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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滳公子,这话倒是说的轻巧,你们沧澜山庄追查了那么久,不仅没有查出头绪,北汜还受了重伤。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查出事情的真相!”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这个人再敢出来杀人,我们这么多人,耳目也多,一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日上三竿。
江湖人最后还是同意了离开神宫,从长计议。
弄梅和扶松站在神宫大门看着浩浩荡荡离开的队伍,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这些人真的会就此罢休么?”
“不知道!我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但是我想,这些人暂时不会折返神宫的。你留在神宫好好照看神宫。”
“你要去哪?”
“我去找师父。”弄梅说着便也离开了神宫。
西渚接过东濡手里递过来的龙胆花,转手准备递给修桦,却忽然停住脚步,看着手里的龙胆花,许久抬起头看着修桦。
“不错,我就是用龙胆花保证肃儿尸体不腐的。”修桦接过龙胆花说道,“把热水搬来吧。”
西渚点点头,拉着东濡一起离开。
不久,两人便拎着四桶热水回来了。
“把北汜的衣服脱了,泡进热水里。”修桦说着稍稍转了身。
西渚见势便将热水倒进浴桶里,接着又将北汜脱光了搬进浴桶里。
修桦听见声音,转身走到浴桶前,将手里的龙胆花撕碎洒进浴桶。
修桦取出银针放进热水里泡了一会,才拿出来为北汜针灸。
东濡看着身上满是银针的北汜,又看了看西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修桦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北汜,直到看到北汜的咽喉动了一下,便立刻拔掉拿起地上的木盆,放在北汜的面前,另一只手迅速拔掉北汜气门穴上的银针。
随即,北汜猛的作呕,呕出许多黑色的血块。
修桦嫌弃的将木盆递给东濡。
“一个时辰后出浴。”修桦淡淡的说道。
“北汜没事了?”东濡放下手里的木盆问道。
“差不多了。”修桦转眸看了看西渚,“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嗯。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谢。是你说用肃儿作为交换的。”修桦说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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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后
“沉萸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呀!”洛颜急的团团转。
“你别再在我眼前晃了,我现在比你还乱!你坐下!”
“我担心沉萸,我着急嘛!”
“我难道就不担心么!”币妜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
“修桦怎么能这么对沉萸呢!太过分了!”洛颜不满的骂道。
“洛颜,你再去看看沉萸,我去办点事情。”币妜说着便要走。
“都现在了,你还要办什么事呀?”
“你就别多问了!快去看着沉萸。”币妜说着便走了。
洛颜看着币妜跑开的方向,嘟嘟嘴,又去了沉萸的房间。
币妜来到修桦的房间,在修桦的房间里翻找着。
“怎么会没有呢?修桦能把东西藏在哪里呢?”币妜脑袋快速的思索着。
搜找无果,币妜又迅速去了罹悫的房间。
币妜站在罹悫的房间里,看着她的房间,陈设一如往昔,只是总有什么地方让币妜觉得怪怪的,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币妜放开手在罹悫的房间也开始搜找起来。
“修桦的房间里没有线索,为什么执法的房间里也没有线索!沉萸的身世,为什么修桦会知道?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了?”币妜急的推倒了罹悫房间里的衣柜。
“什么人!”币妜看见一个黑影闪过自己的眼睛。
黑影停在币妜的身后,看着币妜。
币妜转过身看着黑影,这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你?”
“午风使好眼力!竟然还能认出我!”
“是你救走执法的,你为什么救她?你跟她什么关系?”
“罹悫虽然死了,但是你一个小小的使者岂能这般无礼!”
“你究竟是什么人?”币妜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其它的事情少管。把房间恢复和之前一样,敢有丝毫分差,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黑影说完便消失了。
币妜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人迅速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却无能为力。
碎涵和曲竹一起进了意凛然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的陈设,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模样,也完全找不出当初的痕迹。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意凛然的影子。
碎涵在房间里走动着,抚摸着这里每一件摆设,甚至连梳妆台上的梳子,都不曾遗漏。
最后,碎涵的目光停在那朵枯黄干瘪的花干上。
碎涵拿起那个花干,捧在手心里,泪水一时间涌了出来。
“凛然?”碎涵碎碎念着。
碎涵正沉浸在回忆中时,曲竹倒在碎涵眼前。
碎涵看着曲竹被人抱到床上躺下,颤抖着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意凛然略带哭腔的说道。
“凛然?”碎涵的声音也在颤抖。
“碎涵。”意凛然红着眼睛看着碎涵,嘴角苦苦的笑着。
碎涵快步上前,一把拥住意凛然,良久未言。
两个人深深的将对方贴近自己的身体,这一刻,仿佛世界都静止了。
“师父,他们都在大堂等着呢。”玄婍站在一边说道。
“你师伯怎么说?”
