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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吗?
叶萱微微一笑笑中依旧带着嗜血:“官爷,那些珠宝可还好花?”
官爷吞了吞口水有些尴尬:“知道您要出城,我们特意把东西聚在了一起还给您,来人!”
还是那个小官兵,这次他恭敬的递上叶萱曾经命人给他们的那两袋东西。
“还请各位日后在黄侍郎面前美言美言。”官爷恭敬的双手将东西呈上。
问剑鄙夷的看了那两人一眼拿回了那两袋东西,叶萱微微一笑大气的摆摆手:“哪里哪里,我们还会回来在这里做生意,日后还得请各位官爷关照才是,画儿~”
“是!”画儿从马车内拿出两袋昨夜从黄侍郎府上偷来的印着黄侍郎特殊记号的黄金、白银递给那两个官兵。
“既是各位官爷不喜欢珠宝首饰,这些是黄侍郎赐给小人的,也算是借花献佛请各位官爷务必收下。”
官兵打开其中一袋黄金,两只眼睛都直了:“没想到各位与黄侍郎交情如此之好,这~我们怎么敢收~”
“无碍,黄侍郎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定不会计较这些,好了瞧瞧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出去多带些货品回来,不知~”
“快,开城门,放行!”带头的官兵忙笑眯眯的朝那些守城门的官兵喊道,然后恭敬的朝叶萱他们挥手:“各位好走,还请早日回来才是。”
“定会回来的!”叶萱豪迈一笑,回到马车内,马车安全的驶出城门。
画儿与问剑都没想到,那些人不仅还回了那些珠宝,还一箭双雕的给他们扣上了罪名!果真是娘娘,那是极其的聪慧睿智。
第二百八十五章。惊天
问剑坐在马车外,马车还未走出多远,武刀便迎了上来:“主子可好?”
问剑点头拉了武刀一下,他便飞身坐在了马车的另一端,问剑问:“何御史他们呢?”
“他们在前面等着大家。”
武刀刚回答完,叶萱便从里面探出个脑袋道:“问剑,我们还是快些得好,以免出大事。”
“是!主子,您坐稳了!”说着便长鞭一挥:“驾~”
走出很远看到何盛名与听琴等在那里,身边还有几匹好马,问剑拉住缰绳:“吁~”
“主子,请下马车!”问剑与武刀跳下马车,问剑朝里面喊道。
画儿撩开帘子,问剑要上前去扶住画儿却不曾想画儿反而从另外一边跳了下去,丝毫没有女子的娇弱,叶萱从马车内走出来,画儿去扶叶萱,叶萱微笑着伸手,她可温柔可霸气,可小女人可女汉子,总归叶萱会选择任何场合去做任何形式的自己。
问剑耸耸肩也不觉得尴尬,他们都是知道的,这里除了王妃,其他人都要充当杀手与侍卫,而他们本来就是杀手与侍卫。
叶萱瞧着那几匹好马满意的点着脑袋,何盛名与听琴下马,何盛名单膝:“微臣参见娘娘。”
会儿跪拜在地:“奴婢参见娘娘。”
叶萱看了看周围除了他们并未有其他陌生人,于是无奈的挥挥手:“起来吧,你们还是快点来帮忙把马车中的行李运到马背上。金银便由一个人带回旱地,让王爷把他们熔掉重新打造,至于珠宝,我自有安排。”
何盛名上前撩开帘子:“这,怎么会这么多袋子,莫不是里面装的都是金银财宝?”
叶萱扬扬眉:“日后有机会再向你解释,现在把马车扔在这里,把上面的东西都驼到马背上!”
“是!”
众人做完这些。叶萱朝何盛名拱手:“何大哥,我拜托你一件事!”
“你是想让我把这几袋金银带回旱地?”何盛名问。
叶萱点头:“我不是不相信问剑他们,只是想着你身为御史回到旱地能比较快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见到王爷,若是你担心路上有什么危险,问剑与武刀你挑上一位,这样我也好放心些。”
“呵呵,是娘娘看得起微臣,不怕微臣中途夹带着这些金银逃走,微臣能应付路上麻烦。还是让他们留下保护娘娘安危,微臣回到旱地向王爷禀明情况后定会快马加鞭去赤地找寻娘娘。”说着一跃上马。
“总之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可不希望财没了。人也没了!”叶萱略带玩笑的说道。
“是!”何盛名拱手:“微臣告退!娘娘保重!”
“保重!”叶萱也拱手。
何盛名一挥鞭子。马便奔跑起来,撅起一些尘土,他不想多问,他想若是她想说定会说的,若是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再多问。只管信任她就是,因为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她与王爷是一样的信任自己的。
“何御史走了,我们也快点上马吧!”叶萱说的有些轻巧实则她并未学过骑马,不过事先她知道。身为东方瑾训练过的人,会骑马是最基本的课程。
“娘娘~”画儿担心的看着叶萱。因为那些事,画儿成为东方瑾的人,在学习武功的这些年她倒是也学会了骑马,只是这位从小在深宫庭院中长大的主子不会啊。
“你们谁的骑马术最好!”叶萱问。
“属下的骑术很好。”武刀站出来道。
叶萱点头:“好,那你就带着我大家快上马吧!”
