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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做如此惊心动魄的事,就连小时候被歹徒劫去,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慌过。
她去之前,是已经做好了被抓住的打算,但是至于被抓住之后该找什么借口,她却还没有想好。
“挑了灯吧。”莲子吩咐道。
这时候,如果有人问的话,就说是起夜,也不会有人怀疑,横竖刚才自己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忍冬答应一声,便点了一盏灯。
借着灯光,她瞧着莲子面色发白,便可以猜到,刚才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喝杯茶吧。”忍冬倒了一杯茶给她,让她压压惊。
莲子接过茶碗,一口气将里面的茶喝了个干净,随后将茶碗放在了桌子上。
“行了,你去睡吧。”莲子说道。
忍冬伺候她到床上躺下,之后才熄了灯,回了自己的房间。
经过这一番惊吓,莲子一丝睡意全无,脑海中不停地出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豆大的烛光下,贺兰亭那张沉稳的脸。
莲子辗转反侧,一直都没想明白,他去陆景行的书房探查,到底是为何?
难道他也是为了找出证据救苏可言出来?
但是莲子马上就否认了这个猜想。
贺兰亭是新上任不久的工部主事,和苏可言之间的关系说不上坏,但是也绝对说不上好,他根本犯不着为了他来冒这么大的险。并且他们两人都在这县衙住着,如果他当真有这个想法的话,为什么不和莲子说?
所以,莲子第一时间便否定了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想法。
如果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那又是干什么?
莲子将之前苏可言的话,以及关于这贺兰亭的一切都想了个透,希望可以得到一点启发,但是任凭她想了半夜,脑中仍然是一团乱麻一样,一点也理不清。
他在陆景行的书房翻找了不少时候,不知道找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说起这个,莲子不禁又思索开了,他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整夜,莲子都没睡着,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震惊了。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忍冬来喊她起床,她这才揉揉眼睛,让忍冬服侍着起了来。
忍冬见她眼底浓浓的一片青黛色,不禁说道:“要是想睡的话,就再睡一会儿吧,左右也没事儿。”
但是莲子却摇头说道:“不必了,起来吧,不早了。”
就算是再睡,她也睡不着,还不如起来,再好好地想想,兴许就能想明白了。
吃过早饭之后,陆夫人竟然携着陆倩儿过来了。
“哟,苏夫人昨夜这是做了啥?”陆夫人见莲子眼底的青色,惊奇问道。
莲子还没有说话,就被忍冬抢先说道:“陆夫人,您可一定要劝劝我家夫人,昨儿夜里,愣是一下没睡,满心里都在担心我家大人。”
莲子闻言,微微一笑,默认了忍冬的说法,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陆夫人闻言,当真上前说道:“不是一直在说嘛,苏夫人不要忧心,苏大人一定会吉人天相,平安归来的。”
莲子听她如此说,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家夫人她忍不住啊,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不,昨儿夜里一整夜就没合眼。”忍冬又说道。
陆夫人“哦”了一声,突然又说道:“苏夫人昨夜一整夜没合眼,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莲子闻言,心中一惊,难道出事了?
但是她面上依然是一副疑惑的神情,摇了摇头,说道:“没啊,什么动静?”
陆夫人见状,说道:“家里遭了窃贼了。”
“什么?怎么好端端地招了贼?”陆倩儿忙疑惑问道。
她长这么大,就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如今这还是在县衙,哪里会有贼?
莲子心中也觉得可能是昨晚的事出了点了问题,让他们发现了蛛丝马迹,所以这是来试探她的。
“是吗?谁这么大的胆子,县衙都敢偷?”莲子说道,又着急问道,“可有丢了啥东西?”
