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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濡没有理会币妜,迈步——
“忘了告诉你,西渚不在这里,你不用浪费时间找他了。”
“他在哪?”
“就算你找到他又怎样?你能确定他一定能解掉北汜身上的毒么?现在已经午时了,再过三个时辰太阳就落山了,到时候即便你们得到解药,也回天乏术。”
“解药呢?”东濡站到币妜面前,看着币妜。
“经书呢?”
东濡见势,从怀里掏出经书。
币妜笑笑,将解药扔给东濡。
东濡看着解药,疑惑的看着币妜。
“我虽是女流,却不会小人之心。”币妜走到东濡身边。
东濡看了看币妜,将手中的经书递给币妜。
“经书我一定会再拿回来的。”
“恭候大驾。”
东濡看了看两人,转身迅速离开木屋。
币妜看着手中的沧澜经,又看了看东濡离开的方向。
“我们回沨淩渡吧。”币妜径直离开。
沉萸紧随其后。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当然放心!有了这半部沧澜经,你和修桦就可以将功赎罪……”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当然!”
“修桦知道么?”
“知道什么?”
“你的心里话……”
“我的事情你们不是都知道么?”
“真的么?”
“沉萸!有些事情,说出来就真的改变不了了!”币妜语重心长的说道。
“都这么久了,修桦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洛颜在她们约定好的地方焦急的等待着。
“跟我走。”修桦从洛颜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怎么……”
“这里人多口杂,去个方便的地方再说。”
洛颜跟着修桦离开集市,来到一个僻静的树林。
“你去哪了?”
“打探消息啊!”
“我们约好一个时辰见的,现在都一天了!”
“那又怎样?”
“你……”洛颜欲言又止,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你查到什么了?”
“币妜和沉萸抓了北汜,南滳以沧澜经为筹码,号令江湖人士营救北汜,可是现在又不愿意用沧澜经作为交换了。”
“为什么?”
“因为北汜身中剧毒!而且还是你的毒!”洛颜笑笑。
“我的毒?难道是币妜下的?”
“是谁下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样子那个北汜活不过今晚了。”
“你怎么知道?”
“我去了沧澜山庄!”
“你还有什么消息?”
“就这么多!我赶着回来跟你汇合,结果你却不在,害的我担心了一天!”
“我打听到的也只有这么多。”
“还是没有币妜和沉萸的下落,我留的暗号也没有回应!我们该怎么办?”
“去沧澜山庄。”
“去那里做什么?”
“当然是去拿沧澜经了!”
“可是我去的时候,只有北汜在山庄里。”
“如果你没说错,北汜活不过今晚,沧澜山庄那些人一定会在日落之前回来的!”
“他们回来又怎样?”
“拿解药换沧澜经。”
修桦和洛颜偷偷潜入沧澜山庄,直接去了北汜的房间,刚到门口,便停下脚步。
“出去看看。”谷常赫看了看南滳,说道。
南滳点点头,出门,看见修桦和洛颜站在那里。
“是你们?”
“我是来送解药的。”修桦亮出手中的瓶子。
“为什么?”
“我要沧澜经。”
南滳看了看修桦,又看了看洛颜。
“你们走吧。”南滳转身欲关门。
“正好抓住她们以牙还牙!”东濡走了出来,一掌打翻修桦手里的药瓶,和修桦动起手来。
站在一边的洛颜,一脸茫然的看着南滳。
“你们不想救北汜么?”
“我们已经找到解药了,北汜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洛颜闻言,惊讶的看着南滳,转身飞到修桦身边,一阵窃语。
修桦讶异的看着洛颜,又看了看南滳和东濡。
“走!”
修桦欲走,被东濡拦住。
“南滳!你还不快动手?”
东濡和修桦、洛颜两人对阵。
已是夜晚,更利于东濡使用暗器。
洛颜眼疾手快,甩开水袖,缠住飞来的暗器,暗器落地,洛颜的水袖也残破不堪。
“卑鄙!”修桦骂道。
“和你比,我也未必卑鄙吧!今天你们自己送上门来,就留下吧。”
东濡出招,修桦和洛颜两人共同对阵,南滳也加入东濡的阵势。
修桦和洛颜眼见着被逼到死角。
“她们怎么会在这里?”沉萸迅速躲在一边。
“应该也是为了沧澜经吧。”币妜看了看修桦说道。
“看样子,修桦和洛颜好像不是他们的对手。”
“受死吧!”东濡提掌狠狠的向修桦劈过去。
南滳上前。
东濡的手停在修桦的身前——
“沉萸?”洛颜看见缠住东濡手上的鞭子,惊呼。
东濡、南滳、修桦、洛颜同时朝着一个方向望去——
沉萸翩然飞来,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抽,东濡后退数步。沉萸飞落在檐上,挥鞭,缠住修桦和洛颜的腰肢,三人并肩站在飞檐上,看着东濡和南滳,转身——三人一起消失在夜空里。
东濡动步欲追。
“别追了。”房间里传来谷常赫的声音。
“你们怎么在沧澜山庄?”沉萸问道。
“当然是去找你们!你们抓了北汜,被整个江湖追杀,我和修桦得到消息就赶下山了。”
“我们没事!倒是你们差点有事。”
“那是因为修桦……”洛颜话未说完,便被修桦拦住。
“币妜,沧澜经是不是在你手上?”
