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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应该是伤口开始愈合,所以有点疼吧。”沉萸站直身体看着币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走?现在走了,你跟北汜就再也说不清了!”
“如果现在不走,就真的说不清了!”
“什么意思?”
“南滳尚且好说,这个东濡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戳穿,到那时候我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你是缓兵之计?”
“不管怎样,还是先离开吧。你现在又弄成这样子,万一他们追上来,就不好了。他们刚刚不知道你有伤在身,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我怕他们会乘人之危。”
“好吧。”沉萸咬咬嘴唇,同意暂时先离开,但依旧为此惋惜。
“我扶着你吧。”币妜扶着沉萸,两个人放慢了脚步。
“不许去!”东濡拦住北汜厉声喝道。
“我的事跟你无关!”北汜一把甩开东濡,纵身一跃,迅速追了上去。
东濡见势立刻追了出去,却正好看见北汜忽然坠地,一把接住。
“北汜!北汜?”东濡摇着北汜的身体,却不见他清醒。
北汜的嘴角开始往外溢血,东濡立刻把脉,惊异的看着南滳。
“怎么了?”南滳蹲下,握住北汜的另一只手腕。
东濡和南滳皱着眉头看着彼此。
“难怪她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北汜!”东濡放下北汜,欲追。
“你去哪?”
“找解药!”东濡看了看北汜,“南滳,北汜交给你了。”
“我也去。”南滳站了起来。
“那北汜怎么办?”
“带上吧。你一个人怎么会是她们两个的对手呢!”
“嗯,好吧。”东濡犹豫着答应了,同时扶起北汜,两个人架着北汜朝着币妜和沉萸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们来了!”币妜停下脚步。
币妜和沉萸转身,看着身后的三人。
“把解药交出来!”东濡不由分说冲上前和币妜动起手来。
币妜见势推开沉萸,独自应付东濡。
沉萸被推倒在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轻轻一动便能扯到伤口,随之而来的就是锥心刺骨的疼。
南滳看出沉萸的异状,心也揪了起来。
“沉萸!”币妜看见沉萸,一下分了心。
东濡的暗器打在币妜的手臂上。
币妜吃痛的看着东濡,眼睛里散发着杀意。
币妜扯过树上的半枯不死的藤茎扔向东濡,打在东濡的身上,币妜双手挥藤,与东濡对阵。
沉萸见状,封了自己的穴道,一跃上前,拉住币妜的手。
币妜惊讶的看着沉萸。
“币妜!”
“松开!”
“他是北汜的师兄!你杀了他,怎么跟北汜交代?”沉萸用力将币妜拉开。
东濡见身边的藤蔓松散些许,趁机挣脱,回到南滳身边。
“怎么回事?”南滳发现东濡的不对劲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那些藤茎像是中了邪一样,怎么都甩不开!”
“怎么会这样?”南滳说着看了一眼币妜,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我不想杀人,你们既然已经找到北汜,就带着他回沧澜山庄,否则别怪我无情!”币妜将手背到身后,言语间散发出杀气。
“不把解药交出来,今天休想离开这里!”东濡毫无退让的意思。
南滳扶着昏迷的北汜躺下,和东濡并肩站着,与币妜、沉萸对阵。
沉萸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惨白如纸,身体也开始虚软。
“沉萸,我们走。”币妜扶着沉萸准备离开。
东濡上前,拦住币妜的去路。
币妜瞪了一眼东濡,推开东濡,无视东濡,扶着沉萸继续走。
沉萸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东濡的暗器向币妜飞来,便推开币妜,用自己的身体为币妜挡住暗器。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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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伤而归
“沉萸——”币妜扶着沉萸躺下,“你怎么样?沉萸?沉萸!”
沉萸摇摇头,笑笑,可是脸上分明写着有事。
币妜起身,转身看着穷追不舍的东濡,迈步——
沉萸拽住币妜的衣角,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不要杀他!就当是为了北汜也好!”
币妜看了一眼沉萸,没有说话,走到东濡面前。
币妜刚伸手,被南滳拦住。
币妜此时不想多说,便与南滳动起手来。
南滳并不想和币妜动手,但是无奈,币妜招招致命,手段毒辣。
东濡走到沉萸身边,蹲下看着沉萸,伸手拉起沉萸,掐住她的脖子。
“币妜——”东濡站在那里喊道。
币妜看见沉萸被东濡钳住,便停了下来。
南滳亦然。
“放开她!”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就是所谓的武林正派的作风么!亏你还是沧澜山庄的大弟子!”
“我知道你能言善辩,我不想和你浪费口舌!只要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不杀她!”
“你凭什么杀她!”