陆夫人摇头,说道:“倒也没丢啥东西,我家这状况,苏夫人也清楚的很,大人就那点俸禄,也没啥值钱的东西。”
莲子点头,笑道:“那这贼可是失算了。”
陆夫人接着说道:“今早上我家大人回来的时候,发现书房里有些烟灰,房门前还有脚印,这才发现的。”
原来是这样。
那烟灰,想必是昨夜贺兰亭不小心洒下的,但是门口的脚印,不知道有没有她的。
她昨夜也是到了书房门口的,只是后来听见有人来了,这才躲了开来。
不过见陆夫人这样,说的这番话,肯定是怀疑她,但是又不能确定,所以才来试探试探。
“那就好,没丢啥东西就好。”陆倩儿拍着胸脯说道,“夜里竟然有窃贼来了,想一想怪幕诺模汲隽艘簧淼睦浜埂!�
莲子点头说道:“是啊,我昨夜没睡着,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陆倩儿闻言,又接着说道:“夫人的院子离书房那边远的很,没听到那也是正常。要说近啊,母亲的院子倒是离那边近得多呢。”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五百二十七章 速回
皆是因为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如若不然的话,断断不会如此平静。
这段时间,莲子虽然没有出去,但是却一直在打听着外面的消息。由于程先生的努力和高超医术,疫情已经被控制的差不多了。莲子心里估摸着,老家那边新盖的房子,应该也快完工了。
栗子好久没来了,她就盼望着疫情能早一点的过去,也好见一见,问问她外面的事情。
但是这日,正当莲子在房中和忍冬说着话儿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咋回事啊?”莲子看向忍冬说道,示意她出去看看。
忍冬放下手中的活计,出门去了。
但是即刻,她便回来了,并且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莲子见状,心里咯噔一跳,可别再是又出了什么事?
然而,就在她如此想着的时候,就见忍冬面上又露出惊喜,急忙说道:“奶奶,奶奶,徐老爷来了。”
莲子闻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竟然愣在了原地。
还没等莲子回过神来,徐先生便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你这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说!”徐先生进门便骂道,但是那脸上,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反而全是疼惜。
莲子见状,再也忍不住,眼泪霎时便流了下来。
她扑过去抱住徐先生,突然之间,像是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一样。
“义父!”莲子一边哭,一边喊道。
徐先生见她一哭,不由得眼里也湿润了起来。
“我让你自己一个人逞强!”徐先生说道,但是语气却软了下来。
莲子在他肩头哭了会儿,这才被他劝住。
“义父怎么突然回来了?”莲子拿着帕子抹了抹眼泪问道。
徐先生气得瞪了她一眼,道:“我要是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就当我死了?”
莲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急忙摇头:“哪里啊,不会。”
“不会?我看一定会!”徐先生又瞪着她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听说了之后速速回来,你倒是该如何?”
莲子回道:“义父这回下了远趟,中途也没给我写信,我怎么知道您在哪里?”
徐先生闻言,这才想了起来,原来自己并没有把这回去的地方告诉她。之前一个人自由惯了,一时之间,倒是还没改过来。
他想明白之后,面上闪过几分尴尬,但是仍然瞪着莲子说道:“不知道你就不能打听打听?”
他一直这里那里的,让她上哪里打听去?
莲子心中想着,但是并不敢说出来,生怕再惹得他生气。
他回来了,莲子心中也明朗了起来,仿佛是找到了依靠一样,她再也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再也不会茫然无目的。有他在,她相信这件事情一定会很快解决,苏可言一定会很快回家。
“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好好和我说说。”徐先生看向莲子说道。
还不待莲子回话,他便又说道:“听说可言和他爹私吞了钱财,真的假的?”
莲子闻言,脸上带着几分薄怒,忙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我也知道可言断然不是这种人,那到底是咋回事?”
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是一说起这事,莲子仍然是心中气愤不平,将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
“啥?那老小子竟然把你软禁起来?”徐先生一听说陆景行竟然严格控制莲子的行动,顿时怒喝了起来。
莲子回道:“嘴上可没说,但是就是不让我出去,连栗子想来看我都还要被推三阻四的。”
徐先生一想到莲子竟然被置于这等境地,彻底淡定不下来,说着话就要出去:“我去问问,是谁借了他胆子,让他敢这样对你!”
莲子见状,忙将他给拉住,说道:“义父,先不要管我怎样,现在关键是赶紧救出可言哥和公爹他们啊。”
徐先生听她如此说,这才稍稍地平静了下来,停住脚步,问道:“那你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发现?”
莲子摇头,又紧接着说道:“只是怀疑罢了,但是并没有证据。”
她自从在监狱见过宁德之后,便怀疑起了陆景行,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她能安安稳稳地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一来是因为不得如此,二来,也是因为想找到证据。
说着这事儿,莲子突然想了起来前几日她发现的事。
“义父,你知不知道贺兰亭?”莲子问道,见他面上一副茫然的表情,于是解释一句,“就是现在的工部主事。”
徐先生摇了摇头,他知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