这里做什么?”东濡看着堂而皇之站在大堂的沉萸喝到。
“想救北汜,就拿剩下的沧澜经交换。”沉萸转身准备离开。
“南滳拦住她!”东濡看见南滳站在门口。
南滳看着沉萸,又看了看东濡。
“北汜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尽快拿沧澜经来交换就好,久了、我不保证他会不会死!”
“你把他怎么样了?”
“有人伤了他,我救了他、没让他死在那个人手里。”
“他的伤势严重么?”
“短期内死不了,但是如果得不到医治,会不会留下什么伤患,我就不知道了。”
南滳看着沉萸,不再说话。
沉萸起步离开。东濡追了出去,被南滳拦住。
“你为什么放她走?”
“北汜在她手里。”
“所以才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沧澜山庄!”
“以沉萸的性子不会见死不救,她会来这里,背后一定还有人。”
“管他是谁!”
“北汜受了伤!我不能拿北汜的性命开玩笑。”
“你就这么相信她的话?她万一是骗你呢?”
“她不会。”南滳走进屋里,“萨摩呢?找到它,或许就能找到北汜。”
“不知道,我去找找。”
“我们分头行事。”
南滳看着东濡离开的背影,立刻离开沧澜山庄,追上沉萸。
沉萸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发觉身后有人,便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南滳。
“带我去见北汜。”
“我说过拿另一半的沧澜经来做交换。”
“我没有沧澜经。”
“你师父有。”
“你真的要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得到沧澜经?”
“是!我一定要拿到沧澜经。”沉萸转身,“别跟着我!”
“照顾好北汜。”南滳站在原地看着沉萸离开。
“你醒了?”
“币妜?怎么是你?”北汜坐了起来。
“很意外?”币妜扶着北汜的胳膊,待他坐稳后便迅速松手。
“我……那个人呢?”
“哪个人?”币妜坐到一边云淡风轻的问道。
“不是你救了我么?”
“是我救得你,怎么了?”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是说南宫昼?”币妜看了看北汜,“我只知道有两个南宫昼,不过我救下的这个是假的。”
“多谢你救了我,我还有事,告辞……”北汜话未说完便起身。
“你还不能走。”币妜拦住北汜。
“为什么?”北汜不解的看着币妜。
“因为我已经通知了沧澜山庄的人,让他们用剩下的半部沧澜经来交换你。”
“你说什么!”
“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在我拿到剩下的经书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午风使的手下留情?”
“不用。”
“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沨淩渡的行事作风本来就不光明磊落!”
“我以为你心地善良,只是与我立场不同。原来不是,你根本就是卑鄙小人,你跟沨淩渡的那些人有什么两样?”
“那又怎样!你和沧澜山庄的那些人不是也一样么!”
北汜闻言怒瞪币妜,币妜转头、躲过北汜失望愤怒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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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占先机
“怎么,他不肯吃东西?”币妜看着端着饭菜出来的沉萸问道。
“怎么劝也不肯吃……”
“给我吧。”币妜走过来端过沉萸手里的饭菜,走到北汜身边,“你不想活了?”
“我是不会让自己成为师父的负担的。”
“好啊,是个硬汉子!吃不吃随便你。”币妜放下饭菜,“你绝食的消息会很快传到沧澜山庄,这样也好,他们知道你负伤在身、如今又绝食,应该就会很快拿经书交换你的。”币妜笑笑离开。
北汜看着币妜离开的方向,甩手将饭菜打翻,看着一地的狼藉,北汜心里异常酸楚。
北汜见四下无人、币妜和沉萸都已经放松警惕,从怀里掏出口哨吹响。
币妜和沉萸坐在另一间房间里,看着笼子里的萨摩扑腾着翅膀。
“果然不出你所料,北汜真的想给他们通风报信。”
“是你,你也会想办法通知我们的!”
“只是这样一来……”沉萸看了看币妜,“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我觉得这个方法挺好啊!不费一兵一卒,又不用恶战,多好!”
沉萸抿了抿嘴唇,点点头。
“南滳和东濡这几天还在寻找北汜,至今不见谷常赫的身影,我估计谷常赫还不知道这件事。”币妜微皱眉头说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再去一趟?”
“还是不去了吧,万一你出事,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我会小心的。”
“我们都跟谷常赫交过手,我们之间悬殊太大,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可是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是办法也要等!现在我们除了等,没有别的办法。”
“那怎么办?”
“各位稍安勿躁!”南滳提高了嗓门,希望能克制住喧闹的场面。
集结在沧澜山庄的武林人士虽然放低了声音,但依旧有人在窃窃私语,声音低沉。
“沧澜经的确在我沧澜山庄,此事也并没有想瞒着大家,只是这沧澜经害人匪浅、惹人杀戮,我师父向来受各位推崇,由我师父看护沧澜经也是为了不让沧澜经再荼害武林。”
“天下谁人不知这沧澜经!得沧澜经者得天下!谁不想做这天下之主?”
“实不相瞒!前不久,沨淩渡四使使计夺走了半部沧澜经,如今沧澜山庄只剩半部沧澜经。”
“你的意思是谷老庄主看不了这沧澜经?既然如此,就把沧澜经交出来吧!”
“沧澜经不能给你们!”东濡一口拒绝,“我师弟北汜为了夺回被抢的那一半沧澜经,失手被沨淩渡的币妜和沉萸抓住!”
“那又怎样?”
“我知道,你们都想要沧澜经,可是究竟谁才是看护沧澜经最好的人选,我却不知道!”南滳故意打着哑谜。
“你想怎样!”
“简单!东濡刚刚也说了,北汜现在被沨淩渡妖女抓走,生死未卜!”南滳站到高台之上,“今日,我南滳当着全天下英雄的面许下承诺,谁救出北汜,沧澜山庄必定奉上另一半沧澜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