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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心上,你只要记住,你现在先是我周昊骞的妻子才是郁府的女儿。”
明烟看着周昊骞听着他柔声的叮嘱,心里如同注入了三春的阳光般温暖和煦,笑着点点头,应道:“嗯,知道了,你放心去吧,这点事情我还应付得了,更何况官场上起起伏伏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不算什么。”
周昊骞的确要急着找宋潜商议此事,在明烟额头轻吻一下,笑道:“晚上等我用饭。”
看着周昊骞离开的背影明烟浅浅一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身进了内室。
安亲王府。OKIR。
周昊骞斜倚着门框看着宋潜正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什么,他就那么等着,过了好一会,宋潜才停下笔,将手里的笔搁在白玉雕松柏人物笔架上,这才看着周昊骞说道:“你今儿个不陪着你那宝贝媳妇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我老丈人进了都察院,你说我为什么来?”周昊骞大步的走了过来,在书桌前方右侧的交椅上坐下这才说道。
“你消息挺灵通啊,我也刚知道没多久。”宋潜眼睛清澈,那一汪清水中荡漾着丝丝涟漪,看着无风无浪却令人心里揪心的惴惴不安。
“谁做的?”周昊骞简单直了的问道,语气中颇有不善之意。
宋潜眉目微垂,心里暗叹一声,周昊骞可以这般的为郁明烟正大光明的出手,而他却只能偷偷摸摸的背后行事,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只要他们幸福,自己也是快乐的。
“你想不到的人。”宋潜眉峰一扬故意哼道。
周昊骞死盯着宋潜,磨牙说道:“你小子太久没活动筋骨皮痒了吧?”
看着周昊骞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宋潜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神色变得宁静无波淡淡的说道:“是冲我来的,但是你跟弟妹跟着我倒了霉被牵连了。”下化画画尚。
周昊骞顿时明白过来,脸色变得铁青,闷闷地说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知道是因为我即将进京营有些人想要探底来了,你不用替我兜揽着。我就纳闷我老丈人这事怎么就这么快就事发了,我们还没动手呢,只怕有人是想要借着此事无风起浪将我先一步的堵在京营之外。”
宋潜即便已经知道周昊骞之前是锋芒尽敛,可是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将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心里还是暗叹与之为敌是多么不明智的事情。宋潜看着周昊骞犹疑的问道:“你跟钟翌有过节?”
周昊骞眼睛一眯,想起今天在金华轩的事情,心里那股子烦躁就越发的盛了,看着宋潜说道:“这个钟翌你了解多少?我的资料里这个人跟明烟应该没什么瓜葛,可是……今天在郁府他居然看着明烟叫出了郁府六小姐兰蕊的名字!”12096005
宋潜一愣,“什么?看着弟妹喊郁兰蕊的名字?这真是有些怪,记得资料上说钟翌跟郁兰蕊好像私定终身来坐着……可是后来郁兰蕊暴病身亡,钟翌时隔两月便娶了郁兰芳……弟妹应该是在郁兰芳成亲两年后才回的郁府……”
“是,你记得没错。”周昊骞斩钉截铁的应道,俊朗的脸上罩上一层寒霜,这件事情他一定会查个明白的。
宋潜皱着眉头,轻轻的扫了一眼周昊骞,酌量的说道:“钟翌这次突然出手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可是弟妹跟他能有什么瓜葛,真是奇怪。”
周昊骞就隐隐觉得不对,难怪钟翌中午就匆忙告辞了,下午就有人传唤郁惟章,钟翌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出手了,究竟意欲何为?周昊骞从没有小看过钟翌,这是一个比钟良更有计谋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以前的时候太优柔寡断了些,这次这么雷厉风行,这家伙是要宣战吗?
想到这里抬起头看着宋潜,咬着牙说道:“钟翌是我的,不管风浪如何起……”
“我只管稳坐钓鱼台,我在故你在!”多余的话不用多说,多年的默契宋潜接口说出了周昊骞接下来的话,两人相视一笑,周昊骞点点头,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宋潜管看着他的背影,心潮涌动,蛰伏多年的雄狮一口咬开这腐烂的官场,第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 252:钟家父子打擂台
钟良看着自己从小到大一直欣赏的儿子,怒容满面,脸上青筋跳动,指着他的鼻子喝骂道:“你个逆子,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直接让都察院传人,你胆子大了是不是?”