“师伯起先也不同意师父重出江湖,可是天下英雄咄咄相逼,师伯实在推辞不了。”
“我知道了。这次又是谁带的头?”
“本来江湖上发生这么多血案,应该是沧澜山庄出头,可是自沨淩渡一役之后,沧澜山庄不复往昔。师伯及其他江湖人去了神宫,请弄梅姑娘出面,可是弄梅断然拒绝了,同时还把包袱推给了我们峨眉。”
“这个丫头真是长大了,看了碎涵真的是苦心培养了。罢了……”
“师父,您……”
“推我去大堂。”勿怨看了看屋角的轮椅,并坐到轮椅上。
“是。”玄婍说着便推着勿怨去了大堂。
大堂中聚集的江湖人看见玄婍推着勿怨来到大堂,都站起身迎接、问好。
“师妹。”
“没事的,师姐。”勿怨淡笑。
“既然勿怨师太已经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江湖上的事情,我早就不过问了,不过刚刚玄婍已经都告诉了我,也跟我说了你们的来意。”勿怨环视一周,“只是峨眉向来不是武林至尊,其威望也作平平而已。如此重任,我峨眉恐怕担当不起吧。”
“勿怨师太此言差矣!当日沨淩渡一战,师太的武功我们都看在眼里,如今江湖血案连连,如果师太再推辞的话,恐怕不会有人再站出来了。”
“师太……”南滳欲言。
“你是南滳吧?”勿怨打断南滳的话,“你跟我来。”
“是,前辈。”南滳行礼随勿怨离开。
玄婍推着勿怨离开大堂,南滳随之,留下一群议论纷纷的江湖人。
“沧澜山庄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勿怨看着南滳问道。
“稍作处理之后,便一直在追查血案的事情。”
“查的怎么样了?”
“线索断了。”南滳叹息一声,“此前一直是北汜在搜索消息,后来我们与那人交手后,北汜不慎重伤。”
“伤的如何?”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西渚能治好北汜。”
“你师父如何?”
“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难怪你会这么着急追查血案的事情。”
“南滳之所以追查血案一事,并未只是为了个人私怨。此人不除,江湖上甚至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会深受其荼毒戕害。”
“南滳公子果然大义凛然!可是,你何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恢复沧澜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呢?此事若是我峨眉出面,你沧澜山庄想东山再起,可就难了?”
“不瞒前辈,此事我也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我深知,此事若单凭我沧澜山庄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将此事彻底完结。万一因此耽误时机,失了找到凶手的良机,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能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前辈的武功修为远在南滳之上,甚至,就算是前辈真的和家师对峙,家师恐怕也不能动前辈分毫。”
“武功再好,不会查案,也没有用。”
“前辈不必为难。行凶之人,下手狠辣,见人就杀,毫不留情,就像是失了人性一般……”
“慢着!这话是谁告诉你的?”勿怨打断南滳的话。
“是……我们查到的,我们跟这个人交过手,追着他走了很多地方。”
“哼。”勿怨冷笑一声,“你可知道这个人是谁?”
“不知道。此人蓬头垢面,而且我与他也并未正面交手。看不清模样。”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出面处理……”
“师父……”玄婍欲阻止。
“我有分寸。”勿怨手一挥,转而看着南滳,“你去吧。”
“南滳在此先行谢过。”南滳行礼离开。
“师父,你为什么要同意?”玄婍不解的问道。
“我有分寸。”勿怨看着南滳离开的方向语重心长的说道,“玄婍,你去查一查这件事。不要跟这个人有任何正面接触,他若是再杀人,你就躲起来,不要插手,回来告诉我情况就行了。”
“是,师父。”玄婍说着便要走。
“玄婍。”勿怨拉住玄婍的手,“小心行事,要是有什么状况,保命要紧。”
玄婍闻言点点头。
勿怨看着玄婍离开的方向,便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