“凭什么?就凭她是沨淩渡的人!我就能杀!”
“你不能杀她!这是你欠她的!”币妜站在原地失去了往日的淡漠。
币妜的一句话让东濡不知所措的看着身边的沉萸,也让南滳木讷的看着东濡。
四个人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僵硬的站在原地。
许久,东濡看到南滳难以置信的眼神,稍顿——
“你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币妜试着靠近东濡,“你还记得五年前那个除夕夜么!”
“除夕?我每年的除夕都在沧澜山庄!”
“那就是你回沧澜山庄的路上!沉萸在执行任务,是你的出现,让她任务失败,差点失去成为黎霜使者的资格,还害的她被执法亲自惩罚,身中奇毒!每到毒性发作的时候,都会承受锥心刺骨的痛苦,尤其是在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南滳想起湖畔之事,没有插话,继续听着。
“沉萸这几年的所受的苦都是拜你所赐!”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路见不平!”
“路见不平?你的武功再好,你觉得单打独斗,你是沉萸的对手么!若非沉萸心地善良,不愿杀人,凭你也能救的了人!”
“那又怎样!沨淩渡嗜杀成性,作恶多端!更何况,堂堂沨淩渡黎霜使能是什么善类!心地善良?你也真不怕贻笑大方!”
“沉萸为了不杀你,没有跟执法说出你的名字,这才让你免受沨淩渡的追杀!而她自己却备受煎熬!她用自己换取你和那个女子的生命,现在你竟然三番两次想要杀她!恩将仇报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作风么!”
“我凭什么相信你!”东濡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经动摇。
“我何必编这么大的谎言骗你!我相信你不会毫无察觉!”
东濡努力回想,松懈之际,币妜甩出藤蔓将沉萸拉到身边,带着沉萸迅速离开。
就在沉萸离开东濡的一瞬间,东濡的手触摸到沉萸后背,感觉到她背上的灼热和凹凸不平,一时间呆在原地。
南滳看着币妜和沉萸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
南滳看着呆滞的东濡,心里选择毫无保留的相信币妜刚刚说的一切。
“南滳……我……”东濡看见南滳的眼神,愧疚的心理一下子涌上心头。
东濡为什么愧疚,他自己很清楚,却一直选择逃避。
“别说了,先把北汜带回沧澜山庄再说。”
“可是北汜现在……”
“如果西渚和师父都救不了他,再去找币妜要解药吧。”南滳说完转身走到北汜身边,扶起北汜,一步一步离开这里,朝着沧澜山庄的方向。
东濡看着南滳的背影,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只好跟在南滳后面。
“沉萸,你怎么样?”币妜扶着沉萸躺下。
“没想到会这么疼……”沉萸缓缓睁开眼睛,牵强的挤出一丝笑意。
“都怪我不好,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带你来这里。”
“不怪你!我现在没那么疼了,趁现在赶紧回沨淩渡吧,免得再出什么乱子。”
“嗯,我扶你!”币妜扶起沉萸,两个人并肩走着。
“刚刚东濡和南滳拼了命的要解药,要什么解药?”
“没什么!可能是北汜身体里余毒未清,他们误以为我对北汜下了毒!”
“那就好!”沉萸笑笑,“币妜,以后不要再那样杀人了,好么?”
币妜闻言停住了脚步,僵硬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好么?币妜。”沉萸追问道。
“先回沨淩渡吧。”币妜没有多说,扶着沉萸往沨淩渡走。
“怎么伤成这样?”洛颜闻讯立刻赶往沉萸房间,坐在沉萸床沿心疼的握着沉萸的手惊呼,“修桦呢?修桦怎么还不来?”
“她没什么大碍!你不用这么紧张,再过几天沉萸就可以彻底好了!”修桦站在门口不咸不淡的说着。
“她疼成这个样子,你还说没事?你说的是人话么!是不是没有疼在你身上你不知道啊!”
“她的伤势你难道会比我清楚?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帮沉萸治伤。”修桦走到沉萸床前,看着沉萸,“我不是叮嘱过你不要用力么,怎么还弄成这个样子?”
“下次我会注意的!”
修桦看了看坐在那里喝茶一言不发的币妜,心里疑惑重重。
“沉萸为什么会受伤,你带她去了什么地方?”修桦问道。
“她的伤会影响她的伤口愈合么?”
“影响不大,只是会更疼。”
“那就好。”币妜准备离开。
“我们四个之中,你永远是最照顾我们的那个,而沉萸是你最放不下心的。”
“对我而言,你们三个都一样!没有孰轻孰重之分。”
币妜没有多说,用自己的背影将修桦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修桦看着币妜的背影:
“沉萸负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