叶萱根本就是没有男女意识的主嘛,不过她的确是心如明镜所以觉得没什么,而且她不也是怕黄明发现后四处搜寻杀手去杀他们,派遣官兵去追捕他们,如此一来她可能会拖后腿让后面的追兵追上他们。
武刀却有些为难:“娘娘~这男女有别何况娘娘是千金之躯,属下岂敢与娘娘同坐一匹马。”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婆婆妈妈,既是你有这么多顾虑,问剑,你来带我!”说着便拉出一匹马有些跃跃欲试。
问剑看了看听琴,听琴耸耸肩不知所措的看看画儿,画儿也没法子,因为她的骑马术还不能带上一个人急速奔跑,只怕到时候急功近利伤了主子就不好了。
叶萱叹口气不理会他们自个便要骑上马去,只是这没学过的人就是各种糟心,上个马也差点摔倒在地。
众人忙上前去扶住叶萱,叶萱推开武刀与问剑:“不是说男女有别吗?我看你们是有病吧,逃命要紧还是这些繁文缛节要紧?我们清者自清,哪里需要那么多顾虑!做古人真烦!”
问剑与武刀还不是很习惯叶萱的这种跳跃式思维:古人?这从何说起?
“武刀,你技术好,你去带娘娘,快点!”画儿突然发话了:“只怕现在他们醒了,一会追上我们就麻烦了。大家还是快点启程吧。”
众人看画儿都这么说了,只好遵命,问剑不放心的看了叶萱一眼,便与听琴各自骑上一匹马,叶萱白了武刀一眼:“你自己说的自己骑马术好,若是把我摔下马去,看我不求王爷治你的罪!”
武刀满脸的黑线,满身的冷汗,很明显这王妃娘娘是记上仇了,她这是威胁加逼迫的口吻啊!
“娘娘~得罪了!”说着武刀便把叶萱拦腰抱起飞身上马,然后一甩鞭子:“驾!”
叶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马上,怎么说呢,东方瑾选的人就是一丝不苟!
侍郎府此刻正闹翻了天,黄明一觉醒来便觉着身下疼痛难忍,身边的夫人看到黄明的身体后惊叫着晕了过去,黄明疼的两腿发软,准备伸手去探视一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当他弹开手掌,吓得一个踉跄从床上翻滚了下来。
“这~”黄明发现自己被人阉掉之时整张脸都狰狞恐怖起来,冒着冷汗打着寒颤,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现实,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爹~爹~”黄瑟哭叫的声音从门外慌慌张张传来,他忙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换了身衣服走出内室,因为两腿还有些发软,身下一直在流血,于是他只好靠着门站着,用自己的手撑住自己的全身。
“什么事一大早便吵吵嚷嚷。”黄明心中也是一阵烦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难看不耻的事情。
“老爷!”下人刚一看到黄明便吓得两腿发软的跪在地上磕头:“少爷,少爷他~”
“少爷怎么了?”黄明激动的看着下人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来。
“爹~”黄瑟凄惨的叫声再次传来:“孩儿~孩儿~”
黄明忙不顾一切的跑到黄瑟的房间,此时房间里丫鬟正跪在地上哭泣,而黄瑟缩在被窝里全身颤抖,床单上一滩红色的血燃烧了黄明的眼睛,一截像手指一样的东西正安静的躺在地上,他顿时明白了什么厉声吩咐道:“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是~是!”下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跑了出去。
黄明举步维艰的走到丫鬟跟前,死死的抓起丫鬟披散的头发,丫鬟疼的只好配合的往上升起,害怕,屈辱,震惊,恐惧,整个身子都已经瘫软了:“老~老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黄明盯着那个丫鬟,满脸的青筋暴露,眼睛里可以看出布满的血丝。
“奴婢,奴婢~不~知~道~”丫鬟泣不成声用颤巍巍的声音回答。
黄明气的甩开丫鬟:“给我滚出去!”
丫鬟忙连滚带爬的来到门外跪着。
黄明关上大门走到窗前扯开被子,儿子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红得刺痛了他的眼睛。看到儿子发青的脸他大吼一声:“啊!”然后晕倒在地。
“爹~爹~”黄瑟看到自己父亲晕倒在地也顾不上自己上前去扶住黄明,这才发现自己的父亲似乎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于是便不知所措的大哭大喊起来。
本来出奇平静的侍郎府,如今却鸡飞狗跳,哭喊一片,怎么说人人都常说暴风雨的前夕都异常的平静呢!
黄明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真发生了还是假发生了,是梦境还是虚幻,大夫颤颤巍巍的跪在他床前。
黄明看到大夫之后整个人都崩溃了,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夫人正跪在那眼睛红肿泣不成声。