钟翌神色不变,脸上少有的坚持,那双双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带着令人冰冷入骨的寒澈,抬起眼看着钟良,自己的父亲,这些年来自己从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可是现在他不想再继续做个乖娃娃了,淡淡的说道:“儿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冷静。”
“你想要气死我是不是?郁惟章岂是轻易能动的,你知不知道他跟我们家的关联?不要说他是你岳父这一条,就单说这些年他为我们家做过的事情,要是说了出来够你受的。”钟良面目铁青,眼睛里喷着熊熊的怒火。去为事声。
钟翌依旧神情不变,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是在救他,不时在害他,我也是为了钟府好,现如今形势复杂,你能允许他做墙头草?”钟良的为人钟翌最是清楚的,若是等到钟良出手郁惟章就只有死路一条,郁惟章虽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可是他毕竟是兰蕊的父亲,曾经那么疼爱过兰蕊,他不希望看着郁惟章死在自己父亲手下,所以抢在父亲动手之前保住郁惟章的命。
原本是没有打算这么快动手的,可是今天他有些失控了,现在脑海中还记得在金华轩的那一幕,那亮晶晶的双眸,那嘴角灿烂的笑意,那清脆欲滴的声音,那一抹眉眼弯弯简直就是兰蕊复活,就连说的那句话都丝毫不差,只不过名字已经不是钟翌而是换成了周昊骞……
那样活脱脱的模样怎么会有人能跟兰蕊做的一模一样?这些年来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有些地方有些不对劲,兰蕊那么活泼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当时母亲亲口回来说兰蕊的确是暴病身亡,后来兰菊也是这么说,岳母也是这么说,郁府里的人都这么说,他就没有怀疑过,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他太相信自己周围的亲人,可是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打从心里冒出来的不安,每次见到明烟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不知道为什么,可是钟翌就是觉得不安,甚至于都不敢去深想。
他一直在逃避,一直在龟缩在自己的壳里,可是今天的一幕彻底的让他醒悟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苏醒了,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不应该在这么混混噩噩的过日子了,唯父母之命是从了。
钟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要彻底的弄清楚兰蕊当年的死因,她真的是暴病身亡的?每次看到明烟都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兰蕊的影子,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怎么说?这股强烈的不安让他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终于决定要出手了。
钟良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语中的,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一个郁惟章,大不了除掉他,他手里的东西固然可以威胁到我,可是也不至于搭上钟府,你至于这么毛躁的出手吗?”
钟翌神色一变,猛地抬起头看着钟良,咬着牙说道:“爹,他是兰蕊的父亲,你答应过我不会灭口的,别逼我。”
钟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郁兰蕊死了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念念不忘?你现在的妻子是郁兰菊,你舍她不管,却要去管一个死人,你的良心呢?”12096005
“良心?身为您的儿子能有良心吗?当年我苦苦求您让兰蕊进门,您是怎么拒绝我的?后来兰蕊死了,你们却逼着我娶了兰菊,是我懦弱,我没有骨气去抗拒,现在我不想再继续被你们逼着做这个做那个了。”钟翌口气强硬,生平第一次开始了对抗,心里却有了轻松的感觉,原来抵抗也不是这么艰难。
钟良简直要被自己的儿子给气疯了,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郁府回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中邪了不成?强压下怒气,钟良缓和下语气说道:“钟翌,你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儿子,样样出色,在京中的世家子弟能与你比肩的不多,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能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前程,知不知道?”
钟翌丝毫不动,突然间转开话题,问道:“父亲眼中的周昊骞是什么样的?不学无术?不成大器?”
钟良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改变了话题,不过还是应道:“周昊骞自幼便不成大器,如今不过为了一个郁明烟才大出风头,有何惧?”
钟翌早就料到自己的父亲会这么说,冷笑一声说道:“早年的时候周昊骞是跟着老王爷在边关度过的,一身武艺是得到老王爷亲传,自从老王爷过世后,周昊骞便一直在京中居住,这些年他不务正业逗鸟遛狗,贪念女色,要是旁人早已经掏空了身子,父亲应该知道习武之人若有一天懈怠便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可是周昊骞居然还能在沙场大校中一鸣惊人,虽然惜败于郑智,可是父亲就不想想,郑智的功夫是十数年如一日勤练不缀才有这般的身手,周昊骞能与他在场上斗了几十个回合方才落败,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
钟良当然不是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只是在他看来周昊骞不过是运气好点罢了,淡淡的说道:“虎死威犹在,周昊骞小时武艺出众京都威名长大后也不会太熊了,有什么奇怪的?”
钟良的想当然让钟翌脸色不佳,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让钟良敏锐的嗅觉渐渐的退化了,有些事情已经不分析而是直接用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判定,这是十分危险的,在现如今这个特殊的时候,这样的行为很有可能会带来大的灾难。
“勾践卧薪尝胆十年一举复国,周昊骞难道就不能伪装自己保存实力?”钟翌冷静的分析道,“父亲别忘了,周家人手上可是有东西的,我不觉得传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