“在我手上。”币妜看了看修桦。
“拿到就好。”修桦看着币妜说道,“我们还是回沨淩渡吧。”
“不用急着回去。现在北汜已经安然无恙,沧澜山庄也没有了这沧澜经作为筹码,江湖之人也自然不会再替他们卖命了。”
“不回沨淩渡,那要去哪?”洛颜问道。
“我不回而已,你们可以回去。”币妜拿出沧澜经,“给。”
修桦接过沧澜经,看着币妜。
“你去哪?”
“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你先回去吧。”
“好。”修桦将沧澜经揣进怀里。
“不管下一步要做什么,现在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洛颜提议道。
四个人一起找了一间废弃的庄园休息。
四个人半倚办躺的睡着,都闭着眼睛,没有人说话,映着火光、却显得有些冷清。
洛颜动了动身体,见其他三人都没有动静,就起身出去了。
站在月光下的洛颜,一身红衣,让清冷的月夜凭添了不少别样的韵味。
洛颜仰头看着皎洁的月光,嘴角噙笑,脸上倒映着幸福的影子,不时地笑出声来。
微风袭来,纵是深秋,也不让人觉得清寒。
洛颜张开双臂,看着自己有些残破的衣服,已不如往日华丽,随风而动,映在地上的影子斑驳参差。
洛颜笑着旋转,在秋风中舞动着春天的味道。
旋转,倒地。
洛颜躺在地上,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一地红衣,鲜艳妖娆。
一个黑影掠过洛颜的上方。
洛颜惊起,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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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北汜脱险
“呕——”北汜惊醒,猛地吐出一口淤血,扶着床沿。
“感觉怎么样?”东濡上前扶住北汜。
“沧澜经呢?”北汜抓住东濡的衣袖问道。
“你先别管那么多,好好调养身体……”南滳按住北汜。
“是不是被币妜拿走了?”北汜的眼睛里透射着从未有过的严肃。
“沧澜经永远没有你重要!”南滳由衷的说道。
北汜看着南滳和东濡,起身、下榻。
“师父呢?”
“师父受了伤,还在调息。”
“是因为我受的伤?”
“不是!”东濡上前,“你别胡思乱想了,师父的伤是旧疾。你要是想拿回沧澜经,就快点养好身体。”
北汜看着东濡,点点头。
币妜、沉萸,修桦、洛颜兵分两路,一路留在江湖,一路带着沧澜经回沨淩渡复命。
“我们去哪?”沉萸问道。
“带你逃命。”
“逃命?逃什么命?”沉萸并肩和币妜走在一起。
“沧澜经不会顺利交到主人手上,你回沨淩渡做什么?”
“怎么会?修桦和洛颜不是已经带着沧澜经回沨淩渡了么?”
“你怎么就知道路上一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你怀疑有人想抢走沧澜经?”
“当然!人人都说,得沧澜者得天下,谁会不动心呢?”
“那修桦和洛颜岂不是有危险?”
“你放心吧,她们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道?”
“能在她们手上抢走沧澜经的人不多!沧澜山庄已经交出来,就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其他人,也未必知道沧澜经在哪。”
“那你怎么说沧澜经回不到沨淩渡?”
“现在有比沧澜经还重要的事情。”币妜看着沉萸笑了。
“这沧澜经真的有那么神奇么?”洛颜问道。
“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主人。”
“我好累啊,休息一会吧……”洛颜停住脚步。
“你刚休息过!”修桦看着洛颜,“你休息吧,我自己回去。”
“修桦……”洛颜跑到修桦身边,拽着修桦的衣角。
修桦一把甩开洛颜,不耐烦的看着洛颜。
“你干嘛!”
“你啊!一点也不温柔,小心没人敢娶你啊!”
“你温柔啊,有人敢娶你么?”
“你怎么知道没有?”洛颜嘟着嘴反问。
“不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你这种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